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4章 秦宗的憤怒
良久,秦宗眉毛再次皺了起來,轉身拿起遙控再次打開監控,卻臉色一變,只見剛才的診室內,張書德和兩名護士已經消失,四名大漢倒在地上,而那個原本昏迷的老人正坐在床上,茫然地看著地面的大漢,不知所措。
這是怎麼回事?
「來人~」秦宗連叫幾聲,外面卻沒有動靜。
秦宗臉色一沉,走出辦公室,卻見到四名手握手槍的大漢已經倒在地上。
好快的速度,四名大漢甚至還來不及有所反應就被打倒了。
哼!秦宗冷哼一聲,身上的氣勢突然磅礴提升,整個人像是換了另外一個人。
秦宗握緊拳頭,緩慢地向著地上的四名大漢走去,他都記不清楚多長時間沒有動過手。
自從他一拳將當時的首府第一高手的腦袋打開花后,就再沒有人值得他出手了。
「不要~,輕~點~,啊~」就在此時,旁邊一間房間傳出陣陣令人銷魂的呻吟。
秦宗一愣,這是預留給府里的人過來的休息之所,是他親自鎖好的,裡面怎麼會有人?難道是.……
不再細想,秦宗一下子將門打開,身子已經如幻影沖了進去。
果然不出秦宗所料,只見兩名護士身上的衣服已經全部脫光,因為被灌了大量的酒,整個人醉醺醺的,此時正躺在床上,張書德就坐在兩名護士中間,雙手不斷地挑逗著那兩名護士。
「放肆!」秦宗怒火中燒,欺身而上,一拳重重地擊在張書德的後背。
秦宗的這一拳,足以開磚斷石,張書德又豈能承受得住。
「砰~」張書德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向前飛出,重重地撞在牆壁上。
一擊得手,秦宗反而愣住了,看到剛才八名大漢被張書德無聲無息地擊倒,他知道張書德必定也是一個高手,因此這一拳,他只是試探性的,並沒有想到會打中張書德,他真正的殺招還在後面。
但是讓秦宗更意想不到的還在後面。
張書德噴出一口鮮血后,搖搖晃晃地站起來,看都不看秦宗一眼,重新走到兩名護士中間,兩隻手捏住了兩名護士的咽喉。
這簡直絲毫沒將秦宗放在眼裡,秦宗眼裡閃過一絲的殺意,這一次,他真的起了殺心。
只見秦宗微微躬下腰,像一頭準備撲向獵物的猛虎,驟然雙腿發力,身形衝天而起,一腳踢在張書德的胸口。
「咯~咯~」一連串的骨頭斷裂聲音響起,張書德的胸口幾乎整個凹了進去,身子再次向後飛出,重重地撞在牆壁上,鮮血不斷地從嘴裡湧出,再也站不起來。
而就在張書德飛出去的一瞬間,兩名護士也同時吐出了兩口鮮血。
秦宗臉色陰寒,走到張書德身邊,抬起腳,想要給張書德致命一擊。
驀然,秦宗臉色一臉,抬起的腳停在半空,整個人僵化了。秦宗的目光並沒有落在張書德身上,而是望著床上的兩灘鮮血。
這兩灘鮮血正是兩名護士剛才被張書德捏住咽喉而吐出來的。
秦宗目光敏銳,一眼就看到在血液里,竟然有兩條比米粒還要小的白色蟲子在蠕動。
秦宗收起半空的腳,走到血液旁邊,仔細地觀察著那兩條小白蟲,然後,秦宗的臉色逐漸變了,他雖然不懂得醫術,但是卻也見多識廣,知道在華國的西南面,有一脈獨特而又神秘的醫道叫盅醫。
相傳盅醫通過各種特殊的辦法餵養各種的小蟲子,然後控制小蟲子來為人療傷治病,也可以利用小蟲子來控制他人,要想殺人,也不在話下。
「劉院長,你上來一下。」秦宗拿出手機。
很快,劉暢業就出現在房間內,驚訝地看著眼前的一切,這個房間,劉暢業身為院長都沒有進來過。
「劉院長,你立刻派人查一下醫院上下有沒有人突然出現異常情況,如果有,立刻將他控制住,並馬上告訴我。」
「是!」劉暢業雖然不知道秦宗的話是什麼意思,但是並不妨礙他徹底執行秦宗的話。
「立刻找醫院最好的醫生為他療傷,絕對不能讓他出事。」秦宗指了指倒在血液里的張書德。
「還有,將這兩人帶下去看好,等她們醒來,我要問她們的話。」秦宗繼續指了指床上的兩名護士。
劉暢雖然滿心疑惑,但是卻沒有任何的異議。
秦宗安排好之後,掏出兩個小玻璃瓶子,將兩條小白蟲裝進瓶子里。
秦宗不懂盅醫,但是也知道這些盅蟲是那些盅醫用自身精血餵養,盅蟲出事,盅醫一定會受到反噬。
回到辦公室,秦宗將兩個小瓶子放好,然後打通了一個電話,「輕寒,你來一下醫院,我有些東西要你看一下。」
很快,劉暢業那邊就有消息了。
「秦叔,剛才一名諮詢處的護士正在值班,突然噴了兩口鮮血,我們已經將正要離開醫院的這名護士抓住了。」劉暢業站在秦宗身前。
秦宗雙眼一亮,點點頭。
「那兩名護士我已經安排了任得過的人照顧,只是還沒有蘇醒,至於那名受傷的男子,他.……」
劉暢業說到張書德,有些猶豫不決。
「別吞吞吐吐的,有話直說。」秦宗皺了下眉。
「他不單胸前的肋骨全部折斷,背後的脊椎也遭受到強大的打擊,整個五臟六腑支離破碎,傷勢過重,以醫院的能力,恐怕無能為力。」
秦宗臉色陰沉,盯著劉暢業,「這個人絕不能死,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都要將他救過來。」
「秦叔,如果請三少爺幫忙,或許還有一線機會。」劉暢業硬著頭皮道。
秦宗皺了皺眉,揮手讓劉暢業出去了。
劉暢業所說的三少爺,正是與秦宗一起回來的輕寒。
張書德必須要救活,看來只能讓輕寒出手了,秦宗不由苦笑,修心養性三十年,原本以為不會動怒了,那知道最終還是如此魯莽,看來這個性格是沒辦法改了。
在首府的一處面積大得嚇人的私人別墅區內,一棟雅緻的大屋,裡面的裝修並沒有金碧輝煌,但是卻古樸醇厚,人在其中,一種歷史的厚重感覺撲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