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想要當麵認錯
自從上次離開之後,陌懷文和陌遠征就經常過來看沈天放,和他聯絡感情,這畢竟是陌寒生唯一的孩子,是大家的心頭寶。
趁著沈天放和陌懷文他們玩的時候,陌寒生將沈淺叫到了一邊,這件事情他已經想了很久了,他覺得有必要跟沈淺說清楚。
“淺淺,你母親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一定會幫你處理好的。”陌寒生並沒有多說什麽,語氣卻十分堅定。
沈淺看著陌寒生,對陌寒生的舉動有些感動,揚起一抹笑,“謝謝你,寒生。”
陌寒生倒也不吃虧,將沈淺拉進自己懷裏,“怎麽能單純口頭感謝就行了呢?總得來些實際行動吧?”說完,便親了上去。
沒一會兒,沈淺就呼吸不暢了,滿臉通紅,陌寒生見此方才依依不舍的鬆開了她。他單手磨砂著沈淺那紅腫的雙唇,輕聲說道:“小妖精……”
接下來,他便帶著沈淺回去,遠遠的望去便可以看見,沈天放正與陌遠征和陌懷文玩的正在興頭上。
走近一看,沈天放正坐在陌懷文的腿上,聽著陌遠征講他行軍打戰之事。
“那個時候我才十來歲,就這樣上了戰場。那是我第一次參戰,那個時候,子彈跟我擦肩而過!若不是我偏了點,我早就死在那場戰役上了……”
沈淺早就拿過一張椅子,就倚在陌寒生的肩膀上,聚精會神的聽陌遠征在懷念過去。
一恍神,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幾年前。
自己在紅十字會做醫生的時候,戰爭在旁,她在瘋狂的與死神進行鬥爭。
她從死神手上搶回了一條又一條的生命,那種身為醫生的自豪感由內而外的散發出來,那種日子雖然艱難,卻是她覺得最充實的時候。
沈淺在聽的時候,陌寒生則看著她的側顏,他算是明白了,為什麽安靜的女人才是最美的道理。雖然他的女人無論什麽時候都是最美。
他見沈淺聽得這般認真,心裏打著小算盤,想著回去也要不要跟沈淺講講他年少時的經曆。
暖陽照射在他們幾人身上,倒有幾分暖人而又溫馨的模樣,像是一幅畫——家庭畫。雖然說隻有沈淺她一個女性,但卻並不違和。
待陌遠征講完時,早就到了吃飯時間,於是他們二人,便留下來吃飯。
飯桌上,布滿了菜,基本上是沈天放愛吃的。
餐桌上,雖然一家子很是安靜,但卻並沒有想象中的嚴肅。陌寒生幫沈淺夾喜歡的菜,沈淺時不時的夾一筷子菜給陌寒生。
至於為什麽不幫沈天放夾菜,隻因為陌遠征這一筷子,陌懷遠則那一筷子,導致了沈天放的飯碗裏全都是清一色的菜。
所以,沈淺不去添幾勺筷子便算為沈天放考慮的好了。
但沈淺還算是個有良知的媽,在餐桌底下猛地踢了幾下陌寒生,示意他去阻止一下自家父親和爺爺的瘋狂舉動。
陌寒生接收到了她的信號,出聲化解了一下沈天放現在的局麵,“你們若是要攀比,請不要拿我兒子來進行。我不介意我們每逢春節來拜訪一次的。”
“咳咳咳!鐺鐺,爺爺看你吃這麽多,想來是不好消化,不如,讓爺爺幫你分些吧?”陌懷文假意被嗆到,立即出聲道。
隨即陌遠征也幫忙解圍,“知道好不快點分擔?以後還想不想見外孫的?”
陌懷文看了陌遠征一眼,分明是他自己想看他孫子,結果,這理由倒是冠冕堂皇!
他反坑回去,“父親,我突然想起我素來腸胃不大好,這些恐怕還需要父親幫我分擔一二。”
陌遠征本好整以暇的看著陌懷文,但聽到這句話,有些接不下去的感覺,因此倒也放棄了繼續懟的機會。
“既然如此,為父那便好心將鐺鐺的吃食分擔一二。”於是將沈天放的飯碗裏的飯菜舀了三分之一。
陌懷文也不甘示弱,也將沈天放的飯菜也舀了三分之一。兩人像是在互生氣,誰也不搭理誰。
沈淺見他們停下了自己造成的鬧劇,長舒一口氣。
還好,沈天放若是這般投喂下去,她倒不確定,沈天放是不是再過幾個月,會變成擁有小肚腩的小胖紙。
就在陌寒生準備去送陌懷文和陌遠征離開的時候,突然接到了一通電話,陌寒生向他們示意了一下,便先離開去開車了。
沈淺看著陌懷文和陌遠征看著身旁的沈天放,眼中戀戀不舍的眼神,蹲下來,看著沈天放,溫柔的說道:“鐺鐺,你喜不喜歡爺爺和太爺爺,以後他們會經常過來陪你玩的,你高不高興?”
沈淺並沒有指望沈天放會回答自己的問題,但是看到沈天放亮晶晶的眼睛,沈淺突然意識到,大家的陪伴對於沈天放的病情來說,還是有很大的好處的。
然而就在沈淺站起來的時候,突然聽到身旁的沈天放小聲的說道:“高……興。”
沈天放的聲音讓在場的幾個人一愣,他們沒有想到沈天放竟然在這個時候會說話,臉上都露出驚喜的表情來。
“好好好!”兩位老人也興奮的連連說道。
兩位老人,一個是陌氏的老董,一個軍區司令,誰會想到他們會因為一個小孩子的一句話而興奮的幾乎要落下淚來。
沈淺看到這一幕,心中感到十分的感動。
而另一邊,陌寒生走到停車場,看到手機上顯示的歐建雄的手機號碼,接通之後,冷冷說道:“歐總有什麽事情?”
“陌少啊,對於柏玲倩做出的事,我感到很抱歉。她做的那些事情,我已經都知道了。我也已經狠狠地教訓她了!你看可否容許我和小淺當麵道個歉?我保證以後,柏玲倩她再也不會幹這等事清了!”
陌寒生眯著眼睛,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他們想見沈淺,那是不可能的,誰知道他們現在是不是想要對沈淺做什麽,陌寒生並不覺得他們是真的想要認錯。
陌寒生冷冷說道:“認錯就不必了,你們廉價的認錯,我一點都不稀罕。我想知道,我親愛的嶽母大人這賬該怎麽算呢?嶽母臥病在床這麽久,也是時候送到醫院去了吧。”
“是是是,我知道,我這就送她去醫院。隻是陌少啊,能否勞煩一下你,將我想見小淺一麵跟他道歉的話跟小淺說一遍?畢竟我也是她十幾年的繼父,沒有血緣關係,但好歹這麽多年的情分在那吧?”
歐雄健滿是陰戾,嘴上卻滿是懇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