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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今天的事是誤會

  陸顏儀怒不可遏,這都什麼時候,這流氓居然還在占她的便宜,該死,那哈喇子居然拉起了蜘蛛網,流到了她的額頭上;她努力的試著扣動扳機,要讓這個流氓知道欺負她是要付出血的代價的。


  但就在她就要扳下的時候,理智告訴她,絕對不能開槍,要不然這兩年的努力不僅付之東流,她也會跟這個流氓陪葬。


  看到尤物頂著他腹部的手槍收了回去,刁尚天深深噓了一口氣,只差那麼一點點,他的人生就結束了。


  「多謝女王不殺之恩。」


  「你身上的紙條是我給你。」陸顏儀可以肯定,若不是她的那張紙條,這個流氓怎麼也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就找到這裡;為了不讓刁尚天再對她誤會,她第一時間就說了出來,暗罵自己剛才怎麼那麼傻,要是早點說出來,就沒有後來的事了。


  「你…你說什麼?」刁尚天懵逼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陸顏儀狠狠的瞪了刁尚天一眼,和她想的一樣,這流氓以為她是和這些人一夥的。


  「紙條是我給你的。」


  陸顏儀說得很慢很輕,但每一個字都像威力無窮的炸彈一般,一顆顆的轟在了刁尚天的心裡,他瞪眼大了圓溜溜的眼睛,來到鳳溝灣之後,他滿腦子都是李大爺爺和余奶奶,又被洞口的那一對狗男女岔了一下腦子,早已經把卧底的事忘得一乾二淨,特嗎的沒想到就給遇上了。


  而且讓他難以置信的是,居然還是一個女的,長得還特嗎的這麼正點。


  怪不得這妞只是用槍頂著他不開槍,原來,我艹,老子居然把幫老子的恩人給….

  不過,刁尚天心裡的內疚又被怒火佔據,這麼說來,他被扔到牛肚上就很可能是這娘們兒策劃的了,她就保證那兩個混蛋不會扔歪一點點?真要是歪一點點,哪怕是摔在牛頭上或者是牛蹄子上,他也必死無疑。


  這個大仇不是讓她背一下床板就可以算了的。


  「那條牛也是你的安排是吧?」


  陸顏儀瞥了一下俯瞰著她的刁尚天:「對。」


  「你不怕老子被摔個半身不遂嗎?」


  「為什麼不是擔心被摔死?」


  「早死早解脫,真要是半死不遂,老子這輩子會有多慘,你想過嗎?」


  刁尚天揚了揚拳頭,陸顏儀只是本能的眨了一下眼,她相信這混蛋不會再動手了.

  「我只能做那麼多,當時我救不了你,別無選擇,是死是活還是殘疾,那都是你的命。」陸顏儀被刁尚天俯視著心裡很不爽,動了動身體,這才發現自己的兩根嫩白的柔嫩還搭在這流氓的背上。


  刁尚天從陸顏儀的神色中也發現了尷尬所在,但是他絕對不會像和趙予萱的時候那樣退縮。


  故意的,這流氓就是故意的,如果你在外面被我逮到,我會收拾得你懷疑人生,陸顏儀咬了咬銀牙,心裡恨死了刁尚天:「流氓,放開我。」


  刁尚天戲謔的用指頭按了按陸顏儀的腿:「妞,好像是你纏絞著我呀!」


  陸顏儀的美眸光華閃動,一抹緋紅爬上了臉的臉頰,她難以自信為什麼會死死的絞著這混蛋的腰,最可惡的還是她吊在躬著背的刁尚天的腰上。連忙兩腿一松,她的身體滑了下來,同時把還盤踞在她清浮谷的野馬趕了出去,那畜牲滿臉猙獰的樣子,嚇得她的小心臟撲通的亂跳。


  眼看著陸顏儀從一旁的包里拿出了一套衣服穿上,刁尚天幫野馬擦了一下汗之後把褲子提了起來,讓他驚訝的是,馬汗之中居然帶著血色,萬萬沒想到居然是這娘們兒的第一次。


  兩人換好衣服之後直勾勾的望著對方,陸顏儀心裡在滴血,這流氓怎麼和那些痞子沒有區別啊!她吃了那麼大的虧,就不能說一下軟話嗎?


