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51章 自投羅網

  「書德哥哥，就這麼放他走？」小君和小竹疑惑地看著張書德。


  「有人去幫我們報仇還不好么？」張書德笑著道。


  「難道這個人真的不是我們在清江那碰到的那個么？」


  「應該不是。」張書德點點頭。


  「那就是說書德哥哥也不敢肯定。」小竹抱住張書德的手臂，對張書德把敵人放走很是不滿，那個陣醫害她身受重傷，差點就變成了魂珠。


  「他如果不是我們要找的人，那讓他去幫我們打前鋒，抵掉對方一個陣醫，對我們有好處，如果他就是我們要找的人，那能找到他一次，我就能找到他第二次，到時我一定將他抓起來，讓你們好好出一口氣。」


  張書德捏著小竹的小臉，雙眼閃著光道。


  「書德哥哥，血陣已經清除掉。」小君輕聲道。


  當時方漸離臨死一擊，除了施展了血陣，還在血陣之中暗藏陰陣，讓小君和小竹著了道，這一次，黑衣人只施展了血陣，而且只使用了一點點的鮮血，並不像方漸離那樣動用了全身的精血，因此此時這個血與當時方漸離的那個相比，威力相差甚遠。


  但是為了安全起見，小君在破除血陣時，並沒有把那些精血吸收，誰知道黑衣人有沒有在血陣之中暗藏什麼厲害的大陣。


  「好，我們走吧。」張書德點點頭。


  「我們去那裡？」


  「先離開這裡再說。」


  張書德此時最怕的是那個虎哥會趕過來，如果是在晚上，小君和小竹就算不敵那個虎哥，想要逃跑，也是易事，但此時大白天，小君和小竹的能力被大大的削弱。


  清秀山腳的一片茂密的樹林里，張書德剛出現在林子外面，莫風就從樹林里走了出來。


  「張醫生，怎麼樣？找到雷音鳴了么？」


  「唔。」張書德將在御香樓發生的事情說了一下，不過並沒有提那個黑衣人陣醫。


  「看來葉家連雷音鳴都不相信。」莫風皺著眉頭，既然連雷音鳴都不知道黃一脈的下落，那難道真的要去直接問葉萬象？


  黃一脈是被兩名野化人抓走，以後的信息卻絲毫沒有透露給雷音鳴知道，顯然雷音鳴對於葉家，並不算什麼重要人物。


  不過也是，雷音鳴雖然掌控著天眼，但也只不過是葉家在清市的線眼人物。


  「莫警官，你這邊進行得怎麼樣？」


  「我這邊已經聯繫了所有的暗線，恐怕今天晚上這裡會成為一個戰場。」


  張書德去御香樓找雷音鳴的時候，莫風沒有跟著去，而是開始使用特殊聯繫方式與寧家在清市的所有暗線聯繫了一遍。


  為了躲開清市的市區滿布的監控攝像頭，莫風最後只能將地點選擇在這一片茂密的樹林里。


  夜幕降臨，清秀山腳下開始起霧，灰白色的濃霧將整片樹林籠罩了起來。


  但是在樹林外面，天色清朗通透，連一絲的霧氣都沒有。


  這是一個很奇怪的現象，就像在被黑暗籠罩的山腳下，突然出現一個巨大的棉花糖。


  就在這個時候，寂靜的夜空被一道急速的尖嘯聲劃破，一枚噴著高亮藍炎的導彈從遠處飛來，一下子沒入到那個巨大的棉花糖里。


  「轟！！！」


  一聲沉悶的響聲從棉花糖里傳了出來。


  巨大的蘑菇雲衝天而起，棉花糖瞬間被衝散，猛然的衝擊波以樹林為中心向著四周散去，所過之處，樹木紛紛呈福射狀倒下。


  整個清秀山為之顫抖震動。


  而在距離樹林大概一公里遠的地方，衝擊波雖然到不了這裡，但是那劇烈的震動還是非常的明顯。


