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他們我要活的
這話一落音,這大護法抬起一腳,向我踹了過來,這腳勁帶風,快如閃電,根本讓我來不及反應。
腹腔突然傳來一陣劇痛,身子也不由自主的佝僂了下去,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這大護法朝著我的腦袋,又是狠狠的一拳砸了下來。
我的腦袋中一片空白,只感覺天旋地轉,轟的一聲,我的整個頭被這大護法直接一拳給砸到了地上,硬生生的把這地面都給砸出來了一個坑。
「看不出你這個小道士,還挺能抗揍的嘛,既然如此,我就陪你好好玩玩。」
頭暈目眩的我,還沒來得及爬起來,只感覺身子突然間就像是被一輛疾馳而過的火車撞了一樣,整個人都飛了起來。
轟的一聲,老屋中的一個房柱,被飛出去的我,硬生生的沖斷,而我則是砸向了地面,揚起陣陣灰塵。
我整個人此時已經完全失去了行動能力,渾身上下的每處器官都像是在被萬頭野獸啃食,嘴裡,眼裡,全都是血,只能像灘爛泥似的躺在地上。
「秦嚴,你怎麼樣了?」陳婉奕一臉驚恐的跑到我身邊,用手捂住了還在不斷吐血的嘴。
這個時候,我真的連話也說出來了,只能轉動著眼睛,想告訴陳婉奕,趕緊跑。
但陳婉奕好像根本不懂我的意思,一邊哭,一邊又想幫我止血。
「我說是你活膩,你偏不信對吧,沒那個分量,就別想玩收鬼捉妖這一套,告訴你,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這大護法說完這番話,笑得那叫一個囂張。
站在身旁的吳梅惡鬼,見著陳婉奕,眼裡那叫一個驚喜,忙對這大護法道:「護法,現在這丫頭主動送上門來了,你看怎麼辦吧。」
這護法冷笑道:「把她先給我抓起來,等咱們把事談完,我直接把她帶回去,交給盟主,回去肯定也記上你一功。」
吳梅一聽,一張老臉快乾癟在一塊兒,興奮的答道:「那這個胖道士怎麼辦?」
這護法極不屑的看了我一眼道:「不知道從哪跑出來的無名小輩,直接弄死算了,你們這群惡鬼不是很久沒吸陽氣了嗎?這小子長得挺肥,讓你們吸個夠吧。」
眾惡鬼一聽這話,眼中滿是貪婪,迫不及待的就朝我沖了過來。
吳梅惡鬼眼神中閃射著凶光,臉上浮出惡毒的獰笑,道:「就這樣太便宜他了,這小子毀了我的分身,還把陳柱傷成了這樣,這麼著吧,戲台從搭,我們來一出凌遲的戲碼,等把這小子折磨夠了,我們再吸掉他的精髓!」
這話音一畢,眾惡鬼紛紛發出一陣陣殘忍的笑聲,陳婉奕被他們拉到了一邊,而半死不活的我,則是被四個惡鬼,抬上了戲台。
扔在了戲台中央,一個露著兩顆尖牙,渾身青毛,長得奇醜無比的惡鬼,在一陣敲鑼打鼓之聲中,半墊腳半跳躍的,握著把短刀,來到我的身邊。
吳梅惡鬼他們又坐在了戲台前,還把陳婉奕也強迫到戲台前進行觀看,大護法饒有興趣的搓著手,厲笑道:「我還真沒見過大活人,千刀萬剮是什麼樣,割多少刀能死啊?」
吳梅諂笑道:「大護法放心,一會兒一定讓你好好過足眼癮。」
同時吳梅又指了指站在我身旁的那個惡鬼,道:「一會兒好好表現,千萬不可以讓大護法失望。」
我是真沒想到,我有一天居然也會成為別人的戲謔品,而且戲謔我的對象,居然是以前我連正眼也不看的惡鬼,還有一個來路不明的所謂的護法?
