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四十九章:誓死追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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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休得胡言,你以為這樣我便能信你不成?」吞天虛鯨雖然沒有下手,但是語氣沒有一絲減弱。
殺鯨王聞言則是露出了一絲喜悅,它對吞天虛鯨簡直太了解了,知道這位自己最為尊敬的大人已經放過了自己,於是殺鯨王小心的抬頭望向上方的吞天虛鯨道:「大人,我說的大部分都是事情,只是有個別的是因為我急於恢復才下手,忘大人見諒,它們也都是不參加徵召,這樣的海族留之何用,大人你說呢?」
「哼!現在正是用人之際,我暫不殺你,你怎麼傷的如此之重,連身體都變得如此脆弱。」吞天虛鯨問道。
隨後殺鯨王沒有隱瞞三大強者對自己的暗算追殺,當中只是將自己藏身何處,以及龍血池之事隻字未提,吞天虛鯨對於殺鯨王的話確信無疑,因為之前它的了解也確實如此,看著殺鯨王的慘狀,吞天虛鯨張嘴一滴精血射向殺鯨王。
「吃了它吧,能幫你恢復一些。」
「啊!謝過大人,赤巴大人以後你就是我唯一的大人。我將誓死追隨!」殺鯨王看著漂浮在眼前的精血露出了震驚之色,它吞噬數十七級海族都無法與這半滴精血相比,吞天虛鯨的贈與對他而言絕對是無法抗拒的珍寶。
「殺鯨王,希望你以後記住自己的話,當你恢復巔峰之後還是謹慎一些,人族如今勢大,不會輕易放過你,你這是去何處?」
「大人,我前往海王宮。」
「嗯,與我一起,有我在能保你無恙。」吞天虛鯨在途中遇到殺鯨王,兩大海族巨頭攜手前往海王宮。
海王宮的出現如今已經成為海域的焦點,無數隱世不出的海族強者跟人族強者紛紛而來,昔日傳說之中的海域之王的殿宇,對他們有著無法言喻的吸引力。
「所有人族只有團結在一起才能闖過此地,如果你們各自為戰,咱們的後果只能全部隕落於此,我話已至此,何去何從你們自己考慮。」一處海峽之中,李子豪看著黑壓壓的人群大聲道,他們夫婦是此處修為最強的存在,身後還有著數千北斗精銳,成為這裡最強大的勢力,統跟海盟也有部分人再次,當初他們三方聯合對抗此地的海族傀儡,可是隨著前行,遇到的傀儡越來越強大,數量也源源不斷,最後又有陸續的人族出現,他們都是前來此地的歷練者,在他們隊伍之中,還夾雜著海族強者,人族與海族在外生死對決,在這裡第一次攜手抵禦傀儡大軍,這不是一種諷刺還是一種促進,誰能說清……
火老的對手是一隻類似於海馬的海族,沒有觸手,只有身體與頭部,但是兩側有著奇異的骨翼,就如一對翅膀,煽動之間速度奇快。下體有類似於獨腳般得存在,進攻都是以獨腳為主,踢踏之間有著開山裂地之威,火老的前胸就曾被其踢中,出現了一片塌陷。
火老的赤色火焰對於絕大部分海族都有著克製作用,而與之對決的海族忽閃不定,以火老的速度難以追趕。這已經是他們第十數次交手,每一次交手火老都被其飄忽不定的攻勢所傷,雖然傷勢不重,但是火老清楚如果眼前的奇異海族是活體的話,他早已敗落。
飛劍至尊身後的白色劍光涌動,隨後化作流星雨朝著眼前的海族強者飛射而去,這是他最強攻勢之一——劍雨星辰!
隨後身體化作一柄長劍飛射而去,對著身體近乎透明的奇異海族的中心而去。
人劍合一,這是飛劍至尊的必殺之一,與劍雨星辰配合乃是最強攻擊!
轟!
飛劍至尊臉色蒼白的落地,全是有著那些黏糊糊的透明之物散落,那些碎塊還在其身體之上蠕動,但是很快那些散落地面跟他身上的碎塊便化作了一團飛灰,海族強者徹底的消逝。
飛劍至尊對著那些飛灰輕輕失禮,隨後朝著前方出現的光道走去。
神槍至尊人槍合一,將自己的對手一隻類似於玄甲巨龜的海族強者刺透,頭也沒回的朝著前方出現的光道而去。
殘手至尊與一隻巨大的魚族強者激戰,最後雙手化作撕裂一切的大手,將其一撕為二,身體內臟散落一地,殘手至尊踩著腳下逐漸變成飛灰的內臟沒有一絲情感的前行。
奇異的海族強者一腳踹在火老的頭部,火老並沒有出現鬧崩撕裂的場面,而是身形換換虛化,隨後一團火焰將海族強者包裹,在一旁火老緩緩走出,看著在火焰之中掙扎的海族強者,火老失禮離去.……
「恭喜通過海王宮長老的測試,你們有資格成為海王宮的長老一員,同意請走左側通道,不願意走右側通道。」冰冷的聲音在人族四大強者通過考驗之後響起,當他們來到光道通道,看著一左一右兩個通道時,聲音及時的響起.……
「海王宮長老?哼!海王都消失,還長老,真當你還是海域之王不成!」神槍至尊冷哼一聲,沒有任何遲疑的選擇了右側通道。
飛劍至尊,殘手至尊,火老都沒有選擇成為海王宮長老,對於他們而言海王宮只是一個傳說,一個供他們歷練尋找突破的契機……
第九十九次,生死對決,戰天看著原本獃滯的冰熊之王的雙眼變得赤紅,戰天的內心就是一緊,因為殺意已經布滿整個晶石的房間之中,冰熊之王赤紅的雙眼沒有一絲生機的盯著戰天,似乎只要戰天邁過那道紅線,它便要將戰天徹底的撕碎.……
戰天一隻腳邁過紅線,一腳在紅線之後,冰熊之王的身體看似沒有任何變化,但是那緊繃的肌肉已經說明了一切,這是戰天在一次次的挑戰中得到的結論,只要自己的身體任何部位在紅線之外,比試就會結束,戰天的身體換換移動,但是一隻腳沒有邁過紅線,冰熊之王的頭顱隨著戰天的移動而移動,這一次也不同於以往,以往戰天如何試探,它都不動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