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推脫
“什麽,是陸錦年?”沈淺震驚的睜大了眼睛。
她隻知道陸錦年不喜歡陌寒生,卻沒有想到他會下這麽大的功夫,特意做這麽多的事情來陷害陌寒生。
“為什麽,他為什麽要這麽做?”沈淺一臉的驚慌失措,要是這件事情是陸錦年早有預謀,和別的勢力一起來陷害陸錦年,那這件事情就更加難辦了。
陌寒生隻是無奈的笑了笑,陸錦年跟他之間的那些事情沈淺
沈淺看著陌寒生,眼神慢慢的變得堅定起來。
“寒生,你放心,我一定會救你出來的。”
沈淺轉身向外走去,走出監獄就開始給陸錦年打電話。
此時的陸錦年坐在辦公室裏,接到了沈淺的電話,嘴角露出了一抹嘲諷的笑容。
他怎麽會不知道沈淺這個時候打電話幹嘛,隻是陸錦年的心裏有些冷。
為什麽所有的女人都會愛上陌寒生,盡管沈淺的嘴上不承認,可是陸錦年怎麽會看不出來,沈淺其實是喜歡陌寒生的。
就看沈淺現在的反應,他就知道自己應該是暴露了。
陌寒生肯定查的出來這件事情是自己做的,可是陸錦年卻知道,他們是查不出來自己做了什麽的。
陸錦年心裏知道,自己和安德森貝朗的幹兒子是瞞不住的,想在軍火上動些手腳很容易,可是他們有什麽證據能證明這件事情跟自己有關係嗎?
陸錦年的臉上露出一個不屑的冷笑,找自己幹什麽呢,難道想讓自己承認這件事情是自己做的嗎?
陸錦年拿起手機,輕輕的說道:“怎麽了,淺淺,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陸錦年的語氣雲淡風輕,讓沈淺一時有些著急。
可是她知道,陸錦年既然敢做這件事情,就肯定不會害怕自己揭發他,肯定會做的天衣無縫。
想到這,沈淺本來著急的心慢慢的平複了下來,淡淡的說道:“陸錦年,我有事情想要找你,你今天有時間嗎?”
“哎喲,還真是稀奇呢,沈淺你竟然會來找我。”陸錦年的語氣十分的慵懶,似乎對陌寒生的事情真的是一無所知。
“你來找我,我怎麽會沒有時間呢?你忘了嗎,我對你永遠是有時間的。”這個時候,陸錦年還不忘記調戲沈淺,裝作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沈淺聽了陸錦年的話,也不惱,隻是淡淡的說道:“那今天晚上七點,在老地方見麵。”
陸錦年輕笑一聲,乖巧的答道:“好,我們不見不散。”
沈淺說的老地方,他自然知道是在哪裏,看來沈淺應該是知道這件事情跟自己有關,但是她也太天真了吧。
就算這件事情真的是自己做的,難道自己還會承認這件事情是自己做的嗎?
他們沒有證據,又能拿自己怎麽樣呢。
這一次,陸錦年是鐵了心的讓陌寒生身敗名裂。
這件事情,他已經預謀很久了,從他對陌家的恨,對陌寒生的恨開始,他就一直在籌劃著如何扳倒陌家。
晚上,陸錦年如約而至,沈淺早已經在座位上等候了。
其實現在沈淺的心裏很沒有底,陌寒生曾經對她說過陸錦年為什麽這麽恨他,可是沈淺從來沒有想過,陸錦年會對這件事情有這麽深的執念。
都已經過去這麽多年了,還想著向陌寒生報仇,而且還用了這樣的方法。
陌寒生是一名軍人,而且還是軍人世家。
如果真的判定陌寒生叛國,倒賣軍火,那倒黴的不僅僅是陌寒生一個人,陌家這麽多年的建設簡直要毀於一旦,陸錦年這是要毀了整個陌家啊。
盡管知道這件事情跟陸錦年幾乎脫不了幹係,沈淺也把陸錦年給約了出來,可是看著坐在自己麵前,一臉雲淡風輕的男人,沈淺突然不知道從何開口。
陸錦年一定不會承認的,那自己又有什麽辦法呢。
“怎麽了,不是找我有事情嗎?怎麽不說。”陸錦年看著沈淺猶豫的神情,心中不禁冷笑起來,主動湊到沈淺的麵前調笑道。
“難道是發現陌寒生不好,想要主動投懷送抱?沈淺,你知道我對你的心意的,隻要願意和我在一起,一定會過的比現在更好。”
陸錦年在這個時候也不忘記將沈淺拉到自己的身邊來,盡管陌寒生已經被自己抓緊了監獄,但是要是能夠將陌寒生的女人拉到自己的身邊來,相信陌寒生會更加的生不如死。
不過誰知道呢,像陌寒生這樣冷血的人,他都可以看著自己的心愛的女人死在自己的懷裏,就算是沈淺真的跟自己走了,怕是陌寒生也很快就會忘記她了吧。
陌寒生,向來就是這麽一個冷血的人啊。
看著眼前的沈淺,陸錦年不禁覺得有些心疼。
沈淺抬頭看著對麵臉色複雜的陸錦年,輕聲說道:“陸錦年,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麽過來找你。”
她的眼睛緊緊地盯著陸錦年:“我知道你和陌寒生之間有一些恩怨,也知道這件事情跟你有關係。可是陸錦年,陌寒生他是一名軍人,他這一輩子都奔走在一線,為國家,為人民而戰鬥,你可以做任何事情,可是為什麽要誣陷他背叛自己的祖國。”
或許對陌寒生來說,最為打擊的不外乎就是,自己在外麵不顧性命的為國家和人民打拚,可是卻不被他們信任。
“你知道這一份榮譽對他來說有多麽重要,現在這個為國家,為人民拋頭顱,灑熱血的人竟然被汙蔑為叛國賊,你知道這是怎樣的一種痛嗎?”
沈淺自然是明白陌寒生心中的痛,因此她也能夠說的很清楚這樣對陌寒生有多麽的殘忍。
可是聽到沈淺的話,陸錦年的嘴角卻不禁露出一抹邪笑。
“殘忍?你知道他和他們陌家對我有多麽殘忍,你又憑什麽,一無所知的為他們說話。再說了,沈淺,有些話是不能說的。”
陸錦年絲毫不理會沈淺緊張的樣子,往後背一靠,看似隨意的拿起自己的咖啡,在氤氳的水其中露出一個剛好的笑容。
“陌寒生通敵叛國的罪名已經確鑿,他和敵軍通話的記錄和交接的人都被抓到了,抓陌寒生的人也不是我,審訊他的人也不是我。淺淺,你又憑什麽說,這件事情是我做的呢。陌寒生他自己做了這樣的事情,就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