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3章 心理防線被衝破
話音剛落,學子士官們就嚇得縮成一團,唯恐暗衛會首先拿自己開刀,他們從小嬌生慣養,哪裡見過這樣的陣仗。
慕朝煙多少有些不想看血腥的場面,雖然他們這些學子都是應該責罰,但是畢竟旁邊就是他們的家人,慕朝煙不忍,直接轉身離開。
然而她身邊的暗衛可管不了這麼多,因為他們從來都是做這樣的事情,別說利用刑具,他們刀劍上有多少血他們自己都不清楚。
起初學子們還努力的不開口,想要掙扎著保住自己的最後一點骨氣,
但是無奈刑具各種各樣的可怕,再加上旁人的嚎叫,學子們的心理防線一下子就被沖塌。
最終還是沒有撐得過刑具的厲害,終於說出了那日攛掇他們的人,
但是他們那時熱血沖頭,哪裡顧忌那麼多對方的線索,只能說出一點半星。
墨玄琿接到消息以後,立馬派人順著線索前去調查,這才發現,原來這群學子的背後有一群人在後面慫恿,而這正是北帝的手筆。
「果然這群人的背後是另有其人,今日本王順著線索查過去,已然發現有關北帝的線索,看來有人故意摻和其中,恐怕就等著看我們東華大亂。」墨玄琿心底氣憤,這樣背後攛掇的做法實在卑劣,沒想到還是北帝這樣一個國家在背後授權。
墨元昊聽了墨玄琿的話以後,也是火冒三丈。
他明白自己和墨玄琿為了平定東華的內亂,是付出了多少心血,而且如今面臨著財政的難題,東華本就艱難,這個時機從中作梗,看來北帝確實是想整垮自己,整垮東華。
「豈有此理,沒想到背後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學子士官們本就鬧得東華不得安寧,這次竟然還愚蠢的被北帝的人利用,簡直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墨元昊氣憤,學子士官的事情讓墨元昊好不容易抓住了把柄,所以心底惱火壓抑不住。
墨玄琿明白墨元昊這樣的氣憤其中多少還有一些佯裝的成分,他要讓所有人知道,學子士官們這次做的事情就是一個例子,也正好借著這樣的例子讓所有的人以儆效尤。
「陛下,事已至此,證據也已經全部確鑿,炎王府現在還在恢復中,到底如何處理,本王作為當事人也不好說話,還是請你定奪。」墨玄琿聰明的把這個事情交給了墨元昊,
不僅僅是因為他並不想這麼麻煩,也是讓墨元昊逐漸樹立自己更高的威嚴。
墨元昊明白墨玄琿的用心,當即拍案下令道,「學子士官們這件事情影響惡劣,必須要把他們嚴懲不貸!」
所有的人都看到了那一群學子士官的下場,其他的人也開始不敢動手,處處小心自己的一舉一動,這樣一來,士子階層就開始穩定下來。
很快各地的商戶領頭,一點一點的全部都到了京都中,慕朝煙也開始忙碌起來,皇莊也已經正式建立成商貿署,吸引商戶紛紛前來。
這個商貿署的建立不僅僅是這樣的作用,慕朝煙還準備了其他的用意。
「入會就可以享受優待政策,也可以開放部分的權利,對於商貿更加的有利,這些各位可以好好考慮!」慕朝煙一襲紫衣,頭上只戴了只排簪,她站在高台上厲聲說著,手中拿著的則是入會的憑證。
話音剛落,台下的商會領頭們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議論起來,商戶的地位提高了,其中就會有更多的權利。
然如果真的入了這皇莊裡面這個皇室的商貿署,那麼背後能夠做的就會更多。
不僅如此,而且所有的富商都能夠擴大自己的生意,原本只是一個地方發展的商戶,通過這樣的機會很可能和更多的人合作。
且還可以競選皇商,若是能夠成為皇商,且不說其中的油水,就是那一份尊貴的榮譽都會讓人眼紅不已。
如此好的機會大家都十分的心動,但是入會的費用非常的昂貴,即使這些富商都覺得有些為難。
終於是有人不願意放棄這麼好的機會,當時就衝到慕朝煙的面前,交出了昂貴的入會費,如此周邊的人見狀,本就心動的緊,這一有了出頭鳥,自是立馬想了想以後的長久與自己的利益,於是也開始咬牙入會。
「哎!不要著急,排好隊排好隊,一個一個來!」守衛們一一攔住想要插隊的。
慕朝煙忙滿頭大汗,即使只是給入會的商戶們的入會單據上面蓋上1794,但是無奈商戶們一個看一個,突然湧上來紛紛都要入會,這也讓她收錢收的手抽筋。
直到入會截止日期的這一天,她才真正放鬆下來。
事情是已經墨元昊全部都交給了她,所以她務必周全所有的事情,是以已經多日沒有和墨玄琿過那種花前月下的日子。
「煙煙這樣能幹,真是讓本王自愧不如。」墨玄琿調笑的看著慕朝煙,趁著慕朝煙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一下,上前打趣著。
慕朝煙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想來最近墨玄琿真是輕鬆,雖然自己做了這樣的事情,但是他只是整日在旁邊看著,似乎一點力氣都沒有出。
「王爺說的是,我這個王妃就是勞碌命,不然怎麼會天天忙得要死,自己的夫君還在這裡冷嘲熱諷?」慕朝煙幽怨的看著墨玄琿,一邊用手不停地捶打著自己的後背。
墨玄琿淺笑,一把把慕朝煙拉在了自己的懷裡。
若無旁人的在慕朝煙的額頭親吻了一下,因為周邊都是商戶,對著這兩個給自己提高地位的人,自然是什麼都不介意,反而歌頌慕朝煙和墨玄琿二人的各種事迹,就連這感情恩愛都要被唱成了歌。
慕朝煙不好意思的別過頭,「這……那麼多人呢。」
「本王的王妃,我想怎樣別人才不會說什麼,如今你更是把商貿署的事情處理得當,煙煙你還是隨我好好回去休息。」墨玄琿輕輕揮手就著人把自己和慕朝煙送回了炎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