但是此刻我是真逃不了,就連站起來都不可能,若不是有鍛陰筋天訣將我的身形重鑄,只怕我現在身上的骨頭都斷完了。
但是我也不是沒招了,在離開地府前,我爸給了我一個道令牌,這是打開陰門的手令,但是只能用一次。
我爸在給我的時候,告誡我說,不到要緊關頭,決不能用,因為這道手令,不僅能打開通往陰間的鬼門關,同時也是集結十萬我秦家十萬禁衛軍的手令,這道令牌我一直帶在身上,沒想到今天居然要在這裡使用了。
小鬼奇長的舌頭,舔著那鋒利的刀子,綠豆般大小的眼珠,正在我身上亂晃,看樣子是想看從何處下手。
突然這小鬼眼中閃過一絲嗜血,舉起刀子就朝著我的大腿處,扎了下來。
「住手~!」這撕心裂肺的聲音是陳婉奕,此時的陳婉奕滿臉是淚水,渾身顫抖就像是瘋了一樣,硬是衝到了戲台上。
一下撲到在我身上,一邊哭,一邊道:「祖奶奶,這事情跟他沒關係,我知道你恨的是我陳家,那就請你不要傷害他,你要把我怎麼樣都可以。」
吳梅惡鬼一聽這話,心裡的怒火又上升了一大截,罵道:「小賤人,誰是你祖奶奶?你們陳家人都該死,而且我還要你們永不超生!」
這大護法倒是樂在一旁,笑道:「喲,原來這極陰體質還是你重孫女,你居然會把你重孫女都拿出來奉獻了,這還是真是黃蜂后尾針,最毒婦人心啊。哈哈哈。」
吳梅心中本就是怒火心燒,在加上這大護法冷言冷語的一諷刺,氣得都快炸了。
但她絕對不敢對大護法說什麼,而是惡毒的盯著陳婉奕道:「小賤人,若不是你現在還有用,我早就讓你連鬼都做不成了,小鬼兒,連這小賤人給我一起扎,只要不死就沒事,最好先給我把她的那張臉給劃了。」
這小鬼一聽,興奮得上躥下跳,握著刀就朝著陳婉奕撲了過來,但陳婉奕這個時候,是鐵了心不躲,就這樣伏在我的身上。
哼,這吳梅惡鬼好大的口氣,做鬼都做不成?還想要划我老婆的臉?我要是真讓你如願了,我就跟你以後就跟你姓!
「慢著!」這個時候,這大護法居然站了起來,但是看他臉上的表情,我瞬間明白這雜碎在想什麼了!
這大護法淫笑道:「這麼漂亮的姑娘,就這樣把臉劃了,那也太可惜了,我看這姑娘好像還為經人事,怎麼著吧,我就做個好人,讓她先學會怎麼做一個女人。」
這最後的一聲女人,那語氣下流至極,這話一落音,三步並做兩步就跳上了看台,手一揮,吹飛了拿刀的小鬼,露出一口黃牙,望著陳婉奕道:「來來來,先讓我好好瞧瞧。」
陳婉奕被嚇得往後一縮,戰戰兢兢的道:「你想幹什麼?」
這下流的護法,笑道:「能幹什麼?當然是讓你體會一下這做女人的愉悅啊。」
話一落音,一隻臟手就抓住了陳婉奕的衣服,嘩啦的一聲,扯掉了陳婉奕的身上的那套紅妝,陳婉奕一聲尖叫,蹲在了地上連動都不敢動。
此時的陳婉奕只穿著貼身的衣物,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之中,這連畜生都不如的護法,咽了口口水,道:「還真沒白瞎,裡面原來這麼有貨啊!」
說著話,就把陳婉奕給按在了戲台上,此刻我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我的憤怒,我內心只有一個感覺,那就這個護法,還有這裡的所有鬼,都不配再出現在世間。
「冥府鬼門開,萬鬼神嚎泣,鐵騎銀槍手中握,十萬陰兵奉命來!」
我在心裡念叨著這句話,話畢,漆黑的天空中出現了一個漩渦,我身上的這塊令牌,突然金光大閃,從我衣物中飛出,在半空中時碎成了粉末。
令牌一碎,四面狂風四起,一陣陣的嚎叫響徹天地,一股鋪天蓋地的殺氣,瀰漫在空氣中,讓人不寒而慄。
這大護法臉色一變,望著我怒道:「你這個小雜種,搞什麼鬼?」
我說不出話,只是望著他冷笑,頃刻間,天地間閃現出一大巨大的黑門,黑門一現,無數渾身閃著綠光,身披盔甲,手拿刀槍劍斧的陰兵出現在了陳家鎮內,密密麻麻的長槍往地上一踱,整個陳家鎮都在搖晃。
十萬陰兵,單膝跪地,鍾洪之聲響徹千里,道:「秦家十萬禁衛軍,聽候少主差遣!」
吳梅乃至是這個大護法,被團團包圍的陰兵,嚇得有些臉色發白,吳梅結結巴巴的道:「你、你究竟是什麼人?怎麼能調動地府的陰軍!」
我什麼人?我是掌管陰陽兩界,十殿閻王之首的秦廣王的獨子,秦嚴!
「小嚴,你怎麼傷成這樣了?」說話人是不是別人,正是手執白毛筆,攜帶生死薄的,第一鬼差,判官!
判官叔一到,立馬震飛了身邊的惡鬼,就連這大護法也連著退了好幾步。
判官叔一看我身上的傷勢,眼中滿是焦急,在身上掏出一顆丹藥,就往我嘴裡送。
吞下這顆丹藥,我感覺全身一麻,渾身的都變得舒服了許多,但還是很虛弱,我心裡的怒火實在無法壓制,強撐著身體,從嘴裡硬生生的憋出來了來了這麼一段話:「秦家禁衛軍聽令,在場所有惡鬼,一個不留,吳梅和這個畜生給我抓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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