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 匪性美
刁尚天口吻是在侮辱她,陸顏儀還是感到心裡暖暖的,哪一個女人沒有被保護的公主情結:「刁流氓,趁有點時間,你還是回想一下自己人生的美好吧!咱們死定了。」
回想人生的美好?老子也就那麼幾次,還是在這幾天發生的,哪用得著回憶,那一幕幕曾經的驕傲不時就被他翻來覆去看;如果是一塊地的話,蚯蚓都被他翻絕種了。
這時,疤嘴和莽夫兩人似乎達到了什麼協議,擊拳為誓之後,兩人的狗腿子各為其主拖了一把爛膠凳子坐下。
一名打扮嬌艷的豐滿少婦走過去聽了兩個頭目一番話之後,擰著那膨脹的屁屁向刁尚天走了過來。
黑色的露臍衣敞開著,蕾絲眼鏡被一團高聳的挺拔頂得老高,上面粘著的泥土非旦不讓人覺得臟,反而充滿了野性美,叫人情不自禁的想到她在床上是不是像妖精一般的狂野。
最讓人難忘的,就是那匪性美的臉蛋,瓜子的臉型賦予了她精幹,桀驁不馴的眼神讓任何男人都充征服的欲/望。
這女人穿著一條黑色的超短裙,襠部被撕爛出一條口子之後,哪怕走起路來,也能看到裡面性感的肉色小內內,一套紅色的絲襪直到修長的大腿底部,那一雙帶著血跡的高跟鞋把人從貪婪的目光變成了膽寒。
整個人看上去,就像一隻兇殘的母狼,透出那種咬到你就會把你撕成碎片的狠勁。
走過來用手撐起了刁尚天的下巴,望著他的臉蛋咽了一口口水,這麼精緻的臉蛋,絕對會比後面那群歪瓜裂棗在夜裡更讓人家提起性趣:「小帥哥,你長得這麼好看,真是讓奴家心裡好騷動啊!」
「不要臉。」陸顏儀輕輕啐了一聲,豐滿女非旦沒有生氣,反而還配合地把胸前的衣服在刁尚天的胸前蹭了那麼一下,頓時那對飽滿呼之欲出。
現場立即響起了一陣喉結翻滾的聲音,一雙雙公猴子的眼睛差點沒有直接滾了出來.
看到四周的一個個野猴子的表現,豐滿女頗為滿意的用眼睛向看呆的刁尚天放電:「小帥哥,我們兩位老大說了,給你兩個選擇;一,做一場表演秀,就帶著你的小情人離開;二,把咱們這裡的人都打趴,然後再離開。不過奴家有一個額外的請求,不論你選擇哪一條,請你不要忘了把我帶走,我可比你旁邊這個沒有女人味的性冷淡有趣多了。」
現場又是特嗎的一頓吞舌頭的聲音,這豐滿女叫趙飽滿,是原來這伙運毒團伙老大的婆娘,眾人雖然無不覬覦她的美色,但是懾於老大的淫/威,一個個只能眼饞心騷動,卻不敢實際行動。
這群下面的小頭頭為了分黃金把老大給弄死了,這婆娘就處於無男人狀態;這讓現場的一群騷猴除了分到金之外,最想的,就是得到這個婆娘了。哪怕得不到,卻可以肆無忌憚的流口水,這讓現場憋了不知多久的口水,一起給噴了出來,那場面是相當的驚人。
陸顏儀恨得牙痒痒,你哪隻眼睛看出來就沒有女人味了,你這種一點都沒有內涵的蠢雞,老娘這是悶騷型,你懂嗎,本姑娘懶得和你這種敗俗女一番見識。
雖然野火才放沒多久,但是這母猴子的騷姓也太特嗎強大了,讓人痒痒到骨子裡去;要不是陸顏儀捏了一下他的腰,他根本就沉淪於與這母猴子造猴場景中;還好這兩天先後在趙予萱和陸顏儀的身上嘗到了做男人的滋味,要不然直接流鼻血就丟人丟大了。不過,他還是把兩個條件都聽了個清楚:「小姐,你還是說一下兩個條件的詳細情況吧!」
趙飽滿很是驚訝,她萬萬沒有想到,刁尚天居然沒有被她的美色迷倒,要知道,倒在她媚眼之下的男人,不能拉一火車皮,也絕對可以站幾條街。
「一嘛,就是要你和這小娘們兒來現場表演,而且是連續的,連戰兩個小時,多少回合都會無謂。」
刁尚天懵逼了,這特嗎是怎麼回事,多征服陸顏儀幾次,就可以保命嗎?當他看向陸顏儀的時候,美女的目光似乎凝成了萬千把利劍,要把他絞死當場。
「你敢。」
趙飽滿聞言嘻嘻的笑了起來,那聲音酥骨悅耳,似乎連靈魂都聚著她的聲音沸騰:「趙妹妹,沒想到你的性子這麼烈,你要知道,活著才是重要的,女人的本能,用了還在。」
陸顏儀不想和趙飽滿糾纏,不再吭聲,只是一臉決絕的望著刁尚天。
刁尚天對陸顏儀的性格還是很了解,寧折不彎,石縫裡那只是意外,如果要在這裡對她用強的,咬舌自盡那是極有可能的.
