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8，美色惑人
聚餐快兩個小時結束了。
一行人往外走。小玲喝得有點多了，唇色仍然鮮紅，眼神有點迷離。她走在前面，剛走出去，就被眼前的人震得清醒了過來。是誰啊？她是不是喝醉了，在做夢啊？不然怎麼會有長得這麼帥的男人？真的是極品了。這眼睛，這鼻子，這唇，身材，天啦……
「小玲，等等我，你喝醉了，別跑那麼快。」跟小玲要好的同事追了上來，一看到面前的人，也是愣住了。
「這，這誰啊？」看樣子像是在等人。可是，她們可以肯定，這個人，她們都沒有見過。
路遙遙跟王姐有說有笑的走了出來。
對面的人看著她，眼裡都是沉默。路遙遙看起來很高興。因為是熱天吃燒烤，小臉紅撲撲的。然後她應該吃了辣椒，因為臉上起了小紅點點了。路遙遙是不能吃辣椒的，一吃辣椒就過敏，不是很嚴重那種，就是一吃沒多久，臉上就會起紅色的小點點，睡一覺，第二次就會消了。
看吧，沒有他，她也過得很好。明明中午，他都生氣了。晚上，她飯還是吃得這麼香。
「遙遙~」有人在喚她。路遙遙一開始是沒看到賀思源的。因為潛意識裡，壓根就沒想過，他人會出現在這裡。所以，聽到熟悉的聲音在叫她，她也沒有理，以為是出現幻覺了。
還是王姐最先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推了推她：「哎，小遙，那個是不是你男朋友？」
路遙遙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先是一呆，繼而是笑，心花怒放的笑，心花朵朵開，美得要上天了。不是賀思源是誰？一眼看到他，已經顧不上矜持了，路遙遙直接沖了出去，到了他的面前，小手握住了他偏涼的手，搖了搖：「思源，你怎麼來了？」做夢般的感覺，不可置信。中午的時候，明明他還生氣的先掛了她的電話，結果現在，人就出現在她面前了。
路遙遙忍不住上手捏了下自己的手腕，哎喲，會痛，不是在做夢呢。不捨得捏他，只好捏自己了。
她略帶傻氣的動作，讓賀思源不由莞爾一笑。剛剛還有點生氣的心，氣她一眼沒看到他，現在卻奇異的平靜了。
路遙遙帶點羞澀的向眾人介紹：「我男朋友。」這種感覺真的很好。
「我們先回去了。」
「去吧去吧，我也得回家陪老公孩子了。」王姐揮了揮手。男同事A卒。好不容易看中一個女孩子，結果人家的男朋友優秀這麼多。鬱悶，真後悔剛剛沒多喝幾杯呀。
「思源，你還沒吃飯吧？我陪你去吃？」路遙遙激動過後，就想起來了，賀思源多半還沒吃飯，因為他的車開過來了。從Z市開到小城，就算全程走高速，也要六個小時。他路上，應該還要在服務區休息。
賀思源眼神變得溫柔了起來。現在她在身邊，才覺得安心了起來。
兩人在附近找了一家乾淨的店面，賀思源點了一份快餐，吃得有一些狼吞虎咽，卻仍然是該死的好看。
路遙遙托腮看著他，在花痴，眼裡不掩痴迷。
賀思源伸出手指彈了她一下，路遙遙吃痛，額前立即紅了。她癟了一下嘴，說：「幹嘛呀！」見了面，沒親沒抱，直接來解決吃飯這人生大事了，結果現在呢，還彈她。
