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第 40 章
和胤禛坦白之後, 胤禛來雪陽院子里的次數增多了不少,以前除了福晉, 就是李格格最多, 現在,除了福晉, 就是她最多,相處的日子多了, 雪陽覺得, 其實胤禛也不是特別可怕, 有時候她還敢開胤禛的小玩笑,胤禛也沒生氣過。
一日, 胤禛問完正事,和雪陽用過晚膳后, 就直接拉著雪陽去床上就寢造人。
雪陽穿著寢衣, 坐在床上,看著胤禛, 道:「爺,妾身和你商量一件事, 不管你同不同意, 但是你不要生氣可以么?」。
胤禛揚了一下頭,示意雪陽直說。
「嘿嘿, 今日我主動可以么?爺躺著享受就行, 怎麼樣?」雪陽的眼睛亮亮的, 眼角彎彎的, 滿臉期待的看著胤禛。
胤禛的臉頓時黑了,什麼叫他躺著享受就好。
雪陽也不等胤禛回答,直接一下把胤禛撲倒在床上,自己坐在胤禛身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胤禛,「您不說話就表示您默認了啊,說實話,您的技術真的有點差」。
「蘇氏」胤禛咬牙切齒,不管是任何男人,聽到了技術差,都會生氣,這是關乎男性尊嚴的大事。
「恩,我在呢,這並不是你的錯,主要是你們這裡太保守了,在嫁給你之前,我額娘也給我看過春宮圖,畫得實在是太模糊了,我們那裡有一種小電影,我還專門研究過,放心吧,雖然我沒正式實踐過,好歹理論知識還是有的」雪陽說完,俯下身子,在胤禛的嘴上親了一口,然後把胤禛頭鈕到一邊,親吻胤禛耳後,她的手也不停的在胤禛身上遊走,(省略一萬字……)。
第二日,胤禛醒來,看著還睡著的雪陽,神色複雜,不可否認,他昨日確實比以前更加舒爽,和蘇氏有一種水乳交融的感覺,以前和後院的女人,他知道這些女人不舒服,要得都很少,其實他也不舒服,可是昨日,他真的有一種想一直沉淪下去的想法。
「爺,該去上朝了」蘇培盛的聲音在外頭想起。
「恩」胤禛應答,小心把雪陽壓在他身上的手給挪開,起身。
「爺」雪陽感覺到身旁的動靜,也醒了過來,揉了揉自己惺忪的眼睛,坐了起來,打算也跟著起身,昨日,主動雖然腰酸,但是自己也有爽到,而且前戲準備得很好,所以現在她雖然腰酸,也不會向以前那樣,下身痛得都下不了床。
「你、你繼續睡吧,爺叫蘇培盛進來伺候」胤禛現在不太想面對雪陽,他還是沒忘記雪陽昨日說他技術差的那件事,即使是昨晚爽到了,他也不會忘記,等晚上回來,他再來找蘇氏算賬。
雪陽一聽胤禛拒絕了她服侍,腰一軟,筆挺挺的向後一倒,正好她的腰還很酸,一點也不想動。
胤禛看到雪陽的動作,好氣又好笑。「不像話」。
雪陽也不說話,就躺在床上看著胤禛。
胤禛無奈,把蘇培盛叫了進來,讓他更衣,等蘇培盛幫胤禛把衣服換好之後,準備出門時,胤禛扭頭看了雪陽一眼,發現不知什麼時候,雪陽又睡著了,胤禛走了過去,把枕頭塞進雪陽的懷中,再蓋好被子。
蘇培盛看著胤禛的動作,眼睛里覺得驚奇。
胤禛做完這個東西,抿了抿嘴,無緣無故的,又生氣了,直接帶著蘇培盛走了出去。
一出門,胤禛就碰到了林亦舒,發現她一襲白色的衣服,抓著鋤頭在園子里挖地,嘴裡還唱著儂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儂知是誰,試看春殘花漸落,便是紅顏老死時,一朝春盡紅顏老,花落人亡兩不知。
胤禛的額頭直冒冷氣,胤禛氣沖沖的向林亦舒走了過去。
「林氏」胤禛壓抑心中的怒火。
「給爺請安」林亦舒見胤禛確實過來了,心中歡喜,臉上卻做出一副凄凄慘慘戚戚的模樣,緩緩的蹲下身子,給胤禛請安,請安的姿勢十分優美。
「你這是在做什麼?一身孝服,你這是給誰奔喪呢?」胤禛快被林亦舒給氣死了,若真是使了爭寵的把戲,胤禛也未必生氣,可是一大早的,又是挖坑,又是一身孝服,在胤禛這個古人來看,可不是在奔喪么,這個把戲不是在爭寵,而是在給胤禛找晦氣。
林亦舒微微一愣,為什麼胤禛會這麼想,明明是一副美人葬花圖。「妾身、妾身不是在給誰奔喪,只是覺得這些花瓣掉落地上,實在是可惜,原就是質本潔來,就應還潔去,強於污淖陷渠溝,妾身只想把她們收集起來,埋葬地下而已,還它們乾淨離去」,林亦舒連忙解釋。
「既然如此,正好園子里的花都開了,掉落的花,你親自把它們都收集起來埋葬,不許有一片花瓣落下」胤禛氣得不行,原來他府中,居然還有這麼一個惜花人。
聽完胤禛的話,林亦舒直接攤到在地。
胤禛也不管她,直接越過林亦舒,向院子外走去,有這樣一個拎不清的女人在這裡,蘇氏也不適合住在這裡了,北園還空著,就讓蘇氏挪過去。
外面發生的一切,楊嬤嬤看得真真的,這林氏還真是不知所謂,真以為用了這樣的手段,就能把貝勒爺的心籠過去,這下碰壁了吧,楊嬤嬤示意晴天把門關上,給福晉請安的時間還早,讓格格多睡一會兒,昨日貝勒爺要了四次水,這樣下去,格格很快就能懷上小皇孫。
等到平日起床的時間,楊嬤嬤進了寢屋,把雪陽給叫醒了,給雪陽更衣時,就把這件事給雪陽說了。
「葬花?孝衣?」雪陽有些懵,林亦舒瘋了嗎?曹大大貌似就是清朝的人,她現在就把這首詩給弄了出來,讓曹大大情何以堪,對了她貌似還沒把林亦舒也是穿越過來的事和胤禛說。
早上給福晉請安時,李格格開口了,「蘇格格和林格格不愧是同住一個院子的,一些行為做法都驚人的相似,不會林格格這次也記錯給福晉請安的時辰了吧」,李格格嘴角露出一個冷笑,簡直就是不知所謂,只知道用些狐媚手段。
雪陽不說話,李格格的記憶力真好,都四年前的事情了,這位還記著。
雪陽不說話,林亦舒也不吭聲,大有敵軍圍困萬千重,我自巋然不動之感。
李格格嗤笑,「福晉安排院子倒是安排的妥帖,兩個一樣的格格住同一個院子,確實挺好的,不然,其他人怎麼經得住」。
「她們兩個的院子不是我安排的,是爺安排的,到底是爺慧眼識珠」烏拉那拉氏拿出手帕,捂著自己的嘴,掩飾嘴角的笑意。
「不愧是爺,就是那樣明察秋毫」李格格嬌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