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 男人追求的夢想
比起他這個老騷猴子,簡直有過之而無不及,不過仔細一看,還真的是那麼一回事,那條腿白白嫩嫩,相當的誘人;如果此時只有此女一個,他一定會摁倒帶回去圈養起來。
不過隨著眾人腳步的臨近,黃老怪心裡綳起的那根弦也越來越緊,而刁尚天還是一副狗改不了吃屎的貪婪目光,嘴巴里流出了長長的哈喇子。
「黃老怪,看來你的手段不錯嘛,煉化了燕老頭的那顆純陽凝石吧!要不然現在的陰邪之氣濃得都快凝成汁了,你就是用氣場,恐怕也快頂不住了,更別說你沒有催動氣場抵禦。」
「嘿嘿,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在水魔洞的人從上面上逼來了,燕老頭要是不交出純陽凝石,我就不讓他下來,雖然一顆純陽凝石價值連城,但和小命比起來,還是相差甚遠。」黃老怪說完向刁尚天拱了拱手,說起這件事,必需得感謝刁尚天,絲毫沒有覺得搶東西不光彩。
這時,十幾個邪場師徑直地走了過來,黃老怪欲出手卻被刁尚天拉住。
「再過來,我們就成了瓮中之鱉了。」
「放心,他們誰也不會衝過來的。」
「你就這麼篤定?」
「黃老怪,你想想如果是你,會以身涉險而讓別人佔好處?再則他們恐怕也想不到,我們竟然敢就呆在他們的眼皮之底下。」
黃老怪聞言恍然大悟,乖乖的縮了縮身體,蓄勢待發。
十幾個邪場師威風凜凜地走了過來,而刁尚天和黃老怪就在他們身前幾十公分處的草叢裡,果然,眾傢伙粗略瞟了一眼,就繞開走向邪場壁,來到刁尚天剛才跌落的地方。
「柳軍才,你特嗎剛才是不是聽錯了?」
「肖哥,老子聽得真真的啊!你看看,這裡的草都被壓倒了一大片。」說完,一個瘦如猴子的傢伙沿著野草被踩倒地痕迹,向身後看了過去。
「就是你了。」刁尚天自語之後,雙眸就像一個能吞噬一切的黑洞,一道無形之力閃電般地向方涌去,超快的速度掀起了一陣勁風,將沿途的花草和邪場師吹歪,再湧進了看到他的那個傢伙的雙眼之中。
那傢伙發現刁尚天凶神惡煞的目光就被嚇了個半死,接著感到自己就像被死神盯著了一般,頓時發出了一聲慘叫,跌跌撞撞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柳軍才,你特嗎發什麼瘋。」肖哥作為領隊的小頭目,連忙彎下腰去看柳軍才的情況,突然感到腹中劇痛,而柳軍才兩面猙獰地用力一攪,肖哥的肚子那是一陣翻江倒海,再用力猛拉,白花花的腸子被扯了出去,鮮血噴了他一臉都是。
「叛徒。」肖哥滿面死灰,他知道自己已經死定了,報復性地一掌向前拍出,但是拍到中途就無力地倒下。
柳軍才在眾目睽睽之下,站起來又狠狠地踹了幾腳肖哥的屍體,隨著視覺暫存的效果迅速消失,他驚訝地發現自己剛才看作是惡魔一般的傢伙,居然是他的頭目。想向同夥解釋原由,卻被十餘人的拳頭淹沒。
「啊…啊…」
幾聲凄慘如殺豬般的叫聲讓人毛骨悚然,隨著聲音消失之後,人群的中心不斷的濺出鮮血。
「膽大騎龍騎虎,膽小就只有坐雞母,小兄弟,在這麼多人面前你也敢用神魂氣場,真是膽識過人。」一向目空一切的黃老怪,對刁尚天的氣魄佩服得五體投地。
「別特嗎的那麼多的廢話,那麼多的人站成了一堆,正是用氣刃除掉的好時機。」
刁尚天說完接連催動氣刃,為了活命,黃老怪自然不會消極怠工,和刁尚天站成了一排迅速出手,不遺餘力。
剎那間,一道道帶著無比凌利的恐怖氣息向水魔洞的一干狗腿激射而去,那些傢伙圍成了一堆,尋思著刁尚天和黃老怪應該倉皇逃命,絲毫沒有防備之心,一股股的鮮血冒出來的時候,這才發現有人用氣刃偷襲他們,但是一切都晚了,一個個都倒在了血泊之中。
「黃老在氣場摸爬滾打幾十年,卻從來沒有殺得像今天這樣痛快過,殺差不多同等修為的邪場師,居然就像殺雞宰狗、砍瓜切菜一樣的簡單。」這時,黃老頭儼然一副狗腿子的樣子,連忙沖了出去看戰果,在刁尚天面前哪裡還敢端半點的架子。
看著一堆慘不忍睹的爛肉,黃老怪目瞪口呆,直到被刁尚天拍了幾下,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
