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 野馬的衝撞
「你們兩個給老子聽著,今晚遇到我的事,對誰都不要說,要不然我弄死你們,滾!」刁尚天罵完,地上的那兩個傢伙捂著嘴和鼻子連滾帶爬的跑了,嚇得區區二十米一人摔了兩個跟頭。
刁尚天目露凶光,殺氣駭人,大手一揮,老闆連忙把給那十個雜毛烤好的燒烤端了過來,那群小屁娃娃自然連屁都不敢放。
「吃,咱們邊吃邊聊。」刁尚天說完拿起了一隻雞腿啃了起來,見混混戰戰兢兢的沒有動手,兩眼一瞪,乖乖的拿起了一串,不過手一抖,掉在了地上。
那混混不敢浪費糧食,撿起來塞進了嘴裡。
「說,那鑒定書是怎麼回事。」
「大哥,我要是說了,我全家都得完蛋啊!」混混突然跪在了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泣了起來。
刁尚天抽了抽嘴角,這讓不知道實情的人看見,還不以他是壞蛋欺負人了。
「給老子起來。」
懾於刁尚天的淫/威,那混混只好又坐了起來:「大哥,真的不能說。」
他越是說不能說,刁尚天就越發的覺得,這混混一定從事去九天國際拿鑒定書的買賣。
這個買賣對他很重要,有了錢,鳳尾村才會有錢搞發展,招商引資真的不容易,能引到多少的資,也是一個天大的問號;而自己有了錢,那就是兩碼事了,多一分錢就多一分底氣。
經歷了朱胖子和瘦猴子的事情之後,他已經在心裡暗暗發誓,一定以最快的速度把鳳尾村發展起來,要不然搞得不好身邊的兄弟全特嗎變了樣。
當然,拿機雕冒充手工雕是騙,不過韓儒瑩不是說了嗎,他能賦予作品獨特的精神,到時候請厲害的師傅按照他的要求改雕一下,那就不是騙人了。
他也想過直接找韓儒瑩拿鑒定證書,不過讓那妞干砸自己招牌的事,她是肯定不會幹的。
「哪裡不能說,無非是錢嘛!開個價。」刁尚天的卡上一共才十幾萬,不過裝逼的本事他還有的,至於最後怎麼兌現,那就要看心情了。
「別特嗎的消磨老子的耐心,是讓老子動拳頭,還是要錢。」
那混混被嚇得差點一屁股坐到地下,看了看同刁尚天的拳頭,一邊擦著冷漢:「大爺,我我….我要錢。」
「就是了嘛!只要錢能解決的問題,就特嗎的不是問題,對了,你叫什麼?」刁尚天繼續在裝。
「罐子!」
刁尚天笑了笑,居然有這樣的名字,不過想想自己的名字,取什麼樣的都是有可能的。
「別廢話,要多少錢,再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好好好!」罐子咽了咽口水:「大爺,您的錢我哪敢貪,可憐可憐我,給我2萬塊搬家就行了,說出去之後,我在九天省都不能呆了。」
2萬塊?這混蛋不會是被嚇傻了吧!刁尚天連想都沒有想就答應了。
見刁尚天答應之後,罐子鬆了口大氣:「其實這鑒定書是我們幫九龍幫的老大辦的!」
這樣等於撿錢的事被人操控,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他是不是乾的以機雕冒充手工雕的買賣?」
罐子點了點頭,拿了一串燒烤塞進了嘴裡。
就在刁尚天覺得一切都在情理之中的時候,罐子的目光卻突然迴避,這不是被嚇的,而是害怕他看穿什麼。
「罐子,看來你是不知道我的拳頭有多厲害了?」
罐子大驚失色,兩腿一軟就要跪下,頭被刁尚天摁在了桌子上,面對他那殺人一般的目光,心裡瞬間就崩潰了:「大爺,我說我說,我什麼都交待。」
罐子隨後交待了足足二十分鐘,甚至連他婆娘穿的花內內是他順手牽羊來的都說了出來。
除了這些沒有用的垃圾信息之外,他還得到了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
九龍幫確實掌控了絕大部分通過九天國際後門拿到鑒定書的這條賺錢的門道,但是他們銷售拿到鑒定證書冒充品的地方,卻讓他難以置信,是全國各大城市的頂級石雕賣場。
難道九天國際的鑒定證書就那麼吃香?人家看證就不用細看商品了?
