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第 1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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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格放心, 不會再有下次了」楊嬤嬤連忙保證。


  雪陽點了點頭, 示意楊嬤嬤給她更衣,準備睡覺了。


  「四阿哥今天沒來?」林亦舒問道。


  「沒來」一早被林亦舒吩咐盯住門口的丫頭梅兒道。


  「呵,有些人啊, 就是喜歡醜人多作怪, 用了手段又如何, 還不是不得恩寵」林亦舒冷笑, 瞧著蘇雪陽還沒什麼本事,模樣也不出挑,居然也能有福氣進了雍正帝的後院, 不過, 直到現在, 她都還不確定, 蘇雪陽是不是穿越來的,倒是有些棘手。


  「那是,那蘇雪陽如何能與格格相較, 我們家格格人品、才情、容貌,都是一等一的」梅兒鄙視之。


  林亦舒舒坦了, 道:「給我更衣吧, 該熄燈了」。


  「是」梅兒利索的給林亦舒更衣。


  第二日給福晉請安, 雪陽一如既往的默不作聲, 坐在一旁當壁畫, 可是話題一轉,林亦舒把目光撇到雪陽身上,道:「給各位姐姐說一個蘇姐姐的笑話,蘇姐姐昨日可犯了好大一個糊塗,居然記錯了給福晉請安的時辰,寅時就起來了,結果碰到了正打算出去的爺,好像還在爺面前丟了臉,爺還說要懲罰你的,不知可有事?」。


  雪陽向林亦舒看去,發現林亦舒臉上帶著笑容,可是眼睛里的目光卻怎麼看,怎麼不懷好意。雪陽吞了吞口水,女人何苦為難女人,果然,漂亮的女人都是有毒的。


  「哦,還有這事兒?那看來蘇格格還真是糊塗得緊,人啊,貴有自知之明,不要總肖想著那些有的沒的,不然……」李格格扭頭,看向雪陽,眼神帶著警告。


  雪陽不說話,心中在哀嚎,以後的日子,可不好過咯。


  宋格格和武格格對視一眼,彼此眼睛中看出詫異,這蘇格格看上去並不是有這種手段的人啊,難不成還真是人不可貌相。


  站在雪陽身後的楊嬤嬤和秋兒心中難過,如若不是她們自作主張,自家格格今日也不會被這些人說酸話。


  從福晉那兒回去,雪陽自然是不太開心的,雖然那不是她的本意,但是她確也做了,就應該受著,她忽然有些懷念現代的時候了,即使她是妹子,但是那些妹子之間的競爭卻從來沒帶上她,她想了想,是不是應該換一種方式,恢復自己女漢子的本性。


  「格格,您懲罰奴婢吧」回到屋子,楊嬤嬤和秋兒跪在地上。


  「都起來吧,反正做都做了,還怕別人說幾句」丫頭婆子們動不動就在她面前下跪,直到現在,都還沒習慣。


  「給我更衣吧,心情不好,想跳舞了」雪陽鬱悶,她很想出去跑兩圈發泄一下心中的鬱悶,可是,到底得注意行為,她現在可沒在現代,反正在屋子裡跳舞也是需要流汗的東西,等流了一身汗,再洗一個熱水澡,想想就美。


  「是」楊嬤嬤和秋兒連忙起身,給雪陽找出平日跳舞用的輕便服裝。


  胤禛來到雪陽的屋子時,就看到了雪陽在屋子中跳舞的模樣,舞姿並不是很好,也不是很熟練,但是可以看得出很認真,胤禛也沒打擾,就站在一旁,看著。


  雪陽一個轉圈,就看到了胤禛居然在她的屋子裡,頓時,她的舞姿馬上就亂了,她連忙跪下來請安。「爺,您、您怎麼來了,都沒有人通報的」,雪陽哀嚎,這人究竟是什麼愛好,喜歡搞突然襲擊,辛虧她的心臟足夠強大,不然,是會嚇死的好么。


  「這是在怪爺?」胤禛越過雪陽,坐在屋子裡的主位上。


  「呵呵,怎麼可能」雪陽打了一個哈哈,但是低著頭的臉上,狠狠的翻了一個白眼。


  「還跪著呢,起來坐吧」胤禛道。


  「是」雪陽站了起來,坐在一旁,但因為剛剛的運動,氣息還有些喘。


  「舞蹈跳得不錯,等今年過年,可以讓福晉她們看一看」胤禛道。


  「呵呵,我還是別丟人現眼了,就我這麼沒有天賦,還是算了」雪陽連忙搖頭。


  胤禛微微皺著眉頭,道:「那你學習跳舞作甚?」。


  「當然是為了多出出汗,加快細胞的新陳代謝,身體才會好,呃……」雪陽想也不想的回答,等想清楚回答后,她都快被自己蠢哭了。


  「細胞的新陳代謝?是什麼?」胤禛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嘿嘿,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學習跳舞是給您看的,當眾表演是怎麼回事,妾身不要,妾身緊張」雪陽連忙補救。


  胤禛聽完雪陽的話,耳朵微紅。「不像話」。


  雪陽嚇了一跳,怎、怎麼不像話了?


