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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造反

  「九皇子,你光天化日之下行兇,看到的人已是無數,你怎麼還敢放肆?還不速速退下,免得驚擾了皇上!」


  「驚擾了父皇?呵呵,本王以為,只怕父皇已是再也清醒不過來了吧?」


  定邦臉色一變,叫道:「你胡說什麼?皇上如今可是正在恢復之中,九皇子你這是要做什麼?」


  「做什麼?定邦公公,有道是識時務者為俊傑;你說……本皇子如今不忍父皇再拖著老邁的殘破身子苟延殘喘,不如就讓他去見了我母妃,見了容妃……你說可好?」


  「你,你要幹什麼?九皇子,難不成你是要弒君奪位?」


  「弒君?定邦公公此話怎講?本王只是不忍父皇再痛苦掙扎而已,這完全是處於一番好意,你怎能說我是弒君奪位呢?」


  「你,來人啊……快來人,九皇子想要加害皇上……」


  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露了出來,定邦嚇得嗓子一梗,竟然就這麼硬生生的將給予出口的聲調給壓了下來,最後哀求道:「九皇子,別殺奴才,奴才也就是個伺候人的……」


  「呵呵呵,也好,也好,起碼算是個識時務的,今夜你只要乖乖守在這裡,等到天明對外宣稱皇上已經駕崩,離世之前將皇位傳給九皇子,那就算是你大功一件!」


  定邦聞聽,馬上又搖著頭說道:「九皇子,不成;奴才人微言輕,奴才的話,沒有人會相信的!」


  「嗤嗤,就知道你是個孬種,你放心好了,宮外本王早已打點妥當,只要你一出口,外面就會一呼百應;到時候本王自然能順理成章的繼承大統!」


  定邦的眼睛朝著龍床上瞄了幾下,最後低聲說道:「既然九皇子早已安排妥當,那奴才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呵呵,行了,你退下吧!本王還有幾句貼己的話要跟父皇私下裡說說……」


  定邦看了凌墨蕭幾眼,最後低聲說道:「那奴才,就去外面守著了!」


  凌墨蕭眼見著定邦走了出去,嘴角一撇,嘿嘿一笑,一步步朝著龍床上那已經形同枯槁的老人走去,隔著幔帳嗤鼻一笑:「父皇,沒想到咱們父子竟是在這種情況下再次相見!」


  龍床上的人一動不動,而凌墨蕭卻十分激動的一把將幔帳扯開,看著床上之人,幾乎有些竊喜的大叫道:


  「父皇,文帝……你不是從小就看不上我嗎?你不是最得意與太子與雍王嗎?如今他們兩個人都死了,都死了……哈哈哈,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告訴你一個秘密好了;

  你以為太子是被你下旨賜死的?我告訴你,是我,他是我毒死的,是我讓秦然買通了獄卒,每日在他的飯菜中下毒,呵呵呵哈哈哈……可憐你這麼多年一直對他心懷愧疚;

  這下好了,你馬上就可以到下面去見他了……


  還有雍王,你以為他是一隻病貓?我告訴你,那都是他裝的,他也早就覬覦你的位置,只可惜……他棋差一招,最後還是死在我手上了;哈哈哈我才是最後的勝利者,我才是!」


  聽著他囂張的怒吼,床上之人的臉色陡然變得更加鐵青;眼皮下的眼珠在不停的轉動;凌墨蕭得意至極,說道:


  「怎麼?你聽見了?聽見又能怎麼樣?你還能起來嗎?呵呵……我告訴你,當年我母妃費盡心力的勾引你,而後生下我;

  在她臨死的時候,是她在我耳邊告訴我,想要成為最後的王者,就要先捨棄一切;所以我才對皇後言聽計從;所以我才像條狗一樣巴望著太子……


  你瞧瞧,你看看,如今我不久成了最後的勝利者?」


  凌墨蕭越說越得意,最後將身子又向龍床靠近了幾步,手中的匕首舉了起來,說道:


  「父皇,你放心吧!等我坐上你的位置,我一定下令將你風光大葬;到時候你還是一代君王;而我……將延續你的位置,成為永垂不朽的霸者……」


  說完這句話,凌墨蕭再次看了幾眼渾身有了細微動作的文帝,得意的勾起嘴角,狠狠的向下刺去……


  一聲悶哼,眼見著文帝霍然睜大的雙眸,錦被上冒出的血水向小河一般沿著被褥淌了下來;凌墨蕭得意的勾起嘴角,大笑道:「成了,成了……」


  大殿之中回蕩著他興奮激動的吶喊以及剛剛親手殺了父親那驚恐不安的喘息之聲;就在他想要繼續得意的時候,大門被人瘋狂的衣角踹開,門口有人大喊一聲:「父皇……」


  凌墨蕭殘忍的轉過身子,看清來人,得意的大笑說道:「哦?原來是十皇弟啊!」


  「你,九皇兄,你怎敢如此大逆不道,刺殺父皇?來人,快將這惡賊拿下!」


  凌墨蕭卻撇著嘴角冷笑:「十皇弟,你還真好騙啊!本王不過就是在你面前俯首痛哭流涕,你就以為我是膽小懦弱的向你投降?呵呵,如今看來,十皇弟的謀略,也不過如此!」


  「住口,我那是念在骨肉親情的份兒上,希望你能回來向父皇懺悔,但你怎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懺悔?為什麼要懺悔?十皇弟,你也該記得,當日你可是說過,雍王的事情,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他死了,那證明他是技不如人……如今父皇也是如此……


  你看看他整日苟延殘喘,倒不如讓我替他完成未完的霸業;讓他含笑九泉!」


  「九皇兄,你怎能說出這般大逆不道的話?你怎能如此膽大妄為?」


  「呵呵,自古成王敗寇,就算今日我不做,來日也未必沒有人這麼做……」


  「你什麼意思?」


  「呵呵,十皇弟,難道你就真的甘心讓一個閹人把持朝政?那倒不如讓我結束這一切。」


  「你……九皇兄,回頭是岸啊!」


  「呵呵,行了,你也少說兩句吧,若是你還敢繼續打擾我,別怪我不念這手足親情!」


  十皇子痛定思痛的看了幾眼九皇子,最後搖著頭說道:「九皇兄,我絕不能讓你一錯再錯下去……」


  「哦?你什麼意思?十皇弟,難不成你還想與我為難?別忘了,你可是一個一無是處的廢物;


  你想想,這麼多年以來,父皇可曾注意過你?可曾珍惜過你?十皇弟,我看你才是執迷不悟……你才應該回頭是岸!」


  「九皇兄,你不必多說,道不同,不相為謀……」


  「呵呵,既然如此,你離開就好……」


  「離開?如今你弒君篡位,我又怎能袖手旁觀?」


  凌墨蕭微微一愣,抬頭看了幾眼凌墨風,心中腹誹著他的話語,最後低聲嗤嗤訕笑出聲,說道:「怎麼?難道十皇弟還想對我做什麼不成?」


  「九皇兄,我說了,決不能讓你一錯再錯!」


  「哈哈哈,怎麼?你是想與我翻臉?凌墨風,你最好也看看你的樣子,你拿什麼跟我斗?」


  這話音未落,殿外傳來陣陣廝殺之聲,凌墨蕭臉色大變,叫道:「你做了什麼?」


  「九皇兄,我不過就是聯繫了一些忠君愛國之士,想來如今該是與你的叛軍狹路相逢了!」


  「混賬東西……你哪來的人手?不可能,不可能的……凌墨風……你不過就是個罪臣之子,你拿什麼跟我比?我勸你還是早早投降……」


  「九皇兄,自古邪不勝正;我相信天道昭彰這句話!」


  「你放肆,本王才是這天下之主……」


  掖庭之上,燈火盤旋,四下通明;眼見著凌墨蕭的人一一被人押解進來;凌墨蕭身子有些頹廢的搖晃了幾下;而凌墨風雖是得意的一笑;卻在下一刻又有些倉惶的看著四周……


  「九千歲在哪兒?莫良辰在哪兒?」凌墨風忽然大喊起來,眾人這才莫名的發覺那一向大權在握的九千歲此時竟不知身在何處……


  陰風陣陣,好似閻羅殿的大門已向人間敞開,凌墨風感到一陣陣冷風襲來,讓他有些不自覺的縮了一下身子,身後的凌墨蕭微微一愣,而後大聲笑道:「膽小鬼,膽小鬼!」


  「九皇兄,九千歲在哪兒?」


  「他?此刻說不定已經進了閻羅殿;凌墨風,我勸你最好也識相點,儘快棄暗投明!」聽著凌墨蕭的話語,凌墨風還是有些不敢相信;最後磨著牙說道:


  「九千歲到底在哪兒?他可不是容易對付的人!」


  「莫良辰那閹人?你們高看他幾眼;但本王未必怕他,實話告訴你,如今秦羽蜜就在我手上;我就不相信那閹人不會乖乖的束手就擒?」


  「什麼?你把蜜兒怎麼了?」


  看著凌墨風的神情,凌墨蕭忽然浮現一絲詭異的陰笑;最後說道:「呵呵,沒想到,真沒想到;那心腸歹毒的女人到著實是個會勾引男人的狐媚胚子……」


  「住口,凌墨蕭,你與蜜兒可是青梅竹馬……」


  「我呸,若不是當年我需要仰仗皇后與卓家的勢力,你以為我會對她百般隱忍?她不過就是個女人,一個我可以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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