  張書德和莫風目瞪口呆地望著那個還沒有散開的蘑菇雲，完全呆住了。


  我操，這種破壞力，最起碼是導彈了吧？

  葉家為了要殺他們，竟然連導彈都動用了，這也太誇張了點吧。


  「張醫生，我突然在想，跟在你身邊，會不會是我這輩子最錯的選擇？」


  「你怎麼不想想葉家最主要的目標是你呢？」張書德的目光還沒有從那蘑菇雲上收回來。


  「這還用得著想么？」莫風苦笑道。


  「那莫警官現在有何打算？」張書德看著莫風。


  「還能有什麼打算，別人導彈都用了出來，難道我舉起雙手，葉家會放過我？」


  「不知道我舉起雙手，葉萬象會不會放過我？」張書德雙眼閃爍。


  「不但放過你，還會把你當作坐上賓。」莫風笑道。


  「這就好，我也這麼認為的。」張書德點點頭。


  「張醫生，難道你是認真的？」莫風一愣，驚訝地看著張書德。


  「當然。」張書德沉聲道。


  莫風盯著張書德看了半天，終於疑惑地道：「張醫生想要假裝投靠葉萬象，然後尋找機會將一仙姑娘和黃隊長救出來？」


  「沒錯，這恐怕是最好的辦法了。」


  「這個辦法行不通。」莫風猛搖頭。


  「為什麼？」


  「張醫生你想想，連我都能猜得出來你接近葉萬象，為的只是一仙姑娘和黃隊長，葉萬象是何等人物，又怎麼可能想不到呢。」


  「他能想到又怎麼樣？」張書德沉聲道。


  「葉萬象知道了你的計劃，你想他會放過你么？」


  「一定會的。」張書德肯定地道。


  「你這想法太瘋狂了。」莫風盯著張書德，他不相信葉萬象知道了張書德的目的之後，還會將張書德留著。


  「我不但要大搖大擺地去葉家，還要告訴葉萬象，我來的目的，是為了一仙和黃隊長。」


  「我剛才說錯了，你不是想法太瘋狂，而是人已經瘋了。」莫風不住地搖頭。


  「瘋了就好，只有瘋了，葉萬象才不會對我有所防備。」


  莫風見張書德越說越遠，不由神色凝重地看著張書德，「張醫生，你真的要去葉家？」


  「沒錯。」


  「你打算什麼時候去？」莫風滿臉擔憂地看著張書德。


  「現在。」


  「現在？張醫生真的不需要再仔細考慮清楚么？」莫風想不到張書德說去就去。


  「不用了，我已經考慮得很清楚了。」


  「那我這邊怎麼辦？」莫風看著遠處那已經面目全非的樹林，沉聲道。


  張書德看著莫風，突然嘴角微彎，升起一抹詭異的笑容。


  莫風看著張書德陰森森的笑容，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連忙向後退出幾步。


  可惜已經晚了，張書德閃電般衝到莫風面前，一拳重重地擊在莫風的太陽穴上。


  莫風根本抵擋不住張書德的一拳，整個身子被張書德擊得飛了出去。


  葉家小樓的二樓，張書德已經來過很多次，但是每次上來，都只是見到葉見龍，但是這一次，終於換了人。


  葉萬象還是那麼瘦，而且看那面容，相比一年前竟然感覺蒼老了十歲。


  相同的還有那一雙能洞穿別人心思的眼睛。


  「張醫生，我們又見面了。」葉萬象看著張書德，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連語氣都聽不出來喜怒哀樂。


