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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真戲假做

  門口之人自然是小馬,動作鬼鬼祟祟地搗鼓著什麽,向一處角落招了招手。


  屋內的肖何將手臂上的紗布取了下來,半個腦袋浸泡在水裏,左手搭在空中。“咕嚕咕嚕”,水麵不停冒出水泡。


  溫水浸著身子格外的舒適,不自覺地向後靠著浴桶,兩隻手臂搭在邊上,水滴順著指間滴落。


  與此同時,房間的門悄悄地開了。一個女子悄悄繞道浴簾後麵,看著肖何強碩的背部,肌肉紋理是那麽的完美,臉頰不由得掛上了一抹腮紅。


  女子慢慢走了過來,步伐十分輕盈,以至於肖何沒有任何反應,而後者一直靠在桶邊,閉著眼睛感受著水的溫度。


  “明晚一定要離開這個鬼地方,不然下一個死的就有可能是我。”肖何心中默默想著,甚至還有些恐懼,那些哪是人啊?就是惡貫滿盈地食人魔。


  “不知道爹和琳兒怎麽樣了,要早些回去看他們才是啊。”


  隨後又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按了幾下,沒有任何疼痛。又看了看左手,微微伸張感到一絲絲疼痛,似乎是結痂撕裂了。


  這讓他仍然充滿不解,為什麽睡了一晚上那麽長的傷口都好了,而這筷傷為什麽還沒有好呢?這也神奇了吧!難道說也要睡一覺才能好嘛?明天再說吧,便沒有再多想了。


  突然背後一涼,肖何迅速起身轉了過去。


  隻見一位身穿素青絲羅綢的女子半蹲在身後,手中還拿著浴巾。


  “啊”


  女子瞟了一眼便立馬用手將眼睛遮住,手中的浴巾掉落在地。


  見女子的動作,肖何立即反應過來並迅速蹲回水裏,情急之下左手也泡進了水中。


  “哎喲”


  先前的結痂裂開再加上泡在水中,刺痛感一陣陣襲來。


  女子見狀趕忙上前握住肖何的左臂,認真地看了看,欲將左手掌的紗布解開。


  看著眼前女子縷縷青絲,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薄薄的紅粉,淡淡的茉莉香味縈繞在周圍。


  但肖何將手一把縮了回來,誰知道這女子會幹什麽,萬一趁著我不注意給我一刀就得不償失了。


  眼睛疑惑的看著女子。


  “公子,我叫雨心,是來服侍公子你的?”


  說完便彎腰將地上的浴巾撿起來,纖細的腰身,勾勒出優美的曲線,雖然身高不高,但如此完美的比例,讓她看起仿佛高挑許多。然後起身將秀發向後撩了撩。


  仔細一看,這不正是今天倒酒的丫鬟嘛?


  “是你?,誰讓你來的啊?”隨後脫口而出。


  “你,你不是啞巴?”指著肖何,看上去有些驚訝。


  肖何心中想到大事不好,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子,微微動起了滅口的主意。


  正當肖何想得正出神的時候,女子毫不猶豫地解開了衣襟,褪去了身上的素衣,將曼妙的身姿顯露無疑。柔滑的絲綢在腿後搖曳,露出性感誘人的嫩白小腿。雙手背在身後。


  這讓正直青春期的肖何哪裏受得了,四肢瞬間僵硬,呼吸明顯的加快了許多,腦袋微微放空,頭腦裏快速崩出了一個詞:前凸後翹。


  轉過頭,說到“姑娘你這是幹什麽?趕快將衣服穿起。”


  側著頭,仔細地聽著她反應。


  “誒,怎麽回事,一點反應都沒有。”


  沒有聽到回複,肖何有些好奇,懷著忐忑的心情看向女子。


  早已將衣服穿好,隻是眼眶泛著淚光,怎麽哭了?


  肖何是最見不得女孩子哭的,當年欺負玥琳兒害她哭了一整天,結果就被肖震天狠狠地揍了一頓。


  “姑娘,你別哭啊。”雙手撐著桶沿,急忙想要起身,但他顯然是忘了左手的情況。


  “啊喲,痛痛痛”都說手心手背都是肉,疼起來都要命,但肖何這個是手心連著手背的疼啊!

  女子向前一步,輕輕握住了手掌,將血液浸透的紗布慢慢掀開,但是當她碰到傷口處時,似乎被粘住了,很明顯是血液將紗布和傷口一同凝固了。


  “公子你忍住,紗布和傷口粘住了,會很疼的。”女子說話非常溫柔,眼神認真地注視著傷口。


  肖何點了點頭,示意她直接來,隨後閉著眼睛盡量不去看它。


  女孩拿著一角,看準時機果斷的一撕,就取下來了。


  肖何眉頭緊鎖,似乎很疼的樣子,然後睜開眼睛看著左手心,一絲絲暗紅的血液從撕裂的結痂中滲出。


  “麻煩姑娘將桌上的藥布給我拿來”指著睡房內的桌子


  女子從桌上拿了一些紗布和很多瓶瓶罐罐的藥膏藥粉。


  “多謝姑娘。”向女子表示感謝

  “公子叫我雨心就行,對了公子叫什麽啊?”