  「日後這樣的話,莫要宣之於口,讓別人聽到你這樣孟浪驚人之語,定會說你輕狂」這是秋兒正好端了茶來,胤禛接過茶,掀開蓋子,吹了吹,小小的喝了一口,掩飾自己輕微的異樣。


  雪陽有些懵逼,她說什麼了?怎麼就孟浪了?


  「既然是跳給爺看的,那就再跳一曲吧」喝了口茶,耳根的紅暈已經壓了下去,胤禛要求道。


  「哦,不過現在沒有樂聲,可能會不太好看」雪陽沒有推遲,相比坐在這裡陪胤禛聊天,讓她跳舞來擺脫尷尬,她還是很願意的。


  一曲跳完,也該用午膳了,胤禛陪著雪陽用了午膳才走,走之前還留下了,今日晚上他過來之語。


  「格格,這下好了」楊嬤嬤也聽到了四阿哥說晚上再過來的話,整個人都歡喜了起來。


  雪陽幽怨的看了楊嬤嬤一眼,好什麼好,什麼叫晚上再來,搞得和嫖J一樣,雪陽忽然有些傷感,難不成這輩子,她就要被困在這四方方的天之中了嗎?或者等四阿哥登基,在把這四方方的天換成紫禁城裡,雪陽有些迷茫。


  「楊嬤嬤,秋兒,你們有什麼想要的嗎?」雪陽問道。


  「自然是希望格格能平安生下小皇孫」楊嬤嬤道。


  「奴婢也和楊嬤嬤一樣」秋兒道。


  雪陽翻了一個白眼,她錯了,她問出這句話就錯了,在這樣的社會背景下,即使是再有才能的女子,心中所想也是生下幾個孩子,打理好後院,有幾個想過自己想要什麼,雪陽有些迷茫,也有些害怕,害怕自己被這樣的環境同化。


  梁九功把盒子遞給康熙,康熙打開看了,點了點頭。


  「四弟府中的女子確實不錯,即使身在後院,也擔憂國事,等孤回去,也和太子妃說道說道」太子對太子妃微微有些不滿,身為太子妃,還不如老四的福晉。


  等太子回去,不知道說了什麼,他的後院居然出了二十萬兩,其他娶了福晉的大皇子和三皇子也出了十萬兩,皇子有表示,更別提後宮的妃嬪,還有其他大臣們聽聞,來自後院也的銀子也有不少,康熙看到最後交到他手中的軍需費居然快一百萬兩,康熙覺得自己好像發現了什麼。


  「老四這次做得不錯,太子也不錯」康熙和太子下棋是說了一句。


  「兒臣也沒想到,居然來自後院支援軍需的銀兩會這麼多,打仗都說糧草先行,此次征戰噶爾丹,更加萬無一失了」太子明白父皇在想什麼,其實到最後,他也沒想到,後院捐出來的軍需費會這麼高。


  康熙一高興,在朝會上表揚了胤禛,還給他的後院女人賞賜了一些物件,看得大阿哥和三阿哥異常的羨慕。


  雪陽也第一次收到了御賜之物,一對玉如意,幾匹布料,看到御賜之物,雪陽撇了撇嘴,嚶嚶嚶,她一萬兩銀子就換了這點點東西,玉如意什麼的,這玩意兒得供起來,布料倒是可以做衣裳,可是也用不著一萬兩吧,這一愣神,付出的代價可真大。


  時間轉眼到了二月,胤禛跟著康熙去了北方征戰,去之前,每個格格都有表示,福晉親手縫了一套衣服,宋格格做的鞋子,李格格做了寢衣,武格格也和宋格格一樣,做了一雙鞋子,雪陽也做了,歪歪扭扭的一個香囊,雪陽發誓,已經是她做的香囊里最好的一個了。


  胤禛看到雪陽的香囊的時候,手還微微頓了一下,他終於明白,自家蘇格格說的那句不善女工的話,不是空話了。


  如若福晉和其他幾個格格送的東西都規中規矩,那林格格給胤禛送的東西,讓胤禛的背後一涼,居然是一件護胸衣,而護胸衣的材質,和做法和當下的護胸衣完全不一樣,收到護胸衣的胤禛,直接把護胸衣給藏了起來,直接派蘇培盛盯住林氏,他覺得林氏實在是太過詭異了。


