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七章 英雄救美
李逵此時有些焦頭爛額,這樣的事情很少發生,同時二十個場子出事,一定是有人故意為之。
「劉總,咱們手裡的二十個場子同時有人鬧事,砸壞了不少的東西!」此時的劉依濃已經下了班,在自己的別墅內。她聽到李逵的話,臉色有些難看。
她之前給公安廳的一個朋友打過電話,想讓他幫幫忙。剛開始那人還信誓旦旦的答應劉依濃,可是一聽對方是三爺,就開始打退堂鼓了。找各種借口,說自己手裡有些事沒有處理完。
劉依濃也不傻,聽到他找借口推脫,就知道那人是幫不上自己的忙了。
此時劉依濃手裡拿著一杯紅酒,透過別墅的落地窗,遙看著B市的夜景。她一個人創立了天涯娛樂,一直都是順風順水,也沒有遇到什麼大的困難。她能這麼順利,除了運氣好以外,再就是她的人緣不錯。
今天三爺的突然來訪,她開始的時候沒有太在意。沒想到三爺下手竟然這麼快。而且她的朋友們,一聽是三爺,都開始迴避。
今天晚上蘇悠悠和夏淼都回到父母那裡,於天閑來無事,就準備出去走走。
他下了樓以後,就沿著外面的路,漫無目的一直往前走。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去哪,索性就走到哪裡算哪裡吧!
劉依濃正在思考問題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別墅內有些奇怪的聲響。她放下了酒杯,拿起了在角落裡擺放著的高爾夫球杆。
她來到了一樓,就看到從窗口跳進來了幾個人。劉依濃見狀,臉色大變,就趕緊朝著大門跑去。這幾個人見到劉依濃髮現了自己,就趕緊追了上去。
劉依濃拉開了別墅的大門,就朝著外面跑去。她沒有拿車鑰匙,所以就打算去保安室,找保安幫忙。
她一進保安室,就發現裡面竟然空無一人。她立刻從保安室裡面出來,她一走出保安室,就看到幾個身穿黑衣的人,朝著自己跑來。
劉依濃轉身就跑,幸好她經常鍛煉身體,要不還真跑不過那幾個黑衣人。劉依濃跑出了別墅區,沿著公路往前跑。說來也是奇怪,平常街道上來往的車輛,今天都沒有了。
隨著劉依濃的體力一點點不支,她的速度慢了下來。她身後的幾個大漢,和她的距離越來越近。
「你們幹什麼,放開我!」劉依濃被身後的幾個人追了上來,這幾個黑衣人直接架住了劉依濃的身體,將她往前面拖。
這個時候,於天也走到了這裡。他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抬頭朝著前面看去。當他看到正有幾個大漢,架著一個女人的時候,他的雙眼微微眯起。於天忽然想起了修琦妃,之前修琦妃也是被人給綁架的。
於天腳下用力,一個箭步就來到了這群大漢的身前。於天抬手就是一拳,一名黑衣大漢被於天一拳給打的飛了出去。
另外四個人,見到突然出現的男人,同時一愣。然後咆哮了一聲,朝著於天衝去。
這四個大漢,瞬間就被於天給撂倒在地。劉依濃看著如同從天而降的於天,她愣愣的看著他。
「你沒事吧!」於天看著面前的劉依濃,聲音溫柔的問道。
「沒……沒事!」劉依濃回過了神,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趕緊回家吧!」於天看清楚了劉依濃的面容,聲音一點點變回了正常,也不再看她,朝著前面走去。
「哎!這麼晚了,我一個回去害怕,你送我回去好不好?」劉依濃見到於天邁步離開,她趕緊跟了上去。
於天聽到她的話,停下了腳步。既然已經做了好事,那索性就把好事做到底吧!
「走吧!」雖然於天的聲音很平淡,但是劉依濃聽了,卻很高興。
劉依濃走在前面,於天不緊不慢的跟在她的身後。劉依濃走幾步就回頭看於天一眼,好像生怕於天丟了一般。
隨著兩人走進了別墅區,大門口的保安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出現了。劉依濃看著站在門口的兩個保安,她的臉色一寒,快步走了過去。
「你們怎麼回事!剛才為什麼不在崗位上!」兩個人保安正在說話,就見到劉依濃突然沖了過來,一過來就對著他倆一頓指責。
「我們……!」兩個保安一下子,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我要投訴你們保安隊!」劉依濃說完,轉身朝著別墅區的大門走去。在他身後的於天,有些好笑的看著劉依濃。
兩個保安還有些摸不著頭腦,怎麼莫名其妙就被人一頓指責。
於天將劉依濃送到了別墅的門口,他轉身欲走。
「等一下!」劉依濃見到準備離開的於天,她從門口跑到了於天的身邊。
「今晚多謝你了,要不要進去喝點東西?」劉依濃出門的時候,穿的衣服不多,此時一張俏臉被凍的有些泛紅。於天看著她一雙期待的目光,又不忍心拒絕,就點了點頭。
劉依濃見於天點頭,她的俏臉上,彷彿盛開了美麗的花朵一般。
劉依濃的別墅有三層,第一層是大廳。於天進去以後,就坐在了沙發上。
「喝酒、還是咖啡?」劉依濃人在廚房,對著客廳的於天喊道。
「有威士忌嗎?」
「有!需要加冰嗎?」
「好!」聽到於天的回答,劉依濃從酒架上拿出了一瓶威士忌,和兩個酒杯,然後又從冰箱裡面拿出了一桶冰塊。
劉依濃為於天倒了一杯酒,然後又給他放了兩個冰塊。
「重新認識一下,我叫劉依濃!」劉依濃伸出手,笑著說道。
「於天!」於天和劉依濃握了一下手,就鬆開了。
兩個人喝了幾杯以後,劉依濃見到於天都不說話,只顧著喝酒,她有些坐不住了。
「於先生,在哪高就?」
「無業游民!」於天將杯中的酒喝下,劉依濃見狀,立刻又給於天倒上了一杯。
於天喝了一點酒,心裡放鬆了許多,不那麼壓抑了。劉依濃一直在觀察於天,她還從來沒有邀請一個男人,大晚上來喝酒,更何況還是一個陌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