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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78章 醉花樓

  經理知道陳思聰三人的來頭,見陳思聰在他的酒店被砍掉手指,臉色早已經蒼白,抓著蘇小小的銀行卡,不斷地在抖。


  「別說傷你,殺你就像殺一隻螞蟻,立刻給我滾。」蘇小小臉色一寒,不想再理會陳思聰等人。


  這樣的富二代不值得她去費神。


  陳思聰握著斷指,額頭上冷汗不斷流下來,被蘇小小瞪了一眼,嚇得縮在旁邊,不敢再說話。


  「誰報的警?」就在這時,四名警察沖了進來。


  首府的警察辦事效率果然夠快。


  「我爸是首府警察局的副局長陳鎮江,我被人砍斷了一隻手指,你們立刻給我把他們廢了。」陳思聰精神一振,大喊道。


  四名警察臉色一變,自己頭頂上司的人被打傷,這還得了,急忙拔出手槍,指著張書德和蘇小小。


  「大膽狂徒,竟敢在首府傷人,立刻束手就擒,否則當場擊斃。」為首那名警察摸出一副手銬,小心翼翼地向著張書德靠近。


  他沒有詳問是誰打傷陳思聰,潛意識就以為是張書德出的手。


  「與我沒關,是她動的手。」張書德指著蘇小小,輕鬆地道。


  為首警察一愣,疑惑地看了一下陳思聰。


  陳思聰盯著蘇小小,咬牙切齒地點點頭,「給我把她銬起來,我要把她的衣服全部撕下來,親自好好招呼她。」


  為首警察眉頭一皺,掃了蘇小小一眼,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敢情是陳思聰三人仗勢欺人,卻碰到硬樁子,心裡不由狠狠地鄙視了陳思聰三人一番。