  而刁尚天在想,只要他說軟話,這妞就可能乘機發難!但是這樣耗下去不是辦法,救李大爺和余奶奶的事刻不容緩。


  「娘們兒。」看到陸顏儀瞪大了雙眼,那目光中的殺氣又凌冽了幾分,刁尚天連忙改口:「小姐。」


  「我叫陸顏儀。」


  「那個今天的事是誤會,就不追究誰的過錯了,行嗎?」


  陸顏儀杏眼微瞥,一臉冷笑:「你的臉皮還真的是厚,如果不是我冒險在橋下麻醉一條牛,你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剛才我不把你拉進來,你也已經被打成篩子了;結果你這個流氓不識好人心,把我把…居然還恬不知恥的說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兩人剛才拚命的斗,又纏綿了那麼久,早就已經筋疲力盡,無力的側卧下來,但是由於空間著實太小,即使是側著身,也是貼得緊緊的,甚至能聽到對方的心跳,嘴臉之間的間隙只有一兩厘米,呼吸之間,那熱呼呼的氣息就像煽情的毒藥,讓兩人原本的怒火慢慢的演變成野火。


  刁尚天剛才那麼說,確實是胡攪蠻纏,只是不想和陸顏笑糾纏下去了;所以聽她所言,根本沒有反駁,是他恩將仇報了。


  「陸顏儀,我承認今天是我的不對,但是有一點你不要否認,要是你在第一時間說出你的身份,我也不會和你拚命,還有,你槍口抵著的位置,讓人很難受。」


  陸顏儀咬了咬嘴唇,一把將刁尚天的臉摁在了毯子里,他那雙賊眼,讓她心裡很不是滋味


  「這件事情暫且擱下,咱們先談點其它的。」


  「有什麼好談的,老子要出去救李大爺和余奶奶。」刁尚天說完就要起身,卻被摁了回來。


  「長點腦子行嗎?明處都有那麼多人,暗處的人我都不知道有多少個,你這樣明刀明槍的去救人,那不是送死嗎?」


  「死,老子就是死也要救李大爺和余奶奶。」


  「混賬東西,早知道你是這樣的人,我就不該救你。」


  「聽你這意思,是有計劃了?」


  「廢話!」


  刁尚天表面上裝作很傻逼的樣子,但是心裡卻在竊喜,如果他讓陸顏儀想辦法,就會被她掐住軟肋;反其道而行,故作一副傻逼要連累她一起送死的樣子,卻讓她急急忙忙的說出計劃;對於自己的無恥,刁尚天完全當作是英明,還充滿了自豪感。


  「說出來聽聽。」


  陸顏儀感到有種被耍的味道,她又不知道出自哪裡:「先跟你說一下這裡的情況吧!這群販毒分子。」


  「停停停,老子不是來聽你講評書的,你這BB的一大堆廢話講完,李大爺說不定都被折磨死了;直接說他們有多少人,有些什麼火力。」刁尚天連忙抗議,但顯然是無效的,又被陸顏儀摁在了毯子上,她伸出頭望了望外面的情況又縮了回來。


  「你是真蠢嗎。」陸顏儀一下就把他摁倒在地,鳳眼瞪著下面的流氓,暗罵自己真的是倒了血霉,怎麼被這麼一個傻子….「就不能等一會兒?」


  刁尚天沒想到這妞居然這麼激動,身手好到讓他咂舌,居然一不留神就被干翻在地,如果他們是同一級別,他相信自己決不是她的對手。


  「行行…把手放開。」


  陸顏儀本不想放的,她真擔心這白痴熱血上頭、一下衝出去,到時候說什麼都晚了;但自己這樣壓在這流氓的身上太曖昧了,那雙賊眼還盯著她的大白兔讓她很不舒服;現在她全身就只有那麼一處凈地,她絕產容忍再被污染,收回了身子靠壁而卧。


  刁尚天咽了咽口水,那一雙大白兔真的是太迷人了,只可惜剛才騎在她身上的時候忘了去抓,恐怕這輩子也不會再有機會了;回想到趙予萱那雪白山峰的美妙味道,噬髓知味的他很想知道這妞的白兔子摸起來是什麼手感,咬在嘴裡是不是爽滑可口。


  臆想之中,突然發現凌冽的目光再度出現,嚇得他連忙打了個哈哈,把自己貪婪的目光收了起來;見陸顏儀還是一副戒備的樣子,傻笑道:「放心,你說吧,我聽著。」


  陸顏儀真想扯開這蠢貨的腦子看一下裡面是些什麼渣,尋思著給他介紹這些傢伙的相關資料也聽不進去,也就不再廢話:「這個洞里的人數應該在二十左右,人手一把衝鋒槍外配一把手,狙擊槍兩把,你幹得過嗎?」


  那刁尚天瞪大了雙眼:「你沒搞錯吧,特嗎的來鳳溝灣,是來打妖怪的嗎?」


  陸顏儀白了他一眼,給他介紹又不聽,不知道又要問:「打什麼我還真不知道,我感興趣的是,他們為什麼要抓兩個老人,為什麼要弄死你。」


  刁尚天搓了搓手,傻笑了起來:「這件事,牽扯到一個女人。」


  「喔~什麼女人竟讓他們冒這麼大的風險。」


  事情是這樣的,那魏向前….

  隨後,刁尚天把自己在橋上總結分析結果給陸顏儀說了一遍;當然,他的一貫作風,劇本被改得慘不忍睹,說他敲壞了兩把榔頭,也對趙書計那是秋毫無犯。


  陸顏儀自然是選擇性的相信,同時對趙予萱的遭遇感到同情,喑罵這流氓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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