  「葉老爺子不會也說這些無聊的對白吧？」張書德盯著葉萬象，渾身放鬆，笑著道。


  「不知道張醫生這一次到來，所為何事？」葉萬象不為所動。


  「喝酒！」


  「喝酒？」葉萬象一時沒有明白張書德的意思。


  「我前幾次來，都與葉將軍相談甚歡，葉將軍也會把他的藏酒拿出來喝個痛快，不知道這一次來，還有沒有酒喝？」張書德看著葉萬象。


  「哈，哈，我這裡其它不多，就是不缺好酒，就怕張醫生不敢喝。」葉萬象盯著張書德，突然哈哈笑道。


  「我只有一種酒不敢喝，就是太差的酒。」張書德笑了，他已經聞到了酒香味。


  果然，張書德的話音剛落，一個強壯的士兵雙手提著十幾壇酒走了進來。


  「好酒～」張書德看著那個士兵，雙眼一亮，脫口而出道。


  「酒還沒有開封，張醫生就能分辨出酒的好壞，看來確實是個中之人。」葉萬象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張書德，張書德的一舉一動，那怕是一個細微的表情都逃不過葉萬象的雙眼。


  「只要是好酒，不管有沒有開封，酒香都會透出來，想擋都擋不住。」


  「張醫生說的好像很有道理。」葉萬象微笑著道。


  「我的話通常都很有道理，只是很多人不愛聽。」張書德也笑道。


  「哦，老夫喜歡聽有道理的話，不知道張醫生能不能贈老夫幾句？」


  「葉老爺子吃過的鹽比我吃過的米還要多，我怎麼敢在葉老爺子面前班門弄斧。」張書德笑道。


  「學無前後，達者為先，張醫生過謙了，以張醫生精湛的醫術，強博的見識，老夫只有好好討教的份。」


  「既然葉老爺子這麼說了，我就不客氣，說上幾句，如果葉老爺子不喜歡聽，還望見諒哈。」


  「張醫生請說。」


  「我說之前，想先問葉老爺子幾句話。」


  「張醫生請問，老夫知無不言！」


  「葉老爺子懂陰陽么？」張書德的臉色變得凝重。


  葉萬象一愣，想不到張書德會問他這種問題，不過很快，雙眼就閃著亮光，「張醫生所謂的陰陽，指的是什麼？」


  「不指什麼，陰就是陰，陽就是陽。」


  「請張醫生賜教！」


  如果說葉萬象剛才只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此時臉色卻也開始變得凝重起來。


  「天地分陰陽，有陰就有陽，陰陽相合，循環不絕，才會生生不息，這是天地之道。」


  「人活在天地之間，就受天地之道所制約，這不但是飲水思源，更是人的生存之道，但是有些狂妄之徒，卻以為天地不仁，想要逆天而行，那知道卻走上了一條不歸路，更禍及眾生。」


  「如果沒試過，又怎麼知道是一條不歸路？」葉萬象插話道。


  「如果不是不歸路，那有沒有人回來告訴你這條路可行？」張書德反問道。


  「這.……」葉萬象一時間無話可說。


  「前人種種，本可做為前車之鑒，可惜後來之人卻偏偏不信邪，非要親自試過，撞得頭破血流，不到南牆不回頭，可是他沒有想過，這是一條不歸路，永遠都不能回頭。」


  「或者是有人已經成功了，只是我們不知道罷了。」葉萬象沉聲道。


  「那只是你的猜測，為了一個猜測，枉走這條不歸路，值得么？」張書德盯著葉萬象。


  「張醫生，老夫也想問你一句，什麼叫值得，什麼叫不值得？」葉萬象反問道。


  「葉老爺子認為呢？」張書德並沒有給出答案。


  「如果我站在張醫生的角度看，當然不值得，因為根本沒有必要，但是張醫生想必已經看出來，老夫做與不做，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你說，我這麼做，值還是不值？」


  「不成功，沒所謂，因為事實就擺在眼前，結果如何，都不會更壞，但是如果成功了，從此以後，天地任逍遙，我說得對么？」張書德嘆了一口氣。


  「我就知道張醫生能了解老夫，因為我們是同一類人。」


  能得葉萬象認可與其並列，已經算是極高的讚許。


  「葉老爺子，你錯了。」張書德搖頭道。


  「哦，張醫生請說，老夫洗耳恭聽。」葉萬象臉色一沉，一股煞氣從眉心現出，卻最終忍住了。


  「兩種情況，我們先說不成功，對於葉老爺子本身，可能沒有絲毫的影響，但是在這期間，葉老爺子為了達到目的，所做的一切，影響到的人，傷害到的人，他們還有他們的親人，因為葉老爺子的一個猜測，卻改變了一生，我說得對么？」