  但是鄙視歸鄙視,事情還是要做的,畢竟陳思聰是頭頂上司的兒子,如果陳鎮江雷霆之怒發下來,不是他一個小小的警員能承受得起,更何況蘇小小確實拿兇器傷人了。


  「把手舉起來。」為首的警察用槍指著蘇小小,厲聲喝道。


  蘇小小臉色陰寒,手一甩,一個牌子摔落在桌面上。


  為首警察一愣,一邊用搶指著蘇小小,一邊拿起牌子。


  「你這是什麼意思?」為首的警察仔細地看了半天,仍然看不出牌子的來頭。


  「把牌子交給那個局長,然後告訴他,再砍他兒子的一根手指,如果他不照做,我就把他兒子的頭砍下來。」蘇小小搶過張書德的酒瓶喝了起來。


  「放肆,你出手傷人,不但沒有絲毫悔意,此時還想再次行兇。」為首的警察見蘇小小完全不將他放在眼裡,不由也有些怒了。


  「我勸你立刻把牌子交給那個局長,否則後果你承擔不起。」


  「哼,區區一個牌子,就想把我嚇倒,告訴你,我做了二十年警察,什麼人物沒有見過?」警察看了看手中的牌子,確定沒有見過,也沒有聽說過這種牌子。


  蘇小小沒再說話,只是一口一口地喝酒。


  為首的警察雖然嘴硬,但是首府里神秘的組織太多,看到蘇小小和張書德淡定的樣子,心裡也不由升起一絲的疑惑。


  「我已經打了電話給我爸,他就到了,到時誰也救不了你。」陳思聰見四名警察遲遲沒有把張書德和蘇小小抓起來,不由大怒。


  這樣最好,為首的警察心裡暗想。


  果然,很快,一個一臉橫肉的中年人領著七八名警察走了進來。


  「爸爸,你要幫我報仇。」陳思聰見到中年人,臉色大喜,抓住傷指走了過去。


  來人正是首府警察局的副局長陳鎮江。


  「誰弄傷聰兒的手指,去把他的十隻手指一根根砍斷。」陳鎮江簡單看了一下陳思聰的手指,臉色陰沉,問也沒問,連看都沒看張書德和蘇小小一眼,立刻對身後的警察發令。


  身後的警察立刻向著張書德和蘇小小沖了過去。


  「聰兒,走,我送你去醫院。」陳鎮江對陳思聰道。


  「爸,那個女的留給我,只把那個男的手指砍了吧。」陳思聰到現在還想打蘇小小的主意。


  陳鎮江一愣,轉頭掃了蘇小小和張書德一眼,待看清楚蘇小小冷艷的臉龐和豐滿的身姿時,雙眼亮了一下,「好,等聰兒的傷好了,我把她交給你處理,這段時間,爸我幫你看著。」


  陳思聰呆了一下,想不到最後會是這種結局,但是眼前的是他老子,他也不敢反對,只得咬牙切齒地瞪了蘇小小一眼。


  「只砍那個男的手指,女的給我帶回去,我今天晚上要親自審問。」陳鎮江對著那些圍著張書德和蘇小小的警察道。


  「局長,這個牌子是那名女子的。」剛才那名警察此時才走到陳鎮江面前,將蘇小小的牌子雙手遞了過去。


  「什麼牌子?」陳鎮江不耐煩地掃了牌子一眼,隨即領著陳思聰走了出去,連牌子都沒接。


  那名警察鬆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幸好自己剛才沒有為了這麼一個牌子專門給局長打電話,心裡想著,不由狠狠地瞪了蘇小小一眼,隨手就想將牌子扔掉。


