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章——懲罰
眾人啞然,剛剛叫囂聲音最大的油膩胖子都恨不得跪下來了,道:「我們,我們什麼都沒幹啊!」
「對啊,對啊!我們什麼都沒說!」眾人道著,心中咒罵王勉不中用。
江楓笑了笑,道:「那還有沒有人要吃人宴啊?」
「不吃了!不吃了!」眾人吼著,人宴再美哪有小命要緊!
江楓拍了拍手,道:「亂鬨哄的,一個個說!油膩胖子,你先來!」
眾人安靜下來,油膩胖子立即換了一副嘴臉,指天發誓道:「江楓大爺,您放心,以後我再也不來這了,也不想什麼人宴了!要是我說話不算話,我就是烏龜王八蛋!」
「我們也是,我們也是……」眾人附和起來。
「亂什麼亂!」江楓指了指面如土灰的宋師傅,道:「你愣著幹啥,還不快點把樹女放出來!」
「哦哦,好好!」宋師傅連滾帶爬的去找鑰匙,架出樹女,帶到了江楓身邊。
江楓見樹女只是精疲力竭到昏厥,這是人體的一種自我保護意識,便不在擔心,讓宋雪暫時照顧樹女。
再次看了看點頭哈腰的眾人,江楓一陣難受,MMP,這幫勢利眼,一見別人牛逼立即就成了縮頭烏龜,這讓他想用點暴力手段都不好意思。
思考了一會,江楓壞笑起來,看的眾人汗毛倒立。
他開口道:「諸位,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江楓,是一名榮譽教師(趕路的時候江楓接到了來自七城王國的通知),所以呢,我懲罰人啊,就一種慣用手段,寫檢討!」
「檢討,我們從來也沒寫過啊!」這些人個個都是巨富,哪裡敢有人這麼欺負他們。
江楓臉色一沉,道:「你們敢頂嘴!」
眾人立即閉嘴。
江楓繼續道:「你們如果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就每人寫一篇五萬字的檢討交給我。如果沒有……」
江楓說著,手中升起了一股元力,捏玩著,道:「如果沒有,你們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我江楓不強求!」
說完,江楓手中的元力破散,跟一個人的頭顱被捏爆一樣。
眾人冷汗都透濕了衣襟,心中哭喪:「您這是不強求嗎?您就差拿刀架在我們脖子上了好嗎?!」
但司空達此時在江楓的指揮下已經開始發放紙筆了。
江楓看著這個畫面,忽然想起了什麼一樣,道:「你們有錢是吧?還亂花!那我的紙筆不能被你們白用,剛剛樹女的臉肉喊價多少來著?」
「五百萬金幣!」林毅壞笑著道。
江楓笑道:「那我這精美的紙筆就收你們五百萬的使用費好了!」
眾人心裡有句MMP不敢講出來,明明是兩百萬好嗎?有人撞著膽子道:「我們用自己的行嗎?」
「你說呢?!」江楓反問一句,眾人領著紙筆紛紛開始給司空達金幣。
江楓看了看咬著牙愣神的王勉,道:「你也別灰心,總有一天你會達到我這個高度的!」
王勉握著拳頭,道:「哼!咱們過不去!」
江楓親自取出紙筆,給王勉送了過去,道:「肯定過不去!你得先把檢查寫了!還有使用費,一千萬金幣!」
「不是五百萬嗎?」王勉要不是干不過江楓,非得蹦起來不行。
江楓摸了摸鼻子,道:「我走過來給你送東西,不得給個五百萬的運費?你們說呢?」江楓向身後問了一句。
「沒錯!五百萬都是少的!」
「天啊,江楓大爺親自給你送紙筆,你還挑三揀四!我們求都求不來呢!」
「王勉老哥,做人得知足,你剛剛都幹了什麼自己心裡沒點逼數嗎?」
小玥、司空達幾人還沒捧江楓的場,眾人先嚷嚷了起來。
王勉含著淚給江楓取出了一千萬金幣。
瞬間賺了八九千萬的江楓心情舒暢了,這又是二十張的轟趴符啊!要不是剛剛對王勉連哄帶騙的用了一張轟趴符,江楓其實還要麻煩一些呢。
看著這些人一個個苦思冥想、埋頭苦寫、半天憋出七個字,江楓為樹女把這脈,道:「平時叫你們多讀書,你們偏不!現在上考場了抓瞎了吧!你們真是我帶過最差的一屆學生!」
眾人淚流滿面,為什麼我們都受著寫檢討的肉體摧殘了,還要受你的精神摧殘啊!沒天理啊!媽媽,我想回家!
把脈了半天,江楓並沒有發現樹女的身體有什麼問題,只是,樹女不再是元力境而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女子了。這到底發生了什麼,都要等樹女本人醒來才能知道了。
……
黃昏時分,江楓躺在搖椅上吃著無盡美味的配菜,看寫檢討的眾人都停了筆,開口道:「都寫完了?司空達收一下吧!」
司空達抹了抹手上的牛油,麻利的走向了趴在長凳上寫檢討的眾人。
什麼?他們為什麼趴在長凳上寫?
江楓老師說了,寫檢討就應該有個寫檢討的樣子,讓他們在飯桌上跟大爺一樣大大咧咧的寫,那他們能深刻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嗎?
司空達拿回厚厚一摞檢討,江楓隨便翻了兩頁,大多都是我再也不吃人宴了,我錯了之類的話,並且最下方都有署名,像仍廁紙一樣把檢討扔進了空間戒指,道:「嗯,你們認錯態度都還不錯,現在開始罰站,三個時辰之後放學!」
眾人:「玩蛇啊!我們寫了一下午的東西,你看都沒看就認錯態度不錯,尊重一下我們的勞動成果好嗎?還有,罰站是什麼鬼?我們是小學生嗎?」
但縱使一萬個不樂意,他們還是抱著就要抽筋的腿,站了起來。
江楓滿意的點著頭,拉著司空達幾人站了起來,往門外邊走邊道:「不許交頭接耳,不許提前溜號!我會在不遠處看著你們的!膽敢違紀,我會親自去你們家裡跟你們談心!」
話說完,江楓一行已經走出了小破屋。
江楓不指著這件事能夠讓他們成為好人,但是他既然管了,就要讓他們想起人宴兩個字的時候有一種深深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