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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跟我去邊關吧

  寧王一行人剛來到皇後跟前,才剛見禮完畢,覃家家主就忍不住厲聲喝問:「皇後娘娘,敢問三十年前,微臣府上第三子曾同您青梅竹馬。後來您進宮后,他也做了大內侍衛。結果有一天,他突然從宮裡縱馬跑出,一頭衝到一個鐵匠鋪里,扎進了剛剛融化的鐵水裡,臉都被被鐵水給燙壞了。這件事和您有沒有關係?」


  「你們既然都已經找上門來了,那就說明你們都知道了,那本宮還有什麼可說的?」皇后淡然道。


  「也就是說,我兒子真的是你殺的?你殺了他,還讓人偽裝成他自殺給我們看?」覃家家主大怒。


  皇后頷首。「沒錯。」


  「那我兒子的屍體呢?你把他給怎麼樣了?」


  「本宮用他試藥了啊!不過這一切都是他心甘情願的。現在,他的骨灰都已經被御花園裡的錦鯉吃得一乾二淨,那些魚都死了好些年了。」皇后笑道。


  覃家家主臉色大變:「你這個狠毒的女人!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兒子!想當初,他為了你掏心掏肺。你選擇拋棄他入宮,他傷心了整整一個月後,還是義無反顧的選擇進宮陪伴你。結果你竟然……你這個毒婦!我兒怎麼會喜歡上你這種女人!」


  「我早說了,一切都是他心甘情願的。而且要不是這樣,本宮又如何能安穩的將我們的兒子撫養長大?」皇后慢悠悠的道。


  「你說什麼?」覃家家主又怔住了。


  他連忙看向一旁的太子,太子也面色鐵青。


  「母后您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孤乃當今聖上的嫡長子,骨子裡流淌的是皇族血脈,和姓覃的沒有任何關係!」


  「其實,本宮也不知道你是誰的孩子。這個覃郎也是知道的,但是他堅持認為你是他的兒子,所以我就讓他去死,然後他就真的死了!」皇后呵呵一笑,「所以,現在姑且就認為你是他的兒子吧!」


  然而太子並不接受她敷衍的說辭,反而破口大罵:「胡扯!母后您真是瘋了!為了掩蓋你的罪行,為了討好姓覃的,您竟然能說出這等話!父皇要是醒過來了,他得知您的所作所為,您覺得他會饒過您嗎?」


  「那你以為,我對他下藥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讓你順利繼位?而他……」皇后回頭看看依然躺在龍榻上一動不動的皇帝,「他再也不會醒過來了。」


  太子眼神一暗,皇后就笑道:「覃郎只是第一個,後來本宮還用了許多人來試藥,為的就是這一天。我不管你是誰的兒子,反正我只確定你是我親生的骨血,那就夠了!我要你做皇帝,我做太后。我一開始拋棄覃郎進宮,辛苦爬上皇后之位,為的不就是這一天嗎?我都已經等了這麼多年了,我絕對不會容許這件事出現任何閃失!」


  說著,她的目光又一一掃向寧王以及覃家家主等人。


  「而不管誰想來阻攔,本宮都會掃清眼前的障礙,將他們徹底滅了!」


  覃家家主瞬時臉上出現片刻的恍惚。


  其他人見狀,他們趕緊低叫:「覃兄,你別被她的話給沖昏了頭腦!先不說太子是不是全哥兒的孩子,現在太子是姓宋的!他以後繼承了天朝江山,傳承下去的也是宋家的姓氏。他根本就和咱們沒有任何關係!」


  覃家家主立馬回神,皇后又冷冷一笑。「他說得沒錯,可是那又如何?覃郎已經死了,事情過去那麼久遠,一切證據都已經被本宮毀了,你們根本不能將本宮怎麼樣!而為了一個早夭的兒子,你們會捨得捨出覃家的家業來扳倒本宮嗎?」


  覃家家主一行人臉上浮現出一抹遲疑。


  皇后就再轉向寧王。「你以為你將這件事告訴他們,他們就能和你聯起手來對付本宮、還將太子拉下馬?那你就想太多了!」


  「不,是皇後娘娘您想太多了。我讓他們知道這個消息,只是想讓他們和您還有太子殿下離心而已。」寧王慢條斯理的道。


  皇后眼神一冷,寧王又道:「現在皇上病倒,太子監國,肯定會引起人心浮動。太子殿下畢竟沒有多少治國的經驗,光是這些事情就足以令他焦頭爛額。在這個時候,一直穩穩支持你們的人也突然倒戈……就算不倒戈,他們只需要不在支持你們,那就夠你們喝一壺的!這樣的話,你們應該也就沒心思去折騰其他幺蛾子了。」


