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第 126 章
此為防盜章, 購買比例不足60%的,24小時后才能看到正常內容 胤禛派蘇培盛去查了烏拉那拉氏和林亦舒的關係, 自己卻再次忙了起來,有軍報, 說噶爾丹的軍隊有異樣, 在蒙古邊界活動,有可能會開戰。
整個朝中開始躁動,胤禛這時候也沒功夫去後院,頂多去福晉處坐坐,再去看看懷恪格格。
早上, 雪陽和其他格格一如既往的向福晉請安,李格格開始發話。
「福晉,你可知爺最近在忙什麼?久不來後院」李格格說得很直接,都快一個月了,爺不過是去看了懷恪兩次, 就略坐坐, 喝杯茶,然後又走了。
烏拉那拉氏扯著嘴角笑了笑,道:「久不來後院,自然是忙前朝的事情」, 雖然爺不和她說朝政, 但是她也知道, 噶爾丹一直野心勃勃, 現在忽然有動靜, 朝中重視也是理所應當,爺身為皇子,自然是忙碌的。這些其實李氏也知道,她的這麼多年的經營也不是假的,之所以這麼問,也是讓別人知道,她沒有盡到當家主母的責任。
「朝政雖忙,後院也不能忽視,福晉還是勸著爺一點,爺久不來後院,後院又如何填新丁,這可都是福晉的責任」李氏挑了挑眉。
「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爺是皇子,身上擔負的責任自然重大,我們是也的女人,能替爺分憂的,自然不能吝嗇自己的能力,無法替爺分憂的,就盡量不要給爺找麻煩,李氏,你覺得我說得對嗎?」福晉眼睛中帶著輕蔑,不過一個妾室,還有臉替爺操心子嗣,真以為是永和宮的德妃娘娘?
李格格吞了吞口水,看向烏拉那拉氏的眼神充滿了怨毒。隨機眼珠一轉,道:「福晉教訓得極是,爺再前朝忙碌,妾室實在是心疼,正好妾室也有把子力氣,這後院管家之事,妾身也是能幫上一兩點忙的」。
雪陽有些驚愕,她覺得自己貌似聽懂了李格格的話,她這是光明正大的找福晉要權利啊,她要是沒記錯的話,李格格應該是妾室,妾室能這樣和福晉說話?
「李格格有這份心是好事,爺知道后必定欣慰,可是我記得沒錯的話,懷恪身體一直都不怎麼好,昨日又請太醫了,爺還特意抽時間過問了,李格格真有替爺分憂的心,那就替爺好好照顧懷恪,懷恪是爺的第一個孩子,爺自然是掛心的,李格格還是不要讓爺在忙綠的前朝事物中,還要抽出時間來關心懷恪,照顧好懷恪,就是最好的分擔了。
雪陽聽完,挑了挑眉,福晉還真是厲害,三言兩語的,就把李格格給打回去了,這樣可比電視劇里好看多了。
林亦舒心神一動,現在已經是三十四年末了,噶爾丹怕動起來了,明年二月,康熙就要親征噶爾丹,四阿哥忙,怕就是忙碌的這件事,林亦舒考慮,她是不是能利用這件事,提高她在胤禛心中的位置。
因為噶爾丹的事情,康熙三十四年過年也沒好好過,元月,康熙就下令親征噶爾丹,太子監國,大皇子、三皇子、四皇子,五皇子,七皇子,八皇子隨軍。
四皇子隨軍的消息,還是一天休沐,他親自在眾位格格給福晉請安的早晨自己宣布的。
「天啊,爺怎麼去打仗了,那刀劍無眼,萬一傷到爺了怎麼辦」等胤禛說完,李格格就驚呼起來,臉上滿是擔憂的神色。
烏拉那拉氏沒有管李氏的驚呼,而是轉身問道:「確定時間了嗎?什麼時候,需要帶些什麼?府中上上下下妾身會打理好,爺在外頭也要平平安安的」。
