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 不就是唱個歌麽
淩總您終於不做人了麽。要來潛我們家綺兒了?
霸道大佬怒睡公司小職員什麽的……太特麽虎狼了。
不過。
“遵命遵命!一定辦到!精準灌醉!”比起前途,友情太不重要了。
“……”
夜幕沉下,慵懶晚風的沙灘上,熱鬧翻天,男女藝人個個麵具驚豔,有仿吸血鬼的,有巫女的,有恐怖電影的……
蘇綺本來打算素顏撐過全場。
被化妝師捉住,塗了幾筆貓須,畫了個眼妝,鼻頭,戴上了黑色蕾絲貓咪耳朵。
“……”算了,今天配合下。
她一出來,就有一波練習生尖叫,“蘇總蘇總!我好可以!姐姐你真的不以顏值出個道嘛?”
“……”
蘇綺轉身和高層寒暄,喝了杯酒。
藝人們做完遊戲比賽,集體過來朝她敬酒。
然後是練習生,敬酒。
李凱也端著一大瓶紅酒,走了過來。
“……”要不是攝像機開著要錄花絮,蘇綺想直接踢開李凱。
今天這怎麽回事,除了敬酒的就算了,每逢遊戲她必輸,輸了又要喝酒。
總覺得,她好像是被算計了?
李凱這些人搞什麽?
不過,今晚都是公司的人,放眼望去,淩嗣南好像並沒參與,說不定早就被她氣走了。
如此,喝幾杯也沒事。
蘇綺揉了揉飽滿的額,繼續和大家笑鬧。
時天幾次要衝開人群,阻止她再喝,都被李凱死死攔住,“崽!宴會廳為你準備好了,開唱吧!”
時天抿唇,望著喝得嘴唇嫣紅的女人,眸光微微深了一下,他想到什麽,耳朵微紅,沒有再阻止。
大家移步宴會廳,公司裏時天的女友粉太多了,都舉著熒光棒尖叫,要向哥哥點歌。
少年一把吉他,慵懶長腿坐在高腳椅裏,姿態放肆,銀發奪眼。
燈光打下來,一個冷薄的圈,他為舞台而生。
蘇綺站在角落裏,微醺飄然,望著他筆尖的下顎,長指撥動琴弦,多少次演唱會,她都是這樣站在角落裏,懶懶的聽。
這把得天獨厚的嗓音,耳朵真的很享受。
點歌環節結束,少年收起吉他,脫掉休閑外套,露出裏麵隨意的白襯衫,他走到鋼琴前,眉眼深深地朝蘇綺看過來,薄唇冷勾,“嗯……為我喜歡的女人現場寫歌,你們聽。”
“啊啊啊啊啊!天哥現場編曲!”
“崽崽!崽崽是綺爸爸嗎?”
“蘇總你快站出來!好浪漫,浪漫的我要死了!”
全場女人陷入瘋狂尖叫。
蘇綺愣了一下,鳳眸盛著醉意瀲動,她抬起,撅嘴看向時天,“臭小子,別瞎鬧好嗎。”
“哥哥你唱啊!為她而唱!”
時天對視她,漂亮的手指放上鋼琴鍵,他對著話筒微微偏頭,眼神黏住她,勾唇滑出低低聲線:
對麵的女孩,她那麽可愛
如此冷漠,卻為我所愛
她的素顏,是我的清涼
她的濃妝,是我的炙熱
喜歡的你,是我的夢
想把我所有溫柔給你
要不要?要不要?
“要!”
“啊我死了!”
“哥哥你太會了,撩死我了啊!”
“綺爸爸你腿軟沒有?小狼狗你愛不愛?”
“蘇總,你愛不愛哥哥?!哥哥有沒有讓你懷孕?!”
蘇綺在一片鼎沸的起哄聲裏,捂住嘴,眼眸霧騰騰泛起粉色,身體似乎被酒烘得發熱,氣氛如此,她咬了咬唇站上台階,勾著嫣唇,笑眼如波,“行啦,有被哥哥孕到。”
“啊啊啊啊!”
“哥哥帥不帥?”
“哥哥好帥。”蘇綺很捧場。
時天的耳根爆紅,抿唇看著她,他走了過來,想要牽起蘇綺的手,“你要不要休息下?我們到個安靜的地方,我想和你說說話。”
蘇綺的腦袋反應慢,愣呼呼的幾乎要點頭。
手機嘭地響了,小麵包瘋狂打來的。
沙灘一邊,直升飛機停下。
常青火急火燎的奔過去,惶急大喊,“三爺三爺,您開會可回來了!太太醉得好好的,可是差點被時天那小子截胡了了!又是唱情歌又是撩太太的,太太現在要跟他走!”
淩嗣南:“……”
臉部陰沉。
蘇綺接了電話,保持幾分清醒,立刻走出去找小麵包。
兩個孩子有保鏢看護,玩的好好的呀,怎麽落水了嘛。
她尋著地燈走道,剛走兩步,整個人就驀地被人扛起。
“啊——”蘇綺醉眼朦朧,猛的拍打。
“是我。”——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分外冷峭。
蘇綺懵了一下,直接被他扛到宴會廳隔壁一個包廂裏。
身子挨上柔軟的沙發,男人鬆開她,漂亮大手捏了把她醉軟軟的下巴,他抬手鬆開領帶。
蘇綺抬頭,燈光幽暗,她的眼睛有點晃,看不太清他深邃刻骨的臉。
“淩嗣南?”她爬起來,不確定的問。
“你想是誰?”嗓音十分冷硬。
他望著那隻醉貓,軟軟的貓耳朵箍住她漂亮的頭發,她的頭軟很軟,細絨絨的。
蘇綺看到他襯衫扣子鬆開到三顆,露出男性精悍的胸膛,隨著略沉的呼吸起伏。
男人轉身,長腿比例完美,走到吧台前倒酒。
天氣炎熱,他加了冰,喝完一杯。
男人黑眸幽沉,轉過來看她,“時天給你唱歌?”
“是現場寫歌,他很有才的。”
“……”男人下顎繃了一分,“喊他哥哥了?還懷孕了?”
“你不懂嗎?”蘇綺微微歪頭,眼眸水汪汪的回答,“形容聲音好聽,就說耳朵會懷孕,粉圈都喊哥哥的,你不理解正常,三爺,您年紀大了。”
“……”
他長腿沉步過來。
低頭俯身。
大掌扣住她軟嫩醉暈了的臉蛋,他貼著她耳朵低聲說,“我也讓你來懷個孕,嗯?”
蘇綺……抬頭懵懵地看他。
這男人的臉為什麽這麽絕……不對,她抬起醉爪打他,“流氓,臭流氓。”
淩嗣南掃過她的身子,嬌軟軟,細嫩嫩,骨感有致,還是那條吊帶裙,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再次放到她胸前。
男人輕輕拽起她,對他來說,她是一朵棉花糖那般的重量,摟到懷裏就能聞到甜味兒。
淩嗣南低頭,鼻尖抵著女人的鼻尖,嗓音低了一個度,又性感又冷,嗤笑,“不就是唱個歌麽,當我不會?”
蘇綺:?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