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七十四章:終極之路
帝王山脈之中,每一個人的內心都隨著核心的激戰變得愈加沉重,隨著一位又一位巔峰強者的隕落,他們清楚,一旦核心之地失守,他們的下場只有一個,隕落他們並不恐懼,恐懼的是他們的隕落是否能換取這個大陸的安寧,他們的隕落是否能將罪魁禍首帝天永遠的留在這被血水渲染的帝王山脈!
又是十數日後,帝王山脈深處又是一聲巨大的轟鳴震天動地。狂野恐怖的靈力風暴另九大勢力之中的靈獸各族仰天長鳴,那是它們的一位王的隕落,那是它們心中如神邸一般的存在逝去……
帝天眼角抽搐,不滿猙獰血絲的臉龐之上顯得無比恐怖與詭異,面對在一次的突襲得手,換來的不僅沒有吞噬到其殘魂,自身神魂又一次遭受創傷,天神之翼雖然能一次次將之守護,但是帝天隱隱感知到,與神魂相融的天神之翼已經處於寂靜沉睡階段,除非自己將神魂注入其中,但是那樣一來反而得不償失。
眾強在算計帝天,帝天同樣在算計著眾強,確切的說是算計他們那大陸最為強大的神魂,否則以帝天只能,在就憑藉天神之翼脫離此地,帝天對於天神之翼還是充滿了自信。
虎王的神魂自爆另剩餘的獸王一個個眼神更加冰寒,眾強對於帝天已經無需更多的言語,他們與帝天之間只能是生死之間,帝天面對眾強悍不畏死的攻勢已經更多的是躲閃,帝天可不想與他們在正面抗衡浪費自己本就不多的神魂之力,眾強自然也清楚帝天的想法,但是帝天藉助天神之翼的極速還是另眾強頭疼無比,原本就無往而不利的攻勢,在天神之翼的神速之下一一落空,全場之中只有隱天尊隱隱能將其鎖定一二,但是也僅僅是皮毛而已。
金蓮之火內的戰天,兩大身影已經逐漸重疊,戰天的身體在這一刻也散發著淡淡的光芒,在金蓮之火內部,這種光芒似乎呈現白色,緊閉雙眼的戰天似乎對於外界的一切都沒有任何感知,完全沉浸在奇異的玄妙之中。
駐守在帝王山脈最外圍的十數萬武者與數之不盡的靈獸各族,感受著那傳遞而來的一股股恐怖的靈力,另他們原本高漲亢奮的心緒也逐漸恢復了平靜,雖然大部分都眼中充滿了堅毅,已經將自身安危捨棄,隨時做好了隕落的打算,但是其中還有部分人眼中從當初的炙熱變得有些驚恐與遲疑。甚至有些膽大之人已經在小範圍內宣洩著自己的不甘與驚恐。
「這?這有意義嗎?那一位位天尊巔峰都隕落在帝天手中,咱們在這裡真的有意義嗎?」一名枯瘦的矮小中年在修正時對著身旁熟絡的眾人宣洩道。
「張帆你現在說這些是什麼意思?這些話你都說了幾天了,你不煩我都煩!」一名黑臉大漢瞪了中年一眼,眼中儘是不滿。
「勇哥,帆兄說的也有些道理,何必如此呢。言論本就自由不是嗎。」一名長相比較俊朗的中年男子急忙給二人打著圓場。
「君哥,我李勇就是這個直爽的性格,既然來了就坦然處之,如果你們反悔我想他們也不會阻攔你們離去,張帆你要是不想留下就離開就是,不必終日說這些令人心煩之事,如今什麼局面難道你還不清楚,帝天不隕,整個大陸將永無安寧,難道那些大人不懂這些?你覺得他們的付出與你我相比孰輕孰重?李勇說到最後原本黝黑的臉龐之上居然充斥著赤紅,隨著說到動情之處,聲音也大了許多,武者的感知本就明銳,此刻這裡小小的爭執也被越來越多的人知曉,原本安靜的十數萬人群此時突然出現了一小股又一小股的波動,張帆李勇並不知道,他們二人的爭執就如同燎原的星星之火般,另黑壓壓的人群不在淡定。
負責培訓的九大勢力的強者看著眼前的一切並沒有第一時間阻止,因為他們清楚,這些人隨著在這裡的時間越是持久,爆發這種言論危機的可能也越大。他們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而且從當初他們並沒有指望九大勢力之外的任何勢力,因為他們對於帝天的恐怖太清楚不過,如果連九大勢力都無法將至擊殺,那麼在多的武者到來,恐怕也是.……
有人在面紅耳赤的爭執,有人則面無任何錶情的望向遠方,似乎這些爭執並非出現在其眼前一般,更多的人則是眼中充滿了無奈與一絲絲的鄙夷,這些武者的表情落入九大勢力的眾強神識之下,彼此對視之後均是露出了一絲的讚許。
「好了!給我安靜一會!」突然在雜亂的爭執之中,一道清晰的蒼老聲音傳入到每一位武者的耳中,僅此一點,就將在場的十數萬人震懾住,因為他們清楚,說話之人的修為遠遠強於他們許多許多.……
「大人有話要說,都安靜下來。」人群中有人微怒的大喝著。
很快原本吵鬧的一處處人群都在次恢復了安靜,偌大的開闊之處除了遠處那若有若無的靈力波動與嘶吼的風聲外,在無任何雜音。
「我知道你們此時的心情,當初你們來的此地時我們便說過,我們並不希望你們前來。因為你們是這個大陸的根!當然這個根也是我們有希望有可能將帝天永久的留在這帝王山脈之中,一旦他從此脫困,這個大陸將再無安寧之處,帝天為了恢復神魂,這個大陸的武者將成為他恢復的根源,這也是我們及反思所之後同意你們當初請求的原因,今日之事早已在意料之中,我當著整個大陸的武者可以坦誠的說,現在,以後,你們誰想離開都可以,這是自由的行為,你們有著絕對的自由離去,我,以及我身後的九大勢力也希望你們能將大陸的傳承流下,而不是全部留下最終可能走上那一條終極之路!」隨著人群的安靜,一位赤袍老者緩緩從一小波人群中走出,眼中沒有責怪,語氣沒有怒意與不滿,有的則是真摯的關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