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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鄧頌絕招

  早上天還沒全亮,於金龍從昏睡中漸漸醒了過來,眼睛一睜開,就聞到一股濃重的藥味,再看四周,已經能夠卻是確定自己在醫院了,手想動一下,才發現自己的手上帶著手銬,動也不能動一下,把頭微微抬起來一下,看到床的那一頭,兩個警察斜靠在牆上,眯著眼盯著他,一句話不說。


  於金龍想要掙扎著站起來,嘴裡叫到:「我不是大陸公民,你們的法律審判不了我,我是高山公民,我要求移交高山審判。」


  一動不小心把腳抬了一下,只感覺兩腳疼得不得了,眼淚一下子就掉出來了,剛剛沒注意,現在痛感已經傳到了大腦皮層,才發現自己已經承受不了了。


  旁邊一個醫生看到他動了一下,馬上就走了過來,責怪地語氣說道:「你的腳筋已經斷了,剛剛接好,你要是下輩子還想好好走路的話,就不要亂動,上面吩咐了,給你動手術不允許打麻藥,你還是好好不要動吧,待會不然又疼暈過去。」


  於金龍現在徹底感覺到鍾立的狠唳了,斷了他的腳筋再接上,雖然也可以走路,但是從此以後,他的雙腿就不再靈活了,說他是個瘸子,其實也不過分了。還有,動手術不給上麻藥,顯然是為了報復他。


  這時候,醫生將一針直接扎進了於金龍的手臂裡面,他突然想到了什麼,咬著牙,問道:「醫生,這是什麼啊?」


  醫生慢慢揭下口罩,不是別人,正是鄧頌。


  於金龍當然沒有見過鄧頌,又問了一遍。


  鄧頌笑呵呵將手放在於金龍剛剛縫好的傷口上,問道:「小土龍,我問你哈,你給鍾立的妻子陳眉雪注射的是什麼啊?」


  於金龍一聽,不說話了,突然,腳踝處一陣劇烈的疼痛傳了過來,只見鄧頌笑嘻嘻的,戴著皮手套的手指卻慢慢向於金龍的傷口處壓了下去,已經炸線了,鮮血一下子涌了出來,鄧頌輕聲說道:「如果你真這麼硬氣的話,那就不用說了,你的這根腳筋我估計還是保不住,恭喜你加入中國殘疾人事業,希望你為他們的事業添磚加瓦,加油,我看好你。」


  於金龍嚎叫的聲音在整個房間裡面回想著,嘴巴里喊著:「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鄧頌還是那副嬉皮笑臉的樣子,手指上更加用力了,說道:「可是我覺得,你坐輪椅根本就追不上我,看來你得多練練了,到時候要用手來搖輪子,不過我想最有效的途徑還是你給輪椅裝上發動機更靠譜一些。」


  於金龍都疼死了,鄧頌還答非所問,就像打在軟棉花上,一點作用都沒有。


  「我要向中國政府控告你….」於金龍還不死心,一邊哀嚎一邊喊道。


  鄧頌一聽這話,手上頓時就停了下來,說道:「對哦,你可以控告我,完蛋了我有點害怕,可是我想知道,一個組織黑社會團體,非法持有槍支,聚眾鬥毆致人死亡,故意傷害,故意殺人這些罪名全部加起來,你應該是出不去了,也沒有控告的機會了,這樣想想的話,我就覺得好興奮,我又可以跟你玩了。」話音剛落,鄧頌的手上再次用力,比之前更用力,然後剛剛接好的腳筋又斷開了。


  鄧頌的臉一下子陰沉下來,把滿是鮮血的手放在了他的另一個腳上面,陰森森說道:「我知道你是硬漢,我也不想搞你,我知道事情不是你組織的,如果我問你什麼你回答什麼,我保證可以放過你,什麼事情都沒有。」


  於金龍是誰,哪是這麼好對付的,咬著牙說道:「你就是弄死我,我也不會說一個字的。」


  鄧頌眼睛里一道陰狠的光閃了過去,這時候,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包東西,打開,只見裡面是一包銀針,就是針灸用的銀針,說道:「在我工作的單位,一般來說,沒有在我面前不招的人,其實也不是什麼特別的辦法,我們祖傳是老中醫,看病什麼的,我沒有學會,針灸其實學的也不多,因為我搞不清楚穴道,人身上一共有361個穴位,我只研究了幾十個,這幾十個穴道我只要針紮上去,你就會痛不欲生,關鍵你還暈不過去,你會很享受這種痛感的,我們來試試看,手藝有沒有退步。」


