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 絕不讓你稱心如意
刁尚天一把抓住了擰著耳朵柔荑:「啊!小妖精,老子的耳朵。」
「還正不正經。」
「我不是正經著的嗎?」
感到自己的雙耳被擰著,刁尚賊笑了起來,這樣雪山不是就完全暴露出來了嗎?哪裡還顧及什麼耳朵,連忙摟住她那水蛇一般的柳腰,就像犀牛一樣,埋頭就沖向了圓潤挺拔的雪山,頓時山搖地動,至於耳朵,現在哪裡估計得了。
「啊。」
在被犀牛撞到山峰的那一剎那,陸顏儀彷彿心臟都被震得拋了起來,兩隻柔荑連忙摟住了犀牛的後腦,恨不得捂死這個討厭的入侵者。
雪山之間很香,彷彿蘊藏了掘之不盡的瓊漿,但是被死死的摁住,根本就沒辦法藉助沖勢:「小娘們兒,鬆開,鬆開老子!」
「我不,你不先答應我的條件,我絕不讓你稱心如意。」
刁尚天咬了咬牙,這娘們真的是會掐時間:「到底要我做什麼?」
「郊區有一個不引人注目的峽谷,下面水灣很奇怪,水質沒有絲毫的問題,卻連一魚都沒有。」
「這還不簡單,投些魚苗進去,明天就有大群的魚兒游來游去了。」
「流氓,你讓我說完!」
刁尚天感到自己很憋屈,小娘們兒又加大了力道,把他的嘴死死的摁在了雪澗里,只留著兩個鼻孔出氣。
「我們也試過投魚苗,但是投下去的魚苗驚慌失措的逃,游不了多遠就會死;開始我們不知道原因,隨著投的魚苗漸漸增多,這才發現它們逃跑的路線出奇般的一致;這才讓我們發現,讓魚兒恐懼的是灣下面的深處有一個洞,那裡面會湧出攝人心魄恐怖氣息。」
「陸顏儀,你特嗎是想我死是吧!」刁尚天聞言大驚,一把將陸顏儀推開,雖然他還是不相信鬼神之說,但是氣場讓他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很多詭異的事情的。
他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娶婆娘然後開枝散葉,哪怕擁有了強大的氣場之後,他的心理膨脹多了一些貪婪,會幻想著偷腥的機會,不過他的目標還是沒有變。
好不容易苦盡甘來,眼看著趙予萱十有八九對他有意,孔舒雅十拿九穩,他一個泥腿子馬上就要風生水起;拋下性福美滿的日子不好好過,他去冒什麼險,那不是腦子有問題嗎?
陸顏儀沒想到刁尚天反應居然如此強烈,不過下半身的動物弱點很致命,上面氣勢洶洶,下面依然熱火朝天。
「刁尚天,我看你應該改名叫怕死鬼,我只是讓你去查探一下,又不是讓你闖什麼龍潭虎穴。」
「小娘們兒,你知道不知道,這個世界是有神秘能力的所在,你讓老子去查,說不定會害死我的;對了,你們局裡那麼多人,為什麼都不去,偏偏叫我,你不會是擔心哪一天咱們之間的事情透出去壞了你的名聲,這是挖個坑讓我跳進去,然後把我埋了吧!」
「在你心裡,我就那麼歹毒?我要弄死你,用得著這麼麻煩?」陸顏儀咬牙切齒的說完,見刁尚天沒有吭聲又道:「其實這件事,我本來不想麻煩你的,但是局裡的氣場師修為有限。水裡的氣息,會讓人的神智受到極大的影響,除了恐怖的幻覺不斷,還會讓人頭昏目眩,他們下潛不了多遠就無法抗衡了;還有,水下對體外之物會產生強大的重力,哪怕我局請來強大的氣場大師,也一口氣憋不過游個來回。」
「說一千,道一萬,有危險老子不會幹。」
「那不幹,那就把我放開。」
「呵呵,這個事情那肯定還是要乾的,到嘴的鴨子,豈有飛了的道理。」
「你不要臉。」
刁尚天笑了起來:「不管是再有顏面男人,都會跪倒在女人的石榴裙下,老子是人不是神,也不例外,在女人面前,男人是沒有臉的。」
刁尚天流氓的程度,遠遠超出了陸顏儀的意料,不得不祭出大殺器:「你如果不幫我這次,我這把咱們的事抖摟給趙予萱知道。」
刁尚天謊了神,恨得咬牙切齒,他最煩別人要挾他了:「就不怕我毀屍滅跡嗎?」
「你捨得嗎?」
感受到挺拔的圓潤帶著幽蘭醉人的體香襲來,刁尚天的骨頭都差點被酥沒了,接著的尤物的一聲消魂的呢喃,差點把他的魂的勾走了,大罵這小娘們兒可惡,叫不動她就威逼,威逼不過就用美人誘,招招多得那是五花八門、層出不窮。