「小兄弟,有何吩咐?」
看到黃老怪對他稱呼和態度地轉變,刁尚天感慨萬千,怪不得黃老怪和燕老頭兩伙人不擇手段都想突破魂場境,原來實力除能保護自己,還可以得到無法估量的精神財物,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讓無數人為之瘋狂。
就像富豪和窮人,前者門庭若市,後者關門閉戶;世態炎涼、人驚冷暖,就是這麼一回事。
在這一瞬間,刁尚天的心理發生了翻天覆地變化,原本一心娶婆娘開枝散葉的心裡,慢慢萌生起雄心壯志。
白天一呼萬應,晚上醉卧美人膝,俯瞰芸芸眾生,這才是一個男人追求的夢想。
「前邊還有一個漏網的。」
刁尚天說完指了指後面不遠處的草叢裡,黃老怪閃電般的沖了過去,一把就從裡面揪出了一個正在方便的嬌小女子,同時上下齊手,喋喋怪笑不止。
「大爺,求求你們放過我。」
求饒的聲音清脆悅耳,就像百靈鳥在唱歌,一把鼻涕一把淚,看起來楚楚可憐。
拎到刁尚天的身前之後,黃老怪望著女子高聳的胸脯咽了一口口水:「小兄弟,怎麼處理她?」
「問出有用的東西,怎麼處理你看著辦,好了過來告訴我。」不是刁尚天不憐香惜玉,只能怪這女子的命不好,被淬練成邪場師。說完刁尚天走向了遠處的草叢裡藏了起來,然後注視著黃老怪的情況。
如他所料,黃老怪這隻老騷猴子見他走後,迫不急待地威逼利誘,把那女子拖進了另一邊的草叢,接著裡面的野草略帶著少許的節奏感晃動了起來。
「老東西,天下會有免費的午餐?」望著遠處趕來的劉邪魔和十幾個手下,刁尚天地右手無形之力涌動,對著黃怪物一掌拍了過去。
呼,一道厲風大作,遠處的草叢裡飛出兩個白嫩的屁屁;劉邪魔見狀帶著一干手下撲了過去,順道看到十幾個手下的慘烈,氣得亡魂皆冒。
「小畜生,你不得好死。」黃老怪剛才差一點點就要得手,沒想到被刁尚天一巴掌拍風,差點被拍死,發現身後一群邪場師近在咫尺倉皇而逃;由於之前過於激動,把脫下的衣服褲子扔得凌亂,哪裡還顧得上穿衣服,光著黑腚就逃了起來;而劉邪魔人則不要命的追加了去。
刁尚天望著自己的手掌嘖嘖聲不斷,這隔空打牛的威力不怎麼樣,不過強在能突破障礙物,讓人根本就無從可擋。
時機既來,刁尚天連忙又摸向了邪場壁壘,劉邪魔麾下的人死了大半,還有大部分的人正在追殺黃老怪,剩下來加持邪場壁壘的人沒有幾個。
原由幾十個人加持的九陰邪魔場突然由幾個人加持,可想而知任務是多麼的艱巨,在這樣的情況下,誰還會有反擊之力。
很快,刁尚天就找到了一個蹲在一處隱蔽地方邪場師,此里累得氣喘吁吁,兩眼無神嘴皮發白,似乎隨時都會崩潰;此時東張西望不停,應該是擔心刁尚天和黃老怪把他弄死。
刁尚天看了看距離,大約十餘丈的樣子,一招隔空打牛拍了過去,精準地拍在了那傢伙的脖子上。
嚓地一聲之後,那傢伙的腦袋耷在了脖子上,接著砰的一聲載倒在地。
在失去陰邪之氣加持之後,邪場壁壘迅速崩潰,很快就出現了一個足有丈余大小的缺口。
刁尚天一邊逃出九陰邪魔場地籠罩,一邊對隔空打牛驚嘆不已,完全可以殺人於無形,也難怪黃怪物在九天氣場界讓人聞風喪膽。
和煦的陽光照在身上,讓刁尚天感到無比愜意,不過後面傳來的一道勁風讓他如芒在背,只見劉邪魔帶著幾個狗腿閃電般追了出來,並將他團團圍住。
「小子,沒想到你夠能跑的,不過這下你死定了吧!」
看到刁尚天,劉邪魔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如果刁尚天成功逃脫,他也不用活了。
刁尚天環顧四周,一共六個人,修為與他不相上下,拖下去對他不利,於是直接出手。
至於其他人,刁尚天覺得應該是被黃老怪拖住了。
「就憑你?」
劉邪魔也想速戰速決,他人多勢眾,拼氣場會造成誤傷,於是揮了一下豬爪,
麾下的一個狗腿站了出來:「小子,別怪爺爺沒給你機會,只要你求求地吐出煉成的靈血,老子饒你不死。」
見刁尚天沒有理他,發瘋般的撲向了過去。
嚓,一聲脆響之後,一個傢伙難以置信地望著自己掉在身上的右臂,齊肱二肌處被拍得骨折,人被轟到了十丈以外,然後就像被捅了一刀的年豬一樣,撕心裂肺地慘叫了起來。
接著啪…..砰…..