再則不是一件兩件,罐子交待,他們每個月都會交易幾十件以上,就沒有一個看出端倪?真的是太奇怪。
本來聽到涉及黑幫之後,他本來就不想再涉入的,但又勾起了他極大的興趣;他在想如果能把這裡面的道道釐清楚,肯定能搞大錢。
以他現在的實力,一個區區的黑幫,根本就不放在眼裡,關鍵是,錢。
錢不多,刁尚天很爽快的轉給了罐子2萬,讓他先躲幾天,以後一樣可以在九天省生活。
不得不說,他的運氣先好,罐了說今天晚上九龍幫的老大黑龍會帶一批貨回來!這樣,他就可以看看那混蛋到底進的什麼樣的貨,居然有了鑒定證書就可以賣高價錢。
不過這個時候,黑龍正在接貨;按照每一次的規矩,驗貨之後,他會帶送貨的人去抓野雞,那個時候,他正好可以混進倉庫看。
打好主意,刁尚天向小車走去,他得抓緊時間小憩一會兒,要不然沒精神。
來到車邊才發現,趙予萱把幾個椅背放下來,蓋著被子正在睡覺,給他留了一個車窗沒關上去;刁尚天兩眼放光,把手鎩放下后,把車向前面推了一截,利用人家涼的被子把車子擋住,然後爬了上去。
摸了摸被子的質地,感到和剛才在床上的被告子手感的差不多,頓時兩眼放光,心想不會是這娘們兒早有準備吧!而且車窗帘早就放下來了。
脫了鞋子,他一骨碌鑽進了被子,時面暖暖和和的,好不舒服,一下就把腦袋埋在了她的胸口。
「混蛋,你幹嘛呀!」
刁尚天獃滯了一下,如果趙予萱不願意,他總不能強來吧!不過發現女神嘴上在問他幹嘛,那雙靈活如蛇一般柔荑已經搭上了他的後背,連忙又活動了起來。
「予萱,你說我幹嘛!」
「我要你說。」
「我我.……我要上你,看不出來嗎?」刁尚天猴急急的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弄了個溜光,卻發現趙予萱這次有點不配合,一隻手護著兩座山巒,一隻手擋著山谷。
這場面有點尷尬,想起身又不甘,按下去,那就是違背了趙予萱的意願,雖然女神只是一個柔弱的女人,他要想來個霸王硬弓,簡直輕而易舉,但害怕傷害到她,尤其是她的心。
「予…萱,你這是什麼意思!」說話間,向她耳邊吹了口氣,想用自己的男人魅力叫她繳械投降,然而卵用沒有。
「說說你今晚找我的目的。」感到身上壓著充滿無限男人氣息、又是自己深受的男人,趙予萱幾番差點淪陷,好在自己的那一份堅持,讓自己支撐起了心裡那一道防線。
「目的?」刁尚天拍了拍自己的腦門,怎麼把這事給忘了:「綁架李大父和余奶奶的人,是九天的毒販,我擔心他們會追到九天省來,所以我來提醒你啊!」
「就這些?」
「不不….」刁尚天準備調整一下心理,然而他發現在趙予萱的肚皮上,滿腦子都是想把她幹了,一想到其它的事情馬上就會走神,還調整毛線的心理;好在擰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之後,腦子又清理了許多,這件事情一定要說清楚。
哪怕上次讓她背上床板,剛才在她家裡又和她造了猴子,現在又壓在她的身上,但每一次,都有可能是本能的野性在作怪,這個時候本能需求讓自己做出一些有違本心的事情是可能的。到底是怎麼想的,那還是兩碼事。
就好比鳳尾村的床棍野火太旺的時候會擼稱桿和抓野雞,這就可以認為他們喜歡的是稱桿
或野雞?
「予萱,其實我今天來找你,是想問問你是怎樣想的。」
趙予萱心裡像吃了蜜一般的高興,這混蛋總算是又向前邁出了一步。
「你猜呢。」
趙予萱口吐的氣息太撩人了,就好像伸出無數的觸手拽著他的神經,搖來搖去,拔撩得他的心就像被貓抓了似的。
野馬像癲了一下,就要把僵繩給扯斷,猙獰地張開口嘴尖嘶,望著那讓它酣暢淋漓的戰場,不要命的亂蹬。
趙予萱感受到那火熱的烙鐵,本能的縮了一下,再去擋住已經為時已晚,那強壯而瘋狂的野巴嗖的一下就撲進了峽谷,她那嫩如蔥尖一般的指尖除了感到它的雄壯和渾身的大漢之外,卵用都沒有起到。
野馬殺進峽谷的那一剎那,刁尚天感到來自靈魂的無上塊感,隨著趙予萱那一聲嗯啊的銷/魂呢喃,他感到小腹爆發的那一團野火瞬間就把他淹沒,頓時身體熊熊燃燒了起來。
「你真的是混蛋。」
趙予萱剛罵完,就感到自己被融化了,野馬的衝撞讓她的腦子一片空白,只有那高貴強壯,充滿無限活力的野馬在峽谷賓士的景象。
你這壞蛋,我讓你做壞事。
頓時峽谷地動山搖,兩邊的山壁向野馬擠去,讓她尷尬的是非但沒有阻止住野馬半點的奔騰,反而像激起了他的血性一般,更加瘋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