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找人支付三千塊
決定了以後出門打了一個車就向著地址的方向去了,這個經理給我安排了一個人,是過去取錢的。
這個人和經理差不多,也是穿著一身黑色西服。
我們很快來到這個叫做陽光小區的門口了,下了車給了車費,走了幾步就來到203了,我沒見過這麼好的房子,還有車,所有的一切都感覺好稀奇啊。
不過我也不表現出來,像沒見過世面是的,那可不行。
來到203我抬手就開始敲門,「咚咚,」
「來了,」在門裡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還有拖鞋踏踏的聲音,不一會門開了,出現在我眼前的是一個大約四十多歲的女人。
女人身穿一身粉色的長裙,腳下穿著紅拖鞋,腳上的腳趾甲是紅色的,臉上一張白面膜貼在臉上,頭髮是剛洗的,整個人看起來很休閑。
「你們是誰?」
女人上下打量著我旁邊的這個男的,她只是看了我一眼。
「啊姨,我爺爺讓我來找你的,」
我旁邊那個男的沒說話,只是站著,就像我的保鏢一樣。
我說著順手從兜里掏出一個爺爺經常帶在身上的信物說道,這是一個手錶,看起來有年頭了,她拿在手裡看了很久,彷彿在回憶以前發生的一些事情。
「你爺爺是二娃,」
女人狐疑了一下說道,很驚訝。
我蒙圈啊,二娃,這是什麼鬼,沒聽爺爺說過什麼二娃不幾娃的,「啊姨我不知道你說的二娃是誰,我爺爺說了,讓我給你看這個你就知道他是誰,他讓我來你這裡,」
「快進來吧,別在門口站著了。」
女人說道自顧自的往沙發上走去。
我呢就有點尷尬了,旁邊還有一個要錢的,要把他先弄走才行,「啊姨,你有錢沒?能借我點不?」我張口說道。
女人先是一愣,然後看著我,「要錢幹啥?你要多少?」
「三千,」
「三千?」在一聽我說要三千的時候女人也吃驚了。
「你要這麼多錢幹啥?」
女人問道,我尷尬的看向旁邊的男子,「那個什麼,今天下山的時候去了一趟洗浴中心,沒想到那裡的服務太貴了,我沒帶那麼多錢,」
我開口說道,再聽到我這麼說以後女人也是遲疑了一下,「洗浴中心?洗浴中心也花不上那麼多錢啊?到底怎麼回事。」
女人繼續問著。
「我也不知道啊,他們就說花了那麼多錢,我也搞不清楚洗浴中心那麼貴。」
「你都幹啥了?」
「就是男的和女的那個……」
我咧咧嘴笑呵呵的說道。
這個時候女人撇了我一眼,「真是有什麼樣爺爺就有什麼樣孫子,沒有一個好東西。」女人沒好氣地說,然後她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一個柜子里從柜子里拿出三千塊錢給了我旁邊的那個男人。
「給,以後再去這種地方自己掏錢,」
我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我知道我給這個阿姨添麻煩了。
「你家老頭還好吧?身體還硬朗不?」女人在把錢給我以後又回到了那個沙發上坐了下來。
「好,就是最近臉上受傷了,」
「臉受傷了?讓女人撓的?」女人狐疑的開口問道。
「不是,我乾的。」我一說我打的以後我還有點開心。
「你,」女人更狐疑了,「你把你爺爺打了?」
「恩,打了。」
「行啊,小子,有兩下啊。」
f/首☆發E0◎
我嘿嘿一笑,「還行,他也打我了,現在屁股還沒好呢。」
「呵呵你也活該,你可知道你爺爺想當年有多厲害,你還敢打他,尤其是打臉。」女人繼續說道。
「你怎麼跟我爺爺一樣,想當年,想當年的,」我有點不愛聽她說話了。
「我說的都是實話,算了不說了,也沒什麼好說的,臭男人一個。」女人端起一杯茶開始喝了起來。
「阿姨,這個家就你一個人住啊?」我打量著房間小心翼翼地問了一聲。
「不是,還有我兒子,估計一會就回來了。」女人心不在焉的說道。
我抬頭一看,這都十點多了,這小子還不回家,女人還不著急,這到底是什麼樣的母親啊。
一想到父母親我就有點悲哀了,從小到大都沒見過,長什麼樣沒見過。
「阿姨你老公呢,他不回來住啊?」
「他死了,」女人說道,她很平靜,就像在說一件很小的事情一樣。
我當場就震驚了,手忙腳亂的不知道要幹什麼了。
「對不起啊姨,我不是有意的。」
「沒事,」
「小夥子,你覺得啊姨好看嗎?」
在一會以後氛圍有點尷尬,女人把面膜接下去以後調戲的意味說了一句。
說實話我不敢看她,不過還是偷偷的看了她幾眼,「好看,簡直是小美人,」我也不害羞,這都是跟我爺爺學的。
「呵呵,跟你爺爺年輕的時候一個樣,」女人說了句。
「我回來了,」
我和這個女人正攀談著這個時候一聲稚嫩的聲音在門口傳來,隨後門被打開了,一個同樣十五六歲的小男孩走了進來,身上背著一個書包,他的頭髮很長,把一半的臉都給擋住了。
我看了這個年輕人一眼,他的臉上有傷,應該是才添上去的。
在我看向他的時候,他也是看了我一眼,「家裡來客人了?」他這麼說了一句,然後換上拖鞋把書包直接扔在一旁的沙發上。
「恩,這是你表哥,以後你倆在一個房間住了。」
「表哥?住一個房間?」他很驚訝。
「啊,一共就兩個房間,要不你跟我住,要不你倆住,你自己選擇吧。」
「那還是我跟表哥住吧。」男孩說道。
隨後女人一指著男孩的背影和我說,「這是我兒子小狼,玩的很瘋,以後你多照顧照顧他啊。」女人說話的時候離我很近,我能清晰的感覺出她身上香噴噴的味道。
「恩,」
我點頭。
「表哥,你叫啥?」小狼洗頭刷牙完畢過來坐在了我身旁問候了一聲,隨後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說道。
「山七,你叫我七哥就行,」我說道,「你這臉咋回事?」
「讓人乾的唄,不過他也沒好哪去,眼眶和鼻樑子讓我打的娃娃出血。」他說的還挺興奮的模樣,一點都不避諱他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