「福晉放心」胤禛回給烏拉那拉氏一個微笑,其實也就嘴角勾了一下,對於福晉他很滿意,沒有拖他的後退,還承諾把府邸打理好,讓自己沒有後顧之憂。
烏拉那拉氏點了點頭,這才轉移目光,看向李氏還一副憂心的模樣,就覺得好笑,妾室到底是妾室,上不得檯面。
其他幾個格格都適時的在胤禛面前表現自己的的擔憂。
打仗?噶爾丹?雪陽有些懵逼,她再次為自己慘不忍睹的歷史糟心,她只記得清朝好像和俄國打了仗,還是康熙年間,具體時間他忘記了,反正簽訂了尼布楚條約,她隱約還記得當時教她們歷史的老師還有一些憤世嫉俗,標準的憤青,老師評價,清朝和俄國打仗,都打贏了,可是結果簽訂尼布楚條約,卻割地賠款,簡直不知所謂。
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讓雪陽關心的是,那場仗,俄國已經開始使用火槍,可是因為他們打輸了,然後康熙沒有重視,覺得火槍不過爾爾,最後造成了奠定了八國聯軍侵華失敗的基調。
幾個格格都出生了,這時候烏拉那拉氏才想起雪陽。「蘇氏、蘇氏?」。
雪陽回過神來,整個人都有些懵,可是在場所有的人目光都向她看了過來,這讓她心底有些毛毛的。「咳,那什麼,不、不是要打仗了嗎?我、我在想能為、為爺做些什麼」嚶嚶嚶,別這麼多眼睛看向人家啦,人家害怕。
胤禛看著雪陽故作鎮定的模樣,覺得有些可樂,一時興起,開玩笑的口吻道:「那你想到了,為爺做些什麼了沒?」。
「額……」這讓她怎麼回答?難不成她說她把火藥的方子獻出來?想想就不行好嗎?不過打仗,那就要錢糧,雪陽想了想自己的嫁妝,要不破財免災?「那什麼,額,妾身出一萬兩,充當軍資?」雪陽縮了縮脖子,道。
胤禛一愣,再次正視自己新納的小格格。
「怎、怎麼了?少了?」她已經出了她帶的嫁妝的三分之一了好么,做人別那麼貪心,嚶嚶嚶,她再也不走神了。
「沒想到你還有這份心」胤禛笑了笑。
雪陽有些懵,這是褒義詞還是貶義詞呢?她就說嘛,她一點也不喜歡這種彎彎繞繞的說話方式,她聽不懂,會顯得她很蠢的,明明她大學時候的專業課,基本上都是年紀前五,年年都拿獎學金的好么。
烏拉那拉氏心一動,道:「既然蘇格格出了一萬兩,妾身也來湊一個數,出三萬兩好了」。
「既然福晉都出了,妾身也出三萬兩好了」李格格輕描淡寫,眼神中充滿的鄙視,三萬兩也好意思說,如若不是不能越過福晉去,五萬兩,她也是能拿出來的。
宋格格、武格格和林亦舒當場也表示,拿出五千兩出來。
三人也不是不想多拿,可是宋格格家裡並不顯赫,甚至他們時時還要宋格格救濟,宋格格拿出五千兩也是大傷元氣,至於武格格,進四皇子後院的時候也和雪陽一樣,是三萬兩,可是她進四皇子後院時,四皇子還沒開府,而是住在宮中,宮中勢利眼,少不得到處打點,即使平日有賞,可是賞的也不是銀子,幾年下來,三萬兩也剩不了多少。
至於林亦舒,因為宮中非要進四皇子府,惹惱了林大人,只得了一萬兩銀子當嫁妝,這還是林亦舒的額娘悄悄塞的,自然,林大人也是知道的,不過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雪陽瞧著這些女人紛紛慷慨解囊,她完全沒有立功的感覺,只想躲到地洞里去,嚶嚶嚶,她是不是又做蠢事了?