  將這些瓶瓶罐罐擺在放衣服木架上,然後揉了揉微紅的翹鼻。


  “我叫肖何,其實我一直想問你幾個問題?”


  看著這個為自己溫柔包紮傷口的女子,似乎有些不放心。


  “公子有什麽問題盡管問雨心便是,我定會一一解答。”


  “好,你得知並不是啞巴為何不向他們告密?還有是誰讓你來的?”


  對於一向穩重的肖何,必須要把一切危險扼殺在搖籃之中。


  “因為我感覺你是個大俠,是個好人。”雨心看著肖何給他使了個眼色,暗示有人在外邊監視。


  肖何不由得向窗外看了看,發現並沒有什麽動靜,可能是監視之人已經走了吧?


  雨心一邊暗示一邊為其左手塗上藥膏。


  “公子的傷可能過個幾周便會痊愈,不過看著傷口的深度,可能會留下一個疤痕”


  包紮後的雨心緩慢的移動到門口,仔細觀察了一番發現監視的人已經走了。


  走到肖何旁邊,指著木架上的褲子。


  “你的那塊玉佩是哪裏來的”聲音有些哽咽,沙沙地向肖何問到。


  “玉佩?”於是不斷回憶,張老伯的玉佩?

  “是一老伯在臨死之前交於我的,不知道有什麽含義,因為當時時間緊急他具體也沒說什麽意思。”


  聽完肖何的一席話後,雨心目光呆滯,緩緩走向睡房,癱坐在椅子上,悲痛的淚水情不自禁的流了出來。


  肖何見狀趕緊起身將身上的擦拭幹淨後穿上了睡衣,走了進去。


  “雨姑娘?你沒事吧,怎麽了,是因為這個玉佩的事嘛?”拿開椅子坐在雨心的旁邊,一臉關心。


  “那玉佩乃是武門的長老信物,而你手上這塊二道白玉正是家父的貼身之物。”


  什麽,張老伯是她父親?竟然會這麽狗血,這也是沒誰了吧!

  “可這玉佩的主人姓張啊?”摸著手頭這塊玉佩,上麵刻了兩條杠,上麵還有一個小小的“武”字。


  “對錯,家父確實姓張,但我是隨我母親姓的。”聲音低沉,時不時還抽泣著,哭成個淚汪人兒。


  “你是那武門的人?”


  “是的,武門二長老張卿正是我的父親。”


  隨後又向肖何細細道來。


  “幾年前,益州本來是滄州數一數二的大都市,自從來了三個山匪在這裏組建了黑刀幫,自此益州被破壞的千瘡百孔。”


  “幾個月前,他們大當家黑豹看上了表姐,也就是武門館主的女兒,準備強行掠奪,卻不小心將在外玩耍的丫鬟和我一同擄走,準備逼迫大伯放棄抵抗。父親來益州定是為了救我而來的。”


  想到自己的父親殘死,張雨心的淚水更多得流了出來,打濕在她的素衣之上。


  “他們沒有對你們動手動腳?”


  “當然有,不過隻是動手動腳,他們也不想貿然挑起事端。”


  “那你剛剛還…”肖何看著雨心,有一些好奇。


  隨即擦拭了眼角,平複了自己悲傷的心情,聽到肖何欲言又止,臉色有些紅潤。


  “實不相瞞,剛剛我在身後藏了一把匕首,如果你當時對我行禽獸之事,我定會殺了自己,以護住自己清白。”


  雨心明白,要啥黑三這些狠人都敬重之人比自殺要難得太多太多。


  他喵的,幸好剛剛克製自己,不然以自己現在的狀態怎麽救下麵前這個女子。


  不過最近怎麽總是有人說我會做禽獸之事,我看起來有這麽壞嗎?


  “嗯嗯,對了,剛剛到底是誰讓你來的?”


  “黑三的走狗小馬!”咬著牙,憤憤地說道。


  小馬?有這個人嘛?肖何記憶中沒有印象。


  “他要挾我,說如果今晚上不服侍你的話,就會拿其他人開刀。”


  哦,對了,那個與我用眉目交流的猥瑣男!


  “那為什麽指名道姓要讓你來呢?”


  “他說你朝他搖了搖手是說人太多不好意思,然後指了指我意思是等人少的時候在讓我來。”將板凳移走了一米左右,一副防備的模子注視著肖何。


  此刻的肖何有些懊惱、無奈、委屈。


  懊惱的自然是小馬的狠辣;

  無奈的為什麽總是有人會莫名其妙的曲解我想表達的意思。


  而委屈便是被雨心認做是變態,卻又苦說不出。


  一臉茫然無措,看著對麵這個嬌弱的女子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就索性不去解釋,一臉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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