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 狗男女
除了鳳尾村的床棍,誰又會貪戀趙予萱的美色呢?誰又有那麼大的實力直接叫人綁架和滅口呢!
魏向前,對,就是魏向前,自從看到那王八蛋的第一天,就表現出對趙予萱無以復加的佔有慾;他說過,他來天鳳村,就是為了趙予萱,去鳳腳村投資,恐怕也只是為了方便接近她;同時,那麼兇悍的綁匪,也只有像他那樣擁有強大資金的大金主,才雇得起。
為了得到趙予萱,居然分分鐘就轉100萬那麼大的金額,一般人恐怕都不敢開通那麼大的單天轉帳額度;在被耍之後,立即就雇上了殺人不眨眼的綁匪,這種財力和速度,別說天鳳鎮,恐怕就是鳳陽縣,也沒有人能做得到。
因為就算再有錢,那些窮兇惡極的犯罪分子,也不是坐在你家門口等生意的,這麼反過來一想,讓他背脊發涼,這魏向前特嗎的到底是做什麼的。
整件事情相互聯繫,那麼可以分析到——魏向前對慢慢地追求看不到希望,突然想半天摸進趙予萱的房間,欲把生米燒成熟飯,不料刁尚天這個二流子摸了回來不得不作罷;回去之後欲騙刁尚天去天鳳鎮圖謀不軌,反被騙錢惱羞成怒,繼而再雇凶綁架李大父和余奶奶,引他去殺之。
他嗎的,真的是好手段,刁尚天把雙拳捏得嚓嚓作響,有了目標,這件事就好辦了。
就在這時,他感到鞋底有點頂腳,脫鞋后發現有什麼粘在腳板上,摳下準備丟掉,卻發現是一張摺疊的紙條。
突然讓他想起在上麵包車的時候,後座有個傢伙拽著他的腳把他拖倒,其間向他的鞋子里按了一下,頓時覺得這張紙條恐怕不是那麼簡單,連忙打開,上面寫著鳳溝灣三個字。
對於鳳溝灣,刁尚天是非常的熟悉的,就在鳳腳村,離鳳尾村不過幾里地。
這張紙條就寫了這麼三個字,應該是大有含義;不然誰吃飽了一天到晚沒卵事干,把紙條塞給一個死人能幹什麼。
難道那傢伙知道我不會死?如果是那樣的話,他摔到牛肚子上,恐怕就不是運氣那麼簡單的了。
刁尚天把拳頭捏得嚓嚓作響,這件事有兩種可能,兩種可能的共同點就是塞紙條的那傢伙應該是卧底。
不同有二,紙條塞到他鞋裡,是為了摔死之後,讓找到屍體的警察得到情報。
2,這張紙條就是要讓他刁尚天知道的,那傢伙在賭他被扔下去不會死,死了也會被趕到的警察得到情報。
如果事情真的是他所想的第二點,刁尚天在心裡發誓,如果有機會,一定要把那傢伙從鳳尾坡扔進鳳尾澗,他會在下面放疊一串枕頭,摔到其它地方就自求多福了。
根據一連串的分析,基本可以判定,鳳溝灣很可能就是藏李大爺和余奶奶的地方;而鳳溝灣不就是魏向前的地盤嗎?
通過這張紙條,刁尚天幾乎可以肯定,整件事情,十有八九就是魏向前那個雜碎乾的;而之前也想到魏向前,卻不像現在有那麼大的把握。
畢竟這件事情太大了,不容出任何的差錯。
很幸運,刁尚天攔到了一輛摩托車,說是出了車禍摔成這樣的,那哥們相當的熱情,直接就把他拉到了天鳳鎮。
買了一套衣服再洗了澡換上,他去鎮口拿上了那把鳥槍,然後坐車從兆王村繞到鳳腳村。
其間向趙予萱打電話報了個平安,讓她千萬不要說他的任何情況;魏向前以為他死了,這才方便他來個出其不意。
鳳溝灣很大,通過水路,可以直達天鳳鎮,而且裡面有一個很深的岩洞。
摸到岩洞外的時候,已經是晚上12點多鐘,本來今天晚上就只有幾個逗逼星星,在灣里就更暗了,為了不被潛在的暗哨發現,他只有慢慢地前進。
只有三丈多寬的洞口,出奇的靜,如果真要是這裡,特嗎的不會連個人影都沒有啊。
刁尚天有點懷疑了。
這時,旁邊的一串樹葉子後面,傳來咿呀咿呀的笑聲,很輕很輕,但隔得太近了,還是聽得清清楚楚。
這種聲音,他有幾次看瘦猴放島國AV的時候聽過,叫得那叫一個銷骨噬魂,對於噬髓知味的他,小腹立即就升騰起來一股野火。
輕輕的撩開了擋住視線的小樹葉,立即看到兩團灰色的物體在蠕動,下面那白花花的一片哪怕在夜色之下,也極其的養眼。
目光漸漸的適應了裡面的光度,只見一個穿著裙子的女人雙手趴在了一塊石頭上面,裙子、肩帶和眼鏡都被擠到了腰間,胸前吊著兩隻碩大的雪白,淘氣的蹦來跳去!