「可別闖什麼禍才好,離大選就只剩下五天了」兩人雖然對林亦舒眼不是眼,但是都到了這個份上了,還是說了句關心的話。
「算了,關心她幹嘛?就她心比天高的模樣,還用擔憂她會做出什麼自毀前途的事情,你給我看看,我大選準備的首飾和衣服合不合適……」兩人開始更換話題。
但是雪陽覺得有些不對勁,不過到底沒多想,等到了天黑的時候,問題就來了,林亦舒居然跑到了德妃娘娘的宮裡,指明要進四阿哥的府邸,現在這件事情鬧得整個後宮皆知,甚至連陛下和皇太后都驚動了。
最後,在雪陽還不知道什麼情況下,她就和屋子裡另外兩個秀女被帶到了皇帝面前,後宮的主位娘娘們都在,雪陽心裡在暗暗叫苦,MMP的,果然沒什麼好事,她還以為她的運氣變好了呢,結果呢?嚶嚶嚶,額娘,我想回去了。雪陽給皇帝和幾個主位娘娘跪下行禮。
「你們和林秀女住了這麼多天,今日之事,你們知道嗎?」皇帝並未讓她們三個起來。
雪陽吞了吞口水,氣氛真的好壓抑,嚶嚶嚶,她又想哭了。
皇帝問話,她不可能不回答吧,雪陽瞧瞧偷看了一下另外兩個秀女,發現她們正渾身發抖,看樣子也是不能回話的,雪陽再吞了吞口水,壯著膽子,抖著聲音開口道:「回稟陛下,今、今日臣女回到屋子就發現林、林秀女的情況有、有些不對勁,還沒等臣女問她,她、她就跑了出去,臣女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雪陽話都說不利索,她承認自己面對康熙帝的時候有些慫。
「你們一起住的,居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那位林秀女倒是志氣高,皇子也能隨便挑」榮妃怒了,她已經和皇太后以及其他主持選秀的娘娘們說了,這位林秀女送進三阿哥府當格格,幾個娘娘們也同意了,沒想到這位林秀女倒是好本事,不知道從哪裡聽來了消息,直接跑到德妃宮中,給四阿哥自薦枕席,她如何不氣,那位林秀女是覺得胤祉比不上四阿哥么?
雪陽低著頭,眼睛悄悄向上瞥了一眼,這位娘娘,您倒是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完啊,您說得這樣含蓄,我真的猜測不出事情的前應後果,如何解釋,嚶嚶嚶,她的腦袋,是不是就要這麼玩完了?
康熙倒是發現了雪陽的小動作,覺得這個秀女還挺有趣的,開口道:「穿青色衣服的秀女,你是哪家的姑娘?」。
雪陽左右看了看,然後看了看自己,發現自己就是穿青色衣服的,於是又抖著嗓子道:「臣女父親是戶部主事蘇儉」。
康熙想了想,沒想起這號人,也不糾結,繼續道:「把頭抬起來」。
雪陽心裡打鼓,抬起頭幹嘛?你看上我了?皇帝大叔,我還想拐男神的,您年紀太大了,我們兩個不合適的。雪陽心裡吐槽歸吐槽,實際只能慫得按照皇帝說的話,抬頭,這時候她也看清楚了屋子裡的格局,至於皇帝的長相,哦,不好意思,嬤嬤教過規矩,不能直瞪瞪的看貴人的臉,所以,電視里直視皇帝的,都是騙人的。
「長得也還算標誌,你都會些什麼?」康熙繼續問。
會什麼?呵呵,我琴棋書畫樣樣不通,雪陽弱弱的開口:「臣女琴棋書畫都不會,女工也不好,只會騎馬」,求快放我回去吧,我再也不來了,也不好奇紫禁城的長相了。
