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齊晉的心思
頭上的太陽十分炙熱,齊晉一身黑白休閑衣坐在太陽傘下,墨鏡下的眼睛專註的盯著草坪上拍攝廣告的女人。
紀歐娃一頭栗色捲髮今天被造型師刻意拉直,纖長的四肢展露出來,前凸后翹的身材被金色緊身裙包裹著,裙子的質地光滑油亮,十分凸顯紀歐娃前面那兩團。
紀歐娃從車上下來,一隻手搭在車頂,一隻手叉腰,擺了個標準的車模造型。
「多一分潤滑,少一分摩擦。豐崎潤滑油,日夜潤行。」
……紀歐娃說完這兩句話,攝影師立刻捂住嘴。
導演喊「咔」,「噗嗤」一聲沒忍住也樂出來。
紀歐娃擰著眉頭朝太陽傘下的齊晉走過來。
「齊總,為什麼要我念這樣的台詞?」
紀歐娃立體柔媚的五官倒影在黑色的鏡片上,齊晉不由自主勾起唇,「潤滑油的作用就是減少摩擦,我覺得這兩句台詞沒毛病。」
紀歐娃有些狐疑的盯著齊晉,好像要透過鏡片望穿男人的內心一樣。
齊晉忽然站起來,他望著收拾場地的工人又道:「廣告詞是鼎潤親自編的,你要是有任何不滿可以對他講。」
紀歐娃彷彿被什麼噁心到,她趕緊搖搖頭,「我看還是算了。」
說曹操曹操就到,大老遠過來一名穿著咖色西褲白襯衫,留著金黃毛捲髮的年輕男人。
閆鼎潤手裡拿著一大捧鮮花,他先是朝紀歐娃吹了聲口哨,接著很是招搖的朝這邊走過來。
紀歐娃皺著眉頭扭過身,紅色的玫瑰立馬捧到了她跟前兒。
「紀小妞兒,拍了半天累了吧?為了我的廣告,可真是辛苦你了。」
紀歐娃躲開玫瑰花,淡淡的回答笑呵呵的閆鼎潤:「閆總說笑了,這是我應該做的。」
閆鼎潤不屈不撓圍著紀歐娃轉,所有的工作人員停止手中的動作,眼神一致看過來。
「九十九朵玫瑰花你可一定得收下,不然我良心不安!」
閆鼎潤雙手捧著玫瑰花高調示愛,紀歐娃抱著臂膀,微微翹起紅唇:「我們齊總說了,『飛娛』的藝人在合同期間一律不準談戀愛。所以拜託閆總不要為難我。」
閆鼎潤側頭看了眼齊晉,男人正在抬頭望天,閆鼎潤對紀歐娃笑笑:「那只是針對其他藝人,你是我看中的女人,我二哥自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會為難你。」
「是吧,二哥?」
齊晉轉身朝停車場走去,男人的背影在烈日下更顯高大,「收工!」
閆鼎潤:「……」
**
閆鼎潤要請齊晉吃飯,美曰其名「慶功宴」。
豐崎的廣告他十分滿意,最主要的是廣告女主角很合心意。
晚宴還是上次的兄弟四人,閆鼎潤親自到飛娛公司的藝人休息室去請紀歐娃。紀歐娃內心十分抵觸,可她不願意放過任何一個接近齊晉的機會。
藍色的敞篷車跑起來十分拉風,能載著紀歐娃這樣的美女,閆鼎潤頭一次覺得自己的座駕牛逼。
…
「吆?都來了?」閆鼎潤推開門進了豪華寬敞的包廂,還是上次吃飯的地點,紀歐娃知道,這是郎業的地盤兒。
「嘿嘿,三位哥哥不好意思,剛才去接了個人兒!」
齊晉睇了眼紀歐娃,並未說什麼,繼續跟郎業喝酒。
郎業的專註力一直集中在對齊晉講述的某件事上,只有張耀對紀歐娃淺淺一笑。
算是打過招呼。
閆鼎潤拉開齊晉左側那張椅子,紀歐娃隨即跟過去坐在了閆鼎潤身邊。
張耀今天穿了件紅格子衫,內搭白色T恤,整個人顯得年輕好幾歲。他拿著酒杯用十分譏諷的眼神睇著閆鼎潤,「我說老四,這才見過幾次就好上了?到哪兒都帶著,也不怕傳出去影響名聲。」
閆鼎潤夾了口菜,很是無所謂的聳聳肩,「我本來就名聲不好。」
「我說的是紀小姐。」張耀喝口啤酒,粉嫩的嘴唇帶了股薄涼,「好不容易簽了二哥的公司,別在被你辣手摧花。」
「我聽你這話我就不順耳!」閆鼎潤「啪」的放下筷子,「做我的女人就那麼不恥?」
閆鼎潤一隻手狠狠的摟住紀歐娃的肩膀,齊晉的眼神頓時看過去。
紀歐娃礙於人多,不便發火,好在閆鼎潤自個兒把手伸了回去。
「我可告訴你,小爺我有旺妻命,做我的女人只會前途一片燦爛!」
…
宴席到中途,閆鼎潤又被郎業叫出去辦事情。他走時夾了塊魚肉,嘴裡邊嚼著邊罵罵咧咧,「奶奶的,我說大哥你每次有事兒怎麼專挑我們吃飯的時候?你知道我和紀小妞兒在一起吃頓飯多不容易。」
包廂內又剩三人,紀歐娃垂著眸子不說話。
張耀忽然朝對面的齊晉舉起酒杯,「二哥,你我認識十幾年了,為我們的友情不變干一杯。」
齊晉執起酒杯一飲而盡,張耀又給他滿上。
「二哥,多謝你這麼多年來對我的照顧。我無父無母……你就是我親哥。」
齊晉擰著眉頭睇向不斷向他敬酒的張耀,「老三,你二哥雖然酒力過人,可也不是千杯不醉。」
張耀笑笑,「喝醉了就留在這兒,反正你也不願意回家,不是么?」
齊晉睇了眼一旁的紀歐娃,眼神有些深晦,「老三,你喝多了。」
張耀捂住嘴,「抱歉,二哥,兄弟說錯話了。」
家醜不外揚,紀歐娃知道這個理兒。包廂里的氣氛過於壓抑,她還是決定出去走一走。
…
紀歐娃給家裡打了個電話,確認宋小寶只是陪著蛋蛋在樓下的遊樂場,這才放心的又回了包廂。
她在走廊里故意逗留一會兒,半個小時回到包廂,兩個男人竟然都倒在桌上。
紀歐娃看著齊晉歪倒桌子不省人事的樣子,下意識的就要伸出手去將他扶起。
「嗝~」張耀打了個嗝,緩緩醒來,紀歐娃嚇得雙手縮回去。
「內個……我二哥喝多了,麻煩你把他送回去休息。」張耀站起身,紅著臉,搖搖晃晃的對紀歐娃說道。
紀歐娃點點頭,張耀扶著牆壁出了門。
她看眼呼吸沉重的男人,渾身都是酒精和荷爾蒙的味道。這下好了,不用她處心積慮下藥,男人自個兒喝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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