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 我不是故意的
心裡感覺奇怪,手也不自覺的又用力抓了一下,這一抓好像更軟了。
「你是畜生,還是禽獸?」
這話一出口,我下意識的低下頭朝被我按在地上的這個趕屍人看了過去,這一看,哎呀,卧槽!
被我按在地上的是一個長相秀麗的姑娘,此刻俏臉紅成了一片,呼吸也有些急促,而我的手不偏不倚的正放在她隨著呼吸起伏不定的高峰上。
我像是觸電一般,急速收回了我的手,整個人從地上彈了起來,忙道歉道:「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是女生,失禮失禮了。」
這姑娘站起了身,穿著寬大的道袍,這一起身整個人瞬間變成了飛機場,我是真難想象,剛才難道我摸錯了?
這姑娘銀牙一咬,臉上還有些潮紅,但是語氣可很不客氣,隨即道:「失禮了?我看你好像挺享受的嘛,說,你是從哪來的?」
我忙擺手道:「我真不是有意的,只是想過來看看,誰知道……」
說到這裡,下面的話就有些難以啟齒了,這姑娘道:「誰知道就占上便宜了是吧?」
話音一落,這姑娘從腰間嗖的一聲,抽出一根皮鞭,啪的一聲就朝我抽了過來。
我急忙一閃,隨即道:「先別動手啊,我是有事情要問你。」
這姑娘像是被氣壞了,根本不聽我解釋,啪啪啪的又朝我抽過來了三鞭,這理虧我也沒法還手啊,只能一個勁的躲讓,這越躲讓,這姑娘好像還越來勁,手裡的皮鞭揮得人一陣眼花繚亂,也根本不管打不打到著我,就是一通胡亂瞎的瞎抽,周圍站立的屍體,都被她給打得東倒西歪的。
從這姑娘出招的氣勢,我基本能判定這姑娘的實力了,連一等鬼仙的水平都遠遠達不到,最多也就是比普通的凡人要厲害一些。
天地良心,我是真不想傷她,只是她脾氣這麼暴躁,我根本沒法好好問她,只能發動了體內的陰力,將這一片全部籠罩。
陰力一出,周圍的氣氛瞬改,一股無形的壓力,如同一座巨山凌空壓下。
這姑娘臉上一變,雙腿如灌了鉛,根本無法移動,一張俏臉也憋得通紅,手裡的皮鞭也不自覺的脫手,很痛苦的半跪在原地。
看來用的法力有些過了,我忙收回了一半,但是就算是收回了一半,這姑娘也還是被我死死的定在了原地,連動也沒法動。
雖說不能動了,但這姑娘嘴上可一點兒也不饒人,杏核眼朝著我一瞪,怒道:「你使了什麼妖法,把本小姐定住,你想幹什麼?」
我本想再好好解釋,解釋。
但是這姑娘潑辣的作風,實在讓我心裡實在不舒服,不就是摸了她一下嗎?雖然手感還不錯,但是我這是故意的嗎?
看來不嚇嚇她是不行了,不然這麼潑辣以後怎麼嫁得出去啊。
我壞笑著朝她一瞟,隨即道:「你說我想幹什麼?」
這姑娘眼睛瞪得更大了,而且看我這樣子,她猜也猜到了,隨即道:「你敢?」
「喲,還挺橫是吧,你看我敢不敢?」
我學著電視里的壞人那樣搓著手,眼睛也故意在這姑娘身上瞄來瞄去。
這姑娘見我這樣子,不像是開玩笑,而是來真的,俊俏的小臉瞬間就被嚇白了,說話的語氣都有些慌了,道:「你、你想幹嘛?」
我一隻手托著下巴,壞笑道:「不是挺橫嗎?來來來,讓爺好好調教調教你。」
說著話,我邁著步子大步的朝著她走了過去,這一走過去,這姑娘是真被我給嚇著了,雖說不能動了,但是立馬閉上了眼睛,把頭歪向了一邊,口中忙叫道:「你別過來,別過來啊。」
「不過來,那還能叫調教嗎?來來來,讓爺好好瞧瞧。」
我雖然嘴裡是這麼說,可是我站在原地可一動也沒動,畢竟我可真沒想把她怎麼樣。
但是緊閉著眼睛的姑娘她可不知道我過去沒過去,就算是被定住了,整個身體也不由自主的掙扎,好像我真過去把她怎麼著了一樣。
我直搖頭道:「我這還沒過去了,你瞎激動個什麼勁。」
這話一落音,這姑娘算是把眼睛給睜開了,見我離他還有起碼五米遠,長長的舒了口氣,但等目光和我一對接上,她似乎又有些不樂意了,道:「你究竟想幹什麼?」
這逗也逗得差不多了,再逗下去,可就有些變味了。
我直擺手道:「放心,我不會把你怎麼樣,還有我可不是什麼壞人,剛才我是真不小心。」
這姑娘白眼一翻,道:「誰信啊?看你的長相就知道你肯定不是什麼好人,不是壞人,你把我定在這裡幹什麼?」
我長得很像壞人嗎?
