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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自斷臂膀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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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宮烈陪著展歡顏回門,單語喬就去了單太後那裏陪她,心裏卻怎麽都不是滋味兒。


  單太後自是明白她的心思,不悅的寫你了她一眼道:“愛就愛教過你許多次,凡事都要沉住氣,這才幾天?你就要自亂陣腳了?”


  “是,臣妾謹遵母後教誨。”單語喬道,低聲的應了,她也知道單太後的脾氣不容易哄,想著就主動坦白道:“母後,臣妾昨兒個也隻想著過去看看她,再怎麽說皇上現在還是認她這個皇後的,若是麵子上的功夫都不做,怕是要惹人非議的。”


  單太後冷冷的扯了下嘴角,卻是不置可否。


  單語喬自己理虧,就又硬著頭皮道:“母後,您說皇上別真是被那賤人給迷住了吧?他怎麽會……”


  單太後的麵色一寒,立刻就沉下臉來。


  她雖然不全信北宮烈會答應娶展歡顏會隻是因為那個女人的八字,但起碼有一半的原因是為了自己置氣的,可是現在,那女人娶進門來,他便刻意的冷落了單語喬,分明還是故意在和自己作對。


  他私庫的鑰匙?那麽要緊的東西居然也拿出去給展歡顏撐臉麵麵?


  怎麽看這都不像是北宮烈會做的事。


  就算單語喬不提她也覺得此事必有內因,可展歡顏那女人……


  如果真會有什麽媚惑的手段,之前也不至於回回都和北宮馳之間鬧的臉紅脖子粗了。


  說到底,還是功虧一簣,就不該是叫他們圓了房了。


  這樣想著,單太後對單語喬就又生出了幾分不滿,視線往她身上一掃,冷冷道:“你怎麽樣了?什麽時候才能侍寢?”


  單語喬的臉上一紅,連忙垂下眼睛,羞怯的小聲道:“最多再有兩三日也就差不多了。”


  “你自己也是不爭氣,本來哀家什麽都給你打算好了的……”單太後道,麵色不愉,還要再說什麽的時候外麵就聽到有內侍扯著嗓子大聲道:“皇後娘娘到!”


  單太後一愣。


  單語喬更是下意識的回頭,詫異的看過去,“這個時辰,她怎麽……”


  話音未落展歡顏已經進了院子,不僅是她來了,更是聲勢浩大,帶了許多人過來。


  簡方親自引路,陸行跟在旁邊,侍衛手裏還架著個手腳虛軟的婆子,再就是鳳鳴宮的大批宮女太監跟在後頭。


  這個陣仗,絕對是來者不善。


  單太後瞬時警覺起來,不過她也是大風大浪裏頭過來的,卻是安然坐在主位上沒動。


  “臣妾見過母後。”展歡顏進來當先行禮。


  單太後吊著眼角睨了她一眼,冷淡道:“皇上不是陪你回娘家了嗎?怎麽這個時辰就回來了?”


  “出了點事,就臨時擺駕回來了。”展歡顏微微一笑,也是神態自若。


  已經起身站在旁邊的單語喬這才上前行禮,“臣妾見過皇後娘娘!”


  “免了吧!”展歡顏道,目光先是四下裏一掃,然後才又看向單太後,含笑道:“母後,不知道江總管何在?”


  “嗯?”單太後狐疑的遞過去一個詢問的眼神。


  旁邊的如玉就代為回道:“昨夜下了大雪,江總管一早出來的時候不慎摔傷了,所以今兒個就沒來太後娘娘跟前服侍。”


  江海摔了?這麽巧?不用想也知道隻能又是北宮烈的作為。


  展歡顏的麵色瞬間冷了下來,單太後一直不說賜坐,她也不點破,仍是心平氣和道:“母後,麻煩您著人去把江總管叫過來吧,臣妾有點要緊事需要向他求證。”