「哈哈哈,雖然是漢族女子,倒是有我們滿族姑奶奶的風範,那位林秀女都說到那個份上了,就給老四送過去,左右一個格格。這個秀女倒也不錯,看著是一個活潑的,和老四倒是互補,也一起送過去吧,德妃,你來安排」康熙一聽雪陽的自黑,立馬就樂了,現在滿族姑娘各個都和漢族姑娘學,女工,琴棋書畫是好了,可是最基本的馬術卻給丟了,實在是不像話。
雪陽頓時就愣住了,說好的撂牌子呢?說好的她的男神呢?這一下都沒了。
雪陽也不知道怎樣跟著太監回到儲秀宮的,她一回到自己屋,門一關上,雪陽的眼淚就流了出來,整個人就開始哇哇大哭,嚶嚶嚶,她成了小老婆,嚶嚶嚶,她成了那些妹子嘴裡最看不起的人,嚶嚶嚶,她打算誘拐回去的男神,這下什麼都沒了,還有額娘慈愛的額娘、阿瑪,帶她一起玩的哥哥,這下都沒了,嗚~~。
等同屋的另外兩個秀女回過神來,就看到雪陽哭得及其傷心,兩人一臉懵逼,雖然她們剛剛嚇得不敢說話,但是對於事情的發展還是看在眼裡的,這人都要成為皇子的格格了,應該高興啊,她怎麼哭了呢。她們還想哭呢,那麼好的機會進入皇子的府邸,結果就被她們給硬生生的浪費了,如若她們也能進皇子府,她們怕是要從夢中笑醒。
「你哭什麼啊?都成了皇子的格格了,你應該高興啊」兩人分別坐在雪陽兩邊,安慰著。
「我額娘、阿瑪和哥哥還等著我回去呢,現在,哇~~,我再也見不到他們了,嚶嚶嚶」雪陽這下是真的傷心了,在知道她穿越了都沒這麼傷心過。
「你應該往好處想啊,你以後畢竟是要嫁人的,你額娘、阿瑪不可能養你一輩子,嫁給普通人家哪有嫁給皇子好,你現在進去是哥哥,等過幾年,生得一兒半女,再得四阿哥的寵愛,指不定四阿哥還能給你請封側福晉,到時候你全家都會以此為榮的」兩人繼續安慰,心裡卻在苦笑,她們倒是想呢,可是皇上看不上她們。
雪陽想了想自己,現在才十四歲,居然就要嫁人生孩子了,想想就覺得未來一片黑暗。
蘇太太點了點頭,他家陽兒甚是乖巧,初選也見不到貴人,必定不會發生什麼意外。
等蘇太太叮囑完,雪陽就出去了,她的幾個哥哥已經等在外頭了,選秀是大日子,他們應該送妹妹去。
送雪陽的騾車進入地安門倒神武門口,便不能進了,雪陽只能下車,讓宮中的太監引領進入順貞門,首先是初檢。
雪陽終於體驗到穿越小說中的憋屈了,可是這些老嬤嬤面容狠厲,雪陽毫不意外的慫了,按照額娘的吩咐,把懷中揣的荷包給嬤嬤送了一個,老嬤嬤面容微微放鬆,也不客氣的接了荷包,不過該有的程序還是要有的。
憋屈的過程過了之後,還被檢查體型、體味、傷痕等,這個過程中也需要打點,等一切OK初選就過了,然後秀女會被送回自己的車子中,等待複試。
雪陽回家蘇家,蘇太太已經等在中堂了,見雪陽回來,連忙起身,拉住雪陽的手,細聲詢問,「可有發生什麼意外?」。
雪陽乖巧的搖了搖頭,道:「沒有發生意外,女兒通過了初選」。雪陽表面乖巧,心中已經被草泥馬刷屏了,姐的尊嚴,MMP的全沒了,可惡的封建社會。
「謝天謝地,只等複選,陽兒被撂牌子就行了」蘇太太鬆了口氣。
「妹妹安然回家,額娘可安心了」雪陽的大哥笑道。
「安心了,你們阿瑪今日也擔心得不行,吩咐了,今日一家人好好吃一頓」蘇太太臉上帶著笑意,只要初選通過,她的心也就放下了。