  「哼，他們能成為老夫的一個試驗品，是莫大的榮幸，從一開始，他們就知道他們的命運，就已經將生死置於道外。」葉萬象對張書德的話絲毫不認同。


  「葉老爺子的命是命，他們的命也是命，並無高低貴賤之分，可能在葉老爺子的眼裡，他們的命無足輕重，但是在他們親人的眼裡，卻比泰山還重。」


  「哼，婦人之仁，自古以來，凡有成大事者，底下鋪的都是一副副白骨，沒有這些白骨墊著，如何有成功之人那萬世之輝。」


  「那葉將軍和一仙的性命呢？」張書德突然道。


  葉萬象一愣，臉色沉了下去，沒有再說話。


  「第二種情況，假如葉老爺子成功了，結果真就如葉老爺子所想的那樣子，可以天地任逍遙，不再受那天地之道約束么？」張書德盯著葉萬象，繼續道。


  「既然張醫生剛才說了見龍和仙兒的問題，那老夫想問張醫生一句，如果老夫成功了，見龍和仙兒將會如何？」葉萬象緩緩地道。


  「葉老爺子的意思，為了自己的一個猜測，不但拿自己做賭注，還把葉將軍和一仙押了上去，那就回到了剛才的問題，值還是不值？」


  「值不值，就要看成功的機率有多大了。」葉萬象沉聲道。


  「葉老爺子真覺得有成功的機會？」張書德看著葉萬象。


  「張醫生剛才也看到了，只差一步，就只差一步，只要張醫生肯幫我，老夫就成功了。」葉萬象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連說話的聲音都大了起來。


  「就是這一步，永遠都不可能跨得過去，有多少人，最終就是倒在了這最後一步上面。」


  「難道張醫生真的不肯幫老夫么？只要你肯出手，榮華富貴，想要什麼，老夫都能滿足你。」葉萬象的聲音幾乎是從喉嚨吼出來，眼睛里閃耀著異樣的光芒。


  「葉老爺子覺得我缺這些東西么？」張書德宛然一笑。


  葉萬象一愣，隨即醒悟過來，「以張醫生的才能，榮華富貴，確實是順手牽來，不費吹灰之力，這樣吧，老夫知道張醫生對仙兒有意，只要張醫生肯出手，老夫立刻做主，將仙兒許配給你。」