  到了這個份上,單太後若要再不出來內有玄機,那她這麽多年也就白在宮裏混了。


  “你找他做什麽?”單太後冷冷道。


  展歡顏一招手,後麵的侍衛就把李媽媽推了出來。


  “見過太後!見過太後!”李媽媽撲倒在地,頭也不敢抬,隻就連勝喊道。


  簡方走上前來一步,細細的回稟,“回稟太後娘娘,皇上和皇後娘娘回忠勇侯府省親的時候,展家大夫人江氏懸梁殞命了,有展家的家奴指認,又在當場查到一點和江總管有關的線索,所以……皇上和皇後娘娘才匆匆折返,想要將此事問一個明白!”


  “展家大夫人沒了?”單語喬猛地提了口氣,不可思議道。


  江氏那賤人,要死也早兩天死,她死了,也就沒有展歡顏大婚那一說了。


  現在死了?真是浪費!

  展歡顏也懶得和她計較那些沒用的心思,仍是對單太後道:“母後,江氏雖然不是我的生母,但既然我父親扶正了她,在名義上她總算是我的嫡母,現在她驟然離世,既然死因上頭有疑點,我也不好視而不見。江總管是母後身邊的人,請母後行個方便,叫他出來問個清楚吧!”


  “江總管摔傷了,在養傷呢!”如玉擔心江海會被拖下水,連忙辯解。


  這話卻是正中下懷了!

  單太後的心裏猛地一縮,展歡顏是先發製人的勾了勾唇角道:“所以也就是說一整個上午都沒人見過他?”


  如玉自覺失言,臉色驟然一白。


  單太後更是胸口被什麽一頂。


  “既然是皇後有疑問,那就叫江海過來問問就是,清者自清,誰還能冤了誰不成?”勉強夠壓下一口氣,單太後道。


  如玉立刻就明白過來,抬腳就要往外走。


  展歡顏並未阻止,而是側目對簡方使了個眼色,“簡公公也跟著走一趟吧,不是說江總管傷了嗎?實在不方便的話,用轎子抬過來也好!”


  “娘……”如玉心裏一慌。


  單太後比她能沉得住氣,卻也是陰陽怪氣道:“皇後你倒是想的周到!”


  展歡顏笑笑,也不自謙。


  單太後不叫她坐,這會兒她也自行在下首找了張椅子坐下。


  單太後的眉心又隱約的跳了一下。


  單語喬麵有怒色,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麽,可是瞧著展歡顏今天過來這陣仗卻是打從心底裏發虛,抿著嘴唇也就忍了。


  展歡顏坐下,便有宮女進來奉了茶。


  展歡顏接過去抿了一口,然後才又含笑看向單太後道:“臣妾來的突然,但也實在是因為事出有因,還請母後海涵。”


  “沒什麽!”單太後道,目光銳利如刀冷冷的掃了眼匍匐在地的李媽媽,別有深意道:“回頭事情查清楚了就好,就怕是你一時衝動,被些個居心叵測的人給亂了心了!”


  展歡顏不置可否,微微一笑。


  如玉和簡方去的時間並不長,也沒用什麽轎子,隻是江海過來的時候是被自己的徒弟小李子扶著,一撅一拐,而臉上手上卻沒見任何的傷痕。


  他一早出門莫名其妙的腿軟摔了一跤,自己也是覺得晦氣的很,這半天都心情不好,難得躲在屋子裏偷閑,冷不丁如玉過去,說是太後有請,再見到同行的簡方他心裏就更是犯了嘀咕。


