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1章 暴躁不安
姬銘接過那茶水,一飲而下。
他沒有回答管家的問話,只是看著窗外的鐮刀月,一直發愣久久后說出一句:「時間看來差不多了。」
他是在算那些手下去皇宮的時間,這個時間應該差不多要去皇宮了,此刻的姬銘才想起自己應該早就準備好。
例如,可以去皇宮適當的轉移一下侍衛的注意力,如今想這些都已經晚了,只能是期待他們趕緊完成任務,趕緊的回來。
想象是美好的,可是現實是骨幹的。
南苑帝是個很愛惜自己性命的人,侍衛怎麼可能會不嚴。
那些姬銘的手下,雖然躲過了外面的護衛,可是在最後一步的時候,卻遇見了難題了。
南苑帝極其惜命怕死,卧房內潛伏不少好手,姬銘的人一去就被抓了。
其實,當這些人靠近南苑帝的卧房的時候,就已經有人發現了異動了。
南苑帝的手下中,有會隔牆聽呼吸的功夫,知道有一些人呼吸急促的朝著南苑帝的卧房靠近,自然提高了警惕。
這些人都是武功高強的人,也都是可以得南苑帝很多金銀財寶的,若是南苑帝死了他們哪裡去賺錢啊,所以守護起來格外的用心。
姬銘的人雖然都是好身手。
可是跟這些江湖高手比起來,還是差了一大截,可以說是非常迅速的,就讓南苑帝的手下給擒拿住了。
「陛下,這些賊人都給拿下來。」高手們在南苑帝面前炫耀。
南苑帝微微點頭,很是滿意的道:「下去領賞。」
對於那些人,南苑帝不是很想所有人都知道他們,所以當有禁衛軍進來的時候,南苑帝就讓那些高手離開了。
在南苑帝身邊一直有高手,是大家都知道的。
可是同時,大家都看不見那些人到底是什麼樣子,因為南苑帝基本上都把那些人給隱藏了起來。
這不是為了那些人保持神秘,而是為了自己的安全。
姬銘的人都被捆綁了起來,那些人原本想著要服毒自盡的,可是已經被堵著嘴了,所以根本沒有辦法自盡。
「給你們一個機會,若是告訴本帝到底是誰讓你們做這件事的,我倒是可以放過你們。」南苑帝一臉笑意的說著。
看起來非常的好說話,姬銘的手下早就知道南苑帝是個怎樣的人了,別看南苑帝好似笑嘻嘻的,可是其實非常的狠毒。
而且聽說南苑帝越是笑容可掬越是瘮人,越是他心裡有很多憎惡的時候,所以姬銘的手下心中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南苑帝扯開了一個姬銘手下被堵著的嘴,卻威脅道:「若是你咬舌自盡,我會讓你滿門都為你陪葬,不要說本帝不知道你家人是誰,若是你要自殺,我會讓你接觸過的所有的人,哪怕是你前天在路邊吃了一頓面的店家都為你陪葬。」
「那些人可是你的子民啊!」姬銘的手下滿臉的不可置信,不敢相信竟然有這樣的陛下。
「既然是本帝的子民,本帝想怎麼處理不就怎麼處理嗎?」南苑帝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麼錯誤的。
在他看來,反而是那些人應該感謝自己,若不是自己他們還沒有為陛下分憂的機會呢。
「說,到底是誰讓讓你來本帝的寢宮的!」南苑帝惡狠狠的道,此刻他也懶得偽裝了,而是一副很兇悍的樣子對那些人道。
「我不知道。」
姬銘的人硬骨頭怎麼審都不說,但是各種細節都能證明他是姬銘的人。
「你們這樣忠心耿耿,倒是很有受過一些訓練啊!」南苑帝似笑非笑的陰險的說道。
「我們一人做事一人當,不管任何人的事情。」
這些人越是這樣說,南苑帝越是看出來了,這些人一定跟姬銘有關係。
南苑帝氣怒於姬銘都能派人潛入自己卧房了,肯定不幹好事有二心,一氣之下召姬銘前來對峙。
姬銘正在書房等著自己手下的回來,誰知道等來的卻是南苑帝的召見。
他內心暗自道:「大事不好。」
之前一直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如今看來自己的感覺還是有些準確的,他其實早就應該想到了,南苑帝是個多麼愛惜自己生民的人啊,直接在他房間里去,那豈不是找死嗎。
「姬將軍,陛下還在等著呢。」來通報的太監,用尖銳的聲音說道,目光里不懷好意的看著姬銘。
「我這就去。」姬銘不知道為何,如今倒是心不是那麼的慌亂了,在不知道事情到底怎麼發生的時候,反而非常的緊張。
姬銘到達后,直接被南苑帝直接故意扔茶杯。南苑帝看起來怒氣騰騰,看見姬銘就惱火,直接發怒不給任何的解釋活著說明的機會。
姬銘不敢躲,一下被扔破腦袋。
捂著腦袋的姬銘,來不及包紮還在滲血的傷口,直接噗通一聲下跪在南苑帝跟前。
「你可知罪!」
南苑帝怒氣騰騰的道,他基本上是對篤定了那件事是姬銘讓人做的,所以直接砸人。
姬銘低著頭眼珠子亂轉悠,心裡在想著到底應該怎麼回答。
難道是自己的手下,已經把自己給供出來了嗎?
可是好像不對啊,一般情況下南苑帝會這樣暴怒,基本上是在面對一些自己沒有辦法處理的情況才會如此。
若是已經知道了是自己派人來的,那應該直接處罰自己,而不是說什麼你可知罪。
姬銘調整了下思緒,顧左右而言它的連忙告罪道:「臣來晚了,實在是路上的時候,府內的馬匹行動力不夠快啊。」
姬銘一直告罪,可是他越說,南苑帝越是不高興。
「你跟本帝開什麼玩笑?」南苑帝發現姬銘在跟自己打哈哈,原本心情就不是很好的南苑帝,如今的情緒更加是暴躁不安了。
「臣著實不清楚。」
姬銘心裡知道,這種事情既然自己手下都沒有說出來,自己肯定是打死也不能認的,不然還不知道會被怎麼責罰。
姬銘倒是不怕自己受責罰,只是擔心自己不能再為南苑出力了,他是一門心思想著多為南苑的百姓做一些事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