「醒醒吧，我知道我是長得很帥，可是你好歹把口水收一收。這樣看我，我以為你只是愛上我的外表了。」之前吧，他很高興是因為他的外表，能給他加分。現在心裡就有點不舒服了。萬一將來他老了，臉上有皺紋了，或者中年發福，或者禿頂了，遙遙還會像現在這樣痴迷他，喜歡他嗎？
當然，這只是個假設。賀承風五十多歲，仍然迷人得緊。追溯源頭，他兩邊的親戚也沒有誰中年禿頂的。
吃飽了，也有力氣說話了。賀思源開口：「你到底是喜歡的我這個人，還是喜歡的我的外表。」
路遙遙毫不掩飾：「都有啊。」
「那將來我如果禿頂了，你還喜歡我嗎？」
路遙遙在努力回想，努力在腦海里想像光頭的賀思源。想了個半天，十分認真的，她說：「就算禿頂了，你也是最帥的。」
這個答案，他給滿分。賀思源笑了笑，低下頭，在她唇上快速的親了一口。路遙遙瞪大了眼，臉頰又紅了。她捂住了嘴，有一些懊惱的橫了他一眼。這裡是餐館哎，這麼多人。
吃完飯，走出餐館。賀思源把車鑰匙遞給了她：「你來開車。」路遙遙已經學到科目三了。等到暑假過了，開學了，考完試，離拿駕照也不遠了。
路遙遙無語：「我都還沒拿到本呢。」
「我開了七個小時了，太累了，不想動了。」賀思源真不太喜歡開車。開這麼幾個小時，已經超出他的極限了。很累，心累的那種。
「那，我叫個代駕吧。」
「隨便你。」他拉開車門，直接坐上了車後座。
路遙遙現在是會開車了，可是沒拿到駕照，她絕對不開。
「思源，以後你就要像今天這樣，累了就別開車，聽到了沒有。我爸的事我跟你說過吧？」
賀思源應了一聲。怎麼不知道。那個小李就是他安排的人。托江雪找的關係。工資錢是他用自己這些年獎學金及其他收入存下來的錢給的。只有一個要求，別給路家人知道。這事除了醫院相關人士及江雪，誰也不知情。
按路遙遙的個性，知道了，肯定會覺得欠他太多，會想辦法還清。他不希望她活得這麼累。反正遲早也會是他的人。
「思源，那一會你去哪裡？」他也是小城的人，應該去找江雪比較合適。
叫好了代駕，路遙遙探頭進來問他，卻發現賀思源已經睡著了。
路燈投下的燈光，照到他的臉上。他另一半的臉，隱在了黑暗中。他的雙眼緊閉，又黑又長又翹的睫毛，捲成迷人的弧度。路遙遙忍不住伸出手指輕輕摸了摸。他的睫毛顫了顫，眼睛卻沒有睜開。
路遙遙卻覺得心尖痒痒的，很癢。她輕輕坐了進去，等著代駕到來。
代駕來了之後，路遙遙想了想，吩咐他把車開往賀思源的家。那個家的地址，過年時她去過，記在了心裡。
代駕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戴著眼鏡，很斯文，也不說話，車開得很平穩。路遙遙也不是那種愛閑聊的人。她這人雖然不內向，但也沒有那麼自來熟。
車駛進小區，賀思源的車是在Z市掛的牌，車被保安叫停。路遙遙搖下車窗，探頭出去，笑臉燦爛：「保安大哥~」還是之前那個保安，一見是她，揮了揮手，也沒再多問，直接放行。路遙遙哪裡知道，賀思源特意跟小區的保安交待過的，只要他女朋友來了，直接放行。
車在停車場停好，賀思源就醒了過來。他眼神清明，根本看不出剛剛才睡醒的樣子。
兩人出來，代駕將車鑰匙交給他們，就離去了。
「思源，你都到家了，我回去了。」路遙遙將鑰匙遞到他手上。賀思源將鑰匙放進口袋裡，拉著她的手：「不上去坐坐？」
路遙遙乾笑了一聲，看了一下時間：「都快九點了。」