「那可好」雪陽大哥笑得開心。
蘇家人熱鬧過後的一個月後,就被通知要參加複選了,複選不比初選,這次是需要在宮中待上一段時間,學習宮中的規矩等,然後再由宮中皇帝、太后、皇后選擇,選中著留牌子,沒有選中者撂牌子。
複選開始,蘇太太又拉著雪陽的手叮囑:「去了宮中,切記謹言慎行,可以和秀女打好關係,可千萬不能深交,有貴人召見,凡事不能太出挑,額娘只盼你平平安安的撂牌子,再由你阿瑪給你找一個如意郎君,平安喜樂的度過一生」。
「額娘放心,女兒記下了」雪陽附和,即使這些話蘇太太已經念叨了無數遍了,她依舊感動,內心也越發愧疚,可是人到底是自私的,她不敢向蘇太太坦白自己的身份。
蘇太太慈愛的摸了摸雪陽的臉,看著雪陽慢慢走出了房門。
就再雪陽的背影就快看不到的時候,蘇太太一反往日的端莊,猛的衝到門口,看著雪陽離去的背影,兩行清淚從眼睛中滑落,不過卻沒有出聲,打擾離去的女兒。
「太太……」等雪陽的身影看不見之後,跟在蘇太太身邊的李嬤嬤才擔憂的開口。
蘇太太拿出自己的手帕,擦了擦臉上的眼淚,目光中帶著些許不安。「我沒事,只是心裡慌慌的」。
「太太不要自己嚇唬自己,陛下年紀大了,雖說近來喜歡漢人女子,可是我們小姐雖說是漢人女子,可是卻是滿人小姐的作風,太太快別擔心了,小心傷了身子,這樣小姐豈不是更擔心」李嬤嬤安慰道。
蘇太太勉強露出一個笑容,「你說得也是,陽兒這孩子,算賬雖然不錯,可是琴棋書畫樣樣不通,還有女工,一個荷包都綉不好,這些年,都氣走了多少個師傅了,唯獨馬術不錯,也得益於她哥哥常帶她出去」,說起自己的子女,蘇太太的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可不是嘛,還有咱們府大奶奶已經有了六個月身孕,太太馬上也能抱孫子了」李嬤嬤繼續再接再厲。
「嫁進來這麼多年,也該有孩子了,等大孫子穩固了,那些通房的避子葯也不用再吃了,現在還是讓她們吃著,省得她們有不該想的幻想,害了我的大孫子」蘇太太想到大兒媳就舒了口氣,如若再不生,她也顧不了必須先有嫡長子的規矩了。
一回生二回熟,雪陽再次來到皇宮,倒是沒有上次那樣拘謹了,而且這次也沒有那種屈辱的檢查方式,儲秀宮中,雪陽和其他三個秀女共用一件房,她們分到的房子雖然不是最差的,但是也不是特別好,雪陽有打點,其他人也一樣有打點,這時候就看誰的背景高了。
最可憐的是那種外地來的,家裡官位不高,或者家道中落沒錢打點的,這樣的秀女一般都分的是那種被陽的,房間特別潮濕的屋子。
和雪陽一個屋子的秀女其實背景都差不多,都是漢軍旗的,父親官位也都差不多,唯一值得注意一點的,就是他們這個屋子有一個秀女長得特別出眾,在這一批秀女中,她算是最出挑的了。
一個屋子的秀女基本上是一起去選秀的,屋子裡另外兩個秀女臉色很是難看,和這樣的人一起去讓貴人挑選,怎麼可能還看得到她們,雪陽倒是挺開心的,有這樣的人做對比,貴人就更看不到她了,她被撂牌子的幾率就更高了,咩哈哈,果然,穿越之後,她的運氣變得特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