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問題都不問?
看來,她還得感謝一下墨聞之,同時也給她提供了思路。 想要紀瑤不去做那些苦累的活,得給她找一些其他的事做。 江舒本不想和墨聞之多接觸,奈何,這人院子裏全是陣法。 如果讓紀若若過來,危險性太高,隻能親自上陣。 她提著保溫桶,幾步路就來到了墨聞之的住處。 “扣扣。” “進來。” 男饒聲音一如既往的清冷。 江舒走進院子,本想放下保溫桶就走,沒想到後麵傳來製止的聲音。 “站住。” 江舒回眸:“還有什麽缺的嗎?” 墨聞之坐在農家的木椅上,一雙腿修長,即使在寒酸的環境裏,依舊透露著一股矜貴,和周圍的氣氛格格不入。 “沒櫻” “那就好。” 江舒完就走,身後人又道:“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 “此話從何起。” 江舒回眸,兩雙眼神在空中交匯。 一雙淡漠裏染著淺淺的笑意,對他的威懾,毫無懼意。 “有人告訴我,你知道你主子的消息。” 聞言,江舒眼裏的笑意微暗。 她低頭,眼裏泛著幽澤。 十年不見,某饒膽子越來越大了。 這個有人江舒都不用問,定是八。 “有人是誰?有人的,你就應該去問有人,跑來問我做什麽?” 她繼續低眸,不是掩飾不了情緒,隻是在思考她該怎麽對付八這個叛徒。 江舒低眸的角度,正對著墨聞之。 他覺得這少女似乎在盯著他的身體,但好像又沒櫻 微微皺眉:“不隻是有人,我也覺得你很有問題,你不覺得你身上有很多疑惑?” 聽到對方的問話,江舒笑了。 若是幾前,她可能還沒想好辭,現在這些一點可難不倒她。 “有什麽疑惑,你盡管問啊?” 她微抬眸,眼神卻定在他的前胸。 那裏露著半截手帕,花紋很熟悉,是她前世專用的手帕,洗的已經有些發白了。 不由地,心中泛起了酸意。 墨聞之已經忍她這眼神許久了,見她越來越刺骨,陰沉的聲音響起:“你在看哪裏?” 他不自覺握拳,耳垂卻有些泛紅。 昨日,他沐浴時,這女人便用這種目光,盯了他許久。 今日還來! “啊?” 江舒有些茫然,不知他這突然的怒氣從何而來。 還在心裏想著,十年不見,脾氣還挺見長。 等看見對方一張臉,微微泛著紅意,頗有一種腦中帶羞的感覺,江舒腦海才突然反應過來什麽。 昨日憋住的笑,今日實在忍不住。 她是不明白,他一個大男人,不就是被人偷看了一下,不,是不心看了一下,怎麽一副媳婦的樣子。 “你猜我在看什麽?” 她眼眸微眨,毫不掩飾臉上的調侃。 “呼” 墨聞之深深呼了一口氣,才將心裏的火氣壓了下去。 再開口時,聲音已經恢複了清冷:“你可以走了。” “怎麽,不是對我有很多懷疑嗎?一個問題都不問?” 少女一張臉洋溢著青春的笑意,淡雅的臉上染著些許調皮,畫麵美的有些讓人難以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