  再接下來的時間內,我們已經只能聽到於金龍嚎叫了,整整嚎了半個小時,他的嗓子已經啞了,身上也濕透了,鄧頌一般扎人,十幾二十分鐘足夠,對於金龍特意加了時間,等針拔掉之後,再問他的時候,於金龍已經頭如搗蒜一般,鄧頌問什麼答什麼了。


  在天亮之前,鍾立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報,江玉琪跟馬乾之間的關係,江玉琪與自由黨之間的關係,以及江玉琪為什麼要報復鍾立的原因,同樣,也找到了給陳眉雪注射的人,給宗誠家製造爆炸的人,以及在周正的車門上放槍的人,這些人得到的下場當然也是慘痛的,這些人不但下半輩子要在監獄里生活了而且他們身體也不再靈活了。


  可惜的是,於金龍只是知道江玉琪跟陶華之間有合作關係,江玉琪跟陶華是怎麼樣的合作方式他並不知道,以及陶華運送軍火的方式,於金龍也不知道,還有更重要的一點,江玉琪為什麼要支持自由黨,這個原因也不知道,在鍾立看來,江玉琪支持自由黨並不是能讓他在自己的政局中獲得有利地位,相反,還有可能使自己陷入泥沼中去,動機是什麼?現在還不知道。


  得到情報之後,鍾立第一時間給馬老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已經可以確定江玉琪是高山獨立分子,具有實實在在的叛國罪,國安可以抓人了,而馬老的意思是現在繼續按兵不動,因為陶華那條線還沒浮出來,這也是鍾立的任務之一。


  第二天早上,美美睡了一覺的江玉琪從夢裡醒了過來,習慣性地打開手機,看到於金龍好多個未接電話,剛要回撥過去,市公安局政委錢國華的電話卻及時打了進來,錢國華把事情彙報完之後,還沒怎麼在意,畢竟公安局在非典有正常行動也是正常的,榕城市的治安狀況確實也不怎麼樣。


  等她掛了錢國華的電話,再給於金龍打電話的時候,已經打不通了,這時候回過頭來再想錢國華的電話,頓時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


  江玉琪的心開始亂糟糟起來,趕緊穿好衣服,第一時間趕到了市委,到了市委之後,江玉琪的心裡還是戰戰兢兢的,她很認真觀察所有人的反應,卻發現還是一切正常,準備走進大門的時候,卻看到鍾立的車也緩緩開了進來,她的心一下子就涼了,不是說鍾立還有幾天回來嗎?沒有訂票,也沒有直通的飛機。鍾立怎麼可能回來呢?不信歸不信,事實就是這樣,鍾立已經回來了,而且來上班了。


  鍾立停好車,正好看到江玉琪在門口,笑呵呵打了一聲招呼,說道:「江書記早啊。」表情很自然,沒有什麼不正常的。


  難道什麼事情都沒有嗎?是自己多想了?


  江玉琪勉強擠出微笑,說了一聲:「鍾市長早。」


  一路上,不斷有人給他們打招呼,兩人都是笑呵呵回應,尤其是鍾立,心情顯得特別好,讓江玉琪越來越覺得奇怪了,因為鍾立家裡的一家三口,全部被注射了非典病毒,鍾立應該沒有理由開心才對。


  本來鍾立也確實沒有理由開心,因為陳眉雪還在醫院,可是一大早的時候,米樂給鍾立打電話,小米飯和媽媽都已經渡過了危險期,開始退燒了,陳眉雪的情況也比較穩定,這也算一個好消息吧,因為是直接注射進血液里的,所以發作比別人快,當然,身體裡面產生抗體也就相對較快,鍾立心情好也是正常。


  回到辦公室,江玉琪的心還是定不下來,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到了9點的樣子,袁嬌才匆匆進了江玉琪的辦公室,這時候袁嬌已經遲到了半小時了,江玉琪有點不高興,居然比領導晚到半小時。


  袁嬌一進來,看了一眼江玉琪,緊張地說道:「江書記,不好,一夜之間,青松幫所有的地盤都沒了,青松幫在榕城市市區的所有成員全部進了醫院,還有一部分人被公安局抓了,於金龍下落不明,我托公安局的人打聽過了,於金龍並沒有被抓進公安局。」


  這個消息,就像一個重磅炸彈一樣丟在了江玉琪的心口上,她想也不想,抓起桌子上電話,一個電話就撥給了周正。


  周正的回答也很簡單,昨天晚上接到舉報,有幫會進行聚眾鬥毆,所以公安局果斷出警,抓住了不少犯罪嫌疑人,至於在醫院的那些,並沒有證據證明他們也參與了聚眾鬥毆,那些被打的人也不敢承認,因為聚眾鬥毆這種事情,是針對雙方的,誰也不會沒事去坐牢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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