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誰醉了誰1
幾個人就這麼在怡然亭,怡然自得的喝著酒吃著燒烤,這靈芝兔的肉到底是肉中極品,哪怕是他們也烤的噴香流油,誘人口水。結果到最後每個人都吃的肚滿腸圓很是滿足。
吃飽了,喝好了金鑫的膽子也大了起來。
他湊到夜無月跟前猛拍了夜無月的肩膀一下。
「月姐,月姐~,你說說,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夜無月滿頭黑線,這孩子真喝多了吧,這怎麼還整出喜歡兩個字了啊。
「你肯定是不喜歡我了,嗚嗚嗚~,你都經常和白君雪這小丫頭聊天談笑都,啊都不搭理我了。」
「喂喂喂,你說誰小丫頭呢!」白君雪氣的一個爆栗拍金鑫頭上。
「嘿嘿,說我,說我。」
夜無月看著金鑫這一步三晃蕩的架勢就知道金鑫真的喝醉了,而他說的喜歡也沒有其他意義大概只是討厭的反義詞吧。
「若是我討厭你又怎麼會現在和你在這裡喝著酒吃著燒烤?」
金鑫被問住了,喝醉了的他坐直了身子,扁著嘴巴用迷糊糊的眼睛看了夜無月半響,好似在思考夜無月這話的可信度。
半響,他嘿嘿的笑了起來,「嘿嘿,是了,月姐不會和討厭的人說這麼多話喝這麼多酒的。月姐喜歡我,嘿嘿,」
然後金鑫就一把摟住了白君雪。
「喂喂喂,你個臭酒鬼,你高興就高興唄,你摟著我幹嘛,死沉死沉的,你是豬嘛,怎麼這麼沉!」雖然白君雪罵著金鑫但是雖身形踉蹌但是卻牢牢的護著他不讓他摔倒。
夜無月看著他們兩個一個罵著一個咧著嘴巴嘿嘿的笑著的樣子只在心裡感嘆這保不齊會是一對歡喜冤家。哪怕白君雪將將能扶住他但是卻也沒去喊張碩石青七他們幫忙,這樣就可以有得尋味了。
夜無月挑挑眉,憋著笑看著白君雪。
被夜無月看的囧了,白君雪這才羞紅了臉回頭喊了一句。
「張師兄,快來幫忙,這小金子太沉了。」
還沒等張碩應,金鑫就笑嘻嘻的抵著白君雪的頭,撅著嘴不滿的說「不是小金子,是,是金鑫哥哥。」
白子慕終於是看不下去了,雖然和個醉漢沒法兒說什麼但是也不能就這麼看著這臭小子對自己親妹妹耍流氓吧。
「我來吧,」白子慕黑著一張臉和張碩一左一右的架托著金鑫。此時白子慕倒是後悔當時灌了金鑫那麼多酒了,也沒想到這小子酒量這麼差啊。
被白子慕架著這下金鑫倒是乖覺了很多,老老實實的靠在張碩的肩膀上不再胡言亂語耍酒瘋了。
「月兒,金鑫這般我就不送你去了,這小子喝的太多了,我和張碩帶他去他的屋子,等下再送石青七。」白子慕看了眼已經在亭子里睡的正香的石青七說道。
「嗯。」夜無月點了點頭。
看著白君雪一臉擔憂的樣子,夜無月好似無意一般念叨了句,「唉,酒這東西是小飲酌情大醉傷身啊,也不知道子慕哥哥和張碩知不知道給他弄一碗醒酒湯,這若是乾熬著怕是有的金鑫受的了。」
白君雪聽了這話擔憂的看著他們的背影。
夜無月看著她那小眼神兒也就不逗她了。
「你也去吧,瞅瞅這眼珠子都飄出去了,這人留我這兒這魂兒飛了也沒用啊。」
面對夜無月的打趣,白君雪整張臉都成了那煮熟的蝦子了,「月姐姐,我,我們倆只是,嗯,只是朋友。對朋友關心一下也很正常,對正常的對吧。」
「對,再『正常』不過了。你去吧去吧,權當替我看看,你哥若是說你就說我也不放心,但是我有事要先回無相峰。」
白君雪此時疑惑的看著夜無月,「月姐姐,你有啥事兒啊。」
「唉,你這小妮子,平時挺伶俐的,怎麼著,今天這心思都在某個酒鬼身上這腦袋也不好使了吧。」夜無月點了白君雪腦門一下轉身就御劍而起飛往無相峰了。
白君雪看著夜無月的樣子滿臉的欽羨,「月姐姐的劍是匕首,這樣御劍竟是好像騰空而飛一般,真是好看。」念叨了一句白君雪就忙慌慌的跑去給金鑫煮醒酒湯了。
夜無月是千杯不醉,只面色稍微紅潤了一些外再看不出其他異常,甚至身上都沒有多少酒味兒。別人倒是都喝的差不多了,但是她這癮也才被勾起來一點兒。
夜無月回到無相峰,從酒窖里又拎出來兩罈子酒這才愜意的在瓊花叢中喝上了酒,所幸師兄慣常都會給她準備一些好吃的零嘴兒,拿來做下酒菜也是極好的。
酒喝到了一半她才想到白蓮紅蓮吵著鬧著要的王修全的儲物袋,也不知道裡面裝了些什麼東西。就一閃身進了洪荒天。
此時恰巧過來的東離未央和無歡在瓊花小築中稍微駐足了一下。
無歡一聞就知道小師妹又喝酒了,怕被師尊責罰忙幫道。
「師妹也就無事小酌幾杯,小酌怡情,小酌怡情。」