我一擺手道:「請你睜開大眼睛,看看清楚,有像我這樣長得那麼帥,去當壞人的人嗎?」
這姑娘一聽這話,居然噗嗤的一聲笑了出來,道:「看來你不僅是壞人,還是一個不要臉的壞人。」
哎呀,這丫頭片子看來還得教訓教訓,我試著往前剛走了兩步,這姑娘立馬失聲叫道:「你不要過來,就站在那裡,不要過來。」
我無奈的一搖頭道:「行,我不過來,但是你不許再說我是壞人了,我不為難你,只是想問你點兒事,你好好的答,只要我弄清楚了,我就放了你,絕對不為難你。」
這姑娘亮若星辰的眼眸一眨,隨即點頭道:「可以,不過你問了我,我也要問你,不然不公平。」
我去,她以為我這是在菜市場買菜是吧,還要跟我講價還價的,不過我也不想跟她計較,一點頭道:「行,不過我先問。」
她一點頭道:「好,你問吧。」
「你是被金家給弄進來的?」
這姑娘一點頭道:「是,金家讓我來幫他們取一些東西回去。」
我接著道:「那你們是金家的敢死隊,還是趕屍隊?」
這姑娘一聽這話,直搖頭,不知道是被我氣的,還是笑的,道:「什麼趕屍隊啊!我們一共是八個人,是被金家強迫進來的敢死隊,不過我被安排在後面,驅趕著一隊屍體,慢慢的跟著他們。」
看來我沒聽錯,金家成立的是敢死隊,而不是什麼趕屍隊,我隨即又問道:「除了你以為,都是些什麼人,還有金家是叫你們取什麼東西?」
這姑娘道:「其餘的人也是從外面來的,都是正常人。金家說讓我們去拿一七彩的盒子,在一個叫古剎的地方。」
聽了她的話,我心裡算有了點底了,金家和金宇航的目的一樣,都是為了古剎里那七色的盒子,只不過金宇航想背著金家自己奪得。
看著四處的屍體,我又問道:「那你驅趕著這百來號屍體是為了什麼?」
這姑娘道:「當然是為了保命用的,古剎哪裡儘是邪靈,沒有這一對屍體做擋箭牌,我們怎麼過去。」
邪靈?還要用屍體做擋箭牌,這可有些稀奇了。
我隨即又道:「那這御靈境是什麼地方,你清楚嗎?」
這姑娘一搖頭道:「不清楚,我們也是被強迫進來的,拿了東西,金家就會放我們離開。」
此刻我並不是很相信這姑娘的話,畢竟輕易相信一個陌生人,我是吃了好幾次虧了。
我一擺手撤掉了束縛住她的陰力,這陰力一撤,這姑娘也恢復了自由行動的能力,揉了揉手腕,看著我道:「你問完了嗎?」
我一點頭道:「問完了。」
這姑娘站起了身,隨即道:「那換我問了,你是從哪來的?金家成立的敢死隊,不是只有我們八人嗎?」
我笑著一聳肩道:「和你們一樣,而是被強迫進來的,目的也一樣,也是為了取那個七色的盒子。」
這姑娘一點頭,隨即道:「那都是苦命人嘛,你又是怎麼得罪金家了?」
我苦笑著一搖頭道:「得罪的地方太多了,三言兩語也說不清,反正我不會害你們。」
這姑娘笑道:「其實看你也沒剛才那麼討厭啊,既然都是被強迫進來的,那咱們就是同一陣線的戰友啊,對了,你叫什麼啊。」
我笑著道:「我叫秦嚴,你說得沒錯,都是戰友。」
這姑娘露出一對甜甜的酒窩,道:「我叫夏曉玉,秦嚴大壞蛋,你是一個人嗎?」
對於壞人這個辭彙,我是真不想再多做解釋了,一搖頭道:「沒有,我們還有兩個人。」
夏曉玉笑道:「呀,那這麼說起來,我們一共就有11個人了,人多力量大,這一次咱們能活下的機會就大得多了。」
我一擺手道:「你好像還挺高興?沒有金家的話,活著本來就是我們每個人的權利,現在為了活,還得先替金家賣命,這有什麼好高興的啊。」
夏曉玉臉上含著笑側著腮,道:「可是現在情況已經是這樣了,能高興一天算一天,你趕快把另外兩個人叫過來吧,我感覺我都有好久,沒有跟活人說過話了。」
我笑著一點頭道:「行。」
說著話,我就準備去叫伍凌娜他們過來,但是心裡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這夏曉玉真的可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