  林亦舒把防彈衣送給了胤禛,她也是有些肉痛的,她做了這麼久的任務存下的積分算是完全沒有了,不過等胤禛見識到防彈衣的好處,一定會對她刮目相看,捨不得孩子,套不找狼,現在她最重要的就是得到胤禛的歡心,到時候她完成任務的就會更加簡單。


  因為送胤禛東西都是私底下送的,林亦舒也是穿越過來的,雪陽不知道,雪陽女工不好的名頭也沒傳出去,但是因為胤禛隨軍打仗,後院的女人紛紛安分了下來,即使是李格格,也極少再作妖了。


  康熙隱忍了漠北八年之久,此次親征自然是極為重視,可是隨軍的幾個皇子,除了大皇子胤禔,曾有帶兵打仗的經驗外,其他皇子都沒有經驗,胤禛雖然掌管正紅旗大營,可是不過是充當傳話筒,代表了皇權,平日也不過是和其他幾個兄弟摟草打兔子,哄皇父高興。


  「四哥,羨慕了?」五皇子胤祺看著胤禛目送大皇子領兵遠去的背影,打趣道。


  「確實挺羨慕的,可是此番征戰噶爾丹,皇阿瑪已經等了這麼多年,只准成功,不準失敗,即使是羨慕,此等戰爭,也不是我等能練手的」漠北的局勢,就看這一戰了。


  「所以啊,還站在這裡幹嘛,咱們去打獵啊,兄弟幾個,可就等你了」胤祺笑了笑,他何嘗不羨慕呢。


  康熙三十五年五月,康熙領兵大敗噶爾丹主力軍隊,班師回朝,六月初九回到京師,期間,胤禛寫下了《狼居胥山大閱》、《功成迴鑾恭頌二首》獻給康熙,惹得龍顏大悅。


  胤禛回府之日,一早,福晉就帶著府邸的五個格格候在門口了。


  胤禛一露面,府里所有的女人眼睛一亮,連忙給胤禛請安。


  「都起來吧」此番在外四個月,他也有些想自己的府邸。


  「爺可還好?戰場上刀劍無眼,可有受傷?」烏拉那拉氏連忙關切的問道。


  「一切都好,福晉放心」回到府邸,胤禛迫切的心情稍稍的緩了一些。


  「爺,您總算是回來了,妾身好想你,懷恪也很想爺」李格格上前一步,直接依偎進胤禛的懷中,用嬌滴滴的聲音述說自己的思戀。


  胤禛攔住李格格,嘴上還是說了一句,「不像話,都是母親了,還不穩重」。


  「穩重有福晉就好了,爺,我們還是快別站在風口說話了,進去吧」李格格道。


  「恩」胤禛鬆開李格格,上前一步,和烏拉那拉氏並排向正院走去。


  烏拉那拉氏見胤禛的動作,臉上露出一個笑容,眼睛悄悄瞥了李格格一眼,即使把懷恪抬了出來又能如何,自家爺是規矩人,絕不會寵妾滅妻,在外頭,爺絕對不會給她沒臉的,都這麼多年過去了,李氏居然還看不清。


  雪陽無所謂的跟在幾個格格後面,心中在刷屏,什麼叫唐僧肉,現在就可以看出來,雖然現在雍正的後院還沒幾個人,但是唐僧肉的屬性已經完全顯露出來,即使是平日八面玲瓏的宋格格,眼睛里都泛著火熱,想撲上去咬一口,更別提其他的女妖精了。


  雪陽再瞧瞧的關注了林亦舒,她一直覺得這個林格格挺奇怪的,按理說,林格格非要進胤禛的後院,那就說明林格格應該是很愛胤禛,為了胤禛連名聲都不要了,可是這次雍正隨軍回來,林格格高興是高興,卻沒有那種久不見愛人後,忽然看見了,眼睛發光的神情。


  不要說眼睛發光只有電視里才有,她不才,在現代的時候,有些女孩子看著她的眼睛,真的在發光,目光閃閃的,讓人想要沉溺進去。


  雪陽有些不解,難道愛情就才短短半年就消失殆盡了?不是吧,都說得到了才不珍惜,可是林亦舒前面有李格格攔著,都還沒得到呢,現在就不愛了,還是說從來沒愛過,雪陽打了一個寒顫。


  烏拉那拉氏扯著嘴角笑了笑,道:「久不來後院,自然是忙前朝的事情」,雖然爺不和她說朝政,但是她也知道,噶爾丹一直野心勃勃,現在忽然有動靜,朝中重視也是理所應當,爺身為皇子,自然是忙碌的。這些其實李氏也知道,她的這麼多年的經營也不是假的,之所以這麼問,也是讓別人知道,她沒有盡到當家主母的責任。


  「朝政雖忙,後院也不能忽視,福晉還是勸著爺一點,爺久不來後院,後院又如何填新丁,這可都是福晉的責任」李氏挑了挑眉。


  「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爺是皇子,身上擔負的責任自然重大,我們是也的女人,能替爺分憂的,自然不能吝嗇自己的能力,無法替爺分憂的,就盡量不要給爺找麻煩,李氏,你覺得我說得對嗎?」福晉眼睛中帶著輕蔑,不過一個妾室,還有臉替爺操心子嗣,真以為是永和宮的德妃娘娘?


