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李霍開口
「什麼?冥邪被抓了?你是幹什麼吃的?」九爺原本安靜的坐在椅子上,當聽到冥邪被抓后,從他的身上突然湧起了強大的氣勢。
「那個叫於天的非常狡猾,他傷了冥邪后就將他直接扔進了別墅內,他的動作太快,我根本就沒有來得及開槍!」九爺聞言沉默了,他沒有想到自己這一手會被看穿。看來眼下這個於天才是心腹大患。
「影子,你去把剩下的人全部調回來!」在九爺座椅后的陰暗處,走出了一個人,他答應了一聲就消失了。他的存在就連在站在九爺面前的死士都沒有察覺到。
九爺坐在椅子上,此時他的雙眼中寒芒一閃而逝。
於天來到了黑虎的房間,看著躺在地板上的冥邪,他走到沙發上坐下。
「來,介紹一下自己吧!」於天的話傳入到了冥邪的耳中,冥邪好像沒有聽到一樣,繼續安靜的躺著。
「看來你需要一點刺激啊!」於天伸出手抓住了冥邪的胳膊,然後用力一拽。
咔嚓一聲,冥邪的胳膊直接被於天給折斷了。
冥邪沒有開口,只是悶哼了一聲。於天見到他竟然都不吭聲,又抓起了他的另外一隻胳膊,隨著一聲脆響,冥邪的兩條胳膊同時被於天給折斷,雖然沒有廢了他,但是這種痛不是常人能受得了的!
冥邪將頭轉了過來,看向於天,他此刻眼中滿是仇恨的火焰,好像要把於天給焚燒了一般。
「不要這樣看我,我可是救了你一命!我想你很了解你的九爺吧!他對待任務失敗的人,通常都會選擇放棄。我想你應該知道我說的放棄是什麼!」冥邪聽到於天的話,他身體一顫。雙眼中的仇恨,一點點被失望所代替。突然他的心中產生一股悲涼,他為了九爺赴湯蹈火,最後卻落得一個被自己人解決的下場!
「我想你今天來是為了李霍吧!九爺是不是也下達了,如果帶不走,就滅口的命令?」冥邪一臉驚訝的看著於天,他沒想到於天竟然知道九爺的計劃!
「你信不信,我現在把你放了,你就會被九爺派人給滅了?」於天看著臉色變換的冥邪,他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九爺雖然小心謹慎,但是他對待失敗者的手段,很容易讓自己的手下反水,畢竟誰都不想死!
「你想怎麼樣?」冥邪沉默了一會,然後終於開口了,他還年輕,他不想死!
「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我會保你不死!」於天的話很短暫,但是卻如同一根鋼針一般直接刺穿了冥邪的所有防備。
「九爺的手段很多,我也不過是他眾多手下之一,我憑什麼相信你能保得住我?」冥邪考慮了一會,然後對著於天說道。
「你把事情交代清楚之後,我會把你關起來,一直到解決了九爺后,我再放了你!關你的地方很隱秘,不會有別人知道的!」冥邪聽著於天的話,他沉默了!
於天見到他不說話,他也不著急。
「黑虎,讓邪魁把他送進地下室,送進去之前檢查一下他!」黑虎聞言點了點頭,拽起地上的冥邪,朝著外面走去。
現在於天手裡已經有了兩個人,他也不著急,早晚九爺的一切都會暴露。
王冰純將人帶回去之後,直接將四個人分開審訊。折騰了一晚上也沒有問出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他們四個是冥邪的手下,而不是九爺的手下。冥邪跟他們屬於單線聯繫,什麼時候需要他們,就會聯繫。
「你們今天晚上到寧宅是幹什麼?」王冰純也參加了審訊,她沒有開口,只是旁聽。
「具體幹什麼我也不太清楚,我們只是聽冥哥安排!」
「冥哥?哪一個是冥哥?」審問的刑警,一聽有一個頭目,立刻追問道。
「冥哥不在我們四個人裡面!」刑警一聽,轉過頭看向了王冰純。
「不在你們之中?是逃跑了?還是被抓了?」這個時候王冰純開口了,這個冥哥才是關鍵人物。
「冥哥和寧宅裡面的一個年輕人交過手,應該是受傷被抓了!」王冰純一聽和寧宅一個年輕人交手,她立即就想起了於天。難道那個冥哥是和那個紈絝子弟交手后,被他給擒住了?
「你們繼續審問,我出去一趟!」王冰純直接走出了審訊室,她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左思右想到底下一步該怎麼做。
那個冥哥肯定還在寧宅,一定是被寧宅的人給藏起來了!
第二天,於天和邪魁來到了地下室,於天今天是來看看李霍的。他已經餓了好幾天,在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摺磨之下,他應該快要崩潰了!
邪魁將關押李霍的牢房燈打開,這次的李霍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緊閉雙眼。
「李律師,考慮的怎麼樣?如果你還繼續頑抗的話,我就不會再來看你了!」於天走到了李霍的身前,蹲下身子,看著已經有些奄奄一息的李霍。
李霍慢慢睜開了眼睛,此時他的雙眼已經有些渙散。但是他仍然閉口不言,什麼都不肯說。
「好,是條漢子!告訴你個消息,那個長發青年已經被我抓住了,他就關在你的隔壁!如果他說了,你就沒有活著的必要了!對了,他可比你識時務多了!」於天說完站起了身子,準備朝著外面走去。
「你們不可能抓的住冥邪!」李霍的聲音很微弱,但是於天還是聽到了。他轉過頭,老向李霍。
「邪魁,帶著我們的李大律師去見見冥邪!」邪魁站在門外,聽到於天的話,他對著身邊兩個保鏢揮了揮手。兩個保鏢會意,走進牢房將地上的李霍扶了起來。
李霍透過玻璃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冥邪,冥邪的牢房比他好的多,有床有燈,而起還有食物。
李霍一雙眼睛裡面滿是不可思議之色,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冥邪也會被抓。李霍的目光落在了冥邪床邊的桌子上,在桌子上放著一些飯菜,他看著飯菜,咽了咽唾沫。他已經好幾天沒有吃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