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 全給老子上
強大的氣壓在他的七竅中肆虐,身體倒飛的過程中,嘴、鼻、耳眼全部噴血,最恐怖的是兩隻眼睛珠子冒出了眼眶;眾毒販縱然過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剁屍殺人的買賣干過不少,也都大吃一驚。
幾個女毒販出現了懷有猴子最明顯的特殊,稀里嘩啦的噴了一地。
場中一拳擊空的毒販根本沒有注意到另一個傢伙的慘狀,心裡暗自狂喜,你小子也太不心了,居然一頭迎到了拳頭上,這下弄死這混蛋的功能自然是我的了,想到雙倍的獎勵,他就熱血狂涌,下半生的性福生活總算是有著落了,取個婆娘再包一個小三,那日子別提有滋潤。
只要我這一招中掃踢中了他的肋骨,一切都有了。
暗想之中,他已經揮起了右腿,並將半邊身體的力量壓了上去,就算是一根碗口粗的木棍,也得被掃斷了,就別提那小小的肋骨。
刁尚天一拳悶翻一個傢伙之後,左邊一道黑影閃來,他微微後退,右肘迎了上去。
嚓
一聲清脆的聲音傳出,毒販這一腿就定了下半生的幸福,不過跟他所想的不太一樣,他的下半生沒有了;感到掃中的時候,臉上剛擠出來驚喜瞬間就被變成了驚嚇,他感到自己的腳頸好像被扯開了。
是的,現場的眾毒販原以為看到刁尚天被掃飛的景象並沒有出現,而是毒販的腳在慣性的情況下,在前方的空中又劃了一道腿跡,向四周撒出了殷紅的液/體,不少毒販滿臉都是。
肘劫鞭腿的腳前掌,借住敵方強大的慣性,硬生生的把腳背扯裂,這是怎麼做到的?就在眾毒販驚嘆之時;斷腳掌毒販在收腳的那一瞬間,刁尚天的后擺拳閃電般的擊在了他的左耳門,牙腮骨帶著整個下巴被打散,身體在左騰飛的同時飆血不止。
砰的一聲,第二個毒販像死豬一樣躺在了地上,他唯一比第一個強的地方,就是他還在抽搐,雙手不斷的在扯堵住他喉嚨的舌頭,兩隻眼像見到鬼一樣恐懼的盯著刁尚天,結果沒蹬幾下沒了動靜,撕裂的嘴巴鮮血汩汩的冒出。
眾毒販瞠目結舌,一個個不斷的揉眼面面相覷,這特嗎是真的嗎?還是人嗎?這是他們以為順手就可以帶死的垃圾嗎?
可笑的是,他們一直都認為這只是一場殺他的遊戲,一個個爭先恐後的衝上去準備一巴掌拍死拿獎勵,卻戲劇話地變成了刁尚天屠殺他們的個人秀。
眾毒販一個個不由自主的伸手想松一松衣領,卻不知在剛才他們的驚呆之初,就把衣服的扣子解了個乾乾淨淨,穿著T恤的直接撕開,甚至連噁心的豬臍都看得到。
陸顏儀的兩隻眼睛瞪得圓溜溜的,這簡直太夢幻,這流氓的拳腳殺傷力,簡直就像小老虎啊!這讓她想到流氓在她身上做生猴子的運動,那個勁好像也有這麼猛,猛到讓她懷疑自己會不會變得稀爛。
原來,那不是處姐正常情況,而是這流氓有逆天一樣的實力;她一邊想,一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飽滿,自己的那顆小心臟差點把雪山都掀翻,竟把氣場之事都忘了。
眾毒販這時才清醒的認識到,他們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白白的送掉了四個同夥的性命。以刁尚天表現出來的實力,就是他們一起上,也會倒下幾個。可惜的是槍械被扔到了鐵柵欄外,要不然一梭子摳出去,就是老虎也得被打成渣。
對於下面的嘍啰來講,死神已經將他們籠罩,而對於疤臉和莽夫卻截然不同,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遇,要是手下的狗腿都死光了,50斤的黃金就是他們兩人的了,就是對半分,一人也有25斤,下半輩子的性福生活有著落了。
就在莽夫和疤臉兩人準備協商聯手,避免再出現傷亡的情況下,刁尚天沖向了那個畸壯男。而與此同時,莽夫和疤臉大掌一揮,手下的狗腿蜂擁而上,而自己站到了人群之後。
「都特嗎的傻了嗎,全給老子上。」疤臉一聲大吼,除了趙飽滿之外,6個女狗腿也圍了上來。
就在這時,刁尚天身上暴發出驚天的氣勢,死亡的氣息瞬即將現場籠罩,彷彿空間內被注入了凝固劑一般,一切的事物似乎都被禁錮。
情況非常的微妙,看不見,也不摸著,卻能實實在在感覺到產生在自己身上的作用。
他明明就是一個人,卻感覺是一根帶著死亡氣息的獠牙棒,衝上去無異於以卵擊石,而站著等死或許還可以多活片刻。
只有一個人在動,那就是刁尚天。
第一個倒下的,是那個秀肱二肌的畸壯男,因為他的仇恨值最高,一拳頭悶過去,他的背上立即冒出了一團肉;高鞭腿瘦鬼第二個倒下,被一腳踢斷了他引以為豪的驕傲,腳就像甘蔗一樣斷成了兩截。
第三…..
