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米 吧唧親了一口!四更
沐歌揉了揉被他敲疼的腦袋,「我這是發現別人的長處,讓你有所進步,揚長補短知道不?」
「小東西,就你能辯。」
「沒辦法,天生就這麼一個優點嘴皮子溜。」沐歌說著又要去拿車厘子,梟墨軒卻一把將她的手拉了回來。
「還吃?」
「幹嘛啊?這不不花錢的東西還不行多吃點?」沐歌皺著眉頭鼓著小臉,一副我這是在為你省錢的表情。
梟墨軒一把將她抱坐在腿上,「小爺我還沒窮到連媳婦兒的水果都買不起。」
「行行行,你有錢你是大爺行了吧?」沐歌嫌棄的翻了個白眼。
「狗東西,易林來這裡要辦的事情很多,別太過麻煩他。」
「我就想著他幫忙調查一下當年的卷宗,可能會更方便一點,沒想那麼多。」她看清心言和威含兩個人現在的狀況,實在是有點心急。
「知道你是為他們兩個著急,但有些事情,結果未必有你想的那麼美好。」
沐歌下巴微抬,將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這話什麼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我知道的並不多,但是用你聰明的小腦袋想一想,當年威清兩家是怎樣一個存在,可出了這樣的事情之後,憑著兩家當時的勢力,卻沒能查出兩個人動手的原因,你覺得是什麼?」
沐歌轉動水汪汪的大眼睛,「你的意思是有人不想讓他們查清楚真相,或者說有一方在查一方在隱瞞?」
「所以,威含也好清心言也好,這些年來他們也並未閑著,只是各方都一無所獲,可是在這個時候,易林卻有所發現,你覺得這合乎常理嗎?」
沐歌皺著眉頭,她還真沒想過這點,不過梟墨軒說的有道理,憑兩家當年在的勢力和威望,想要查清楚一個案子的確不是件難事。
所以,這說明什麼?
而且,正如梟墨軒所說,她剛托易林查查過去,這麼快就有了發現,確實有點讓人懷疑。
可如果是人為的,那這個人會是誰?
麥金?
感覺有點不太可能,因為她想不處理有,他為什麼要操控這一切?
如果說他針對梟墨軒,直接對他動手就是了,何必這麼大費周章?
若不是麥金,還會有誰?
見沐歌皺著眉頭一腦門的心思,梟墨軒抬手揉了揉她的發,「丫頭,有些事情看到的,聽到的未必都是真的,想要知道真相,就要用心去想去體會。」
沐歌望了他一眼,「那你體會到什麼了?」
「陰謀的味道。」
「呸,說了等於沒說。」
「欠收拾的東西。」梟墨軒說著,朝著她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沐歌渾身一顫,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色胚!」
從廚房走出來的吳天,見狀萬分嫌棄的抱怨著,「我說你們倆能不能收斂一點,這主人還在家呢。」
沐歌扯著小嘴笑了笑,隨後吧唧一口親上梟墨軒的臉龐,「嗯么。」
吳天無語望天,「真是什麼人找什麼人,你們倆啊,還真是天生一對。」
「多謝誇獎。」沐歌笑嘻嘻的說了一句,從梟墨軒的腿上跳了下去。
見沐歌朝著自己走來,吳天好笑的說道,「你千萬別打我的主意,算年紀我可比你老公還大,你應該叫我一聲大哥。」
「大哥有什麼的,你讓我叫大叔都成。」
吳天嘴角一抽,看好戲的掃了眼梟墨軒,只見他頓時黑了臉,顯然對這丫頭叫他大叔並不樂意,「哈哈……你倒是好說話。」
「我這個人本來就不是斤斤計較的人,雖然有時候睚眥必報,但那也是分人分事的。」平常她對人還是很和睦的。
「看出來你是睚眥必報的人了,說吧你是有什麼事情想要找我幫忙?」
「嗯?你怎麼知道我有事找你幫忙?」這梟墨軒平常能看穿自己的心思,都讓她憋屈了好久,如今他竟然也能看透自己的心思,這是什麼情況?