路國強和梁芳華睡得早，這個點梁芳華打了幾個電話來催她回家了。
「我從Z市一路開車過來，陪我一下不行？」他的眼睛似笑非笑，似醉非醉。這樣斜著眼看人的樣子，裡面像是有醉人的光。路遙遙就覺得自己有一些醉了。明明晚上她並沒有喝酒的。
「那好吧，就坐一下，我一會就回家了。」
第二次來這裡，說起來這是賀思源的家。但，江雪在這裡住的時間有點少吧。太忙了。一個女強人，社會上對女性其實並沒有那麼公正。一個女人能做到這樣的地步，付出的努力比男人還要更多。當然，也有人說不好聽的話，說女人吧，只要肯躺下來，什麼事都好辦，什麼錢都好賺。
裡面一如既往的乾淨整潔，應該時時有人打掃。意料之中的沒人。賀思源彷彿並不失望，至少是已經習慣了。
這次他拿出來一雙全新的拖鞋，看起來像是為路遙遙準備的。只不過，路遙遙之後就沒有再來過了。
「你隨意吧，我去洗個澡。」下午一路開回來，風塵僕僕的感覺，至少他覺得很不舒服。
賀思源說完就走開了。留下路遙遙就在原地有一些無語。賀思源這人就這樣。請人進了家，你隨意，隨意就好。Z市的那個家去的多了，已經習慣，就這裡呢，才第二次來。喝水什麼的，水壺在哪裡，她一概不知。
賀思源去了卧室拿衣服洗澡，路遙遙晚上吃燒烤的，雖然喝了很多茶，還是覺得口渴。去找白開水喝，水壺真沒找到，飲水機是看到了。將就吧，喝裡面的水。
喝了幾大杯，才覺得解渴了。也沒敢喝得太快。路遙遙在網上看到過的，喝水的時候，要小口小口的喝，別喝太急，否則對心臟的壓力可不小。她笑了笑，覺得她活得像個小老太。注重養生啊，越早養越好，沒什麼不好的。
梁芳華已經洗了澡了，對路國強絮絮叨叨：「遙遙這孩子，怎麼還不回來？」
「芳華，遙遙過了今年，明年就二十了。她早就成年，也有自己的朋友圈子，別管了啊。」
「怎麼不管？萬一出什麼事，說到底女孩子還是比較吃虧。」梁芳華雖然不愛跟人閑聊，但在超市上班，休息時，那裡就是一個八卦聚集地，什麼八卦聽不到。
她騰的從床上起來，坐不住了：「國強，你去打個電話，叫遙遙回來。這孩子最聽你的話。」
路遙遙沒坐多久，浴室的門打開了。路遙遙下意識的看過去，眼睛就有點直了。這人，這人，真是讓她說什麼好。賀思源頭髮還在滴水，沒穿衣服，就在腰上圍了一條白色的浴巾。整個人就這樣展現在路遙遙的面前。
白的白，粉的粉，就連腿上的腿毛，看起來都這麼性感撩人。路遙遙一直想看著賀思源露小腿的模樣，現在是真真切切的看到了，不止是小腿，大腿都露出來了。
她本來是坐在那裡看手機的，現在整個人就像被定住了一般，移不開視線。耳邊傳來賀思源的嗤笑聲。他已經走到她面前來了，正拿了一條毛巾擦自己的頭髮。隨著他的動作，手臂的肌肉賁張，男性軀體的力量可見一斑。
路遙遙能感覺到撲面而來的男性荷爾蒙的氣味，混著沐浴后的清香，鑽入鼻間，這個時候，連呼吸似乎都變得奢侈。心很慌亂，口乾舌燥，身體僵直。臉頰一點點的紅了上去，整個臉像塗了胭脂一般，紅得都不像她自己了。
賀思源將擦頭髮的毛巾隨意往沙發上一扔，捉住了她的手就放在了自己的胸口處。
左胸處，他心臟的位置，心臟在強而有力的跳動。手心相貼的肌膚涼又涼。路遙遙覺得自己應該抽回手來，這樣是不對的。可是手卻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識一般，或者是像沾了膠水一樣，膠住不動了，抽不回來。