  隻是當著簡方的麵,他也多問,就跟著過來了。


  心不在焉的大門口,展歡雪乘坐的轎子也剛好到了。


  兩人撞了個麵對麵,彼此都驚了一下,尤其是展歡雪。


  “舅舅……”他上前一步,想要說什麽,可是看到旁邊跟著的簡方等人也隻能咽下了話茬,隻就麵有焦色的看著江海。


  江海是到了這個時候才開始有點心虛害怕……


  當時他刻意去展歡雪那裏扇風,就是為了誘使展歡雪出手除掉展歡顏這個隱患,很顯然,展歡雪今天出手了,可是她進宮來做什麽?不用想也知道,是在這件事上出了差錯。


  “江總管,走吧,娘娘等著呢!”簡方說道。


  江海趕緊收攝心神,一顆心卻是懸在了半空,再沒落下去。


  “奴才見過太後!”江海進門,跪地行禮,看到展歡顏大馬金刀的坐在那裏喝茶,心裏就又是咯噔一下,臉色也隱隱有些不正常,咬牙道:“給皇後娘娘和德妃娘娘請安!”


  展歡顏笑了笑,卻沒叫起,隻是看向單太後。


  單太後被她盯著心裏不痛快,就由鼻息間哼出一聲冷笑道:“既然你有話要問,那就問吧!”


  “是!”展歡顏頷首,繼而轉向江海,閑適道:“江總管,本宮的母親今日亡故了!”


  江海下意識的屏住呼吸,不可思議的猛地抬頭看向她,反應了一下她口中的“母親”才知道是指的江氏。


  他的心思一轉,也立刻猜到了內因,又霍的扭頭看展歡雪。


  展歡雪的心頭一跳,心虛的立刻垂下頭去。


  展歡顏已經繼續說道:“服侍她的李媽媽在這裏,李媽媽,你來把當時的情況說一遍吧!”


  “是!”李媽媽使勁的趴在地上不敢抬頭,抖著聲音把之前的說辭又敘述了一遍,最後又忍不住強調道:“奴婢當時被灌了藥,也有可能是自己糊塗了,總覺得是大總管在和夫人爭執什麽。”


  聽了他的說辭,江海卻是愣了愣。


  若說是有人設了圈套丫害他,直接就會讓李媽媽指證說就是看到他殺了江氏的,萬也不會給出這樣模棱兩可的說法來。


  “皇後娘娘,這李媽媽也說了她自己都不清楚當時的情況,保不準就真是她聽錯了呢!”江海道:“整個萬壽宮的人都知道,奴才今兒個一早摔傷了腿,一直沒有出門。”


  “是啊,李媽媽的一麵之詞不足取信,那麽江總管你說你一直在屋子裏養傷的說辭難道就不是一麵之詞了?”展歡顏道,麵上神色依舊溫和。


  “小李子一直都在……”江海下意識道。


  “他是你的身邊人,這話……也不太好信吧!”展歡顏道。


  “皇後娘娘,您今天這是一定要針對奴才嗎?”江海這才有些惱羞成怒,不由提高了語氣,“江氏是奴才的妹子,平白無故的您汙蔑奴才殺人也還罷了,卻又要再這樣弑親的大罪給我?卻不知道奴才是哪裏得罪了您了?”


  展歡顏冷了目光看向單太後。


  單太後回她也不過冷冷的一個笑容,“江海伺候哀家幾十年,他的為人哀家還是信得過的,一大早太醫就去給他看過傷,他的確傷了腿腳行動不便,估計……隻是個誤會吧!”


  展歡顏不動聲色,隻就喚了聲:“陸統領!”


  “娘娘!”陸行這才上前一步,對單太後施了一禮道:“江氏出事的現場是屬下親自帶人探查的,那後窗翻出去的腳印的確是有些不規整,右邊腳印明顯偏重,絕對是個腿上有傷的人!”


  在這一方麵,陸行的確是行家。


  江海一下子就急了,“那也不能就認定了我做的。”


  “你不認?”展歡顏的態度始終溫和。


  “若是你們展家真有人在當場撞見了奴才行凶,奴才無話可說,可是就憑這些?娘娘,您這是欲加之罪,恕奴才無法承認。”江海道,語氣卻是強硬萬分。


  其間展歡雪幾次想要說什麽,但是眼前卻完全沒有她開口的餘地,隻能心急如焚的看著。


  展歡顏笑了笑,突然問道:“本宮聽聞江總管有一件雲錦的便袍?”