帝尊挑挑眉,廣袖一轉,竟是改變了路線。
「師尊這是要去哪兒?」
「哦,本尊也想喝酒了,不知酒窖里可還充裕,嗯,無歡你是時候再釀一些酒了。」說完就步履生風的往酒窖走。
無歡眨巴了兩下眼睛,師尊這是,沒生氣?他搖了搖頭快步跟了上去。
這邊,夜無月進入了洪荒天就看到兩隻小狐狸正舉著自己的爪子玩拼圖——
「你們這是在幹嘛?不是,你們兩個別告訴我那麼興奮就只是因為多了個玩具。」
紅蓮看到夜無月來,嗖的一下就蹦到了夜無月的懷裡。
「主人,主人,這圖裡有我們空狐靈獸的味道!」
白蓮的小臉也因為激動紅撲撲的,「主人,我們活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聞嗅到同類的味道呢。」
「同類?!」夜無月一聽這句話也是來了精神,她從浮心島里遍查書籍也沒有查到關於空狐靈獸的隻言片語。讓她以為這空狐靈獸在這片大陸上壓根不存在呢。
「是的主人,就是這張圖,這是我從這個盒子里剝下來的,只是我和弟弟的手藝不好,有些破碎。」
聽了白蓮的話,夜無月湊上前去,查看著他們拼湊出來的東西。
是一張地圖,雖然破碎模糊,但是不可否認,這就是一張地圖。
「這是什麼地圖?藏寶圖?還是什麼。」圖紙上缺少了一塊,恰好是此山的說明部分,除去了那塊能夠看到的就只剩下主要路徑線和看起來像是河湖之類標緻的地標圖樣。
夜無月撿起被白蓮紅蓮幾乎扣壞了的盒子左看看右看看。
「夕顏,你來看看,這個盒子看起來倒像是個年代久遠的東西。」夕顏飛過來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門道來。
「這盒子雖然上面是年代感十足的陳腐味兒,可是這上面別說標誌了連個裝飾都沒有,這也得不出什麼信息啊。」
若是連號稱活了千萬年見多識廣的神凰夕顏都不知道的話,那還能有誰能夠知道。
夜無月的腦袋裡突然冒出了師尊的樣子。
師尊他是帝尊,是玄天大陸最強大最睿智的人,若是他都不知道的話,那這事兒也就只能是空歡喜一場了。
「我去問問師尊。」說著夜無月就拿著圖紙和盒子就出了洪荒天。
「哥哥,主人去找帝尊做什麼啊。」紅蓮抖了抖尾巴問。
「去問地圖的事兒,」
「可是,可是主人不是說不能對外人講我們的能力還有我們的事情嘛?」
「這個,」白蓮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也許,在主人的心中,帝尊已經再不是外人了吧。」
「師尊,師尊,」夜無月跑到了東離未央的寢殿大喊大叫。能在帝尊的寢殿里大喊大叫的人估計這世上也就只有夜無月了。
當夜無月推開最後一間虛掩的房門時才看到此時正在床榻上斜躺著的帝尊。
床榻上的帝尊只著了一件中衣且還是敞開來的,在屋內紗簾的掩映下很是魅惑。
帝尊本就有著絕世天顏,俊逸的好像重一些的呼吸都會驚擾了他一般。而此刻夜無月就這樣看著衣袋寬鬆,胸膛露在外面的東離未央直了眼睛。
師尊看起來好帥好帥。
師尊竟然有八塊腹肌,小麥色的腹肌很是惹眼。
師尊的睫毛好長好長,好像翩躚的蝴蝶落在了眼睛上一樣。
師尊的頭髮也好長啊,如墨一般的頭髮四散了一地,難怪那次在客棧自己竟是隨手把師尊的頭髮當作了大喵的毛,簡直比動物的毛髮還是柔滑順澤。
「咕咚」夜無月也不知道為何,想到那時候在客棧的事竟是面色一紅就這麼吞咽了一下口水。
被自己的表現羞的不知所措的夜無月輕呼了一聲連忙伸手把嘴巴捂住省得再發出聲音驚擾了這麼美麗的靜卧美男圖。
誰料想,就在這帝尊竟是醒了。
他抬頭看了夜無月一眼,一伸手,夜無月就不受控制的飛向了帝尊,因為速度過快竟是在快要到床榻邊上的時候被那台階絆了一下,徑自的朝著東離未央撲了過去。
完了完了,我這麼重會把師尊壓壞的。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當夜無月快要接近東離未央身體的時候竟是減緩了力道,輕飄飄的落在了帝尊的身上。
肌膚與肌膚之間的碰觸讓夜無月一個愣怔,而後一股若有似無的酒味兒襲來,在一看在這屋子周邊竟是四散了數個酒瓶。
咦?帝尊竟是喝酒了。難道帝尊醉了?
就在夜無月驚訝之時帝尊長臂一攬竟是把她攬入懷中,與此同時竟是還輕緩的拍著夜無月的後背,那樣子即像是在順著小貓咪的毛髮,又像是在哄著稚兒。