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解救談然(一)
第一百五十九章:解救談然(一)
慕貞和談然相處的時間並不久,就那麽十來天而已,但是,就在這一刻,就是那麽一句話,慕貞無比的確定,那就是談然,就是自己苦苦尋覓了這麽久的談然。
在聽到他聲音的那一刹那,慕貞真的有些想要落淚的感覺。
“是我們,平窯村的老三和他媳婦慕貞。”
回應了談然一句之後的慕貞,孩子氣的拉著墨效才,搖著他的胳膊,興奮道:“相公,是談然,是談然,我們找到他了。”
兩人這一路走來,經曆了無數次的失敗,當成功就在他們麵前的時候,墨效才的心裏也是無比激動的。
但是,聽到慕貞喜極而泣的聲音後,他還是壓抑住了內心的激動,轉而安慰起了慕貞。
心疼的把慕貞拉進自己的懷來,溫柔的吻了吻她烏黑的長發,無比寵溺道:“好了,不要哭了,這次是真的找到了,不過,這裏也不算安全,咱們先去把他救出來好嗎?”
聽了墨效才的安慰,慕貞心裏不由暗罵一聲自己矯情,趕緊擦了一把眼淚,點點頭,立馬從墨效才的懷裏鑽出來,急切道:“是我的不是,相公,你剛才試探了一下,有沒有什麽問題?要是沒問題,咱們趕緊進去吧。”
“沒有問題,進去吧。”
墨效才的話音剛落,慕貞就迫不及待的抬步往進走,不過,雖然是她在前麵帶路,墨效才還是緊緊的跟在她的旁邊。
雖說將才並沒有試出什麽問題,墨效才還是不放心。
不過還好,這條通道並沒有多長,就到了關押談然的地方。
慕貞走進昏暗的石室,看了好一會兒,才適應裏麵的光線,而他們一直尋找的談然,則一臉淡然的坐在床上。
看到慕貞的時候,談然是什麽感覺呢?就是心裏鬆了一口氣,然後就安心了。
沒錯,就是安心。
拋去慕貞是談然的救命恩人不說,在短短的十來天的相處中,慕貞的特立獨行,帶給了談然十分不同的感覺。
這種感覺,開始他不懂,以為是男女之間的那種喜歡之情,但是,離開平窯村之後,談然發現,他會想起慕貞,但是,想到她的時候,心裏並沒有多少思念。
跟多的回憶在相處過程中,他才明白,那是欣賞。
雖說慕貞和他不是同一個領域的人,或者誌趣也不盡相同,但是,對於慕貞的為人,作風,還有堅韌的性格,都讓他十分的欣賞。
當時他從平窯村離開的時候,向慕貞承諾過,一定會治好墨效才的,所以,他不想食言與慕貞,因此,在看到慕貞的時候,他才會覺得安心。
就像是多年未見的老友似的,在看到慕貞看過來的目光時,談然十分自然道:“沒想到你們這麽了不起,竟然找到了這裏。”
十分神奇的是,慕貞以為,隻是短短的十來天的相處時間,她隻是對談然身上那種醫者仁心的氣質,印象比較深刻,若是見了人,或許並沒有什麽話所說的。
但是,奇怪的是,聽到談然十分自然的和她打招呼,慕貞心裏的那點隔膜,也隨之消失殆盡。
自然而然的揚起了一抹微笑,“是啊,為了找你,我們就到這裏來了,你怎麽樣?還好嗎?”
不得不說,人與人之間,是有磁場感應的。
不知道為什麽,談然和沈君相比,都算是慕貞的異性朋友,但是,見了沈君,慕貞並沒有見到談然的這種自在感,總有種處處要提防他的感覺。
而對於談然,就想是老友見麵,十分的隨意和舒坦。
談然揚了揚拴在手上的鏈條,無奈道:“似乎不太好。”
慕貞拉著墨效才,一邊往談然的跟前走一邊問道:“必須要鑰匙才能開開嗎?”
談然點頭應到:“這是玄鐵製作的鐵鏈,堅硬無比,除了鑰匙,沒有什麽打的開它。”
眼看著希望就在麵前,可是有來了一個大難題,慕貞覺得煩躁無比,“相公,這可怎麽辦啊?”
對於玄鐵,墨效才自然是聽說過,這似乎還真是一個難題,“不急,總有解決的辦法。”
“辦法肯定是有的,不過,你們沒有時間想罷了。”
墨效才的話音剛落,洞口就傳來了陳笙的聲音。
慕貞還來不及思考,為什麽這次陳笙打開洞口機關的時候沒有聲音呢,就看到陳笙邁著閑適的步子走了進來。
“本想叫你們多活幾天的,沒想到你們活的不耐煩了,顛顛的來自投羅網,既然這樣,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談然看見陳笙再次返回,臉色並沒有什麽變化,“陳笙,他們不過是誤打誤撞進來的,這是我們神醫穀自己的事情,就不要牽扯到外人了。”
陳笙陰鷙的雙眼看著談然,冷哼道:“談然,你知道,我從小到大,最看不慣你什麽嗎?就是你這副波瀾不驚,什麽都不在乎的樣子。”
說著,懶散的伸出手,指了指慕貞和墨效才,道:“他們不是來救你的嗎?既然如此,今天,我就讓你親眼看看,那些巴結你,和你親的人,是怎麽死在你的麵前的。”
談然就像看著一個瘋子似得看著陳笙道:“你越是這樣不平,就越是顯得你不如我,何必呢?”
談然的話音剛落,陳笙大笑了起來,“你是在說笑話嗎?我不如你?你要是比我厲害,現在會被我囚禁在這裏嗎?”
談然撇了他一眼,不屑道:“要不是你們母子耍手段,我會被你們囚禁?”
陳笙就像看傻子似得盯著談然,不可思議道:“談然,你怎麽還是這麽天真呢?隻要我的目的達到了就可以,過程重要嗎?而且,今天這兩個人,完全是被你連累的你知道嗎?上次你要是死了,我就不用大費周折的再算計你了。”
聽了陳笙的話,談然並沒有多少反應,“我早就猜到是你們母子倆的手段,隻是想給你們一次機會,所以,我的傷養好之後,回來也隻是切斷了在穀中暗自動的手腳,並沒有追究你們的責任,沒想到,你們卻死性不改。”
對於談然的所作所為,陳笙並不領情,道“收起你那慈悲樣,真以為你是大夫,就可以普渡眾生了?告訴你,這神醫穀,有你沒有,有我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