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我們談談
景煬黑著臉拉開車門,用力的甩上黑色邁巴赫的車門,沉聲道,「你他娘的在給我陰陽怪氣的說話,我遲早會打斷你的鋁合金狗眼。」
「早吧,寧少還在等著為你接風洗塵了。」賀輝在後視鏡中看了一眼景煬的黑沉的臉,笑著道。
「嗯,你開車,我先眯一會,到了叫我。」景煬眼中泛著困意道。
賀輝伸手將車上的音樂關掉,沒有在出聲。
顧潛把車停在了咖啡廳門口,但他並沒有進去,黑著臉將車窗搖了下來,冰冷的雙目看了一眼咖啡廳的名字,「一杯情詩」。
一直手在方向盤上毫無節奏的亂敲著,他一遍一遍的輕聲念著這家咖啡廳的名字,一聲比一聲重,每個字他都是咬牙切齒的讀出來的。
他到要看看,夏小沫這個女人到底有多大的膽子,敢忘記他們之間的協議。
顧潛的耐心快消耗完了,他伸手看了眼時間,他在這已經等了快一個小時,這個女人真是長能耐了,竟敢和別的野男人鬼混這麼久,他決定不能在等了。
就在他剛要下車時,夏小沫和祁閆已經走了出來。
他有坐了下來,眼睛碎著寒光盯著相互說笑的兩個人,拳頭緊緊的握著。
「小沫,我送你回去吧!」祁閆柔聲道。
「不了,我自己回去吧,公司的事情不是環沒有解決好嗎,快點回去吧,我自己打車回去,改天我帶寶貝來看你。」夏小沫伸手將額前的一縷細發別到耳後,嘴角掛著醉人的淺笑。
看到夏小沫溫柔的淺笑,顧潛危險的半眯起眼瞼,一拳狠狠得砸在方向盤上,這個女人真是活膩了,不給她點顏色,她還真是不知道悔改。
等他在次回頭的時候,祁閆已經離開了,夏小沫一個人站在公交站牌下面,顧潛黑著臉把車開到夏小沫身旁,故意按了兩下車喇叭。
陽光從反光鏡中折射在夏小沫的臉上,刺的睜不開眼睛,她很本能的伸手遮住自己眼前的光,不動神色的盯著車窗。
車門打開了,再看到來人時,夏小沫潛意識裡還是對顧潛有些懼怕,她的雙腿部自覺的後退了兩步,不過很快她有恢復了。
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顧潛,轉身相對面走去。
顧潛伸手拉住她的胳膊,「怎麼,不認識我呢?」
夏小沫淡淡的掃了一眼抓著她的大手,「請你放開,我不記得我們認識。」
她的語氣很平穩,聽不出任何波瀾。
顧潛心裡莫名的一緊,甚至有些黑怕,他很不喜歡這樣的夏小沫,她太平靜了,以前她對她激烈的表現,他現在都開始懷念了,因為這樣至少她的心裡有她,即使那是恨,但他也在她的心裡出現過,現在她這樣平靜的看著自己,這讓顧潛心裡很不舒服。
「難道還要讓我把四年前的那個晚上演示一遍,你才肯記得起我?」顧潛眼睛緊盯著她,沒有放過她臉上的一絲一毫的變化。
夏小沫呼吸一滯,臉上平靜的表情破裂,她氣的全身發抖,厲聲道,「顧潛,就是個畜生,自己做了畜生的行徑,還有臉在這裡洋洋得意,你不得好死。」
「我能不能好死用不著你掛記,剛回國沒有回家就來這幽會野男人,你是多麼的饑渴難耐?」
尖酸的話剛出口,顧潛就後悔了,但話已經出口收不回了。
夏小沫的整個身子都在抽搐,她想要甩開顧潛拉住她的手,無賴力道太小,她倔強的揚起頭盯著顧潛的眼睛道,「我是饑渴難耐,但我絕不會找你這樣的畜生。」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顧潛眼睛帶著冰冷的寒光掃了一圈周圍的人,用力將夏小沫拉在自己的懷中,借著身體的優勢將她逼靠在車身上,「我給你三秒的時間,不想聽更難聽的話,就乖乖的給我上車,當然你不上車也可以,除非你想讓我當街強吻你,不過我更期待你不上車,我不會介意有觀眾看我們表演。」
顧潛低頭湊在夏小沫的耳邊道,濕熱的氣息全數都噴在了她的脖頸以及臉上。
夏小沫將臉轉向了別處,她雙手撐在顧潛的堅硬的胸膛上,皺著說道,「麻煩你起身。」說完狠狠得推開顧潛,坐在駕駛位上。
顧潛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轉身坐到副駕駛上,「怎麼,他教你的?」
他話中的試探之意夏小沫豈會聽不出來,她並沒有立刻回答他,而是雙目很認真的開著車。
顧潛是出了明的沒有耐心,車內的氣溫都快結冰了。
「難道我夏小沫什麼事都要別人嗎?」
把車子轉了彎子后,夏小沫很巧妙的反問。
顧潛的心情不由的變好,雖然是一句很平淡的反問,不過只要不是祁閆那個臭小子教她的,怎麼樣他都高興。
「我們談談吧。」夏小沫的目光依舊在車子上,聲音不卑不亢。
「我覺的在你出國前我們已經談好了,現在何必要多此一舉。」他很不喜歡現在的夏小沫,如此冷靜睿智的她讓他覺得他們之間在漸漸的疏離,他不由的脫口說出尖銳的話。
「你不覺的你的條件很變態嗎?為什麼兒子跟你生活,我必須要保持單身才能看望我兒子。」
顧潛不得不從新認識一下身旁的這個女人,他的視線停留在夏小沫的側臉上,譏諷道,「我決定的事不會改變,怎麼難道想讓我上你第二次?」
夏小沫用力的咬著自己的嘴唇,這樣她才能理智一點,現在她開著車,她可不想陪著這可惡的魔鬼一起死於車禍。
顧潛沒有想到夏小沫會如此,他眉頭緊擰,看著夏小沫的側臉,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什麼。
夏小沫努力調節好字幾的情緒,「顧先生我沒有時間在這裡聽你譏諷我,患有如果你非要鬧的雞犬不寧,我夏小沫會奉陪到底,絕不姑息。」
「看的出來,美國確實是個好地方,虛張聲勢這一招不得不說你學的很好,但在我面前我還是勸你學乖一點,我比較喜歡乖巧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