五個人就像切瓜砍菜一樣簡單的全被放倒在了地上,不是斷手就是斷腳,慘不忍睹。
劉邪魔的兩眼直勾勾地望著刁尚天,從連森和血魔婆婆的慘死,他知道刁尚天的修為極其的驚人,卻沒想到居然會強悍如斯,一幫手下在他的手裡,竟如屠雞宰狗一樣的簡單,他不知道自己回去該如何交待。
「小雜碎,老子要讓你生不如死,把你活活的丟水池之中,被屍蛆鑽死。」
「威脅老子的人,都會死得很慘的。」刁尚可不管那麼多,劉邪魔撲了過去。
砰砰….
兩人之間的拳頭閃電般的交織,自信過頭的劉邪教魔見勢不對,倉皇而逃。
在失去陰邪之氣加持之後,九陰邪魔場的邪場壁壘迅速泛散,刁尚天拍了拍手上的泥土,正準備逃離這裡,突然發現一道身影從泛散的九陰邪魔場之中激射而出,不偏不偏,正當撞入他的懷裡。
強大的力量直接就把他摁翻在地上的草叢裡,鑒於撲倒他的人穿著一身黑袍,刁尚天在第一時間把她當成是水魔洞的人,準備一把掌拍死的時候,突然發現胸口有兩團軟綿綿的東西就像彈簧一樣,強大的彈性讓壓在他身上的物體不斷的起伏,雖然弧度不大,不過卻能讓他真真切切地感覺到好安逸.
咦,居然是女人,刁尚天本能的收起了拳頭,感到懷裡的娘們兒準備出手,連忙抓住了她的雙手。
「小娘們兒,你還講不講理,把老子撞到了,還要殺人滅口?」
「大哥,對不起,我以為你是水魔洞的人。」
除了聲音清脆動聽,還發現這娘們兒沒有散發出陰邪之氣,這代表她不是邪場師,刁尚天興奮了起來。
「一聲對不起就算了,老子把你撞倒試試。」
「那你想要什麼樣的補償?」
就在這時,幾道黑影追了出來,女子想逃,卻被刁尚天死死的拽住,她開始不從,不過角力之後發現自己不是對手,也就不再掙扎。
很快,三個邪場師拎著一具屍體從他的身前不遠住走過,那屍體正是黃老怪的,除了一張臉還是好的,其它地方殘缺不全。
「真特嗎的倒了八輩子的血霉,也不知是哪裡竄出來的死婆娘,居然搶走了這死東西身上的純陽凝石。」
「如果讓老子逮到那個小娘們兒,老子一定先煎后殺再鞭屍。」
「別特嗎的說那麼多的費話,還是先找到小賤人再說吧!」
聽到一旁的罵咧聲之後,刁尚天望向了壓在了他身的女子,兩隻清澈水靈的兩隻大眼睛正死死地盯著他。
「純陽凝石是我九死一生才得到的,無論如何我也不會給你。」
「我們打個滾。」
刁尚天抽了抽嘴角,邪惡的望著她的眼睛,被人當了一輩子的賊,都聽麻木了,小姑娘的冒犯絲毫沒有激怒他。
雖然現在已經是大白天,不過身上的小娘們兒被黑袍裹得太嚴實了,除兩隻眼睛,什麼也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