  皇后瞬時氣的大罵:「你竟然存的是這份心思!無恥小人!」


  「多謝皇後娘娘誇獎。不過剛才小王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小王就是為了自保。那麼,只要能保住我這條命,我有什麼干不出來的?」寧王淺淺笑道。


  太子也眼神一冷。「原來皇叔以為,您帶這麼一群人過來,就能威脅到我們了?您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天真了?」


  「不不不,在應對太子殿下您的時候,微臣從不敢天真。」寧王連忙擺手,「所以這次進宮之前,微臣就已經安排好了人手。只要微臣在宮裡有個好歹,不等到天黑,太子殿下您並非聖上所出的消息就會傳遍京城上下。」


  「寧王,你敢!」太子瞬時怒目。


  寧王攤手。「命都要沒了,我還有什麼不敢做的?」


  皇后又忽的冷笑。「你這話從哪裡能找到證據來證實?本宮可是被正兒八經抬入皇宮,親手從皇上手中接過皇后金印的。太子也是在本宮嫁給皇上之後懷上的。這麼多證據擺在這裡,你真當你的這些話能作數?」


  「皇後娘娘您是真的急傻了嗎?微臣之所以讓人出去散播這個消息,根本就不是為了讓它成為事實好嗎?」寧王無奈搖頭,「我只需要吧這個消息放出去,您猜猜京城內外這些皇子皇孫會不會震動?然後,他們會不會開始浮想聯翩?」


  皇后臉一白,就連太子的眼神瞬時都變得陰沉沉的。


  寧王就笑了。「古往今來,多少人舉事都是靠著一兩句莫須有的說辭。其實那些所謂的說辭又有幾個是真的?只是他們為了讓自己的行為看起來正義而故意編造的謊言而已!」


  「而現在,只要我把現成的把柄交給他們,你們覺得,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能發生什麼呢?不過是那些本就野心勃勃的人抓住機會,開始對皇位發動衝擊!


  只要是皇族子孫,那就沒有人不對這個皇位抱有野心的。只是這些人平時並沒有表露出來,但那也只是因為他們知道他們的身份地位不夠格,所以才暫時把這份野心給壓制在了心底。


  但是一旦有一個機會被送到面前,現成的突破口被他們抓住,那沒有幾個人還能按捺住心頭的騷動不行動的!


  到時候,太子就算是皇帝的嫡親血脈,他也能在那些人異口同聲的否定下變成野種!

  皇后苦心經營這麼多年,她的成果就要徹底被推翻了。


  想清楚這裡頭的關節,皇后和太子的眼神都要化作一道道利箭,咻咻咻的朝著寧王這邊飛射過來。


  如果這些箭是真的,寧王現在早已經被射成刺蝟了。


  但眼神終究只是眼神,而寧王從小在太子的魔爪下遭受蹂躪,他早對太子殺人般的眼神習以為常。所以現在,他又淡淡瞥了眼一旁的覃大人等人:「至於覃大人幾位,他們在不確定太子殿下您是否覃家血脈的情況下,必定也不會捨出一切來幫扶您吧?畢竟覃家正兒八經的子孫的確是死在了皇後娘娘您的手裡,你們之間是有血海深仇的。」


  皇后閉上眼。


  「寧王,為了那幾個鄉下來的粗人,你至於要和本宮對著幹嗎?你明知道,皇上可是一直都把你當親兄弟看待的!」


  「就是因為皇上視微臣為親兄弟,所以微臣才不能死,微臣要代皇上活著,好好的看著天朝的天下!」寧王高聲道,「而小王愛妃的姐姐一家,他們都是好人。愛妃不想讓他們死,本王也就不會讓他們死。」


  「寧王,你難道不覺得你的要求太多了嗎?又想保住自己,又想保住他們,你真以為你有那麼大的本事嗎?」太子冷哼。


  寧王依然笑意盎然。「不試一試,誰知道自己有多大能耐?至少現在,我覺得我還行。」


  「那好,孤現在就讓京兆尹殺了他們!」太子冷喝。


  寧王立馬頷首。「果然不出我所料,這件事你們早就和京兆尹打好招呼了。不過,一開始你們應該是打算讓京兆尹把這件事定性為匪徒劫掠,讓永樂侯一家死得不明不白吧?但是現在,形勢逆轉,您想再把責任往他們頭上扣,這事委實不太容易。」


  「不容易,並非不可能。不然你當孤養的一班幕僚都是吃乾飯嗎?」太子冷哼。


  然而他話音剛落,又一名太監匆忙跑了今天。「太子殿下,西寧侯世子在宮外求見!」


  「西寧侯世子?」


  太子瞬時眼神一冷。「他不是在邊關督戰的嗎?怎麼突然回來了?」


  馬上他眼中就閃過一絲喜色——正好!這個人也和高風是一夥的。他可以借著這件事給西寧侯世子問罪,順手把西寧侯一黨人也給剷除了!