賀思源笑了笑，按住了她的手心。
「遙遙，我說過的，你如果不回來，你想看哪裡，我就露哪裡。」賀思源是故意的，就是故意的。男生，能像他這樣忍了這麼久的男生，不是沒有，但絕對太少。要不是顧忌著她確實還小，真的想一口把這個嬌人兒吃下去。
面前的女孩子臉蛋酡紅，眼睫毛撲簌撲簌的眨個不停，但手卻很誠實嘛。沒有故作嬌羞的把手抽回去。
他滿意的笑了，低下頭親上了她的唇，貪戀的，卻不急不緩，溫柔的，反覆又繾綣。路遙遙的手有點無處安放。他是坐在沙發的扶手上的，本就比她高，他俯下身子親吻她，將她親得往後仰去，被迫承受著。他一隻大手托住她的頭，另一隻手，將她的手拿起來，放在了他的腰上。
夏天，天熱。他光著上身。她穿著短袖。這樣抱上去，滑溜溜的肌膚相觸。她的手，除了手心較燙，手臂也是偏涼的。涼涼的手臂，碰著涼涼的腰身，冰涼滑爽。路遙遙自動自發的摟上了他的腰，勁瘦的腰身，沒有一絲贅肉，跟想像中的一樣，很好抱，抱起來舒適極了，真想一直這樣抱下去。
可是，賀思源卻越親越用力，親得她往後仰去，然後一個失重，她往後倒在了沙發上，手摟著他，將他也帶著壓了下來，浴巾也在這樣的情況下，被扯了下來。
路遙遙下意識閉上了眼睛。
賀思源手臂在兩側支撐著，他雖然不胖，但他這個身高這個體重，把她壓下去的話，也要壓成內受傷了吧。
頭頂上方傳來賀思源的笑聲，一貫帶點惡作劇的笑聲：「睜眼吧，遙遙，沒有你想像的場景。」
路遙遙聞言，睜開了眼睛，發現，浴巾下的他不是什麼都沒穿的。穿了一條內褲。只是，男生穿了內褲，跟女生一樣，那形狀，惹人遐思。
路遙遙忍不住撇開了視線，這樣子的情況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啊。
「我看你是不是有點失望？嗯？沒給你看到點什麼？」雖然什麼也不能做，親親摸摸總可以的，開點帶顏色的玩笑，也是可以的。情侶間的情趣嘛，真以為像倆小孩子談戀愛，純情的，只能拉拉手指？
路遙遙瞪了他一眼：「誰說我失望了？」也不是沒有一點不想看的興趣，只是，真的沒看到，心裡還是鬆了一口氣的。現在就看到，怕她將來再見到賀思源，就魔怔了。
「別動~」賀思源此時如是說。
「怎麼了？」路遙遙不解的看向他。卻不知，這樣無辜的神態卻更加惑人。她的唇因為剛剛長時間的親吻，有一些紅腫，顯得更加誘人。賀思源低下頭，再次親了下來。路遙遙被親得有一些迷惑了。這人到底是幹什麼來著的？是想以美色惑人嗎？她承認，她有一些心動了，真的想撲倒他了。原來男色也是可以秀色可餐的。
他的手，還是很規矩的，摸著她的腰，也沒有繼續往上。她腰上那一塊的肉，真沒肉，就是一層皮，不明白賀思源怎麼這麼喜歡摸，摩娑著，有一些癢，連帶著心尖都有一些癢。
電話不合時宜的響了，是她的。路遙遙一瞬間還有點沒清醒。賀思源仍然在親吻她。路遙遙聽著鈴聲鍥而不捨，神情漸漸清明，上手推他。
賀思源倒在了沙發外側，緊緊的貼著她，貼得太緊了，緊到路遙遙沒法忽略他的身體變化。
一瞬間，被他貼著的身體部位，像著火了一般。
賀思源長手一伸，將她的手機拿了過來，遞給她。
路遙遙一看電話，路國強的。頭有一些大。催她回家的吧。電話已經斷了，路遙遙猶豫著，要怎麼說。