  江海一愣,有點沒能反應過來。


  “不知道那件袍子現在何處?江總管可否拿出來給本宮瞧瞧?”展歡顏挑眉,遞給他一個詢問的眼神。


  江海直覺的就覺得那件袍子上一定有什麽問題,遲疑著沒有回答。


  單太後卻更的警覺。


  她自己酷愛雲錦,一般進宮的布料全都裁成了她的衣物,唯一一次賞賜下去的就是給的江海。


  展歡顏會提出來,絕對是要借此做文章的。


  果然下一刻展歡顏一招手,簡方就從袖子裏掏出那一角布料,雙手遞到單太後麵前。


  單太後自是一眼就分辨了出來,臉上頓時沉了下來。


  簡方這才說道:“這一角布料是凶手匆忙遁走時候被扯下來的,如果奴才沒有認錯的話,這應當就是從江總管的衣物上麵扯下來的吧?”


  “這……這不可能!”江海搶過那衣料看了一眼,也是順便變了臉,大聲道:“我的那件袍子就在櫃子裏收著呢,這……這……”


  展歡顏這會兒也不越俎代庖了,隻就含笑對單太後道:“既然江總管一口咬定是臣妾冤枉他的,那麽為了避嫌,他的東西臣妾也就不敢越俎代庖叫人去取了,麻煩母後……”


  展歡顏這分明就是胸有成竹,取來了江海的衣物也隻能是坐實了這樣的罪名罷了。


  雖然她心裏十分確定江海不會蠢到明目張膽跑到展家去殺人,可是人證物證確鑿……


  哪怕隻是一個局,這個局也是做的沒留破綻。


  是一定要置江海於死的!


  是展歡顏?還是……


  北宮烈?

  若不是有北宮烈在背後支持,展歡顏怎麽敢這樣囂張的找上門來?而且當著她的麵把江海逼上死路?


  他們這不是單純的要整死江海,而是……


  分明就是為了向她示威施壓,要當麵打她的臉。


  江海是她用了幾十年的心腹了,難道今天就要這樣折在這裏了嗎?


  單太後一直咬著牙不說話。


  展歡顏也不急,心平氣和的一直等著。


  江海則是完全慌了,也是滿眼渴望的看著她。


  最後,單太後用力的閉了下眼道:“江海是哀家身邊的人,縱使他做了什麽出格兒的事,哀家自會處置。”


  言下之意,她便是要保江海了?


  江海聞言,終於鬆了口氣。


  同時所有人更是緊張戒備的盯著展歡顏,等著她下一步繼續發難。


  不想展歡顏卻隻是微微一笑,便整理好衣袍起身,對單太後福了一禮道:“既然母後開了口了,臣妾自然也要給你這個麵子。”


  言罷,就笑意綿綿的又看了江海一眼,然後轉身往外走,一邊走一邊對墨雪吩咐道:“你馬上走一趟忠勇侯府,告訴忠勇侯,讓他馬上去衙門把這案子撤了,就說隻是一場誤會。然後再跟劉氏說,讓她管好自家後宅那些人的嘴巴。還有再叫人去跟皇上說一聲……陸統領,當時在場的侍衛你知道該怎麽處理吧?”


  陸行抿著唇角沒說話。


  展歡顏走到大門口,就又回頭對單太後微微一笑,“謹遵母後的吩咐,這件事……就到此為止!”


  告到了衙門,事情就已經宣揚了出去了。


  更別提展家內外早就鬧的沸沸揚揚,再加上今天護駕出宮的侍衛,跟隨的宮女太監。


  為了保一個江海,想要掐掉所有的線索,那麽這些人就都要跟著傷筋動骨。


  且不說北宮烈會不會答應……


  這件事,根本就不能做!