兩條修長的玉腿支撐著翹起的豐滿屁屁,腿彎上掛著沒有掉到腳背上的紅色小內內,上方不時的有污水滴在上面。
而她的背上,一雙咸豬手抓著尤物的雙肋,賣力的來回運動著一張黑屁股,張大著嘴巴無聲的喘著大氣。
艹尼嗎,真特嗎的晦氣。
刁尚天雖然心裡在暗罵,不過兩隻眼睛瞪得溜圓,兩人的收放動作配合起來簡直天衣無縫,雖然動作的幅度不是很大,但從這對狗男女那嫻熟的動作和醉生夢死的表情,讓他可以感受到她們的滿足。
對昨天才嘗到男人滋味的刁尚天來講,這場好戲對他太有震憾力了,這才發現顛龍倒鳳不止可以像衝鋒陷陣一陣橫衝直撞,原來也可以像煲老雞婆湯一樣慢慢的熬。
嗯,回去老子也要和書計試試,想到這裡他在心裡苦笑不已,哪怕他昨夜讓趙書計背了一夜的床板,但是人家也不一定非要嫁給他啊。
見兩人的節奏越來越快,刁尚天尋思著自己得抓緊機會,現在可是溜進去的好時機。
「誰。」
聽到一聲厲吼,刁尚天被嚇了一大跳,剛才看得太過投入,一不小心發出了吞口水的聲音,靈機一動,連忙又發出了『呱』的一聲。
「白痴,是青蛙,快,不要拖節奏,老娘痒痒得厲害。」
「馬那革巴子,老子以為哪個狗曰的不長眼,敢來這裡。嘿嘿…我的小妖精,老子來收你。」
接著,樹葉那邊又傳來了啪啪聲,刁尚天趁著他們玩得熱火朝天,向裡面慢慢地摸了進去,讓他驚訝的是,兩個混蛋的旁邊居然放著兩把衝鋒槍。
特嗎的,這些傢伙到底是幹什麼的,綁李大爺和余奶奶,用得著這些人,這特嗎和電視裡面那些搶銀行的有什麼區別。
貪圖衝鋒槍的威力,他很想拿走的,但想想還是算了,要是把兩人放倒,有可能會打草驚蛇;拿槍不擊倒,他們又會發現槍不見了,那不是自己的行動就暴光了嗎?
這裡守門都有一對狗男女,他可以肯定裡面還有不少人。
無奈,只好忍癢離開。
洞里的兩旁石壁上掛著燈泡,瓦數不大,不過倒也看得清地面;地上雖然有些濕潤,好在沒有水,沒過多久,看到了三張吊床,三個身著迷彩服的傢伙睡在上面,全特嗎的抱著衝鋒槍。
刁尚天躲在一旁的石頭後面擦了擦漢,暗罵自己是不是有點逞能了。
但是他不能眼看著李大爺和余奶奶在裡面不救呀!咬了咬牙,繼續向裡面摸,緊緊的拽著手裡的鳥槍,一旦被發現,他就給出頭鳥先來那麼一槍。
其實這個岩洞只有一丈左右寬,差不多有一半的位置還不能過人,最近的時候,幾乎是貼著吊繩上的傢伙過的。
好在有驚無險,再往裡面走,裡面沒有再發現什麼情況,很快就會到岩洞的盡頭,他的心情很糾結,李大爺和余奶奶在不在裡面,都是個麻煩事。
在這裡面,要救出去太難了;而沒在裡面,他又該去哪裡找呢!
轉了個彎,輕輕的呻吟傳了過來,刁尚天連忙加快了步伐,只見李大爺和余奶奶銀髮蓬亂,倦縮在裡面的角落裡瑟瑟發抖,他們的目光堅毅,緊緊的咬著牙。
但是李大父還是不由自主的發出呻吟,他的右手少了一根小指頭,只是用一根鋼絲勒著不讓出血,但血水還是從森森的白骨上滲出來,再滴到地下去。
而在右側,坐著三男兩女,三個長相兇狠的中年男子手臂上都特嗎的鬼畫桃符般畫了不少的東西;身材爆炸的騷婆娘背上,一人紋了一幅光溜著的豐滿女人圖。五人各拎著一瓶鬼畫桃符般標識的酒在喝,下面煤氣的火焰呼呼的燒著,鍋里煮著芳香的雞肉。
「艹尼嗎,你們都給老子去死。」
刁尚天把鳥槍從背上取了下來,五米的距離,只要他摳那麼一槍,五個王八蛋絕對都會受傷,然後再衝上去補刀,分分鐘就團滅。
就在瞄準的那一剎那,刁尚天發現自己的褲襠下面涼嗖嗖的,低頭一看,居然是一把光溜溜的手槍,那黑黢黢的槍口正對著他的老二。
老子就是死,也要拉幾個墊背,但感到那槍口向他頂了一下,也只好忍了,他還想傳宗接代;而用槍頂著他的人沒有立即動手,那他就還有機會,要是他動的話,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的兩隻蛋蛋加起來,沒有手槍裡面的一隻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