尋思著斗腦子反正都鬥不過,索性不如答應下來;上有政策,他下有對策,等會兒做做樣子不就結了。
「小娘們兒,老子認栽,要怎麼做你說!不過咱們得先說好,有生命危險的事情,我是不會幹的,還有,幫你做了這件事之後,咱們之間的事情,你永遠也不得告訴趙予萱。」
剛剛說完,就聽到陸顏儀銀鈴般的得意笑聲,銷魂酥骨,叫他熱血沸騰。
感受自己的稍施魅力,就讓這個下半身的動物為之癲狂,陸顏儀頗為滿意,為了讓這個沸騰如火的傢伙更加上腦,深情款款地用她那水蜜般的香唇印在大漢淋漓的額頭上。
刁尚天一直認為,自己已經夠壞夠流氓了,沒想到陸顏儀這娘們兒更流氓,三下五除二就找到他的弱點,然後就又不要命的狂轟濫炸,炸得他根本就沒辦法自拔,哪怕這娘們兒現在讓他用死交換繼續的濫情,他也會毫不猶豫。
極其微弱的燈光下,看到刁尚天已經被她徹底的征服,陸顏儀這才說道:「事情很簡單,你潛下去盡量查明原因。」
盡量?我艹,這個詞可大可小,刁尚天正想拒絕,感到懷裡的尤物又特嗎破壞節奏,為了索求那極致美妙,只好咬了咬牙:「好,老子會做到的。」
「這不就對了。」陸顏儀感到快心遂意,但隱隱之中,卻覺得自己有一半是對他野蠻的衝撞做出的表達。
「鬆開點啊。」
「我怕,我怕你把我給沖翻了!」
「那我慢慢地。」
「真的嗎?」
「當然,我一向不騙人的。」
「那我鬆開了。」
「你你…一點要慢點,已經雪崩了,不要再山崩。」
「放心吧!」
「啊!」陸顏儀感到兩座雪山差點被掀翻,愛恨交織:「流氓,你言而無信。」
「小妖精,雖然老子發起衝鋒不對,但你不是把我箍得死死的嗎?」
…………..
寂靜的小樹林,連落葉的聲音都聽得清楚,靠邊的小車搖來晃去,裡面一雙白條條的的男女纏綿得如火如荼,氣息糜爛,冒起白霧的玻璃像給他們拉起了帘子。
鳴金息鼓,野馬回巢,打掃戰場之後,陸顏儀像溫柔的小貓一樣趴在刁尚天的懷裡。
雖然剛剛享受了美妙,不過刁尚天的心情不是很好,因為自己剛才很白痴的答應這娘們兒的條件;更可怕的是,他本能想敬她而遠之的,經過剛才這麼纏綿,發現這娘們兒怕是要粘上他了。
「該幹什麼幹什麼,咱們早去早回。」
躺在刁尚天溫暖的懷裡,讓陸顏儀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更充滿了安全感,她發現自己是那麼的幸福,任何東西和得到自己喜歡的男人比起來,簡直如敝履般垃圾。
聽到刁尚天的催促聲,她慵懶的在他胸前拱了拱,睜開眼又闔上,無限風情。
馬那革逼,這就是傳說中挑豆嗎,刁尚天發現自己真的很廢物,什麼狗屁的橫著走,這婆娘一個媚眼,就讓他失去了戰鬥力!
忍不住又是兩番翻雲覆雨,早已把戰場擴大,四座放下,讓他得到盡情的馳騁;或許是擔心他等會不賣力,后兩次陸顏儀錶現得善解人意,讓他喜不自勝。
而且還是她主動打掃戰場,享受著皇帝一般的幸福。
車子在城市中飛馳,望著在燈光著顯得更加滋潤的尤物臉蛋,刁尚天心裡充滿了征服感,那隻咸豬手搭在了豐腴屁屁下。
「陸顏儀,你剛才不是說在樹林里等人的嗎?」
刁尚天說完只見美人風情萬種一笑,頓時立即明白,原來這小娘們兒比他還流氓,人家是早有打算。
「陸顏儀,咱們以後不能這樣了!」
「刁尚天,我發現你應該叫鑽地鼠,最討厭你這樣的男人了,膽子打著飽嗝、滿腦子還在回味著腥味的玄妙,就在害怕東窗事發、擔心主人不高興。」
看到陸顏儀一臉鄙視的樣子,刁尚天氣得咬牙切齒,搞不懂這娘們兒是怎麼想的。
「老子不想當渣男,明白嗎?」
「我懂,只是我不明白你既然不想當渣男,為什麼剛才還要那樣子。」
「老子剛才怎麼樣了?要不是你把老子拖到樹林,我會…..。」
「流氓,你要搞清楚,剛才是你把我強行摁倒的;還有,我確實準備在樹林里接人的,但你把我摁倒干那樣的事,我叫人來圍觀?還有,車子裡面全是那氣味,香水都掩蓋不了,一時半會兒,能讓別人上車?」
刁尚天撓了撓頭,看來自己是老孔雀開屏、自作多情了:「小娘們兒,孤男寡女在黑黢黢的小地方,誰特嗎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