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好疼……
這種舉動,終於激怒了他,秦嘉沐直接調整坐椅,翻身壓在了她身上。
與過去兩次不同,秦嘉沐這次有明顯的掠奪性,他打開手機燈,照在女生壓抑恐懼的小臉上,微微一笑,「怎麼,不是你提出要生孩子的嗎,現在拒絕是什麼意思。」
她是想生,但絕不是在這種情況下。
見女生用沉默代替回答,男人心裡更是怒不可遏,動作越來越快,也越來越大膽。
「好痛。」
身體像被蠻力撕開,秦嘉沐根本不懂憐香惜玉,迅速的褪去她最後一道防線,迫不及待的進入到她的身體。
白亦雙喘著氣,很早之前就聽說過女生第一次會很疼,只是沒想到會這麼疼,可趴在她身上的秦嘉沐,也沒好多少,兩人忍著劇痛的看著對方,內心都存在難以言說的怨念。
釋放完后,秦嘉沐的情緒恢復平常,他的大手還在女生臉上摸索,但戾氣少了許多。
「為什麼剛剛沒推開我?」
身上實在是太疼了,說句話都沒氣力,白亦雙用力將他推開,眼淚如珍珠般,一滴滴落下,「得救思淼的命啊。」
即使現在,她還惦記著別的男人,一個陳子翼還不夠,又來個思淼。
秦嘉沐覺得自己頭上的綠帽子越戴越多。
拳頭砸向車窗,把身下的女生嚇了一跳,他離開白亦雙的身體,用西裝遮蓋住她暴露在外的肌膚,整理好衣服后,直接開動汽車。
那天晚上回家后,白亦雙洗了一個小時的澡,水花不斷從她額頭,滴落到胸前,水霧讓周圍形成一股飄然的境界,手上的沐浴露被她狠狠的擦拭在身體上,彷彿只有這樣,剛剛發生過的一切,就能全盤消失。
「為了思淼,你要忍,一定得忍。」
即便心裡滿是羞辱和怨懟,她還是默認了男人的侵佔與放肆。
一連幾天,她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平時一聞到就想吐得補品,她按時按量的全部吃完,回家后,艾教授如實彙報她現在的身體狀況,爺爺很滿意,說話聲都更加中氣十足了些。
「亦雙啊,這段時間累不累呀,既然都備孕了,乾脆把工作辭了算了。」
事務所葉清一個人是忙不過來的,白亦雙搖搖頭,轉移話題,「您後天叫我們回家,有什麼事嗎?」
老爺子搖搖頭,神秘兮兮的說到時候就知道了,那通電話是爺爺打來的,他們被勒令請假,回家有大事宣布。
還沒走進白家大門,隨處可見的豪車,停在了白家的私人停車場里,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的生意人,互相吹捧應酬著。
白亦雙一襲白色長裙,墨黑的長發披散在背後,雖然比過去稍胖,但整個人顯得更加豐滿迷人。
她挽著秦嘉沐的胳膊出場,立馬被圍的個水泄不通。
秦嘉沐在的地方,所有人都變為陪襯,剛剛還圍著白亦衡的人,全都涌了上來,各種諂媚討好。
白亦雙好不容易抽出身,很沒義氣的讓他獨自面對殘局。她穿過花園,走進屋子裡,爺爺正由,大伯母和樂瓊陪著坐在沙發上,年邁的眼睛里滿是笑意。
爺爺看到她,更是笑的合不攏嘴,「亦雙啊,你嫂子呀,懷孕了。」
難怪剛剛進門的時候,客廳所有的花瓶裝飾品,被收了起來,客廳的地板上被換上了最新定製的羊皮地毯,負責室內工作的傭人人數增加了一半。
樂瓊的肚子已經顯懷,但四肢依然纖細,寬大的衣裙遮掩著肚子,渾身透出一抹母親特有的光輝。
可是……白亦雙蹙眉,一個大膽的猜想憑空鑽到她的腦海,這肚子里的孩子,真是白亦衡的嗎。
長媳有孕,在白家是大喜,爺爺不僅舉辦宴會慶祝,還慷慨的給所有傭人一個大紅包,裡面的金額超過五位數。
道喜的人來往不斷,叔叔一家趕來時,早就被忽略到哪裡去了。白亦誠走在最後面,始終低著頭,眼神不敢看白亦雙,心虛的模樣溢於言表。
「來來來,小瓊坐到這邊。」
大伯母穿著紅色緊身連衣裙,身上的橫肉被分成幾塊,她貼心的牽著樂瓊的手,撫摸著她的肚子,得意洋洋的餘光看向嬸嬸。
嬸嬸不甘心的看了一眼白亦誠,撇過頭去。
這種互相嫉妒,互相嫌棄的戲碼,在白家天天都要發生。
樂瓊推脫身子不舒服,先回房間休息,白亦雙注意到在樂瓊上樓幾分鐘后,白亦誠也扯了個由頭離開。
她握著爺爺的手有些僵硬,秦嘉沐終於應付完沒有人,回到屋子裡,大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邊輕聲說。「有些事我不好出馬,但是你想做就去做吧。」
鬼使神差的,白亦雙悄悄跟了過去。
同樣的時間同樣的位置,樂瓊和白亦誠面對面的站在一起,正欲纏綿之時,白亦雙出現,「我勸你們小心一點,就算不怕被發現,也考慮一下肚子里的孩子。」
診斷書上,樂瓊應該是懷孕兩個月,但肚子已經出懷,三個月前白亦衡被壓著去法國分公司開會,如果病歷作假的話,那麼……
白亦雙秀眉微蹙,上前一步握住樂瓊的手腕,白亦誠知道她看見了那一幕,未阻攔。
「你……你想幹嘛。」
女人的天性,使她第一時間護住肚子里的孩子,她原本生的就嫵媚多情,此刻委屈的模樣,更加楚楚動人。
很快,白亦雙就調整好自己的情緒,鬆開手后,儘力用平穩的語氣,問,「你老實告訴我,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
她的簡單粗暴,讓樂瓊和白亦誠,身子一怔。
過去,白亦雙在白家的存在感太低,要不是爺爺疼她,壓根沒人會記得她。
隨著眼前兩人的欲言又止,種種跡象表明,她沒猜錯。
樂瓊肚子里的孩子,真是白亦誠的。
「這件事不能說出去,說出去就全完了。」
秦嘉沐曾經形容她這個弟弟,心理素質差,還偏偏喜歡做承受範圍之外的事。
白亦誠低著頭,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活生生讓人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