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九十二章:中計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薛銘禹一臉笑吟吟的看向戰天道:「夢公子,這次你們能從天澗之內脫險而出,想必有著天大的機緣吧?」
「機緣?哪有什麼機緣,裡面皆是森森白骨,我們簡直是墜入那骨骸堆里,不信你聞聞是否我們身上還有那腐朽的味道。」戰天說完故意將胳膊抬起朝薛公子面部而去。
「啊!不用,不用,這些都能感知,夢公子,那天澗之下有何神奇?」薛銘禹抬手將之推開,隨後再次問道。
「除了那數之不盡的白骨之後還有那無窮的森白火焰,如果不是本公子命大,早已被那火焰吞噬化作一捧黃土。」戰天想及此處額頭之處還不禁露出一層細汗,而這一細節看在薛銘禹眼中則是微微一愣,他怎會知道,此刻戰天絕對是真情流露,回想起當初面對天骨靈火之時,如果沒有黃金虎前輩最後以神魂為代價的那一封印,此時的他們即使不死也無法從那天澗之中返回。
「森白火焰?那是何物?有沒有金色光束之類?」薛銘禹聞言驚喜的問道。
「金光?還真有過金光綻放,如果不是那金光我們早已被那森白火焰吞噬,在我們掉入天澗不久,森白火焰就欲將我等焚燒,突然一道金光從天澗深處射出,我們在金光之內才得以脫身,隨後那森白火焰也消失不見,這些年來偶有森白火焰冒出,我們也都是謹小慎微,誰知天澗坍塌,我們費了很多周折才從下面返回,唉,不說了,想起來就是一陣后怕,那鬼地方再也不去。」戰天說完端起酒杯就是一飲而盡,隨後有取過酒壺連倒數杯,這短暫的回憶另其如此失態,看著薛銘禹眼中則是精光閃動。
「夢公子,你們沒有何收貨?」薛銘禹可不相信戰天的全部,因為那天澗傳聞封號強者都隕落其中,他們十五人居然毫髮無損的返回,這其中定有天大的機遇。
「哪有什麼機遇,我們也是在一堆白骨之中苦苦等待那森白火焰不在燃燒后才敢行動,那森白火焰一燒就是數月,期間每隔斷時間就會熄滅一陣,如此我們連續數年才將下方與上面打通,唉,別問了,我真的不想在回想那裡的一切。」
就在薛銘禹套話之際,另一處院落中的藍袍中年等人與蘇破天眾人也是想談甚歡,這十二人仿若多年沒有見過美酒一般,其中數人更是抱著酒罈子咕咚咕咚痛飲,藍袍中年見時機成熟之後同樣一番詢問,結果與戰天所說大致相同,只是這群人一提及那天澗,一個個臉色蒼白如雪,紛紛避之不及。
薛公子藉機出來與藍袍中年碰頭,二人一番交流之後,薛公子做出了一個二人熟悉的手勢。
「諸位兄弟,來,痛飲,你們這七年在那天澗深淵可沒有如此美食,來,干!」不久之後藍袍中年以及身後幾人抱著一壇壇美酒而來,給蘇破天等人再次倒滿,率先一飲而盡。
「好!干!」
「干!」
在一處,薛銘禹返回時,左手中拎著一壇還站滿泥土的酒罈,隔著老遠一陣酒香四溢,右手拿著一疊大碗對戰天道:「這可是千年陳釀,我剛剛從酒窖中另人取來,夢公子,二位小姐,來品一品此酒。」
「嗯,好酒,純美甘香,好!倒滿。」戰天說完將一旁的酒杯拿到一旁,結果薛銘禹手中的大碗道。
一壇美酒飲盡之後,戰天看著空空的酒罈砸吧了幾下嘴后,帶著一嘴酒氣道:「薛公子,如此佳釀還有否?」
「哈哈,佳釀飲之不盡,只是夢公子還能飲否?」薛公子一陣大笑問道。
「呃!此話怎,怎講,我,我……咦,怎麼,怎會醉酒?」夢公子起身之時感覺頭暈目眩,雙手扶著玉桌疑惑道。
「啊!公子,啊.……」
「啊……」
二女欲要起身攙扶,二女起身時,突然一陣目眩而來,隨後二人倒地不醒,二女肩頭之處兩團雪白小獸驚恐的竄到二女臉龐之處一陣摩挲。
「哈哈,夢公子,你醉了。」
「呃……不,不可能!本,本公子,不,不,不會醉!啊!」戰天說完癱軟的坐在玉墩之上,隨後眼中露出了一絲驚恐。
「你,酒,酒中,有,有葯……」戰天指著空酒罈扶著玉桌艱難的道,說話之間調動全力靈力欲將酒排出體外,但是隨後一臉震驚。
「啊!靈,靈力呢……」
「哈哈,這是我家秘製藥酒,任何人服下之後靈力都會被短暫壓制,以你修為嘛,大約要一炷香后才能稍微調動靈力,不過這一炷香的時間,哈哈,夢公子,得罪了!」薛銘禹說完對著戰天就是一掌拍出。
「爾,爾敢!」戰天見薛銘禹直奔自己丹田而來急忙大喝,只是一身癱軟無力之下,連說話都斷斷續續。
就在危機之刻,一道白影閃動。
「嗷!敢動我老大,找死!」流星一聲巨吼,震得涼亭嗡嗡晃動,玉桌瞬間爆碎,所有殘片被一股強大的靈力包裹對著薛銘禹砸去。
「咦?果然是異獸,居然還懂得變化之道,有意思。」薛銘禹見此時流星大約一米的樣子后笑道。在他眼中,流星就是一隻獨角銀吼的異變體,這種中低級靈獸在他眼中之是一巴掌了事,說完對著流星就是一拳轟出。
嗷!
流星被其一拳擊中,身體倒飛而出,砸斷了一根亭柱,涼亭瞬間坍塌,薛銘禹身子一退,已經在涼亭之外,而戰天三人皆被掩埋涼亭廢區之下,對於三人的死活薛銘禹並不擔憂,這種程度的磕碰不可能對三人有何傷害。
薛銘禹感覺眼前一道銀光閃過,抬手又是一掌拍出。
轟!
一聲沉悶碰撞之聲,薛銘禹感覺手臂酥麻,身體蹬蹬蹬接連倒退,看向前方那體型只有一米大小的獨角銀吼露出了一絲震驚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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