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4章 關係

  這些事情交給暗衛們就可以了,這些難民肯定不會那麽好商量,給他們藥他們就吃,還得暗衛來硬的。


  而且,每個人中毒的深淺程度不一樣,很難所有人都不會有什麽後遺症。


  隻不過,在厲害也不過是些迷藥,隻要不是直接聞那迷香直到變傻,這後遺症也不會很大就是了。


  而白蓮聖母因為要發展信徒,也不會把那迷香像不要錢的似的就往外拿,給所有信徒往死了聞,想必那樣結果的難民就算是有,也不會太多,就這些難民的症狀來說,慕朝煙留下的藥是足夠用的。


  就像慕朝煙剛剛離開炎王府的時候那樣,一路上接連不斷的出現了不少的難民,要不是因為當初有柯子敬跟洛康一起到處收羅藥材,自己又有醫療係統這個外掛,她根本不可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製出這麽多的解藥來。


  不過,這件事她知道,墨玄琿知道,白蓮聖母不知道啊,這些難民不是來打架的,也不是來刺殺的,根本就是往那一站,除了讓他們加入白蓮教之外,根本也不說別的,也不動,哪怕他們的馬車都快要到眼前了,他們也不讓路。


  白蓮聖母這分明是讓這些人來送死,好敗壞墨玄琿的名聲。


  這心思真是惡毒,甚至根本不把人命當成一回事。


  慕朝煙救了這麽多次的人,第一次救的這麽憋屈。


  現在隻希望,白蓮聖母那邊的迷香當初沒製太多,畢竟那配方太複雜,解藥不好做,迷香自然也沒方便哪去,要不然,真不知道到底還要有多少人一塊遭殃呢。


  墨玄琿和慕朝煙剛回到都城,消息就傳進了皇宮。


  得到了消息的東華帝,頓時從龍椅上站了起來,氣呼呼的衝著下麵的人發問。


  “你說墨玄琿跟慕朝煙平安回來了,還完好無損?

  不是說失蹤遇害了麽?

  不是說生死不明麽?


  怎麽慕朝煙一去,就把人給領回來了?


  再說了,他派出去的那些人呢,還都帶著兵呢,都是擺設麽?


  像是不甘心一樣,東華帝不死心的繼續問。


  “你可是親眼看到的?

  “回皇上的話,那探子說墨玄琿和他的王妃慕朝煙帶著一幫人浩浩蕩蕩地回了炎王府,都城裏都在謠傳說他們一路幫助了很多難民,是咱們東華的……救星……福星……


  似乎是察覺出了東華帝的心情不好,回報的人說到後麵,也是冷汗直冒,聲音不由得也低了下去。


  “好哇,好一個墨玄琿,朕果然是小瞧你了!

  說著,手裏的茶盞被他一把扔到地上,摔了個粉碎。


  原本還想著,借著這個機會給他點教訓,哪怕殺不了,受點傷也好啊。


  結果可倒好,自己白忙活,損失了人力錢財不說,還給人家做了嫁衣。


  現在到處都說墨玄琿的好,有誰還記得,他帶去賑災的兵,是自己派去的?


  賑災用的糧食,也有自己的一份功勞?

  明明已經大旱了那麽久,結果墨玄琿才剛去沒幾天,就下了暴雨,難不成,連老天爺都在幫他?

  東華帝越想越氣,要知道,他才是真命天子,為什麽老天這麽不開眼?

  他完全不去想,墨玄琿自己把玄翼軍派出去了多少,不去想墨玄琿這次受了多少的苦,也不去理會,墨玄琿私下裏又集了多少糧食,也沒計較,東華帝在意的,隻是他自己。


  或許真的是太過生氣,自從上次被南宮禦風氣到吐血暈倒之後,東華帝很多時候都開始有意收斂自己的脾氣,已經很久沒有這麽生氣了。


  才不過一會兒的功夫,他就覺得頭暈目眩,一下子又栽回到了龍椅上。


  “聖上息怒,龍體金貴,您斷不可因為此事氣壞了身子呀……


  可這話說的明顯已經晚了,雖然沒有上次到吐血那麽嚴重,可也把身邊的太監宮女們嚇的不輕,趕緊扶著回到後宮,然後傳召禦醫。


  墨玄琿和慕朝煙回到王府休整,出發前的疑惑眼下也到了解開的時候。


  思及此,慕朝煙立刻讓人把柳無相和魏矣都請了過來。


  “參見王爺、王妃。


  柳無相進來後朝裏麵的墨玄琿和慕朝煙行了個禮,而這個時候,魏矣已經先他一步趕來,等候在一旁了。


  “柳先生不必拘禮,快請坐。


  墨玄琿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客氣了兩句,就讓童耿扶著他入座了。


  雲溪上了茶水跟點心,禮數很是周到。


  在這種場合,雲溪自然不敢隨意開口,童耿雖然性子耿直,說話經常不管不顧的,可這一次,在臨來之前,就被柳無相狠狠的囑咐了一頓,又加上對墨玄琿的名聲早有耳聞,更是不敢造次。


  墨玄琿安靜的坐著,慕朝煙品著茶,魏矣的臉上帶著明顯的緊張,柳無相則要淡定的多,跟以往並沒有什麽不一樣。


  放下手裏的茶之後,慕朝煙似乎也不打算拐彎抹角,直接沉下了眸子,看向了魏矣。


  “魏先生之前說認識柳先生,可否讓本王妃知曉,你們是怎麽認識的?都說隔行如隔山,兩位奇人異士竟然是舊交,本妃著實是好奇的緊。


  一語未完的時候魏矣的心裏就“咯噔了一下,臉上的表情也更加緊張了。


  他心裏明白這慕朝煙從他們一行人出發去上梁前就已經想問的事情了,隻是一直忙著,所以就暫放一邊了。


  可那也僅僅隻是暫放,不是忘記,畢竟事有輕重緩急。


  他早就想到過會有這麽一天,卻沒想到,慕朝煙會這麽直接,更沒想到,墨玄琿在場的情況下,竟然會允許一個女人做主說話,墨玄琿似乎隻是來旁聽的一般,一點神色都沒有。


  魏矣知道這次是怎麽都逃不過去的,不得已說出了曾經和柳無相相識的一段淵源,倒也沒有多麽的特別。


  無非是做好事不留名,施恩不望報而已,隻不過這被救的不知道恩人是誰罷了。


  聽完他的贅述,柳無相不由得很是激動,他立馬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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