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 憤怒的譚天棍
「咯咯….什麼也不告訴你。」趙予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可不想告訴刁尚天自己家的情況,讓他覺得有更遠的距離。
「不說拉倒。」刁尚天起身頭也不回的回到自己的房間,與其在上面乾耗著,還不如下來干點實際的。
他撥了孔舒雅的電話,但還是一個自稱董阿姨的中年婦女接的電話,說孔舒雅在做什麼脫不了身,這樣的情況已經連續很多次了。
沒辦法,他只好掛了電話,轉入密碼,他翻開了藏得很深的那一張照片:趙予萱趴在狗石雕上,兩團雪白的飽滿呼之欲出,小嘴是那麼的精緻….
天鳳鎮至鳳陽縣的中途有一條岔道,這條小路很爛,足有5分里那麼長,坡坡坎坎、山山溝溝,盡頭是一座險峻的山,山上有座雞籠子,名叫鳳天監獄。
這座監獄向來只關押重刑犯,不是無期徒刑,就是等著挨槍子的。
雖然今晚的月光很好,星空明朗;但是高牆上的鐵絲網,讓人對這裡產生著一種本能的畏懼;巨大的鐵門柱上『浪子回頭痛改前非,懸岸勒馬重塑新生』十六個大字,充滿了國家和民族的強大決心和寬廣的胸懷。
放著冷冰冰的鐵門和明亮的探照燈,譚天棒摸了摸被剔光的腦袋,手上印著讓他這一生恐怕都忘不掉的9527,心裡充滿了恨!
回頭望向在風中搖曳的山林還有蜿蜒的公路,他的雙手捏得硬如磐石,一陣冷風吹來,單薄的衣服讓他打了一個激靈。
他知道呆在這裡,一定會被冷死,半夜的時候,誰的肚子里也沒有食了,譚天棒眼睛里充滿了血絲。
怎麼也沒有想到,朱光華那個雜碎會把他送到這裡來,說他有重大的殺人嫌疑,而天鳳鎮的拘留所被淹了-——
別人不知道,但譚天棒很清楚;因為覃國安在天鳳鎮主持鳳陽縣的公安系統工作,也就在鎮上修了幾間拘留室,建在一個高高的小坡上,就是整個天鳳鎮被淹,也淹不到它。
譚天棒被田寮整了幾十回,他以前恨死了田寮,因為每次被抓,田寮都會把他扔到很遠的路上,然後甩火腿走回去。
但和朱光華比起來,他才覺得田寮不過是要噁心一下他而已,但這朱鎮長,是想整死他。
半個月的和重刑犯呆在一起,看到一雙雙充滿對死亡的恐懼和對未來迷茫的眼睛,讓他感到寒從腳起;放出來,還要面對寒冰和飢餓走幾十里的山路,讓他心裡無比的煩躁。
「朱光華,你特嗎不得好死。」
譚天棒低聲的咆嘯,他不敢肆無忌憚的大吼,害怕被監獄的衛兵抓回去,沖著監獄他吐了一口唾沫,迅速的向山下走去。
早上六點,趙予萱準備起了床,她的生物鐘特別的准,洗漱之後向二樓走去,她發現自己習慣了每天早上去揪起那個懶惰的混蛋。
門還是沒有別上,輕輕一推,就看到了刁尚天光著膀子趴在手機上,手機里,還是那張她的露出絕世胸器的照片,她感到自豪而又害羞。
這已經是她連續第十天早上,看到這混蛋趴在她的照片睡著了,她不好意思在心裡再推演他望著照片時心裡在想什麼,心裡充滿了無以復加的滿足感和成就感,她很享受這種心理上的愉悅。
把手機上的照片關掉之後,她半倚在一旁的椅子上。
刁尚天滿足的笑了,他剛做了一個夢,非常的成功,女神趙書計居然被他摁在了床上,她笑得是那麼的嫵媚,溫柔地配合著他的起伏….
擦了擦自己的口水,躺在床上回味著那種前所未有的舒服,直到聞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鬱金香香水味,才乜了乜眼。
「望著我做什麼?不認識嗎?」趙予萱聞到了一股氣味,那張吹彈可破的臉蛋,頓時紅艷欲滴。
「趙書記,這十來天你怎麼天天早上坐在我的屋裡,侵犯我的隱私。」自從上次尷尬之後,刁尚天每次起床之前,都要檢查一下自己的情況。
還好,只是泛濫在內褲上,總算是鬆了口氣。
「隱私?在我面前你有什麼隱私?」
刁尚天咬了咬牙,是啊,自從上次他的一切都暴露在趙予萱眼前之後,他還有狗屁的隱私。
他還想說什麼,但是趙予萱晃著圓潤的屁屁,又下樓去了,留下的是么一股讓他每次都要沉醉很久的香氣。
趙予萱很滿足的下了樓,她的目的很簡單卻絕對重要,要這混蛋看著她誘人的資本、幻想著和她發生羞羞的事入睡,還要讓他聞著她的香氣醒來;要讓他習慣和她在一起的生活,沒她在的日子就會感到少了些什麼。
她要讓他無論是精神,還是肉體,甚至是習慣,都離不開她;這張三位一體的無形之網,會讓她緊緊的拽住這個混蛋。
刁尚天卻不知道他所認為莫名其妙的八婆,卻在給他灌入精神上的毒藥;聽到已經到了一樓的腳步聲,他連忙起床關了門,自從生病之後,他發現自己養成了一個不愛關門的習慣。
洗了個澡,再洗了一下戰場,穿上衣服他下了樓,四人圍起來吃早飯.
余奶奶和李大爺年齡大了,睡覺的時間比年輕人少了很多,他們很早就做好了飯。
沒有喂牲口,也就沒有整天亂七八糟的事帶節奏,生活顯得悠閑了一些。
李大爺當過幾年兵,在部隊上立過功,一個月有一千多塊的養老金,雖然不是很多,不過已經夠2老在農村的基本生活;來了鳳尾坡之後,也就沒有再養豬了,以前喂是因為那是一種生活習慣,既然現在住在刁尚天這裡,也得要改一改。
鳳尾坡的地勢高,不過生活還是很方便的,尤其是衛生情況很好;喝的是清澈的山泉水,污水直接順著管道排到了幾十米下的一個糞凼里,上面連蚊子都很少。
二老現在也就是種種菜,到處走一走,晚上也就看電視,每天看著兩個年青人,心裡特別的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