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五刑術
王家宅院,王小虎,李數橫和王老爺子都在。
王老爺子說:“豎橫,那群賊人審問出什麽來了沒?”
“目前沒有太大收獲,一個個都是寧死也不肯吐露半點消息,嘴裏一直說的是,為聖教主大計而死,無怨無悔。”
王小虎說:“李叔叔,那生教主是什麽人?”
“降魔圈裏一直沒聽說過聖教,想必是他們自封的,而且,這種越是往臉上貼金的門派,越是邪門歪道的可能性大。”
“豎橫,你懷疑是新的一股邪教勢力,在謀劃著什麽?”
“是啊,這也正是擔心的,三十年前,一堆邪教就搞出了大亂子。”
“嗨,邪教不邪教的,不還是成王敗寇的事兒麽,李叔叔。”
“小虎,你這麽說也對,確實都是贏了往輸了的身上潑髒水,啥屎盆子都往他們腦袋上扣。但是,當年那些人做的事兒,確實太過了,那個時候你還沒出生呢。”
“這些年,你們一直都不說給我聽,我現在都快結婚了,你們還不說麽?”
李數橫看了王老爺子,王老爺子點了點頭,示意說吧。
李數橫才開口說:“三十年前,不知道在哪裏竄出了一股勢力,拉攏了一些小幫派,魚龍混雜,自稱六合教,哦,六合嘛,是十二地支的一種關係,本來也沒有人注意,在星城這個地方,門派更迭如過江之鯉,也就四大家族屹立百年不倒。可是這個六合派卻做了一件事情,四處搜刮童男童女,而且被他們擄走的男孩女孩,沒有人再見過,就像消失了一樣。這就引起了正教的不滿,降魔警組也是在這個曆史環境下成立的,政府出麵組織,帶領其他的降魔人士,和他們大戰了幾十場,他們的法術很怪異,靈力比圍剿的人要強出許多,後來是生生用人數碾壓才剿滅的,但是,主要頭目並沒有抓到。這一戰之後,很多降魔圈的人就留在了警局,也開始了登記,排名,定規矩等等。”
“李叔叔,你的意思是說,那些人吃孩子,然後功力大漲?”
“不知道啊,隻是,記得他們每一個死去的人,都義無反顧。所以,我看今天這些人被洗腦的樣子,就讓我想到了邪教。”
“精神控製?”
“小虎啊,確實很多名門正派,也做偷雞摸狗之類見不得光的事兒,但是這是沒辦法的,但是邪教,卻有兩個很大不同,第一個就是抹殺了個人意願,讓個體失去了意識,這好處就是容易控製,第二個就是虛無的夢,給他的教眾一個明顯不現實的夢,越是這種打著美好的旗號的人,幹的事情越是齷齪。就像史書上的太平教一樣。成王敗寇固然是真的,但是有些本質是扭轉不了的。那就是邪不勝正。”
“記住爹爹教誨了。”王小虎說。
李數橫說:“老爺子,眼下這幫人確實沒有了個人意願,但是他們所謂的聖教主的大計是什麽,就顯得很關鍵了。”
“是啊,小虎,跟我走一趟,看看你審訊的本事怎麽樣。”
“好啊。”王小虎是很開心,一直聽王老爺子說,王家審訊也是一門秘術的,可是,一直不讓自己接觸,這下終於讓自己開眼了。
王家一行三人,來到地牢。
王小虎這下才叫開了眼,那些在傳說中的滿清十大酷刑,這下都見到了。
李數橫解釋說:“對於普通人的刑罰,對於降魔圈的人,並不適用的,道理一想也就就明白,所以主要是五刑。”
王小虎說:“是金木水火土麽?”
李數橫說:“不是陰陽五行,是根據陰陽五行物種屬性開發的五種刑罰。分別是金刑利刃,木刑毒幻,水刑牢籠,火刑烈焰,土刑僵化,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說完,便指給王小虎看。
第一個正是金刑利刃,那個犯人綁在架子上,架子上有很多小細針,此時已經都插入了犯人體內,可是,這些針帶著倒刺,往出一拔的時候,才叫疼。但是為了防止犯人失血過多而死,又喂服了藥物,能夠止血,還能快速複原傷口,於是犯人就一遍遍忍受著刮骨之痛。
第二個是木型,王小虎發現那個人沒什麽異樣,李數橫解釋說,給他服用了毒藥,現在他正在自己的幻覺中,慢慢就會上癮,為了解藥,會什麽都說的。
第三個是水邢,犯人被泡在水裏。李數橫解釋說,別看這樣,其實淹不死的,畢竟是降魔人士,這水看著普通,其實裏麵有根據犯人的想法能夠化成七中感覺,就是五行七傷水。
第四個是火刑,李數橫又解釋道,不得不說,這火的威力和地獄業火比差遠了,但是也是三位真火,燒人靈魂之痛。
第五個是土刑,李數橫解釋說:你看他沒什麽變化,但是他的四肢,正在逐漸失去控製力,慢慢地變成土。
王小虎這算是開了眼界,接著問;“難道這五刑都沒有讓那幾個人透露什麽消息麽?”