  李格格吞了吞口水,看向烏拉那拉氏的眼神充滿了怨毒。隨機眼珠一轉,道:「福晉教訓得極是,爺再前朝忙碌,妾室實在是心疼,正好妾室也有把子力氣,這後院管家之事,妾身也是能幫上一兩點忙的」。


  雪陽有些驚愕,她覺得自己貌似聽懂了李格格的話,她這是光明正大的找福晉要權利啊,她要是沒記錯的話,李格格應該是妾室,妾室能這樣和福晉說話?

  「李格格有這份心是好事,爺知道后必定欣慰,可是我記得沒錯的話,懷恪身體一直都不怎麼好,昨日又請太醫了,爺還特意抽時間過問了,李格格真有替爺分憂的心,那就替爺好好照顧懷恪,懷恪是爺的第一個孩子,爺自然是掛心的,李格格還是不要讓爺在忙綠的前朝事物中,還要抽出時間來關心懷恪,照顧好懷恪,就是最好的分擔了。


  雪陽聽完,挑了挑眉,福晉還真是厲害,三言兩語的,就把李格格給打回去了,這樣可比電視劇里好看多了。


  林亦舒心神一動,現在已經是三十四年末了,噶爾丹怕動起來了,明年二月,康熙就要親征噶爾丹,四阿哥忙,怕就是忙碌的這件事,林亦舒考慮,她是不是能利用這件事,提高她在胤禛心中的位置。


  因為噶爾丹的事情,康熙三十四年過年也沒好好過,元月,康熙就下令親征噶爾丹,太子監國,大皇子、三皇子、四皇子,五皇子,七皇子,八皇子隨軍。


  四皇子隨軍的消息,還是一天休沐,他親自在眾位格格給福晉請安的早晨自己宣布的。


  「天啊,爺怎麼去打仗了,那刀劍無眼,萬一傷到爺了怎麼辦」等胤禛說完,李格格就驚呼起來,臉上滿是擔憂的神色。


  烏拉那拉氏沒有管李氏的驚呼,而是轉身問道:「確定時間了嗎?什麼時候,需要帶些什麼?府中上上下下妾身會打理好,爺在外頭也要平平安安的」。


  「福晉放心」胤禛回給烏拉那拉氏一個微笑,其實也就嘴角勾了一下,對於福晉他很滿意,沒有拖他的後退,還承諾把府邸打理好,讓自己沒有後顧之憂。


  烏拉那拉氏點了點頭,這才轉移目光,看向李氏還一副憂心的模樣,就覺得好笑,妾室到底是妾室,上不得檯面。


  其他幾個格格都適時的在胤禛面前表現自己的的擔憂。


  打仗?噶爾丹?雪陽有些懵逼,她再次為自己慘不忍睹的歷史糟心,她只記得清朝好像和俄國打了仗,還是康熙年間,具體時間他忘記了,反正簽訂了尼布楚條約,她隱約還記得當時教她們歷史的老師還有一些憤世嫉俗,標準的憤青,老師評價,清朝和俄國打仗,都打贏了,可是結果簽訂尼布楚條約,卻割地賠款,簡直不知所謂。


  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讓雪陽關心的是,那場仗,俄國已經開始使用火槍,可是因為他們打輸了,然後康熙沒有重視,覺得火槍不過爾爾,最後造成了奠定了八國聯軍侵華失敗的基調。


  幾個格格都出生了,這時候烏拉那拉氏才想起雪陽。「蘇氏、蘇氏?」。


  雪陽回過神來,整個人都有些懵,可是在場所有的人目光都向她看了過來,這讓她心底有些毛毛的。「咳,那什麼,不、不是要打仗了嗎?我、我在想能為、為爺做些什麼」嚶嚶嚶,別這麼多眼睛看向人家啦,人家害怕。


  胤禛看著雪陽故作鎮定的模樣,覺得有些可樂,一時興起,開玩笑的口吻道:「那你想到了,為爺做些什麼了沒?」。


  「額……」這讓她怎麼回答?難不成她說她把火藥的方子獻出來?想想就不行好嗎?不過打仗,那就要錢糧,雪陽想了想自己的嫁妝,要不破財免災?「那什麼,額,妾身出一萬兩,充當軍資?」雪陽縮了縮脖子,道。


  胤禛一愣,再次正視自己新納的小格格。


  「怎、怎麼了?少了?」她已經出了她帶的嫁妝的三分之一了好么,做人別那麼貪心,嚶嚶嚶,她再也不走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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