  「既然要結婚，總少不了三五知己好友吧？」張書德笑道。


  「都不是問題，其他人對我沒有絲毫用處，只要張醫生開口，人隨便你帶走。」


  「聽起來好像很不錯的樣子。」


  「張醫生答應幫老夫了？」葉萬象緊張得雙手在發抖，身子前傾，幾乎是虛坐在沙發上。


  「不，我可沒有答應。」張書德一盆涼水迎頭潑在葉萬象的身上。


  葉萬象整個人僵在原地，臉上顏色變來變去，到最後終於反應過來，拳頭握得「啪啪」響，看著張書德的眼裡閃過一絲的殺氣，「張醫生是在戲弄老夫么？」


  「不敢！」


  「很長時間沒有人敢這麼和老夫說話了，最後一個這麼說話的人，我都已經記不清他的樣子。」葉萬象雙眼的殺意在漸漸變濃。


  「幫我是不會幫葉老爺子，不過人我還是會帶走。」張書德像是完全沒有看到葉萬象眼裡的殺意，繼續火上澆油。


  「哈～哈～，老夫知道張醫生的醫術精湛，但是沒有想到張醫生的膽子也如此之大。」葉萬象突然放聲大笑，整個大廳的東西竟然被震得在輕微跳動。


  張書德皺了皺眉，想要去掩住耳朵，好強大的氣息。


  想不到葉萬象竟然有如此實力，看來像寧百斬，朱千盾這些老傢伙，都是些深藏不露的老狐狸。


  「我不幫葉老爺子，是不想送葉老爺子去死。」張書德憋著一股氣，等了半天，終於等到葉萬象笑完。


  「老夫是喜歡聽有道理的話，不是廢話。」葉萬象冷冷地盯著張書德。


  「通常有道理的話都不好聽，沒有幾個人樂意聽，看來沒有錯，古人誠不我欺。」張書德搖著頭道。


  「有沒有道理，也並不是張醫生說了算。」短短几息間，葉萬象竟然已經完全平靜下來。


  張書德在旁邊看著，不由暗暗驚訝，看來他得重新估計一下這個葉萬象。


  「有沒有道理，就得看葉老爺子是怎麼樣想的，還是剛才的那個問題，如果讓葉老爺子成功了，結果會如何？」


  「老夫不懂張醫生的意思。」葉萬象沉聲道。


  「聽不懂不要緊，能看懂就行。」張書德說著，抓起一壇酒，將封泥拍開，然後從懷裡取出一顆青色的豆子，放在手掌心。


  葉萬象看到張書德手掌心的青色豆子，雙眼猛然發出精光，緊緊地盯著那青色豆子。


  「這葯叫青魂豆，專門作用於靈魂，可以養魂，持平靈魂的一切傷害，也是『回頭草』的剋星，我想葉老爺子也已經了解清楚。」張書德淡淡道。


  「不知道張醫生想給老夫看什麼？」葉萬象沉聲道。


  「這個.……」


  張書德說著，手中的青魂豆已經扔進了酒罈里。


  「葉老爺子既然知道青魂豆，想必知道這壇酒有什麼作用吧。」張書德將酒罈雙手遞給了葉萬象。


  「張醫生這是什麼意思？」捧著這夢寐以求的東西，穩重如葉萬象此時雙手也在輕微地顫抖，害怕稍有不注意把酒罈打翻。


  「葉老爺子懂我的意思。」


  葉萬象盯著張書德看了一會，突然沉聲喝道：「進來！」


  葉萬象剛說完，剛才取酒進來的那個強壯士兵再次出現在大廳里。


  「把酒喝完，一滴不剩！」葉萬象將酒罈遞到強壯士兵的手上。


  強壯士兵沒有說話，抓起酒罈昂首喝了起來，很快，一罈子酒全部落入了強壯士兵的肚子，真的連一滴都沒有剩下。


  「你感覺怎麼樣？」葉萬象緊緊地盯著強壯士兵。


  「很好～」強壯士兵說話簡短精悍。


  「下去吧。」葉萬象盯著強壯士兵看了半天，最後還是沒有看出什麼東西，只能揮手讓他退下。


  「今天是農曆十三，兩天之後，葉老爺子就能看出效果，到時，葉老爺子就能知道成功了是天地任逍遙，還是死路一條，永遠的不歸路。」


  「張醫生連青魂豆都拿了出來，想必不會空手而回吧？」葉萬象看著張書德，沉聲道。


  「我要的東西，剛才已經說了。」


  「對於張醫生來說，這是一棕好生意，但是對老夫來說，可是虧本買賣。」葉萬象搖了搖頭。


  「東西雖貴，但我不只提供產品，還提供售後服務，這才是最重要的。」


  「老夫又怎麼知道到時候去那裡能找到張醫生。」


  「葉老爺子這話說的，清市可是你的地盤。」張書德淡淡地道。


  「其他的人，只要出現在清市，他的行蹤都在老夫的掌控之中，但是張醫生的行蹤，老夫卻不敢說掌控。」葉萬象搖了搖頭。


  「賢醫館從明天起，將會重新開門，歡迎葉老爺子光臨坐坐。」


  葉萬象沉吟片刻，最後還是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