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五十一章:上門討債
鐵新原趕回黑岩寨后第一時間並沒有去報仇,而是返回了紫炎傭兵團總部,當進入總部之後,看著那一個個激動地眼神他並沒有任何話多說,而是直奔張野的院落。
鐵新原的作風以及強橫是成為紫炎傭兵團當家的根本,這些人死心塌地的為他賣命不僅僅是因為他的強悍,更多的還有他對下屬的關懷與護短,可以說誰碰了紫炎傭兵團就是碰了他鐵新原,此時他不去看心中最痛愛的兒子而是直奔張野院落另紫炎傭兵團的眾人內心一片炙熱。
「老大,老大,你,你回來了。」鐵新原進入屋中之後,張野才發現他,於是激動的喊道。
鐵新原的內心一顫,從張野的種種跡象看,修為已經徹底被廢,否則身為武皇強者他豈會不知道自己的到來。
「老張,你這是怎麼樣?來我給你看看。」鐵新原急忙上前,一手放在張野的丹田處,隨後臉色變得鐵青。
「好狠的手段。」
「老大,我,我廢了。」張野雙眼流淚道,其中有著太多複雜的情緒,張野知道,從今日起,如果自己走出這個院落,很可能就是不歸之日。
「怎麼回事?」
「老大,事情是這樣……」
「混賬!為了兩個女子!該死!」鐵新原聞言咆哮如雷,只是一旁的張野與趕來的赤臉壯漢表情各異,赤臉壯漢看著躺在床榻上的兄弟,眼中有著淚光涌動,而張野此時的內心仿若針扎一般,誰不知道鐵宣如此都是鐵新原慣出來的,今日如此雷霆大怒,豈非說他張野魯莽斷送了自己的前程不說還斷送了他鐵新原的愛子。
「另人將那小畜生給我抬來。」鐵新原對外大吼。
不久之後,兩人抬著一個傷架,傷架之上躺著臉色蒼白的鐵宣,當鐵宣看的自己父親的那一刻,徹底崩潰,嚎啕大哭。
「哭!就知道!現在哭有什麼用!你倒是說說這到底怎麼回事!」之前張野的敘述只是如何受傷已經事出根源,至於鐵宣如何看上那兩名女子則是沒有細說,鐵新原此時雖然惱怒,但是心思細膩的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當鐵宣將二毛與牛二找他之事原原本本沒有一絲隱瞞,甚至自己的分析也說了出來,更是沒有一絲添油加醋,因為鐵宣知道,這次的敵人很強,他不想因為自己的話導致父親再受傷害,雖然他不相信那八人能傷害到他眼中已經近乎無敵的父親。
「鐵蟒,鐵蛟去把二毛牛二給我剝皮抽筋,點魂燈!」鐵新原聽完敘述之後對外一聲巨吼。
「團長,那二人早已被我控制住,壓在地牢之中。」外面一人稟報道。
「好,事後有賞。你們暫且退下。」鐵新原說完大手一揮,將房門遮掩,隨後打出了一道屏障。
「說說吧,這事你們怎麼看?老張你先說。」鐵新原一聲長嘆道。
「老大,我看不透,那人將我們三人玩弄於股掌之間,說廢就廢,我敢肯定,這樣的人老大你想擊殺都難,至於其餘幾人我想至少有著不弱於我的修為,雖然擊傷我的人說他們修為不到武皇,但是我不信。」
「父親,孩兒也不信,我帶著我的親衛跟張叔的衛隊布陣,反而被他們七人壓著打,他們如入無人之地一般,我感覺他們與那擊傷張叔之人幾乎一樣。對了.……」鐵宣不待鐵新原接話道,隨後又將那七人走出院落時的話如實的講了一番,甚至很多細節他都牢記在心。
「白痴!他們這是在玩你,虧你隱忍這麼多年,你既然發覺不對,當初為何不走!」鐵新原聞言抬手就要打鐵宣,只是手掌高高舉起並沒有落下,因為他知道,此時的鐵宣禁受不住自己的巴掌。
鐵宣聞言無奈的看了看張野,張野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
「老大,是我的錯,我覺得他們在虛張聲勢。」張野說完低垂下頭顱。
鐵新原看著張野幾次欲說什麼,最終沒有說出口,看向一旁思索的赤臉壯漢道:「老龐你怎麼看。」
「老大,這事很蹊蹺,如今咱們鐵三角已經被破,你我二人難道真有能力對付那八人?別忘了他們院落之中還有七人沒有現身,難道他們就是可欺之人?」赤臉壯漢的話另鐵新原陷入了沉思。
「難道這仇不報?」鐵新原一拍桌案吼道。
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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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等材質的桌案瞬間化作粉碎。
「老大,你怎麼想?你的修為最為高深,你覺得你能控制他們幾人?我帶著眾兄弟一一擊殺。」赤臉壯漢沉思片刻后道。
「只要不到至尊境界,我能將他們八人全部控制住。」鐵新原摸了摸額頭處的紫色火焰印記信心滿滿的道,此話並非妄語,而是鐵新原在至尊之下有著絕對的實力。
「老大,我帶著鐵衛跟我的親衛逐個將之擊殺!」赤臉壯漢堅定的道。
「好!他們此時還在賓悅老店?」
「在,我命人監視。他們似乎也沒有離去的意思。」張野道。
「走!」鐵新原起身,抬手撤去屏障,對外大吼著調集精銳。
鐵新原看著眼前的一百多名精銳將計劃說完后看著他們道:「你們可願跟我一去?如果失敗,你們的下場很可能就與那些兄弟一樣。」
「願意!」
「願意!」
眾人沒有遲疑的喊道,身為紫炎傭兵團都清楚的知道,不服從指令的下場絕對比修為盡廢要凄慘的多,更何況他們都是鐵新原的心腹之眾,此時需要他們付出,他們也沒有任何遲疑。
「裡面的人給我滾出來。」一名紫袍中年站在戰天等人的院落外吼道。
「沒完沒了。難道你們非要逼我將你們剷除嗎?」院落之中傳來了一聲不耐之聲。
咯吱!
隨著院門打開,李剛那沒有多少表情的神色進入眾人眼中。
「就是你廢了我兄弟?」鐵新原看著眼前之人怒道,不過他此時的內心也不平靜,因為以他的修為居然看不透眼前青年是何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