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老公手把手教
剛在車裏對她做了那種萬惡的事,現在居然還有臉要求她做飯給他吃?
男人的幽暗眸光掠了眼她身上自己的白襯衫,給了她答案:“做飯不是重點。男人都喜歡女人穿著他的襯衫在屋子裏走來走去,一種癖好。”
變態。
你也不用說的那麽直白!
這個男人,真的是,無法形容的劣性。
蘇綺……臉紅了。粉嫩與漲紫交雜,麵對他一本正經的眼神,她隻覺得呼吸不暢,心頭跳動了鼓點,連她自己都不明白這是怎麽了。
有洶湧的氣惱和陌生的羞怯感。
自己這樣子也沒法跑出去,她就推開他,快速躲進了廚房。
剛才車裏發生那件事,傷心驚恐羞辱的情緒,都被他攪合了個幹淨,她現在隻能顧上生氣。
某人聽著廚房裏傳來‘砰砰’打砸聲。
眼底劃過一道腹黑,他成功止住了小野貓的眼淚。
雙手插袋,男人長腿走到客廳的沙發前坐下,大手拿出一本商務雜誌。
翻開了,可深邃眼眸卻並不在雜誌上,越過餐桌,落入廚房半開的門裏。
那女人穿著他的白襯衫,露著兩條誘人的白嫩長腿,因為高挑,衣擺剛好蓋過她臀,稍微抬手就能隱隱看到裏麵她穿的什麽顏色……
黑色。
男人的視線下滑,流連到她腿部美肌上,有不少紅痕,自然是他用力過猛留下的。
喉嚨微緊,他移開眼。
二十分鍾過去,廚房裏還是乒乒乓乓。
淩嗣南收起雜誌,高大的男人走進廚房。
蘇綺因為腿光溜溜的,對他很警戒,她回頭。
某人說,“來看看我的廚房還建在不。”
你特麽上輩子是毒舌精變的?
正因為被戳中痛處,蘇綺的小臉立馬拉下來,有點窘紅。
男人看了眼亂糟糟的廚台,了然,“你也就是在車裏那時候,比較像個女人。”
“……”
“淩嗣南你不要以為我不敢弄你!”蘇綺舉起了鐵鏟子。
他黑眸深深攫她,認真道,“可以弄,各種姿勢都可以。”
“…………”
搞不贏黃色,蘇綺隻能閉嘴。
他今晚喝酒了嗎?是有一丁點酒味……難怪這麽痞得不像話。
蘇綺深深呼吸,轉回身,懶得理他。
“需要幫忙嗎?”男人優雅低緩,頎長身軀走了過來。
蘇綺倔強的心裏在說‘滾’,嘴上卻冷撅著落下:“那你切菜吧。”
自從上次為他做了頓飯,廚藝飛進,可是疏於練習……又歸為零。
她一整天都沒吃東西,很餓。
蘇綺舉起刀,想遞給他。
男人高大的身體,卻從後將她包圍。
蘇綺身子一僵時,那隻大手直接覆蓋住她拿刀的手,另一隻手執著西紅柿,“這樣,四刀,八瓣,厚薄均勻……”
他的呼吸低低吞吐過來,繞進她的耳蝸,有煙草的迷人冽香,她耳朵很癢,漸漸的發燙。
蘇綺微側身想躲。
卻被他兩條手臂攏住,男人低低地笑,“老公手把手教你呢。”
“……”
倏爾那腰身往前幾分,就幾乎貼緊了她,堅硬而又帶著體溫的灼燙。
蘇綺手指蜷縮,不明白他是不是在使壞?
就聽到男人徐徐低冷地盤問,“那小白臉和你是什麽關係?”
?
蘇綺以為車裏他懲惡也懲了,怎麽還想起這茬?
她清白著,想起又怒,就不想解釋。
他腰部一逼。
“喂……!”她渾身炸起汗毛,身子嫩僵,背脊一片溫熱的威脅,“你要幹嘛?”
“交代。”男人低頭,呼吸侵襲她翹白的鼻翼。
蘇綺的肌膚一陣瑟縮,躲不開,才明白這混蛋根本不是教她切菜,而是在借機審問。
她被他卡著動不了,隻想逃離那懷抱,一陣惱然,隻得冷答,“沒什麽關係!他是我以前在A國帶的一個主唱。”
“沒關係?你和他那麽親密的抱在一起,今晚老子沒砍他手算輕的。”淩嗣南冷眸眯得危險。
“……”
蘇綺回頭瞪他,老男人你怕是混黑·社會的,動不動砍手?
可她心裏又氣又怕,隻得再解釋一遍,“隨你信不信,我把他當小孩,人家才21歲,是妥妥的小鮮肉,你今天晚上的行為完全沒有道理!”
“你不是討厭男人?他抱你你就打情罵俏?”
哪隻眼睛看見她在打情罵俏??她明明一直在推開時天的。
蘇綺摁口氣,垂眸盯著兩人手裏沒動的西紅柿,清冽嗓音低下去了許多,“我有必要解釋下,免得三爺你胡攪蠻纏。我是特別討厭男性,但隻針對某一種,像時天江易這樣的小孩,他們在我眼裏都算不得真正的男人,所以接觸起來我很自在,這有錯嗎。”
淩嗣南淩眸,一時好奇,望她,“那哪一種你會不自在?”
蘇綺轉過眸,深呼吸一口,“你。你這樣的。”
“嗯?”男人的眸光幽暗了一瞬。
“擁有絕對男性力量的男人,我才會怕。”怕五年前那兩個夜晚,怕那夜晚裏雄獅般喚不醒野獸般發狂的男人力量。
淩嗣南漆黑的眸光深不可測,深凝她,男人喉結性感地滑動一下,他在她眼裏是擁有絕對力量的強者,可這話不像是在誇他。
望著女人轉過去的身子,她眼底那些閃爍的懼意,上次在浴室,方才在外麵的車裏,他都見到過的。
男人的眸光陷入一些沉思,隱約感覺碰到了她的壁,但他沒有去敲擊這麵壁。
隻是略微岔開話題,“你怕我,是應該的,夫是天。你在人前看著挺精明,在我麵前卻屢屢犯二,這也和怕我有關?”
當然特麽有關。
蘇綺也是不懂自己為何要怕他,可特麽的就是很怕啊。
她拎著西紅柿放入碗裏,沒好氣地嘟囔:“我不是犯二!在絕對的強權麵前,一切的麵具心機都是無用之功,我懶得做無用之功罷了。”
男人側眸,瞥她。
馬屁拍的挺好,人也挺通透。
他略微眯眼,感到滿意,這說明她對他不設防,在他麵前就是真實的模樣,嗯,他和別的男人是不同的?
某人洗幹淨一隻手,捏了下她粉嫩耳朵,低緩地使喚她,“倒油,別把鍋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