「你的眼睛告訴我的。」
沐歌很內傷的閉了閉眼,「行,你們都是高人,都是神,我就一肉體凡胎,啥事都瞞不過你們的火眼金睛行了吧。」
真是夠了,她明明這麼聰明的小妞,好像到了他們面前,就一正宗的傻白甜,啥心思都瞞不過他們,想想這事得多憋屈?
「人嘛都有所能有所不能,你技能太多自然有不能的地方。」見她有些內傷,吳天連忙安撫。
沐歌一聽,咧著小嘴笑了起來,「嘿嘿,你這麼說我這心裡頭還平衡一點,我想求你的事情很簡單,吃過飯你教教我玩牌唄?」
昨天見他很厲害的樣子,所以想跟他學兩手,這樣以後遇到山窮水盡的時候,也能賭兩把來換取點生活費。
「你要跟我學賭牌?」這丫頭難道不清楚,他老公才是高手?
「咋了?我可是很聰明的,收我當徒弟你是不會後悔的。」沐歌見他有所遲疑,以為他是嫌棄自己。
「你個傻丫頭,守著高人不去拜師,跑來找我教?」
沐歌回頭看著梟墨軒,「你的意思是他也會玩牌?」
「何止會玩啊,我學習牌技完全是因為被他虐的體無完膚,不甘心才去學了幾手。」
沐歌眨巴著眼睛,她這老公還真是萬能選手,似乎找不到有什麼是他不會的,「那咱吃完午飯,鬥地主怎麼樣?」
「此時此刻你還有心情鬥地主?」
「此時此刻有什麼不同,及時行樂才能活的更長久,一會兒易林來正好問問他會不會?」沐歌正說著就聽見有人敲門。
「應該是來了,我去開門。」
見沐歌去開門,吳天詢問梟墨軒,「你怎麼都沒跟她說你的強項?」
「這丫頭一旦認準了什麼,學起來沒黑沒白,到時候我想睡個覺都難了。」
吳天明了般的點點頭,「懂了。」
見他似乎有些想歪了表情,梟墨軒白了他一眼,「你想多了。」
「我沒想多。」吳天聳聳肩笑的有點壞。
「膚淺!」
吳天嘴角一抽,「你這傢伙,我哪裡膚淺了?再說了你們倆已經是夫妻,即便做點什麼那也是持證辦事,有啥不好意思的?」
「你看我不好意思了?」
「那你在這矯情什麼呢?」
沒等梟墨軒說話,就見易林和沐歌同時走了進來,「這位就是易林,我們的朋友。」
吳天上前一步伸手與他相握,「吳天。」
「易林,初次見面打擾了。」
「別客氣,既然你是他們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們先聊著,我去繼續準備午餐。」吳天說著朝著廚房走去,客廳留給了他們。
易林看了眼梟墨軒,「來的路上才知道你來了,正好你也一起看看吧。」
梟墨軒接過易林遞來的資料,打開一看正是威含二叔和清心言父親當年的卷宗,仔細的掃了一遍並未有什麼不同,「這卷宗似乎沒什麼問題。」
沐歌抬手拿過仔細的研究了一番,似乎也沒發現什麼門道,「我也沒什麼發現。」
易林點頭,從衣服內層的口袋裡又拿出一份資料,「你們再看看這個。」
梟墨軒接過與之前的卷宗對比,整個案件的闡述和時間並未有什麼不同,但唯一不同的是,法醫報告的署名處卻不是一個人,「為什麼會有兩名法醫的簽名?」
「我給你的第一份卷宗,那名法醫在結案的前一天突然離奇死亡,而這第二位法醫,此刻已經是美國國籍。」
沐歌皺起眉頭,「也就是說,這前一位法醫很可能是因為發現了什麼,從而被人滅口,而第二位在面臨第一位同樣的問題選擇時,他選擇了金錢?」
「可以這麼推斷,但究竟真相如何,我們需要去調查去尋找證據。」畢竟現在都只是他們的懷疑和推斷,不足以推翻此案之前的定論。
「那是不是可以這麼說,如果找到第二位法醫,就能知道當年案件的真相?」
易林看著沐歌點點頭,「或許是的,但想要找到這個人,甚至讓他說出當年的實情,怕是沒那麼容易,在來之前我讓我朋友了解了一下,原本他在這邊的親人,三天前都已經搬離此地。」
沐歌不可置信的皺起眉頭,眼神變動冷厲,「動作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