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七十五章:眾矢之的
當三人依次落座后整個山巔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只是黑袍男子的目光很快便落在一處--北斗傭兵團所在的區域,最終與同樣一身黑袍的戰天目光碰撞在一起。這一幕則另一旁的錦袍男子眉頭微皺,隨後順勢望去,而雪千尋的目光同樣望向戰天。
三傑目光齊聚戰天,這一幕徹底震驚了會場的所有人,就連嘉賓席位之上也是一個個面露敬意,當然這其中飛劍至尊,神槍至尊,天毒至尊與火老自然不在其中,就連火靈至尊也被三傑的舉動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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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不是該加一王座?」突然黑袍男子看向虛空緩緩道,語氣之中充滿了一股不容置疑的權威。
「帝公子,大陸三傑乃是世人所定,這.……」虛空之中渾厚聲音響起,隨後一位麻袍老者緩緩現實,對著下方眾人失禮道:「在下天行至尊。」
天行至尊,封號榜位列四十一位,擁有著虛空穿行之能,對空間的領悟超越同級許多。
「帝兄,你這話是何意思?」錦袍男子對著虛空的老者失禮后,便轉頭看向黑袍男子問道。
「戰力打敗天毒至尊,能煉製八級中級巔峰丹藥,可將太乙混元帝陣的副陣憑一己之力破除,又能一統海域,這樣的俊傑難道與你我坐在一起不可嗎?」黑袍男子的話另全場嘩然,另一旁的錦袍男子眼角微微一皺,隨後一臉笑意道。
「哦?當世還有如此人?不知帝兄所言何人?」
「戰天,還用我介紹嗎?」黑袍男子看向戰天冰冷的道。
被當眾點名,戰天在不做出回應豈能面對天下俊傑,此情此景之下戰天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緩緩起身道:「一別千載,別來無恙。」
戰天的話在此另全場嘩然,就連嘉賓席位之上除了火老外的所有人都是眼中閃過一道震驚。
戰天何時與黑袍男子有過交集,這是所有人心中震驚之處,能與黑袍男子有過交集而完好無損的在這山巔之上,似乎……
當眾嘉賓心中閃過這個念頭時,所有人的目光再次集中在戰天身上,因為他們對於黑袍男子太清楚不過,凡是被他看重的對手,皆成為其身後的一捧黃土。
戰天隨後對著坐在對面最前方的三人抱拳道:「戰天,見過三傑。」戰天不卑不亢,語氣平淡,僅此一點就另在場之中許多人側目,在前排的幾人紛紛眉頭緊鎖,甚至回首相望。
「戰天,當年一戰你略勝於我,千載之後你更是另我震驚,破太乙混元帝陣,戰平郭破虜,敗付紅仇,戰天真期待這一屆的封號榜大比,你可不要另我失望。」黑袍男子看向戰天淡淡的道。
「什麼?帝兄,你敗在過他手中?」一旁的錦袍男子聞言眼中露出了一絲震驚,隨後一臉凝重的打量起戰天。但是很快眼中有一抹失望之色。
「雪宮主你說是也不是?」突然黑袍男子看向全場的焦點之一白裙女子問道。
「帝傲天此言何意!」雪千尋冰冷的道,臉上沒有任何變化,似乎黑袍男子與戰天之間的瓜葛與她無關一般。
黑袍男子一笑,也沒有為此糾纏,而是看向虛空之上的老者道:「他難道沒有資格成為第四俊傑嗎?」
「這.……」天行至尊眼中儘是尷尬之色,對於戰天的資料他早已熟記於心,可以說當今天下能另他震驚的青年不多,就是眼前的三傑他也沒有太多的震撼,因為三人背後皆有著難以形容的勢力悉心培養,可以說有這樣的成就也是在情理之中,但是戰天則是大陸唯一另所有強者震驚的青年,一個沒有依靠,沒有勢力支撐培養,全部靠自己一手一腳拼搏,能有今日成就可以說震鑠古今!從天行至尊心中,戰天堪稱俊傑之首也不為過,可是.……
「帝傲天,你什麼意思?」在前排第一位入場的司徒霸突然眉頭緊鎖,語氣冰冷的道,一點沒有將眼前的黑袍男子放在眼中。
「司徒霸,這裡有你說話的資格嗎?」黑袍男子面色一寒冰冷的看向司徒剛道,冰冷的眼神另眾人為之一顫。
「帝傲天旁人懼你,我司徒霸不在此列,天下俊傑齊聚,你當著我們的面如此是何用意。」司徒霸的話另眾人內心一沉,眾人隱隱之間似乎嗅到了什麼。
「司徒兄,少說兩句,跟你我有何關係。」司徒霸一旁的虛無子輕聲道,在他臉上早已沒有了當初的輕鬆之態,有的則是一臉的凝重之色。
「咳咳,諸位容我說一句如何?」天行至尊輕咳兩聲,有些尷尬的道,在他這位主持人面前,產生如此局面他的老臉也有些掛不住,但是.……
黑袍青年與司徒霸均抱拳回禮,隨後司徒剛落座不在言語,而黑袍青年則仿若之前的事沒有發生一般。
「大陸三傑乃是眾人所選,今日乃是大陸俊傑聚會,你們三人位列首位乃是情理之中,至於旁人老夫則我這個特權,除非有人能力壓群傑成為眾傑心中翹楚或許有機會成為大陸三傑之後的第四位人選,但是此時則術老夫失禮,一切不得隨意改動。」天行至尊的話語之中似乎透露出了什麼,而這一刻許多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戰天身上,而戰天也成為了眾矢之的。
天行至尊將黑袍中年製造出的混亂暫時安撫,隨後又看向場中眾人緩緩從虛空走下,現實對著嘉賓席位眾人抱拳行禮,最後對著眾傑道:「今日大陸俊傑齊聚如此,想必眾人都看到上首之位的三人,他們便是被稱為大陸三傑的鳳傑--雪千尋!天傑——帝傲天!龍傑——龍嘯天!」天行至尊每說完一個名諱,對應者便起身與對面的眾人行禮,眾傑面對眼前的三人有人眼中平靜如水,有人則儘是興奮與激動,傳聞之中的大陸三傑今日能親眼一睹,這種幾率也許對於許多人而言將是此生唯一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