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小狼心事

  點了幾個菜，要了十幾瓶啤酒，開始喝上了，一邊喝一邊聊天。


  直到這時我才知道小美到底在精力什麼，小美從小沒有家人，有一個爺爺換了重病，沒錢看病在家養著，然而小美為了給爺爺看病借了高利貸。


  高利貸還不上，他們要小美肉還，小美之所以能來這學校也是做這個生意。


  小美年輕，價格也高，很快就把錢還上了，可是在這個時候小美卻吸毒了，有了毒癮，她說只有在吸毒的時候她才是快樂的。


  我這麼一聽小美真的挺可憐的，我問小狼我說：「小美為什麼會吸毒？」


  「因為生活壓力唄，你也不想一想一個女孩子，為了還錢做那個生意，你想過那種狀態嗎？一個不認識的男人壓在自己身上蠕動的感覺？」他落淚的，彷彿小美就是他自己。


  我說：「那你為什麼會這麼喜歡小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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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說：「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喜歡她為了生活努力拚搏的精神，或者是什麼吧，我不知道，也可能是我的憐憫心泛濫了。」


  這一次喝上一次一樣，小狼喝的迷天大醉啊，吵著要去學校小樹林，我知道他去那個地方唯一想見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小美。


  我把小狼的電話拿出來撥通了小美的號碼，我說小狼喝多了，想讓你陪陪他。


  小美問我在哪裡。


  我說遊戲廳旁邊的小餐館。


  她沉默了一會說馬上就來。


  不一會她真的到了，身上穿的就是我在遊戲廳里看到的那一身黑絲，挺性感的，我看了都有一顆悸動的心在跳動。


  之後我們又在上一次來過的小賓館住下了。


  我說我走了，你好好照顧小狼，我說著就往出走，她低下了頭，「先等一下，」她輕輕的說道。


  我停在了門口回頭看了一下她，她抿抿嘴有點難以啟齒的模樣，「那個，在遊戲廳里，」


  她沒有把話說完，我也知道了她想說什麼，「我們都知道了，小狼也把你的事情給我說了，毒品這東西以後還是少碰吧，對你不好。」


  她一聽我這麼說娃娃的就開始哭了起來，我這人是最見不得女孩哭了，女孩一哭我就手忙腳亂的，我不知道怎麼安撫她，我只能陪著她。


  「我也想借掉這個東西，太難了，就感覺整個身體都有蟲子在咬我，我想把手伸進身體里把那些蟲子拽出來，你知道這種感覺嗎？」


  我恍然了，我確實沒游過這種感覺，不過我想如果是我我應該可以忍受吧，爺爺吹牛的時候說過他有這種感覺，那時候也是吸毒了，後來硬生生的挺過來的。


  我想我應該不比爺爺差勁才對。


  「那你就一直吸下去嗎？你想過小狼有多喜歡你嗎？不為了你自己就算為了他不行嗎？」


  她搖了搖頭說不可能了，這輩子都不可能戒掉了。


  我呵呵一笑就走了，我還能怎麼辦？幫他解毒，我又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如果是幫她解毒有一個最好的辦法，那就是送她去戒毒所，可是那樣她是不是會恨我。


  我不知道，但是我感覺那樣也許是對她最負責任的做法吧。


  我離開了這裡，回到自己家，也就是小狼的家，我爺爺讓我下山，並且安排我在普通高中上學，也許就是想讓我在這裡成長吧。


  我有了一個決定，我想要在普通高中成為大哥，讓普通高中成為一個乾淨的高中，一個最起碼不亂的高中。可能爺爺也是想讓我這麼做吧。


  這一晚我沒怎麼睡好，腦袋裡想的事太多了，接下來該如何去做還是一個未知數，直到十二點我才醒過來。


  我看了一眼手機，隨後洗臉刷牙就去上學了，在經過學校的時候我特意去了小賓館，我想看一看小狼還在不在，結果他真的在，小美也在。


  不過我看小美的狀態可能是毒癮又來了，整個人的臉慘白的，不過還是挺好看的，比一般人好看。


  小狼看我來了叫了我一聲表哥，我點了點頭，我說：「走吧，去上學？」


  小狼沉默了一會，他說：「表哥，我不想讀書了，沒用，在學校也學不到什麼玩意，我想跟大哥混，」


  我愣了一下，我說：「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他沒說話，我知道只要一個人心裡有了一個想法，那一定是有什麼東西值得他去這麼做，我看了看一邊的小美，「是為了小美吧？你想幹什麼？做大哥，你以為那麼好做？」


  他還是不說話，我知道我說不動他，我轉念一想他這個想法也沒錯，首先做大哥是沒錯的，因為大哥有好大哥，只要心沒變就行，可是我擔心小狼這個心會隨著社會變化。


  「去上學吧，你不上學我把這事跟你媽講。」


  「別啊，表哥，這事千萬不能讓我哪知道，我媽也不容易。」


  「你還知道你媽不容易？那就去上學。」


  小狼這才不舍的看了小美一眼然後跟我離開了。


  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了，需要消化消化，在路上我跟小狼聊了起來，我說：「做大哥你行嗎？社會有人嗎？」


  這是當初他問我的話。他搖了搖頭，「我說沒有人你怎麼當大哥？」


  「我先做小弟，等大哥被抓進去我晉陞上去當大哥？」


  我說你小子會不會想的太簡單了，我爺爺說過沒有一個成功的的人是隨隨便便成功的，就算當大哥也希望。


  我說這個學校不也是一個小社會嗎，可以先做學校的老大啊？

  他說學校的老大算個屁，出了社會屁都不是，都是一些臭學生，能打架能殺人嗎？


  一聽說殺人我心跳加速了，我問他你怎麼會有這個想法。


  原來小美又跟小狼聊了，小狼是想要把所有欺負過小美的人都乾死。


  這個想法太可怕了，我說：「小狼你沒有必要這麼做，我們現在小，唯一能做的就是先讓小美戒毒。這對她來說才是最好的選擇。」


  他聽了我的話以後也是欣然同意，可是他不知道怎麼幫助小美？


  我說：「就把小美送去戒毒所吧，強戒。」


  小狼連忙說不行，他說：「強制戒毒需要兩年，」


  我說：「兩年以後出來就是正常人，難道不值嗎？」


  小狼還是不想小美去強戒，我也說不動，索性這個事先放一邊，先去學校上課，晚上放學再去小美家裡看一看，看看他們家現在到底是一個什麼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