拳腳揮起,毒販一個個的倒在了地上,砰砰聲不絕於耳,不過除了畸壯男和高鞭腿瘦鬼,其它沒在他面前秀肌肉的,都只是暈死。
莽夫望著步步逼來的刁尚天大驚失色,用顫抖的手擦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滿手都是鮮血,剛才他硬生生的掙脫刁尚天的氣場,吃了不小虧:「疤臉,我說得沒錯吧!」
「氣場,居然有人能把氣場運用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地步!」疤臉不由自主的向著自己多年的對手靠近,這時突然發現,原來有一天自己會恨不得這王八蛋更強大。
他望了望倒下的同夥,心裡大罵真是一夥飯桶,他們都倒下了,自己還怎麼得到黃金;不,現在不是怎麼得到黃金的問題,而是怎麼活下去的問題。
「兄弟….兄弟…..得饒人處且饒人,放我們一條生路,看到裡面那個帆布包沒有,50斤的金子,都給你。」莽夫一邊哆嗦的向刁尚天苦苦的哀求,一邊拍了拍疤臉,疤臉抖著手拚命的拉鐵柵欄門上的鐵鏈,這才想起上面掛了一把拳頭那麼大的鎖。
手忙腳亂的在幾個兜裡面掏了掏,卻發現沒有:「莽夫,特嗎的鑰匙,鑰匙在哪裡啊!」
「你特嗎傻嗎,剛才不是叫那兩個兄弟扔了,那邊不是有一塊大石頭,搬起來砸了啊!」
疤臉放眼看過去直接就懵逼了,那塊石頭足足有磨盤那麼大,之前是準備和莽夫分出勝負之後,由兩三個兄弟搬起來摔裂后,撿其中的小塊來砸鎖的。
刁尚天冷冷的望著兩個傻逼,哪裡還有剛才那副老子天下最凶,不可一世的樣子,嚇得就像瑟瑟發抖的老鼠。
突然回頭,發現一道黑影在後方閃動,當他目光鎖定移動物的時候,正處於獃滯之態的陸顏儀、已經被趙飽滿用一把不知何處而來的匕首,抵在了她粉嫩的脖子上,殷紅的血液順著匕首滴向地面。
「帥哥,只要我稍微感到不適,就會毫不猶豫的抹掉你的婆娘,所以你千萬不要動用你的氣場,還有,更不要說這小娘們兒跟你沒關係。」說到這裡,趙飽滿泰然自若地嗅了嗅被她勒住脖子的陸顏儀的香頸:「一對狗男女,要拚命之前都造一次猴子。」
陸顏儀兩眼熱淚翻滾,暗罵自己真的是太蠢了,一心花痴般的看著刁尚天大殺四方,激動得差點沒鼓掌;卻全然沒注意趙美麗摸到了她的背後,而且沒想到的是這毒婦也會催動氣場,讓她獃滯了那麼一瞬間,要不然她不會這麼簡單的被挾持。
「不…不要管….」
「說話呀,老娘叫你說啊….特娘的小賤人,看你的脖子硬還是我的刀子硬。」趙飽滿頂了一下刀子,陸顏儀脖子上的鮮血洶湧而出。
「放開她。」刁尚天緩緩的走向了趙飽滿,目光中殺氣絞滾,他沒想到自己居然把這個趙飽滿給忘記了;更讓他驚訝的是,這毒婦也會催動氣場。
還有,這個趙飽滿真的是個妙人,連他在不久前把陸顏儀推倒都知道;這樣一來,要想做出毫不在意她的假象,都根本不可能了。
陸顏儀剛才示意他不救她,但刁尚天不可能不救她,這個女人雖然只是在意外之中被他推倒,那也算得上是他的女人,因為那是她的第一次;哪怕是死,他也絕不會丟下自己的女人。
更何況以現在自己的實力,弄死幾個人,簡單得簡直不能再簡單了;而這強大實力使用的方法,正是他剛才不屑的瘋話,要不然他今天就算能僥倖弄死這裡的毒販,自己也會離死差不了多遠了,更別說還有一個會催動氣場的趙飽滿。
現在想來,這毒婆娘看起來那麼嬌媚,應該是她隱隱之中催動了氣場有關。
「帥哥,你要是再動一步,我就抹了她。」
看到趙飽滿手裡的匕首把陸顏儀的脖子抵得越來越緊,這讓刁尚天不得不停下來步伐。
「趙飽滿,只要你放了她,我保證你毫髮無損地把黃金拿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