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五年後的相見
齊言的動作很快,作為戰隊當中專管信息部門的齊言,調查一個監獄的地形圖對他來說並不是多麽困難的事情。
陌寒生一眼不發的看著齊言拿過來的東西,很快腦子裏就有了一個計劃。
“叫一隻小隊過來,人不要多,我要親自去。”
都到了這個時候,齊言自然不會說阻攔陌寒生,隻是臉色沉重的說道:“我最多可以幹擾他們的監控五分鍾的時間就會被發現,所以你們隻有五分鍾的時間。”
陌寒生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必須要見到沈淺,問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如果沈淺真的是被冤枉的,陌寒生的眼神不禁暗了下來,他一定會讓墨西哥的這些無用的警察來給沈淺賠罪。
當天晚上,陌寒生就帶著幾個人來到了白天剛來過的監獄,一條條的探照燈交叉著從空地上穿過,幾個人穿著一身夜行衣,在黑暗的掩蓋下,不仔細看真的很難發現在牆角下還站著幾個人。
陌寒生隻是一個眼神,其他的人便迅速的動了起來。
一個小石子被扔了出去,趁安保人員前去查看的時候,幾個人迅速的竄了進去。
“咦,什麽都沒有啊,難道是我太困已經出現幻覺了?”前去查看的人看著空無一物的地麵,疑惑的自言自語起來。
接到陌寒生已經進入到監獄大樓的信號後,齊言迅速開始對監獄的監控係統進行了幹擾,如果沒有仔細看的話,就很難發現,此時的監控室裏的所有的屏幕上出現的畫麵都變成了徑直的,而此時的陌寒生也正按照早已經調查好的地圖向關著沈淺的房間走去。
此時的沈淺正坐在床上發呆,渾然不知外麵發生了什麽事情。
站在沈淺的房間外麵,透過冰冷的柵欄,陌寒生看著那個熟悉的身影,忽然就覺得自己有些緊張,也有一絲害怕。
真是可笑,想他陌寒生在戰場上從來都是衝在第一個,不管前麵是刀山火海還是炸彈火藥,他陌寒生從來都沒有怕過。
而此時,麵對沈淺他竟然害怕了。
“淺淺。”安靜的空氣中迅速傳遞著陌寒生幾不可聞的呼喚。
聽到這個稱呼的沈淺渾身一震,抬起頭來,卻並沒有轉過身,過了一會兒,才輕輕的搖了搖頭:“我又出現幻聽了。”
看著這樣的沈淺,陌寒生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喊道:“沈淺,是我!”
這一回,沈淺難以置信的快速的轉過了頭,當他看到站在門外的那個熟悉的身影的時候,猛地站了起來。
沈淺沒想到再次見到陌寒生,居然會是在這種情況下。
可是再次見到陌寒生的激動和驚喜還是讓沈淺情不自禁的向鐵門處走去。
“陌寒生?是你嗎……”此時的沈淺穿著被洗的發白的囚服,往日裏順滑的長發被胡亂的渣在腦後,顯得狼狽不堪,就連手上和腳上也纏著沉重的鐵鏈。
臉上還帶著已經開始愈合的傷疤,沈淺這樣狼狽的樣子,不禁讓陌寒生心中一痛,眼神也跟著暗了下來。
“是我。”
沈淺的手已經扶上了鐵欄,看著陌寒生沉下來的眼神,不禁渾身一震。
站在鐵門外的陌寒生一身黑色的衣服將他襯的更加的器宇軒昂,不說話的時候滿是嚴肅而冷峻的樣子,還是那麽的讓人心動,五年了,陌寒生似乎變得更加成熟,更加有魅力了。
而自己呢,沈淺剛觸碰到鐵欄的手下意識的縮了回來,她不想讓陌寒生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
陌寒生站在外麵,靜靜的注視著沈淺,看到沈淺想要退縮的樣子,連忙開口道:“淺淺!”
沈淺聽到那個久違了的稱呼,身體微微一顫,不由得有些晃神,淺淺,這個名字似乎很久都沒有人叫了。
陌寒生看著明顯失神的沈淺,一時百感交集,五年的時間過去了,淺淺,我終於找到你了。
沈淺出神的看著好像和自己是兩個世界的陌寒生,往日努力被自己遺忘的回憶猛地漫上心頭。
當初離開陌寒生的原因好像已經忘記了,隻是五年的時間太過漫長,他們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隻是,就算他們之間已經沒有了愛情,沈淺也還有事情需要幫忙。
想到自己還沒有做完的事情,沈淺立刻重新抬起頭來,嚴重充滿了懇求的看著陌寒生:“寒生,我有事情要拜托你。”
看著本想要退宿的沈淺像是想通了什麽似的看著自己,陌寒生心中一動,說道:“你說吧。”
“我不知道你為什麽會在這裏,我是冤枉的,我還有沒有做完的事情,求求你,救我出去。”
對於沈淺來說,現在的陌寒生是她唯一的希望。
她本來都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可是沒有想到這種時候會讓自己碰到陌寒生,他簡直就是老天爺派給自己的救星。
沈淺根本就沒有思考為什麽陌寒生這個時候會出現在這裏,這些都不重要,她還有事情要做,不管陌寒生的心裏還有沒有她,她都要這麽做。
陌寒生沒有接沈淺的話,他看著沈淺哀求的神情,思考了一下說道:“淺淺,我一定會救你出去的,但是在此之前,你得先回答我幾個問題。”
不等沈淺回答,陌寒生就開始問了,他的時間緊迫,不容許他有絲毫的浪費,剛才的他還與從見到沈淺的喜悅中回過神來,現在必須喲啊抓緊時間了。
“你這五年是怎麽過的,你經曆了什麽會被抓到這裏來,還有你得罪了什麽人?”
陌寒生還沒問,沈淺就知道她會問自己什麽問題,看著陌寒生站在外麵的身影,沈淺就知道,陌寒生一定是知道自己持凶器傷人的事情了。
隻是這件事情說來話長,更何況有些事情,她現在並不想告訴陌寒生。
或許當年的事情在她的心裏還留有陰影,也或許這五年的時間已經將沈淺折磨的不想要相信任何人了。
“寒生。”沈淺搖了搖頭,眼中滿是強忍的痛苦,哀求的說道:“求求你,不要問我了好嗎,我這麽做都是有原因的,可是我現在不方便說。寒生,我絕對沒有做任何傷害別人的事情,我沒有辦法,我必須這樣做。求求你了,我一定要活著出去,我還有事情沒有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