  就在此時,一隻滿是肥肉的手從旁邊伸了過來,一把搶過牌子。


  警察一愣,原本是去而復返的陳鎮江。


  陳鎮江仔細看著手中的牌子,越看,臉色就越難看。


  「你剛才說牌子是誰的?」陳鎮江盯著警察。


  「局長,牌子是那名女子的,她還說要.……」警察有點不敢說下去。


  「要什麼?」陳鎮江輕喝道。


  「她還說要局長再砍掉您兒子一根手指,否則她就要了您兒子的命。」


  陳鎮江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轉身看著蘇小小,「你從東面來?」


  「既然你知道,還不快點動手,是不是要我親自動手?」蘇小小冷冷地道。


  「不知道你們來這裡,所為何事?」陳鎮江臉色陰沉。


  「我們特戰小組做事,難道還要向你通報?」蘇小小臉色一寒。


  「你們只有兩個人么?」陳鎮江向四周掃了一眼,此時整座醉花樓的客人早就走完了,除了張書德和蘇小小,就只有那名經理,就連那些服務員都被警察攔在外面。


  「沒錯。」


  「那事情就好辦。」陳鎮江眼眸子閃過一絲兇狠的煞氣。


  「這件事情本來就好辦,我只要你兒子的兩根手指。」


  「不,你錯了,我說的好辦,不是這種解決辦法。」陳鎮江陰陰一笑。


  「哦,難道你還有更好的解決辦法?」蘇小小故作不知道,驚訝地道。


  「沒錯,只要你們不能活著離開這裡,我自然會向上頭稟告說你並沒有出示牌子,並且拒捕,因此被擊斃。」陳鎮江臉上的橫肉不停地顫抖著。


  「你敢殺特戰小組的人?」蘇小小雙眼一寒。


  「我不敢,不過我並沒有看到你的身份牌子。」陳鎮江陰陰一笑。


  「你知道殺特戰小組的人的後果。」蘇小小眼裡也升起了一絲的殺氣,區區一個局長竟然敢來對付她。


  「不會有人知道這件事情的,只是可惜了.……,給我殺!」陳鎮江掃了蘇小小豐滿的胸脯一眼,狠意一現,大喝一聲。


  「誰敢開槍?!」一聲大喝從樓外響起,然後一名身穿警服的老人走了進來。


  陳鎮江看到老人,臉色立刻變得蒼白。


  「鎮江,發生了什麼事,竟然要就地格殺?」老人一臉威嚴,掃了張書德和蘇小小一眼,目光落在陳鎮江身上。


  「霍老,這兩名歹徒身懷危險的管制刀槍,還出手傷人,為了以防他們再次傷人,我才下令開槍。」陳鎮江沉聲道。


  「是么,怎麼我聽到這位姑娘是特戰小組的人?」老人看了看蘇小小。


  「霍老,這人說的話不足為信。」


  「她有沒有出示證明身份的牌子?」


  「有,不過牌子還不能證明就是她的,為防有詐,我正打算將她抓起來,嚴加審問。」陳鎮江已經將剛才下令開槍改為抓蘇小小。


  「把牌子給我看看。」老人伸出手。


  陳鎮江不敢不給,只得把牌子遞了過去。


  「這位姑娘,我下面的人多有冒犯,還請姑娘大人有大量,免他們一死。」老人只是隨便掃了牌子一眼,就雙手將牌子放在蘇小小的桌面上,對四周的警察厲聲喝道,「你們眼瞎了?還不把槍收起來?」


  四周的警察此時已經知道碰到鐵板,連忙把槍收了起來。


  「我的要求一直沒有變過,只要他的兩根手指,不過剛才他沒動手,那就要他項上人頭。」蘇小小用手指著躲在門邊正簌簌發抖的陳思聰,冷冷地道。


  陳思聰臉色大變,突然衝到陳鎮江身邊,完全不顧斷指,哭喊著求陳鎮江救他一命。


  「霍老,聰兒只是無意冒犯,罪不致死,而且已經斷了一根手指,也算是得到了應得的懲戒,還望霍老能為聰兒做主。」陳鎮江臉色極為難看,不過他也知道求蘇小小沒有用,因此只從老人那邊想辦法。


  「鎮江,你兒子的事情,只要與特戰小組有關,我都不便參與,你自行想辦法。」老人很乾脆地把所有問題推回給陳鎮江。


  「姑娘,聰兒縱有冒犯,也罪不致死,難道你真的要趕盡殺絕?」陳鎮江見老人不肯為他出頭,只得發狠地盯著蘇小小。


  「他的命我是要定了,不過你這條命,我也不想錯過。」蘇小小惱怒陳鎮江剛才竟然也打起她的主意,已經起了殺心,今天這兩父子就別想走出醉花樓。


  也是陳鎮江和陳思聰這對父子平時可以說是無法無天,做盡傷天害理的勾當,這一次碰到了鐵板,命該如此。


  「哈哈,我倒要看看你能奈我何,我怎麼說也是首府的警察副局長,就算你是特戰小組的人,也不能無故殺害我們。」陳鎮江突然一聲狂笑,臉上橫肉亂顫,雙眼圓睜。


  「別說我不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能打贏我,不,你們一起上,只要能打贏我,我不但不取你們的命,就連手指都不要了。」蘇小小淡淡道。


  陳鎮江雙眼發亮,他此時雖然一身橫肉,但也是經過一場場惡戰才從一個小警察爬到副局長這個位置。


  蘇小小隻是特戰小組的人,並不代表她就厲害,看她的身板子,自己一拳就能將她打倒。


  「你此話當真?」陳鎮江盡量控制住激動的情緒。


  「特戰小組的人從來說話算數。」


  「好,如果我們輸了,聰兒就隨你處置,但是如果你輸了,該如何?」別看陳鎮江一臉橫肉,但是心細卻比誰都多,輸了,只是陳思聰隨蘇小小處置,他自己可沒有算在裡面,如果贏了,還想著找點好處。


  「如果我輸了,隨你們處置。」蘇小小淡淡道。


  「好,請霍老為我們作證。」陳鎮江掃了蘇小小一眼,心裡暗暗歡喜,既然你自己要送死,我就要你落在我手裡,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到時就算特戰小組怪罪下來,也怨不得自己。


