246 二爺您可耽誤事了

  這套房格局富麗堂皇,看著和普通總統套並無差別,到處金壁如鏡,視野很開闊。


  起碼蘇綺的肉眼可見之處,沒有看到她兒子的身影。


  雪碧被這個男人抓在哪裏?到底在不在這裏?


  哐啷一聲——


  她的椅子被踹了一腳,蘇綺顛簸了一下。


  眼前一根手指豎起,阿鍾凶冷著臉朝她低吼,“娘們,審你了。”


  她的頭被扭過來。


  身體被保鏢從椅子按到了地上。


  阿鍾蹲下來,手拿鞭子,輕落到她的腳邊,冷聲眯眼問她,“先從你媽厲柔嘉說起吧,你向二爺交代她的所有事!”


  蘇綺擰了擰心神,厲柔嘉這個名字她是才從瓊奶奶那裏知道的,何以二爺這夥人也知道?


  瓊奶奶的警告言猶在耳,媽媽的事媽媽留下的東西絕不能外泄。


  她輕輕闔眼,露出困惑,“我的媽媽叫做藍慧,什麽厲柔嘉?我不認識。關於我的母親,非要我交代的話,她去世得很早,我所有的記憶都是她在蘇家的點滴,她是蘇家太太,一個女商人,這些,是你們要聽的嗎?你們要聽,我就繼續講。”


  阿鍾冷下臉來,辨別她的神情,辨別不出真假,阿鍾扭頭去看沙發上的長腿男人。


  二爺在打遊戲,舉著手機,邪眸不顧。


  阿鍾低聲指著蘇綺,啐,“你他媽演?”


  “別動不動就出口成髒,我說的都是真的。”蘇綺挪開他的手指。


  那根手指又倔強地指了回來,凶神惡煞頂著她的鼻子,“那個老太婆把你叫過去,是交代你秘密,關於厲柔嘉的,關於桑桑的,是不是?!”


  蘇綺要隱瞞鑰匙的事實,垂眼搖頭,勾唇一笑,“你們想太多了,瓊奶奶隻是說我媽給我留了一筆私房錢。但凡是錢,就得謹慎,所以她私下叫我,說支票在蘇家別墅,我也是回頭去取,沒想到你們二爺突然把我抓了。”


  “演技不錯,歹娘們。可有人說你知道你媽媽的一切事情!”阿鍾失去耐性,鞭子往地上一揮,急躁盯著她,“桑桑在哪裏?是誰?你他媽交代不交代?”


  “我說了,我不認識!”


  肩膀猛然被揪住,阿鍾想了下,擰眉,“厲柔嘉有沒有給你生姐姐或者妹妹,小時候帶在身邊,叫做桑桑的?”


  蘇綺依舊沉著眼,“我媽媽藍慧就生了我一個。我發誓,我真的不認識桑桑。你們問多少遍,我也不認識。”


  “不識好歹!”阿鍾起身,手肘壓蘇綺的肩膀,薄薄纖肩猛地就被按在了地上。


  蘇綺手腳被綁,無處施力,身體用力想掙紮。


  阿鍾艸了一聲,審問不出,氣上來,甩動鞭子,“油鹽不進,你這女人逼我用刑!”


  鞭子在半空淩厲刮動。


  阿鍾瞧著女人的身體,背影纖細,綢緞一般曲折,他一時有點猶豫該抽哪裏。


  身旁突然有邪氣臨近。


  鞭子被奪走。


  阿鍾回頭看,是二爺。


  二爺一手拿著手機掛遊戲,手指勤勞的點著,在偷別人家的馬桶,和菜地。


  另一手的鞭子,沉沉的鞭尾隨著狹長的暗眸,緩緩落向女人被迫壓在地毯上,而自然翹起的臀部。


  阿鍾看到二爺還斜了眸從側麵看。


  側麵,這蘇綺女人的線條就絕了,牛仔褲包裹之下,足以令男人血脈沸騰。


  沸騰得二爺都忘記偷馬桶了。


  男人啞了把嗓音,並不掩飾,舔牙槽,“你不知道抽她哪裏?”


  阿鍾:“我……”


  “那我來。老子覺得應該抽她的屁股。”


  阿鍾:“……”


  二爺,審問你就玩遊戲,偷馬桶……


  一動刑您他媽就來了?


  您到底想不想知道您未婚妻的消息了?真·渣男一個。


  “脫了她褲子抽?”男人還在打量,嘖嘖勾嘴,冷著臉來勁兒。


  “你們這群死變態!放開我,放開我!”渾然察覺的被抓住頭發的蘇綺,臉色唰地白了,拚命想扭頭往後,可她被踩住了肩膀,不能動彈。


  她腮頰和脖子的膚色都沉白了,腦門逼出了汗。


  被捆住的雙手用力去抓緊自己的褲腰,她的身體微抖,“真動了我,我死給你看!死人的嘴你們去撬啊!王八蛋。”


  二爺俯身,隔得很近,又聞到她身上的那股氣息,很特殊,第一次聞,是在宴會上。


  他覺得,有股說不出的朦朧的熟悉感?


  阿鍾瞧著這審問被打斷,有點急眼了,攤上這麽個吊兒郎當的主子。


  阿鍾怕這烈女真嗝屁了,擰眉大聲煩躁地叫,“二爺!關鍵時刻您就別想著褲襠裏那點事了,您這耽誤事兒呢!”


  “……”


  一時間,諾大的客廳有點死寂。


  阿鍾腦門回清了,慢慢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完了,要涼,他也是忍耐許多時日,終於忍無可忍,艸,忠言逆耳發了個小脾氣……!

  竟被下屬批評了一頓的男人,叼著煙瞧過來。


  視線緩緩落到阿鍾的褲襠上,沉了臉,抽上根雪茄。


  旁邊有個黑衣大漢,自覺地立刻地遞上來一把槍。


  阿鍾腦子一轟!雙膝發軟,嗖的一聲就跪了下來雙手捂襠,滿臉蒼白,“二爺,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說您偶爾也得務正業……艸,不是!我絕對不是說您俗不可耐人間泰迪隻知道想女人……我艸,我特麽嘴巴這是怎麽了?”


  “把他包·皮割了。”二爺撣落煙灰。


  阿鍾的耳朵閃過回聲陣陣。


  回聲過後,他總算清醒,他的眼珠子瞪了出來,聲嘶力竭,“二爺!我皮皮正常啊!沒有過長,我不用割!您的其實才過長……”


  “那就割肉?”二爺回眸之笑,是絕美的。


  阿鍾死死的捂住將在很長一段時間都嚇得立不起來的,雞。形如僵木。


  二爺陰沉了狠戾的美眸,回頭瞧了眼因為主仆內訌被暫時遺忘了摔在地上的女人。


  蘇綺懵逼驚顫之餘的眼眸立刻回避,以一副什麽都沒聽見什麽都沒看見的表情,臉著地。


  二爺有點失麵子,阿鍾這個蠢貨把他皮皮過長的秘密當著這女人的麵說漏了半句!


  導致男人一時無法再親自審問,這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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