  西邊那一塊地方被西寧侯帶人佔據多年,現在不管民心還是軍心都是偏向統帥瀚海軍的西寧侯的。再這麼下去,西寧侯要是起了反心,想在那裡自立為王,朝廷都幾乎沒有辦法!

  他早就想除掉這群人了!


  太監回答:「西邊的象黨人突然對我朝邊境發動進宮,西寧侯世子現在是回來報信的!」


  太子的心思一下就從剷除西寧侯一事上清醒過來。


  「象黨人?他們不是已經安分多年了嗎?」


  「呵呵呵。」馬上,寧王就笑了,「太子殿下您是不是忘了?去年秋天,祥瑞死在了別苑。這個祥瑞可是保佑了我天朝安穩繁榮整整八年的存在,然而就是為了您的一己私慾,就被您夥同汝南王還有火玄宗二長老一起下藥害死了!現如今,沒有了祥瑞了庇護,國家動蕩不是可以想見的嗎?不出意外的話,這事應當年前就發生了,卻一直拖到現在還被彙報來到京城。」


  太子臉一沉。「寧王皇叔這事信口雌黃上癮了么?害死祥瑞,引發國家動蕩,孤瘋了傻了,要做這等事?」


  「那可不一定。與其眼睜睜看著一個安穩寧靜的國家被其他兄弟掌控在手心裡,那你寧願它動蕩起來,甚至被那些狼子野心的外族撕咬得千瘡百孔也無所謂,畢竟在這一片土地上,你是王。那麼不管外頭打得再厲害,你又不用置身其中,你依然可以繼續享受榮華富貴,肆意揮灑你的王權。」寧王慢悠悠的道。


  太子雙眼死死盯著他不語,寧王則是眨眨眼:「太子殿下,您確定不趕緊將西寧侯世子召進來仔細詢問經過嗎?這可是事關我天朝穩定的大事,而且皇上病了,您在監國,那麼這件事要是辦得不好,那責任可就全都落在您頭上了。」


  太子立馬轉頭吩咐:「將西寧侯世子請進來!」


  吩咐完了,他再冷了看向寧王:「你到底想要什麼?」


  「太子殿下您終於不想再和微臣虛與委蛇了?」寧王連忙出了口氣,「其實我的要求也很簡單——我要離開京城,和我的妻兒一道前往封地,過一世安穩無憂的日子。」


  「你果真是這麼想的?」太子不信。


  寧王攤手。「太子殿下您應當知道,微臣從小就是個閑散王爺,身邊認識的人除了御膳房、內務府的,就是外頭那些大商人。這些人有錢是有錢,但卻沒有一個手握實權的。就我這樣的人,在爭權奪勢上頭根本一點本事都沒有,那你又有什麼好防備著微臣?」


  「微臣現在搬出覃家人過來威脅你們,其實也只是想讓他們居中做個見證,好讓咱們做個交易。」


  「好話壞話全都讓你一個人說了,你還讓孤說什麼?」太子冷哼。


  「太子殿下您如果不想說話,那就讓微臣繼續說下去好了。」寧王點點頭,也就真箇在太子和皇后的冷眼注視下繼續開口說道,「這個消息是我的保命符,這件事我心知肚明,太子殿下皇後娘娘必定也是清楚的。所以要想活命,我就不會出去亂說。所以等到了封地,微臣也會乖乖的。」


  太子雙眼微眯,他冰冷的眼神死死盯著寧王看了許久,久久沒有說話。


  皇后卻道:「太子,你別聽信他的鬼話!這個人看似溫和無害,但其實狡猾得很,現在他不就在拿一件莫須有的事情威脅你?更別提,永樂侯一家更是一群惹事精。只要他們活著一天,他們就一定會繼續惹是生非!」


  「永樂侯他們一家子,這個微臣還真控制不住。」寧王立馬點頭。


  太子聽了,他卻立馬頷首。「孤知道了。這件事,孤答應你。」


  「太子!」皇后低呼。


  太子卻根本不看她,他徑自擺手。「好了,事情解決了,你們可以走了。」


  「是,微臣告退。」寧王毫不猶豫的行禮退下。


  覃家家主等人見狀,他們的目光也迅速在皇后太子母子臉上掃過一遍,也跟著退下了。


  他們這一班人馬在皇后寢宮門口和匆忙趕來的甘世睿擦肩而過。


  等出了皇宮,寧王同覃家家主道別,就騎上馬直奔京兆衙門那邊而去。


  此時京兆衙門那邊的案子剛剛審完,高風顧采寧一家人興高采烈的出來了。


  「怎麼樣?」他連忙問。


  「不怎麼樣,事情最終被定性為匪徒上門劫掠。京兆尹滿口答應一定會將這件事追查到底,有消息了就會來告訴我們。但我覺得,不會再有任何後續消息了。」顧采寧冷聲道。


  「那是當然。這事情到底怎麼一回事,大家都心知肚明。這個結論不過只是走個過場,矇騙一下被血腥場景嚇壞了的普通百姓而已。」寧王頷首,他就對他們招手,「既然進京了,那你們同我一道回王府去沐浴更衣吧!」