賀思源不給她起身，緊緊的摟著，反正賴定了。
「打回去，就說今天你去程梅家睡了，今天別回家，我保證，什麼也不做。」
路遙遙咬了下唇。兩人面對面的貼著，貼著，就那樣貼著。他身體的變化，他自己當然清楚。他也知道，路遙遙也是察覺到了。不然，她看他的眼神，怎麼會有著躲閃。可是今天真的不想放她走，分開了那麼久，二十天啊，現在嬌人兒就在懷裡，真想摟著一覺到天亮。再說了，明天不是周六嗎？今天回去，明天又要過來，何必。直接別走，省事。某些方面他還是挺懶的。
「今天我開了這麼久的車，一會我肯定就要睡了。也沒法送你回去。至於網約車，前期剛出了事，我不放心。」他徐徐善誘著，但面上卻是一副純良，大義凜然，披著羊皮的大灰狼。
若是換了以前，路遙遙是絕對不會讓自己跟賀思源過夜的。但今天，分開那麼久了，真的捨不得分開。小別勝新婚，這句話是真的對的。雖然他們現在也還不是真的夫妻。
氣息平穩了之後，路遙遙拿起手機，撥了過去：「爸，我今天去程梅家睡了，就不回來了。」路國強沒有懷疑，只說了一句：「好，晚上你們也別聊太晚了，早點睡。」
掛了電話，他打了個哈欠，擁著梁芳華：「好了，芳華，睡吧。孩子大了，別管這麼緊。說是在程梅家睡呢。」
梁芳華還想著打電話到程梅家呢。路國強忙攔住了：「哎呀，你這樣會傷遙遙的心的。以前遙遙回來，哪次不在程梅家住個幾天，行了，睡吧。」
關了燈，梁芳華在黑夜裡想了想，到底是太累，沒多久也就睡去了。以前跟朱榮光在一起的時候，整天擔驚受怕，總是睡得不太好，半夜會驚醒。因為不知道哪個時候，朱榮光就發瘋一樣，直接給睡得正熟的她一巴掌，甚至踢下床去。
她平穩的呼吸聲響起來的時候，路國強在黑暗裡伸出手來，摸了摸她的頭髮，充滿愛憐的。
當初梁芳華剛嫁給他的時候，晚上總是驚醒，甚至經常在夢裡哭。那時他就擁著她，用他不甚寬闊但卻溫暖的胸膛，給她一處停泊的港灣。
路國強不太清楚梁芳華過去過的什麼日子。反正梁芳華提到朱榮光就沒法平靜。因此，他也避免著與這個人有關的人和事。後來過了大概三年吧，梁芳華的睡眠才變得正常。
路國強在她額上輕輕親了一口。醒著的話，梁芳華估計又會嗔怪他，太肉麻了。他是個糙汗子，沒什麼愛不愛的。但他知道，身邊的這個女人，以及路遙遙，都是他的生命，是他的命他的根。那次被車撞倒第一反應就是，他千萬不能有事，他有事了，芳華和遙遙該怎麼辦。
黑夜裡，路國強還不是很有困意。他沒讀過什麼書，當環衛工人，一當就是好多年。結果現在，算是下崗了，休養好，他也不會再回去上班了。
那，到底要做些什麼呢？他得好好想一想。
－－－－－－題外話－－－－－－
我一朋友，跟他男朋友躺在一張床上一個月，啥也沒發生。男的當然想了，非常的想，但是女的不願意。男的尊重她。現實中，男的喜歡一個女的，首先肯定是性的吸引，有性的衝動。有這方面的想法，這個女人才算是真的對他有吸引。但真正的好男人，不會用強的，會尊重你，關鍵時刻會叫停。不要說既然是喜歡，怎麼能忍得住？還是個男人嗎？有時比起欲來說，愛是佔了上風。兩情相悅，再魚水交融，比起單純的欲來說，才更讓人身心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