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四章:越過風雷
老邢自從戰天超越時的那句話「天賦不行,靠毅力!」就如打了雞血般奮發搏擊。無論何種艱辛,都緊咬鋼牙一步步前朝,累了也不敢停留過多,每次都給自己盯了一個一千台階的小目標,每上一千台階自己就會鼓勵自己!以精神激勵著自己!老邢將在此地完成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脫變!如果成功,他以後在戰天的幫助下會走的更高!否則以他的資質,將終身止步武皇初期!
老邢經歷了烈火焚身,又趟過了那無邊海洋,正在這遍地荊棘叢中艱難的前行,每一步都是一個血腳印,每一步身子都會被刺出無數的小孔,那足有人高的荊棘之叢,簡直就是一道道針板在拍擊,還是從全方位的刺激。除了戰天,所有人再次都會體無完膚!都會用自己的血足留下一串串前行的足跡!
當換面一轉突然變成沙漠海洋時,老邢感覺自己一腳就深深地陷入了沙丘之中,加上那數萬斤的壓力,每一步都如在海中行走般艱難!不,比那更艱難!因為腳下居然有著比烈焰不低的高溫,燙的腳底那還沒有癒合的傷口起了一層層的血泡。沙海之中,同樣是用血腳印在前行,只不過那血腳印是在沙丘中被流沙快速的掩埋!
狂風起,沙龍現,一道道肆虐的金色沙龍對著老邢席捲而來,時而把他撞飛,時而把他捲起在狠狠的拋出!當著一切經歷完后,突然腳下那刺骨的冷冽瞬間由腳心遍布全身。老邢感覺自己都要被冰封一般。
而此時的宋家明走在那金芒四溢的金色大道,全身都是一道道被飛射而來的金芒斬開的血口,身後那一條血路還在宋家明緩慢前行中一點點的蔓延。
嗖!嗖!嗖!滿耳都是破空之聲,宋家明麻木的一步步朝前走著,沒有任何防禦,之憑藉著自身的靈力護住了內臟,臉上,身子上,如果此時有人站在他面前肯定以為是一個從血池中走出,從屍山血海那死人堆里爬出的倖存者!
宋家明心理只有一個念頭!成為強者,守護自己的親人!前方有自己的兄弟,有自己的妹妹,自己不能成為他們的拖累!
當皇甫皓宇與皇甫皓炎先後踏進那二十萬台階的平台後,二人瞬間取出衣衫穿好,不久之後那白霧也緩緩散去。不久之後二人就見到了石碑,也感覺到了身後有人即將抵達。隨後在白霧散去時,看見了一身白裙的宋悅欣。隨後二人點頭示意,並指了指石碑。
「我覺得我能上去,但是沒有信心!」宋悅欣之言道。
皇甫二兄弟對看一眼也紛紛點頭。他們自己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如果沒有石碑的提醒他們肯定會踏上那一步,可是……沒人知道重創之後是被傳送出去還是隕落其中!但是他們都知道,戰天已經踏入了前方!
「等會大夥吧,順便咱們也恢復一下消耗。」宋悅欣看見下方那幾團還在前行的霧團淡淡的道。隨後三人都坐在了平台之上恢復著消耗。三人都感覺出自身的變化。
一炷香后三人都緩緩睜開了雙眼,往下望楚,那最近的一霧團還需要一些時間。
「咱們交流一下感觸?」皇甫皓宇道。於是三人就把各自的感受一一說出,相互印證。三人也確實值得印證,皇甫皓宇金靈之根,皇甫皓炎火靈根,宋悅欣偽神水之體。三人中還是以宋悅欣的體質最好,而且三人還都是武皇,有交流的必要。
很快三人都從區域的兩人身上得到了自己欠缺的一絲感悟,隨著交流的深處三人都茅塞頓開,他們此時很期盼後面的幾人,特別是老邢與宋家明二人,一個是土靈之根一個是異種玄冰靈根,他們之間就差木靈根武者就能湊齊五行最深刻的感悟了。
「大哥,悅欣姑娘,我感覺我的身體已經達到了金身之境,不藉助外力的情況下,就是普通武聖都難以都傷害我的身體。」皇甫皓炎道。
「嗯,我也有這種感覺。」皇甫皓宇道。
「其實咱們身邊就有一位煉體者,待咱們與他交談之後就會更透徹。」宋悅欣淡淡的道。
「何人?」
「誰?」
宋悅欣沒有說話,而是朝著那一望無際的台階處望去,二人隨即大悟。
待三人又談了數個時辰之後,終於一團白霧緩緩出現,待白霧散去,宋家明的身影也漸漸出現在眾人眼前。宋家明看了前面的三人後緩緩點頭,轉頭看了看身後不遠處的一團白霧,而下面還有兩團白霧在緩緩上升的,宋家明也不知道那一個是她的身影。
待宋家明恢復身體之後也見到了一側在閉目恢復身體的老邢。
戰天終於跨過了最後一道台階,達到了第四十萬台階的平台之上,急忙就地坐下,閉目恢復起了體力。這風雷交加之下,雖然有著強大的體魄,但也吃盡了苦水。到了最後三千台階,居然是風雷之力混合而來。那如狂龍的颶風跟水缸還粗的巨雷差一點把戰天轟下台階。
如果不是有著近十五萬斤的重力加持,就是武皇初期巔峰都會在瞬間被淘汰出局,即是如此,戰天也感覺自己的脊背要斷裂,雙腿在微微的顫抖,這都已經不受他的控制。
不過這也加深了戰天對風雷的感悟,原來風雷混合還有著如此強大的混合特效,這是他乾坤塔中風域與雷域中不曾體驗過的感悟,也不是任何丹藥提升的感悟,戰天可以肯定,此時自己對風雷的感悟又上升了一個層次。
戰天一邊恢復著體力,一邊回憶著那最後三千台階的每一步,每一個細節。此時他不知道,自己赤裸的身軀上有著五色霞光在閃爍,有著風雷在體表流竄,這個情景如果被外人見到還不知道會有何感想。不過這一切都仿若不想被戰天知道一般,在他睜眼的剎那都消失不見。
戰天只是感覺到了自己好似有什麼奇異,但是他又說出道不明是一種什麼奇妙的感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