李數恒說:“沒用啊,他們什麽也不說,翻來覆去還是那一句話啊。”
王老爺子問:“小虎啊,你覺得這該怎麽辦呢?”
“心神控製,讀取記憶。”
“不錯,這正是我們王家金針的又一個用法,金針渡心神”
王老爺子說完,走到一個犯人麵前,就是那個一劍刺穿陸天笑右腿的那個人,此時被綁在十字架上,王老爺子拿出七根金針,刷刷連續出手,連王小虎都沒看清出了幾次,接著王老爺子兩個金針插入那人的雙眼,說了一聲:“現。”
那人本來還很倔強,被這幾針紮完之後,已經神情萎靡,尤其是那兩根插在他眼球的金針,還隨著他的眼球上下轉動,但是沒有流出一滴血。
此時王家老爺子看到的,都是這個人這雙眼當年看到的情形。過了一陣,那插入兩個眼睛的金針都斷了,王老爺子也收了功。
王小虎問:“怎麽樣?”
王家老爺子,緩了口氣,緩緩地開始講。
原來這個人以前的記憶都被抹掉了,隻有執行任務前的記憶,整個任務的過程,王家老爺子由於大家都知道,就一句帶過了,而這個所謂的聖教主的大計,在他這裏也隻是,搶奪靈力充足的人,給聖教主做容器,而這個容器,眼下有三個備選方案,腳踏七星的王小虎,七彩琉璃瞳的韓雪,還有齊家靈童。
王家三個人聽完,都覺得事情可能更麻煩了。
是的,一群又一群的聖徒們,正在為了聖教主大計舍生忘死,隻不過有的在明,有的在暗。
比家好飯館內,陸天笑趴在床上想:怎麽還有比現在情況還壞的消息麽?
酒鬼佬一邊檢查一邊說:“你這肩上刀傷見骨,卻沒砍下整個臂膀,你這個骨頭的硬度可以啊,你這右腿被穿透了,貼著骨頭插過去的,算是萬幸,不過這血管和筋脈斷了不少啊。你這左手傷的最輕了,就是不在方麵點燃業火了。”
陸天笑說:“是啊,所以我整個人基本報廢了,你覺得還有什麽比這更壞的消息麽?”
丁卯仁說:“酒鬼佬,這能治好麽,會留下啥後遺症不?”
酒鬼佬說:“我酒鬼出手,你還不放心麽,哪次你這個戰神受傷不比這個嚴重,哪次不是讓我治好了。”
丁卯仁說:“瞎說,你看我這左眼刀疤還在呢。”
酒鬼佬說:“你自己知道那刀疤咋來的,隻留個那麽淺的刀疤就知足吧,那次差點沒累死我。”
酒鬼佬說話的功夫,手裏的酒葫蘆倒出的酒,抹在了陸天笑各個傷痛處,尤其是右腿的洞,酒鬼佬特意用了一種綠色的酒。最後,又給陸天笑喂了點口服的紅酒。
忙完這些酒鬼佬才說:“七七八八了,應該沒啥大事了,就是幾天不能東邪念?”
陸天笑說:“什麽邪念啊?”
酒鬼佬說:“想女人那種風流事兒唄。對了,現在說說吧,到底怎麽受得這麽重的傷。”
丁卯仁就開始解釋了,如何為了韓雪入王府,陸天笑又如何為了救韓雪負傷,王家小子怎麽不放過,重點說了陸天笑現在心態的變化,已經放棄了。
酒鬼佬關注的重點卻是那些殺手:“這麽說,真有一群人在四處搶劫靈氣充足的人了。”
陸天笑說:“當時第一次救韓雪的時候,那個服務員就微信她教主了。”
丁卯仁說:“看來,這個什麽教主一直在蠢蠢欲動啊。”
酒鬼佬說:“我來就是為了這個事兒。”
丁卯仁說:“怎麽說,你有什麽消息?”
“還記得,前些日子咱們三個,外加我徒弟去齊家村子的事兒麽?”
“記得啊,一個媚術高手,還有一個齊家靈童,那一次也真是危險。”
“現在那個齊家靈童,聽咱們的話,被送到福安寺了,可是福安寺發消息說,那個靈童忽然嘴裏一直重複著一個名字‘陸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