以刁尚天的性格,研究一下人體構造就可以保一命,這種好事哪能錯過,但陸顏儀這麼反感,他也沒有辦法了:「把你們全部打趴下,是一個一個的上,還是一起上呢!」
「小子,你長得是有點壯,不過你成天扛鋤頭挖泥巴,而我們乾的是玩刀弄槍殺人放火,你怎麼也不是我們的對手呀!」
「疤臉說得沒錯,小子,雖然我不在乎浪費一秒鐘捶死你,但我還是想看到你來一場人肉表演,特嗎的天天都是島國的AV,動作都是一樣的套路,聲音就像曲一樣跟著節奏一層不變。」
疤臉和莽夫一人一句淳淳善誘,他們真不想再相互開戰了,大家的實力懸殊不多,就算把對方乾死,自己也離死不遠了。
看到刁尚天還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一個手比腿粗壯如畸形的傢伙走了過來,量了量自己高如小山一樣的肱二肌:「小子,我很厲害的,要不是老子肌肉太發達,又是殺人犯,老子要去玩綜合格鬥,特嗎怎麼也是世界級的水平,你想死就來。」
接著一個長得像竹竿,一身骨肉像鋼筯的傢伙凌空甩了一招高鞭腿,一條扔出的褲角居然被他劈成了兩半,整個動作一氣喝成,輕鬆得就像劈濫的是豆腐一樣;然後居高臨下不屑的瞪著刁尚天:「你特嗎的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會把你劈成兩截的。」
刁尚天懵逼了,喔艹,雖然他的力量很大,但是什麼招招都不會,肯定的是不贏的。
能不死就不要去作死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也沒有再看陸顏儀的目光:「那個,可不可以扯一下帘子。」
「刁尚天,你就特嗎的流氓。」陸顏儀痛哭了起來,就像一個深閨怨婦等了八百年,等到男人回來卻發現帶了兩個小婆娘,簡直不能再傷心了。
趙飽滿把竹竿拉到了一邊,人畜無害的笑道:「帥哥,你能實識務我感到很高興,但是讓你們現場表演,你戰鬥的次數會定兩位老大的勝負,你認為可能讓你們遮住幹嗎?」
「你們不是有幾個女人嗎?給我表演就行了。」刁尚天望了望左右的幾個女人,雖然長得不是傾國傾城,特嗎的還是被用過的,但用來演戲還是可以的。
「艹尼嗎,老子砍死你。」
「你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
「什麼玩藝兒,也不撒泡稀屎照一下自己什麼得行。」
兩邊的幾個公猴子躁動了起來,看樣子那是他們的女人,而剛才出來秀肌肉的大臂男和竹竿想衝過來,被莽夫和疤臉攔住。
趙飽滿則笑得花枝招展:「帥哥,看到沒有,想占她們的便宜,你會沒命的!而且規則所不允許,你想想,女人的功夫可是有強有弱,怎麼能公平。」
雖然刁尚天說找對面的幾隻母猴子來練讓陸顏儀感到很噁心,不過卻看得出他沒有強她所難,心情總算是平靜了下來。
刁尚天咬了咬牙,本來尋思著如果可以遮著,而陸顏儀也同意,那他不介意虐虐這裡的單身狗,讓這裡女人知道她們的男人多麼的垃圾,重創一下這些男人的自尊心。
結果這些王八蛋不給機會,那也只好作罷:「還是打罷,讓老子和自己的女人在你們這群猴子面前來秀恩愛,滾尼嗎的蛋。」
趙飽滿嘻嘻的笑了起來,沖刁尚天做了一個飛吻再豎起了大拇指:「真男人,有太喜歡你了。」
現場的其它人都呆若木雞,他們都以為這傢伙一定會把陸顏儀強行按在地上,來一場強扭瓜的秀,這可比摸順藤瓜好看多了,沒想到這家居然有勇氣跟他們打。
「帥哥,我給你說清楚,要打的話,是你每局打兩個,一個老大出一個人和你打,我真的不忍看到你這麼帥的帥哥被打成狗。」
「別特嗎廢話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幾下打完了,老子還忙著回去睡婆娘呢!」
刁尚天打斷了趙飽滿的話,龍行虎步般站到了中央,剛才那副委曲求全的頹喪樣蕩然無存,換之的是俯瞰芸芸眾生的龐然之勢。
馬那革逼,看老子怎麼收拾你們這群猴子,讓真以為老子怕你們?老子不過是惜命而已,命是很金貴的。
作者神御說:腦子太疲勞,明天早上再更,請大家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