  很快,醉花樓就清出一片地方,蘇小小和陳鎮江站在裡面,而陳思聰、王雨和楊英偉卻站在蘇小小的身後。


  「是你叫我們一起上的,那我們就不客氣了。」陳思聰獰笑道。


  「殺兩個人是殺,殺四個人也是殺。」看到陳思聰竟然如此無恥,蘇小小差點氣笑了。


  「給我上!」陳思聰一聲大喝,王雨和楊英偉同時撲向蘇小小,看他們的動作,與其說是打鬥,不如說是想去佔蘇小小的便宜。


  陳鎮江見陳思聰三人攻打蘇小小的後背,雙眼閃過一絲狠毒的亮光,趁著蘇小小閃避的空檔,突然掏出一把匕首,向著蘇小小胸口刺了過去。


  只是螢火蟲又如何懂得月亮的光輝,陳鎮江四人完全低估了蘇小小的戰鬥力,也就因為這個錯誤,斷送了他們的命。


  只見兩道白光閃過,陳鎮江四人雙手捂住自己的脖子,鮮血從指縫處不斷湧出,雙眼圓睜,瞪著蘇小小,眼眸子里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從開始戰鬥到陳鎮江四人倒地身亡,只是幾息之間,在場的警察臉色蒼白,想不到蘇小小竟然如此可怕。


  霍老卻臉色平淡,像是早就知道會是如此結局,只是揮了揮手,令其他警察將陳鎮江四人的屍體抬下去。


  「你也可以走了。」蘇小小兩刀斬殺了陳鎮江四人,臉上仍然一副冷淡的表情,見到霍老還沒有走,不由一愣,冷冷地道。


  「姑娘莫要誤會,我來這裡,並不是為了姑娘。」霍老笑道。


  「哦?」蘇小小疑惑地看著霍老。


  霍老並沒有理會蘇小小,只是走到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張書德身前,彎了一下腰,恭敬地道:「霍某來遲,讓張醫生受驚了。」


  蘇小小驚訝地看著霍老和張書德。


  「不遲,你來得剛剛好,救了那十幾名的警察。」張書德翻遍桌子,終於找不到一瓶可以喝的酒。


  「進來!」霍老突然向著樓外高喊道。


  話聲剛落,一個身著西裝,頭頂半禿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萬老闆。」已經癱坐在地上的經理一見中年人進來,像是見到救星,連忙爬到中年人腳下。


  「張醫生,這個就是醉花樓的老闆萬向錢。」霍老介紹道。


  「張醫生,這是醉花樓的轉讓合同,我已經簽了名,麻煩你在這裡簽一下名字,以後醉花樓就是你的。」萬向錢掏出幾份文件,放在張書德的桌面上。


  「你剛才只是說了一下吧?」蘇小小驚訝地看著張書德。


  「只要是張醫生說的話,我們都會去執行。」霍老笑著道。


  「如果他讓你去死,難道你就去死?」蘇小小盯著霍老。


  「只要張醫生有這種需求,讓我一死又有何難。」


  「他到底是你的什麼人?」蘇小小疑惑地看著霍老。


  「張醫生是整個首府的救命恩人,並不是霍某的什麼人。」霍老搖了搖頭。


  「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救命恩人?」蘇小小當時與朱豐年一起對付張書德的時候,首府的異常心臟病還沒有找到好的治療辦法,根本不知道後來發生的事情,因此現在是越聽越糊塗。


  「看來姑娘待在特戰小組的時間太長,很久沒有出來走動吧?前段時間首府發生的那些異常心臟病,就是張醫生想到辦法治好的,你說這算不算是整個首府的救命恩人?」


  「那種心臟病是你治好的?」蘇小小驚訝地看著張書德,當時她在護城河被槍擊成重傷,好得差不多的時候,就回了特戰小組,接了一個死亡任務,根本沒有精力去注意外界的事情,如果不是在沙漠里恰好碰到了張書德,她的命運恐怕比死還要悲慘。