  單太後是沒有想到她會使出這一招以退為進,並且如此狠辣,這分明……


  就是逼著她親口降旨處死驚駭平息此事的。


  “太後,此事真和奴才無關,您要相信奴才,替奴才做主啊!”江海跟了單太後這麽多年,察言觀色的本事也是爐火純青了,一看她的臉色就知道是要壞事,趕忙爬過去告饒。


  單太後的目光陰鷙,死死的盯著展歡顏。


  展歡雪更是心裏恨的厲害……


  事情的真相她最清楚,可是卻要眼睜睜的看著展歡顏這女人顛倒黑白隻手遮天?

  “這件事不是我舅舅做的,我舅舅沒有害我母親!”展歡雪就是不想看展歡顏得意,脫口道,往前一步擋在了展歡顏麵前,神色憤然。


  “是嗎?”展歡顏笑了笑,卻是別有深意的看著她,反問道:“那麽凶手是誰?你能當場指出來,咱們皆大歡喜!”


  展歡雪頓時就像是被貓咬了舌頭一樣,臉色慘白的後退一步。


  說什麽?難道坦白告訴所有人她才是殺害自己母親的凶手?而目的……


  是為了陷害展歡顏這個當朝皇後?

  展歡雪目光閃躲,慌亂的舉棋不定。


  江海自知重壓之下單太後勢必妥協,而他就在劫難逃了。


  平白遭了無妄之災,他心裏也是不甘,這個時候也就顧不得什麽麵子裏子,怒然瞪著展歡雪道:“是你做的對吧?昨兒個我去梁王府的時候你就對我抱怨說是你母親胡亂叫大夫用藥害了你一輩子,就算她再如何的對不起你,她到底也是你的母親,你居然能下了狠手殺了她?現在還要栽贓嫁禍給我?”


  展歡雪的心裏抖成一片,又倉惶的後退了好幾步。


  江海會反咬她一口她其實是有心理準備的,可還是慌了起來,眼淚一下子就滾了出來,跪下去,對著單太後磕了個頭,“太後娘娘明鑒,妾身真的不知道舅舅他在說什麽!”


  “你還狡辯?”江海也是紅了眼,暴跳如雷的大聲道:“你以為昨天刻意把下人支開了就沒人聽到你說了什麽,小李子,你說!昨天你都聽到了什麽!”


  小李子雖然是江海的徒弟,可也沒忠心到會替他賣命的地步,噗通一聲跪了下去,卻是支支吾吾的。


  展歡雪頓時就急了,神色訝然而哀痛的看著江海,“舅舅!您居然真就這麽狠心?為了自己脫罪就要誣陷我嗎?這人是你的心腹,誰不知道?你叫他往東他自是不敢往西的,原來……原來……”


  她說著就不可思議的冷笑出聲,憤然的大聲道:“我原來還是不信的,難道真是你害了我母親?是不是你?是不是?”


  “你這賤人!”江海被她頂的也是險些背過氣去。


  兩個人狗咬狗,都迫不及待的隻想著把自己撇清。


  單太後看著這裏已經鬧的無法收場了,終也是忍無可忍,怒然拍案,喝道:“來人,把江海拖下去,給哀家處置了,哀家身邊不要這種喪心病狂的奴才,沒的汙了我的眼!”


  保住一個江海,會讓她英明喪盡,還得背上一身的官司,這筆買賣完全不合算。


  如玉的反應很快,根本不等陸行叫人動手就已經一揮手,招呼了萬壽宮裏的侍衛進來拿人。


  “太後!太後饒命,您不能……不您不能這樣對我,這些年我替您做了多少事,我……”江海掙紮著還想過去拽她的裙角,卻是被侍衛強行堵了嘴拖了下去。


  江海知道單太後許多的秘密,想也知道單太後不會叫這個人落在她和北宮烈的手上,而又正是因為知道這一點,所以也從一開始她也就沒動這樣的念頭。


  讓單太後親自動手就好,讓她嚐一嚐自斷臂膀的滋味。


  而這……


  也才隻是一個開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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