  顧采寧和高風連忙點頭。


  他們到了寧王府上,徹底的洗掉身上的血污,換上乾淨清爽的衣服,那都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後了。


  沒辦法,昨晚上那一場血戰,他們每個人身上都濺滿了血。為了給圍觀的百姓造成震撼效果,當然也是為了讓京兆尹以及做事的皇後知道他們不是好惹的!他們連臉都沒擦,就帶著這麼一身血污殺到了京兆衙門。


  這麼一晚上加上半天時間下來,他們身上的鮮血都已經凝固了,好些都深入了頭髮深處。想將這些東西徹底清洗乾淨,那可要花費不少時間和力氣。


  而等他們洗漱乾淨出來,寧王府上又已經來了兩位客人。


  這兩個人說不速之客倒不至於,畢竟昨晚上顧采寧就已經知道他們回來了。但是,在這個時候這個地點見到他們,顧采寧和高風還是有些吃驚。


  但是,晨丫頭曉丫頭姐妹倆就不一樣了。


  「哈哈,二哥哥,甘世睿,你們來了!」


  見到這兩個人,姐妹倆立馬歡喜的大叫,曉丫頭更是直奔到甘世睿跟前,直接跳到他身上掛住了!

  轟!

  顧采寧都可以聽到她身邊的高風爆炸成隨便的聲響。


  甘世睿也不曾想,他剛出現在曉丫頭跟前,就受到了她這麼熱烈的歡迎。


  不過溫香軟玉在懷,他還是很享受。但是在享受之餘,還有兩道殺人般的目光在他身上來回遊移,看得在沙場上征戰多年的他都骨子裡直發涼,他扛不住了。


  趕緊悄悄的推曉丫頭一把,他低聲道:「你爹在看著。」


  曉丫頭頓時也反應過來,她趕緊鬆開手腳,迅速和甘世睿拉開距離,然後回頭朝著高風甜甜一笑:「爹……」


  高風頓時殺人般的眼神就消失了。


  「你們倆,去王妃身邊陪陪她去。」他沉聲道。


  「好,我們這就去了!」姐妹倆不敢討價還價,趕緊乖乖走人。


  雖然她們現在心裡最迫切的想法是留下來,抓住甘世睿和張瑋好好問問他們在邊關的經歷。不過既然人都回來了,接下來她們有的是時間不必急於一時。


  眼看兩個女兒都這麼聽話的走了,高風心裡才舒坦了一點。


  他冷眼看向甘世睿,甘世睿就趕緊上前行禮。「晚輩見過永樂侯。」


  高風不冷不熱的哼了聲:「世子您不是在邊關領軍的么?怎麼突然回來了?」


  「咦,不是未來岳父大人您給我和我爹去了一封信,請我們趕緊回來幫忙的嗎?」甘世睿忙道。


  「我的信這麼快就送到邊關了?」高風眉梢一挑。


  「沒有。」甘世睿立馬搖頭,「其實是西邊的象黨人突然對我軍發難,戰況現在十分激烈。我父帥感覺茲事體大,所以特地派我回來向皇上稟報戰況。然後在回來的路上,我就接到了您派人給我送去的信,我順手拆開看了。然後就又快馬加鞭的趕回來給你們幫忙了。」


  「報信這種小事,竟然還需要堂堂西寧侯世子主動出面?」高風的語氣依然涼冰冰的。


  甘世睿乾笑。「其實這件事是我主動要求的。我放心不下身後的事情,所以想回來看看。」


  他承認了,他就是回來看曉丫頭的!

  這個臭小子!


  如果是平時,高風肯定已經毫不客氣的對他冷嘲熱諷。然而昨晚上甘世睿就悄悄的放出尾巴,將關在籠子里的毛毛幾個都放了出來,助了他們一臂之力。那麼現在,他就算擺架子也不怎麼擺的起來了。


  更別說,一開始還是他主動寫信去請人回來幫忙的!

  所以到最後,高風只悶哼了聲:「回來就好。那麼太子殿下聽說此事後,他是什麼反應?」


  「自然是氣憤得很,還當眾表態一定要讓象黨人嘗嘗我天朝軍隊的厲害!」甘世睿道。


  話說到這裡,他突然頓了頓。


  瑋哥兒就趕緊開口:「大伯,我們都覺得,這是一個極佳的機會,你們要不要跟我們去邊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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