  「舉手之勞,舉手之勞而已。」張書德笑著道。


  蘇小小盯著張書德,眼裡有光芒閃過。


  「張醫生,這是劉經理的雇傭合同,也一併交給你了。」萬向錢一股腦地將所有的東西全部交給了張書德,然後與霍老打了招呼,急匆匆地走了。


  「張醫生,看來你這間酒樓要招經理了。」霍老笑著對張書德道。


  「劉經理,你還願不願意繼續留在醉花樓當經理?」張書德卻對坐在地上的劉經理道。


  「你還願意繼續雇傭我?」劉經理看點不敢相信地看著張書德。


  「沒錯,工資漲一倍,年底分紅,以後酒樓由你全權負責,怎麼樣?」


  「張、張醫生,我沒有聽錯吧,你能不能再說一遍?」劉經理拚命地擦著自己的耳朵。


  「工資漲兩倍,還要不要我再說一遍?」


  「不、不用了,謝謝張醫生,不,謝謝老闆。」劉經理一下子從地上爬了起來,對著張書德不停地鞠躬。


  「那你還不給我上點好吃的酒菜?」


  「老闆稍等,我立刻找人去買,不,親自去買最貴的酒給老闆。」劉經理有點語無論次。


  「不用,你就把酒樓里最好吃,份量充足的菜上七八個就行,酒就拿最好的,對了,剛才那五十萬的賬趕快結了,不能打折。」張書德提醒道。


  劉經理一愣,不過既然是老闆吩咐到,他就只能照辦。


  「張醫生,如果沒什麼事,那霍某也告辭了。」霍老向張書德抱了抱拳,帶著全部的警察離開了醉花樓。


  「你到底是什麼人?」蘇小小瞪了張書德一眼。


  「這句話最起碼有十個人問過我。」張書德笑道。


  「但是你卻沒有說過一次,是吧?」


  「不,我每次都有說,只是問的人不相信。」


  「那你說來聽聽。」


  「我只是一個小小的醫生。」


  「你是什麼病都能看么?」蘇小小有點猶豫。


  「你身上有隱疾?」張書德打量著蘇小小。


  蘇小小雙眉緊皺,低下頭去。


  「不會是真的吧?難道是不孕不育症?這個病好治,只要你再讓我打上兩針,我保證你能生一個白白胖胖的娃娃出來。」張書德笑道。


  蘇小小抬起頭,狠狠地瞪了張書德一眼,彷彿心事重重,連說話都不想繼續下去。


  劉經理的辦事效率果然夠快,片刻之間,不單把八個菜全部親自端了上來,而且還找人把剛才的血跡收拾乾淨。


  「你還沒有吃飽么?」蘇小小盯著滿桌子的菜,疑惑地看著張書德。


  「這菜自有人來吃。」張書德嘴角微翹。


  「誰?」蘇小小又是一愣,她一直和張書德在一起,卻絲毫想不到會有誰會來。


  「她們來了。」張書德臉上露出一種溫暖的笑容。


  蘇小小看著張書德的笑臉,她第一次看到張書德竟然還能笑得如此溫暖。


  不過蘇小小很快就知道張書德的笑臉是為誰而綻放。


  「書德哥哥!」人還沒有到,楚夢茵的聲音就遠遠地傳了進來。


  張書德站了起來,走到大門處。


  「書德哥哥,我好想你。」楚夢茵第一個走了進來,看到張書德,一下子撲進張書德的懷裡。


  「我也想念茵兒。」張書德臉上露出一種自然的歡笑,輕拍楚夢茵的秀髮。


  「書德!」接下來,虞雅月、南宮燕和葉一仙也走了進來。


  「小月~」


  張書德的嘴沒有閑著,直接壓在虞雅月溫潤的小嘴上。


  「嗯~書德,別這樣,有人在看著。」虞雅月臉色通紅,手握拳頭,輕輕捶了張書德的胸口一下。


  「看就看,老公親老婆,天經地儀,就算天皇老子看著,我也要照親不誤。」張書德哈哈一笑,又想去親虞雅月,卻被虞雅月嘻嘻笑地推開。


  張書德一頓鬱悶,轉頭一下子看到旁邊的南宮燕和葉一仙,不由雙眼發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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